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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命運 第一百五十章 撒嬌 文 / 段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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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從那天我借給了獨嫣一萬塊兒錢,她好像有了變化。總是把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在我面前獻媚。我看著她柔情嫩節的身姿,有種望眼欲穿的感覺。最讓我瘙癢的還是昨天的時候,她趁沒有人的時候竟然用身子貼我。我當時確實緊張了一下,因為突然受到異性的攻擊,就等於往心口裡扔了一枚炸彈。我摸了摸鼓起的襠,頓時把世界看的那麼燦爛。不過,抽完兩隻煙後,我又有點猶豫。就覺得這個女人碰不得,一旦被欣月看到,肯定會把她激怒,到時候再去收場就難了。沒想到第二天閒暇的時候,她手裡拿著手機突然跑到我的身旁,說,「總經理,你看我昨天下載的遊戲特別好玩。」我俯下頭一看,只是兩個黑不溜球的木偶人,抱在一起像**一樣你上我下的折騰。誰知她靠得我很近,肩膀和我緊挨在一起,頭和臉與我彷彿僅隔一層紙的距離。連呼吸的氣體都能被我觸覺到有多少度。我的心裡瞬間緊張的就像兩種化學物質在一起發生了強烈反應,一跳一跳的在沸騰。我很想站起來,但她沒有要離開的意思,最後看膩了,就看她鼓起的胸。這一看不要緊,下面的體積忽然增大,我的褲帶差點被繃開。我用手提了下褲子,胳膊無意中在她的上身劃過。獨嫣驀然嘿嘿了兩聲,我問她你笑什麼?她裝作羞澀的樣子,說沒笑什麼,然後繼續擺弄手機。我明白了她的所有心思,撓了撓腿上瘙癢的汗毛,注意力全集中在她的身上。她的確很美,也很嫩,我看得都有點發癡,一隻手不由自主的將桌面摳的咯咯響。

    獨嫣猛地扭過頭看了我一眼,然後嘻嘻一笑又把頭扭了回去。我開口道,把錢給你老爸匯過去沒有?她嗯了聲,好像對這件事又不是看得很重。我心說借得時候你哭訴著求我,借完就變得如此得理,你個小丫頭片子。沒一會兒,獨嫣從手機裡又找出一副搞笑的圖像,是美國前總統布什用手在摸一位性感美女的屁股。她先是放聲一笑,然後又貼在我的身上讓我看。這回我可不像剛才那麼膽怯了,我的一隻胳膊很熱情的搭在了她的肩膀上,同時五個手指分開像一蒲扇壓在她的皮膚上,立刻有一種肉感通過我的手指在向我的全身傳遞。她的臉蛋兒具有挑戰性的,驀然貼了下我的臉,我很敏感的發覺她的臉很燙很燙。我馬上猜測道,此時她的心裡反應比我還要強烈。我的手很放縱的在她的後背上滑動了兩下,然後落在她的『臀』上,輕輕一拍,說你原來很喜歡這些搞笑的圖片,其實,像你給我看得這些,在網上已經是n年前都氾濫的東西,我全部都看過的。獨嫣嘴一撅,生氣的說你看過就不等於我看過,你怎麼不懂的尊重別人,反而喜歡撲滅別人的熱情。我兩隻手一亮掌,做出一個否定的姿勢說:「我沒有非禮你,是說的實話,你要想把我逗樂,最好不要借助別的什麼東西。其實,我最喜歡的是你的一個微笑,很迷人,很風情。」獨嫣馬上一瞪眼,做出一個驚訝的笑臉,然後一隻手往臉頰上一靠,雙腿交叉一個麻花,身子微微向下一沉,臉衝著我又是一個含情脈脈。我說獨嫣,你這次真的笑出彩了,你比東北二人轉的女演員笑的都要好。看我也你給你笑一個,我臉部肌膚使勁兒向上擠壓,用皺紋堆成一張老壽星的臉。接著,手指將鼻尖向上翻起,鼻孔沖天露出一排大牙,模仿了一個豬八戒的笑臉。獨嫣立刻就笑得按不住了,晃著身子有往倒摔的跡象。我立刻上前將她扶住。誰知她的身子立刻失去重心,完全依托在我的身上。這重重的一堆兒嫩肉靠在我的懷裡,像一頓美味的午餐,都不知從哪兒下手。獨嫣有意閉上雙眼,臉上紅霞飛舞,鼻尖高聳挺拔,一張嘴微微鬆弛,隱約能看到裡面那個粉色的舌頭,沿著嘴唇內側一繞一繞的蠕動。樣子媚態十分**。我很快將她身子的重心轉移到我的胸上,騰出手去撫摸她的肌膚。其實她假睡的意思就是將她的身子完全出讓給我,讓我在這塊兒柔軟的**上隨意表達我的心情。是快進,是慢三慢四,還是小心翼翼蜻蜓點水,看來都由我一個人說了算。

    我的手從上往下走了一遍,並沒有入侵她的衣服裡面。而是隔著她的衣裳在找一種朦朧的感覺。那種美的感覺就是想讓你看明白卻又不能徹底滿足心願的境界,老百姓講話就是:美死你!找了半天感覺似乎已經讓我滿意,我笑瞇瞇的望著她這張還未睡醒的臉,嘴一撅,情不自禁的吹出一口氣。獨嫣的眼睫毛立刻驚恐的擺動了兩次,然後又懶洋洋的恢復原樣,緊跟著我又吹出一口氣。這回她迫不得已睜開了眼睛,說總經理,你為何總用氣吹我。是嫌棄我睡覺不搭理你?我慌張的說不是不是,我是無意識吹得,怕你在安靜中受熱,是為你敗火的。獨嫣樂了,說你的邏輯還挺多,內容挺豐富。以前我看過很多愛情片,還是第一次接觸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在一起她們沒有在接吻,而是在用氣吹對方,表達愛的方式。你不是少數民族吧?我被問楞了,馬上回道,是少數民族,而且還是滿族,所謂過去的貴族。不過現在沒落了。獨嫣會心一笑,嘴裡嘟囔了一遍,說「滿族」,說明你這個人很容易滿足。現在我已經完全具備你的條件,你就開始吻我吧。獨嫣非常直爽,開門見山讓我吻她。我也沒有含糊,直接和她的唇對接在一起。我的嘴轉著圈在吻她,頭也跟著左右搖動,很有意思,發現她的眼睛也是死死的跟著我轉,樣子很機械很滑稽。當我倆的眼睛對在一起,看清彼此心底時。獨嫣又一次合上了眼,不過,這次不是在裝睡,而是在陶醉。我快速把她放在椅子上,剛要解開她的上衣,就聽見咚咚有一種聲音由遠而近。抬起頭一看,又是送菜的小子開著一輛電動三輪停在門口。他好似沒有發現我倆在休息室的詭秘行為,抱著一袋子菜,簡直奔廚房走去。我收斂了放縱,立刻站起來,整理了下衣服,然後走出大廳。再一摸腦袋門全是汗,心想真刺激,差點把獨嫣給上了。

    大廳裡好像和以往一樣,欣月在專心致志的玩電腦,服務員們各自在清理衛生,廚師卻為晚上的菜在練刀功。我的警戒頓時全沒了,然後快速返回屋裡,抱住獨嫣狂吻了兩口,說先去幹活吧,有機會我們再交流。可是獨嫣還有種戀戀不捨的媚樣,雙手勾住我的後腰癡癡不肯離去。「趕快去吧,哪天時間充足,我會找你的。」獨嫣很不情願的離去了。我整理了下室內衛生,一個人坐在沙發上一邊抽煙,一邊在想,「獨嫣如此獻媚與我,肯定是有目的地,估計是想把這一萬元錢抵消掉。不過,我還沒在乎這一萬元,說白了就是一天的收入。無所謂,都是無所謂的事情,能玩到如此春嫩的女人,也是我人到中年的福分。好事啊,絕對是好事。」

    晚上的時候,欣月對我百般挑逗,一會兒是黑絲襪藍****在我面前獻媚,一會兒又是藍絲襪黃****開始扭動。可能是這幾天我把心思都用在了獨嫣的身上對她有所忽視,她有點寂寞難耐。我說親愛的你今天怎麼啦?搞得如此性感是在為內衣廠家做廣告吧?欣月扭身向我拋出一個媚眼,說我是在做廣告,不過只讓你一個人看。我光著膀子,翹著二郎腿,正觀看5頻道舉辦的武林大賽。「精彩!」我狂叫一聲,差點把茶几上的水果盤翻了。欣月看到我激動的樣子,直接坐在我身旁,用手撫了下我的胳膊,「你就愛看這些雜七雜八的節目,能看懂嗎?詠春拳是女子防身用的一種拳術,你又沒胸又沒屁股的,有什麼可防的?」「我是看紅火熱鬧的,我防個屁呀。莫非女人的節目只有女人能看?我看巴黎女性服裝節,有一多半都是男人在看。而且連服裝設計師都是一位男性,這有什麼不正常的?」欣月把我的胳膊一丟,說,「我哪兒說你不正常了?我只是想讓你把注意力集中在我的身上,讓你多看看我。」「親愛的,我天天都在看你,還讓我怎麼看?難道非讓我鑽進你的肚子裡去看?」欣月故意把二郎腿晃得很高,非常性感的在誘惑我。我沒有搭理她,依然在看電視,「好!這一腳很秀,紅方有贏的希望。」欣月看到我不理睬她,來氣了,啪的一下把拖鞋晃飛在地上,說你今晚上不要和我睡在一起了。「喂,你怎麼回事?幹嘛好好的玩起了小孩兒脾氣?」欣月不說話,莫名其妙的哭了起來。我趕忙站起來,安慰了半天,她才恢復了可愛的樣子。「你要是不喜歡這個節目就隨便換個頻道?」我的話音一落,她接過遙控器,連住換了好幾個台,說看會兒文藝台吧,裡面能看到很多明星的動態。我說,「看她們還不如看你呢,你以為她們長得都很漂亮?有的就是靠包裝出來的。你隨便從大街上找個女的,我給她美美容,一上鏡頭全是美女。但一卸了妝,立刻驚得你把舌頭都能咬了。」「你胡說,明星就是比我們常人漂亮。不好,誰會讓她們成星?」「這你就不懂了,你說哪個人照出的結婚照不是美女帥哥?如果圈裡有人,想把你捧紅也是很簡單的事情。只要在大街小巷,報刊雜誌上把你的美容照往出一貼,一夜之間,你就能紅遍大江南南北。而且還是一個非常成功的明星。」「去去去,我要是個名人絕對不捧你這樣的?」「我也沒有想做明星的想法啊?你捧我等於在浪費一個指標。」欣月看說不過我,有意識的站了起來,在地上走了兩趟模特步,驀然回頭做出一個嬌媚的動作,問我漂亮嗎?我說當然漂亮,再給你頭頂插朵石榴花,能招來一群「鴿鴿」。欣月說,有你這一個哥哥就行,哥哥多了我該出問題了。我說你是不是下面的「羊死了」?欣月好像不太明白,問哪個羊?「就你那個羊。」「神經病,你說的什麼狗屁話,我怎麼聽不懂?我哪來的羊?」「就你那個有病的羊。」欣月急了,說誰有病啊?我看你才是個有病的羊。我哈哈一笑,「就是上面一個病字頭,下面一個羊,不就是你那個有病的羊嗎?」欣月稍思忖了一秒鐘,心想他說我下面「癢死了」,這不是在罵我嗎?「喂,你個大頭鬼,你說誰『癢死了』我看你才癢的發慌?」「你不癢,你今天為何對我這般的**?」「討厭,我不准你說我!」欣月馬上掐我的腮幫子,「還說不說我?」「不說不說,純屬玩笑,趕快放開我。」

    欣月一鬆手,我刷的把她的絲襪扒了下來,欣月飛快的又提了上去。我說你以後改名就叫「絲襪」得了,因為你對絲襪情有獨鍾。欣月立刻靠在我的身上,撫摸著我粗糙的臉說,「今夜你還有沒有睡意?」「沒有,我已經被你整的興奮過了頭。」「那咱倆玩遊戲?猜火柴棍兒喝涼水怎樣?」我說太俗,等玩好了後半夜就該拉稀了。「那幹什麼有意思?要不講故事吧?」「誰給誰講?」我問。「當然是我給你講唄。」「沒意思,你那些故事我已經聽了無數遍,膩了。」欣月琢磨片刻,說要不你給我講?「我講不出來,也不喜歡講故事。」欣月有點犯愁的樣子,「那做些什麼好呢?」「我看什麼也別尋思,就把燈滅了,我倆靜靜的抱抱就很有情調。據說朱麗葉與羅密歐就是這樣抱出來的情感。」欣月快速抬起頭,望著我說,「那你趕快抱我吧?我也喜歡在黑夜裡被你摟在懷裡,寧靜中夾雜著安詳。」我站起身將燈一滅,瞬間黑乎乎的一片,剛說轉身去抱她,結果撲了空。「喂,你躲到哪裡了?快出來?」屋子裡頃刻靜得跟廟一樣,欣月故意在跟我捉迷藏,我往前邁了兩步,匡的一下撞在一把椅子上,「哎喲!」疼的我都叫出了聲。沒辦法,我趕快打開燈,一看欣月撅著一個肥肥的屁股爬在床上,咯咯的在笑。「你是不想尋找浪漫?那好,我們就不要找感覺了。」我的話音一落,欣月又向我靠了過來,還未等我伸出手,她已經撲進了我的懷裡。「把燈閉了吧。」欣月低低的說。我長出一口氣,重新關了燈。欣月主動摘掉****,非常慷慨的向我壓來。我摸了摸她的後背,柔軟而又光滑的,「你比前幾天胖了。」「誰說的?」「我摸出來的。」黑暗中也不知道她的臉是否衝著我,只聽她說:「你的手也夠神的,居然能摸出我胖瘦。」「當然嘍,我再摸不出愛人的尺寸,還怎麼談論愛情。所以有時候男女人的情感是摸出來的,而不是吻出來的。」「好吧,讓我也摸摸你。」說著話,她把手伸進了我的衣服裡面。這雙小嫩手,涼颼颼的貼在我的皮肉上,輕輕一蠕動,猶如一個小動物在我的後背上行走,感覺非常的與眾不同。「喂,你的手好涼喲,跟死人手一樣。」「不是我的手涼,是你的皮肉太熱。」我有點不信,自己摸了下我的臉,說一點都不熱,你就睜眼說瞎話。「你自己根本測不出來,你每次和我曖昧時都是這樣熱熱的,莫非你自己不知道?」「管他熱不熱,只要暈不倒就行。」說完,我雙手捧住她的臉,彭的吻住了她的嘴。欣月反應很敏捷,柔嫩的舌頭在裡面翻動,有很大的挑勁兒蘊含在其中。我頓時跟著她醉了,迷迷濛濛的從腦海中奔湧出一種**。什麼話都不用說,就靠兩隻手,楞摸出一片喘息聲。欣月晃動著身子,她的秀髮總是無意中蓋在我的臉上,很癢癢,很動情。我有點控制不住了,一衝動將欣月推到,原以為後面是沙發。結果匡啷的一下,欣月的腦袋先著地了。我嚇壞了,趕忙去開燈,欣月躺在地上,半閉著眼睛,咧著嘴,一副很痛苦的樣子。「親愛的,你沒事吧?」半天她才說:「疼死我啦,你個該死的,怎麼用這麼大勁兒?」「真是沒想到,我以為後面是沙發。誰知……」我趕忙解釋說。「快拉我起來,還廢什麼話?」我將欣月從地上拉起,她用手摸了摸摔疼的屁股,然後坐在沙發上。我趕忙像哄小孩子一樣安撫她,她小嘴一撅,說,「本想和你吵幾句,但考慮到已經是深更半夜。你咋總是那麼毛毛糙糙,魯莽的都讓人氣憤。這一晚上時間很長,你著什麼急?好啦,上床睡覺。」說完,欣月直接鑽進被窩睡了。我坐在沙發上沉思了半天,最後還得去繼續安慰欣月。因為女人都是哄出來的,不哄,就看不到她的溫柔,也更不會看到她向你撒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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