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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天龍一直都是90公斤的體重,自從癱在家裡,活動量少,血壓高昇不下。最近崔靜找過他好多次,說他的兒子惹事了,急需要一筆錢,讓他想辦法捐助一些。他心裡也有點火,不給吧看著自己的情婦和自己的親生兒子處在水生火熱之中;給吧,現在真的沒有那個實力來幫助他們。最後還是操心過度,心臟病復發,手裡攥著一萬元私房錢死去了。據說在死之前嘴裡呼叫著崔靜的名字,說這錢是給你的。柳天龍媳婦會把這些錢送到崔靜的手裡嗎,她也不是傻逼。況且和崔靜本來就是情敵。崔靜聽到柳天龍死去的消息大吃一驚,因為她向柳天龍求救的計劃被打破了。這時她才感覺到人的生命是很脆弱的,再風光的一個人,經受一次命運的耍笑,都會面目全非。按理說崔靜還有土地局的工作,但作為局裡的一般人員還夠不上撈錢的資格。僅靠一個月上錢元的死工資只能解決溫飽。這下給崔靜愁的,明顯見老,眼睛兩邊的魚尾紋,一條比一條深。她扒在窗口望著滿天的星斗哭了。兒子洋洋也稍明白點事理,知道自己最近惹禍給母親愁的夠嗆,沒人的時候大多數在掉眼淚。但他並不知道這次是他的親爹死了。他扶著小jj剛撒完尿,心情一下子被母親的哭聲整的低落。站在崔靜的身旁,推著她的身子說,媽別哭了!崔靜好半天抬起頭,看著兒子,然後摸著他的頭說趕快睡覺去吧。兒子乖乖的進了自己的房間,崔靜抹了抹眼淚,望著牆上那張和兒子合影的照片心裡汪汪的落淚。以前掛在上面的是我和她的結婚照,現在卻成了她和兒子的合影。她有點後悔了,很好的一個家由於她的錯給拆散了。於是她想起了和我在一起的日子,我總是講一些黃段子讓她開心。有時還冷不丁摸她兩把,激起她很多**。但那個快樂的時光早已不存在了,現在她是孤獨加懊悔。
就在我準備睡覺的時候,收到了崔靜的一個短信,上面只寫了三個字,「你怎樣?」已經這麼晚了她還沒睡,我似乎能感覺出她此時此刻的心情,很猶豫。前兩天老陳醋也和我說了她的情況,我明白她現在生活的很艱難。本身不想搭理她,但看到她總是主動打電話給我,心裡漸漸的有了同情,好像自己對自己說不要欺負一個弱者。我立刻給她回了個短信,說還可以,正準備睡覺。她緊跟著又來信息,說總是想起你我一起浪漫過的日子,尤其夜深寧靜的時候。我說那都是過去的過去,現在我們的生活都發生了變化,還是把那些沒用的回憶忘掉吧。然後她接著寫道:我不,我不能忘掉那些過去,她是我生命的一部分。即使我做出了對不起你的事情,可是我們一同曾經走過了六個春秋。而且是日日夜夜在一張床上睡過來的啊。崔靜一說這樣的話,我驀然想起她和柳天龍之間的事,心裡一陣憤怒酸澀。然後給她回信道,請不要再和我提過去,因為我心會很煩的。尤其是我們的兒子,他是我的一塊兒傷疤。崔靜有點無理,又回復道,不論你怎麼看待洋洋,等他長大我肯定會讓他找你的。因為你養育過他五年,這五年是有感情的。我兒子不懂你那些複雜的心理,他只知道黑子永遠是他的父親。現在他是將他和媽媽拋棄了。我看完崔靜的短信,氣得臉色都是青紫,沒有一點考慮的時間,直接就關了機。我躺在床上,一言不發,雙眼望著天花板發呆。欣月從洗漱間出來,臉上貼著一張白色美容膜跟鬼似的站在我的身旁。我冷不防被嚇了一跳,「你在幹什麼?想嚇死我嗎?」欣月咯咯的一笑,半天聽不到你說話,以為你睡著了。你卻睜著眼呆著,想什麼啦?是卯足勁兒,準備待會兒和我大戰一場?還是又想起你媽,讓我給他們匯錢?
我翻過身看了她一眼,摸著她的肥『臀』說,什麼也沒想,就是在等著你上床。欣月立刻回道,「那好吧,先給你一隻腳痛快痛快吧。」說完,一隻腳毫不客氣的搭在我胸上。「你又開始胡鬧了,你以為人的腳丫子很乾淨嗎?每天回來一脫鞋都是臭烘烘的。」「我的腳剛洗過的,很乾淨的。你看我五個腳趾頭多溫柔,他們相互之間靠得那麼緊,很團結。」我兩手一托,將她的腳放了下去,說別欺負我啦,該幹啥就幹啥去。欣月雙手捧起我的臉,猛然吻了我一口,然後扭著屁股離開。我一個人可算清靜,又想了些沒用的事情,覺得很累。然後把被子向上一提,蒙住頭睡去了。沒一會兒,一隻涼涼的手伸了進來,給我嚇了一跳,「你幹什麼?」「看看你把被子暖熱沒有?」欣月說完,裸著身子就鑽進了我的被窩,兩隻冰涼的手在我的肚子上摸來摸去。我說你溫柔點好不好,怎麼現在變得越來越沒樣。緊跟著我從枕頭下拽出一本《新婚必讀》拋給她,說好好學習學習吧。欣月拿起這本書一眼都沒看,直接給我撇到了牆角。一轉身,佔據一定位置,撅著屁股睡去了。我在她的屁股上狠狠的擰了一把,欣月哎喲的一聲,差點驚動醒了樓上的寶寶。我說你小點聲不好,她朗聲說,「誰讓你掐我?」「好好,是我錯了,從現在開始我們誰也別打擾誰。」欣月是靜了一會兒,然後又變得不安分了。她扭過身來,一會兒掐我的鼻子,一會兒摳摳我的肚子,搞得我渾身癢癢的難受。我說妹子,你今天還有睡覺的意思嗎?她很爽快的說沒有。我很奇怪的看著她。「你沒有,別人還有,請不要隨意佔用別人的時間好嗎?」她笑嘻嘻的衝我道:你年紀輕輕就知道睡覺,等胖的像豬一樣時,你肯定又該叫苦了,陪我聊會兒。「你想讓我和你聊什麼?」「你說鳳蓮,秋紅,還有獨嫣,她們三人誰最漂亮?」「各有千秋,鳳蓮長得像范冰冰有種古典美,秋紅是氣質好,有些像張曼玉。獨嫣就更不用說了,她是古典與現代的結合,有魅力也有底蘊。」欣月哈哈了一聲,「看來她們三人早被你研究透了?告訴我有沒有非分的想法?」「沒有沒有,你快繞了我吧。見一個女人就放電,那我不成『鴨子』了?」欣月用手在我腿上摩挲了幾下,說我摸你一定會起電吧?不然你就該有病了。我故意裝作沒有反應,憋著嘴不說話。然後她一摸我的癢癢肉,我立刻控制不住了,呵呵的樂了起來。「和你在一起還是滿快樂的,因為你會逗我。」「來,吻一口吧?這回不應該說我不溫柔吧?」我嘿嘿笑了。
欣月的吻勁兒挺大,不到一分鐘我的下面就傻呵呵的勃起。我用手指測量了下她的濕度,覺得還沒到火候。於是俯下頭猛吻她的胸脯。欣月半張著嘴,兩胳膊做出一副投降的姿勢,看上去很滑稽。我吻的情緒更高了,從她的胸脯開始一路向下吻去。沒一會兒,欣月嘎然停住,順手將我從她的身上推了下去,說電腦忘關了,qq在閃。我吃了一驚,膨脹的身體就像被人刺了一刀,忽然收縮。那種感覺很難受很難受的,我伸著脖子沖那邊望了一眼,果真看到電腦亮著,說:「趕快去關,丟三落四的。」
欣月飛快的下了床,一看是網友小白熊。這廝的頭像特別的有意思,是一個西方人的腦袋被戲曲化了,鼻子畫的超大,像火炬一樣。但臉很瘦很窄。欣月快速回了一句話,不舒服睡了然後才關機。我問什麼人這麼晚了還在聯繫你?「沒別人,還是以前那位小白熊,考上技校了,高興的每天睡不著。」「整個是城市的一隻螞蟻,考了一所技校還有什麼可驕傲的,大晚上不睡覺亂竄什麼?不會是一邊**,一邊上網吧?」欣月用手指使勁點了下我的頭,「你把人家想像的那麼壞,人家現在考上了技校,好賴也是個大專文聘。」我不服氣的嗤了聲,「現在本科生都滿地跑,大專生還能有多大作為?」欣月急了,「甭那麼說好嗎?上海飛機製造廠,北京衛星製造廠,不都是一撥技術學校的學生在生產嗎?」「不要替別人操這些沒用的心,像這樣的廠子,全國一共有幾家?你以為學點知識就能進去?我看不是那麼容易,如果那麼簡單,我有可能坐神州六號上月球了。」「你上天,我看你就是《射鵰英雄傳》裡那個雕,有很多人都想把你射下來。因為你什麼都不懂,是個老博士都擔心你把火箭給鼓搗下來。」「好啦,今天你又給我上了一堂課,這下滿意了吧?」欣月捂嘴咯咯了兩聲,然後飛快的抱住我。我倆重新又回到剛才的情調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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