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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心情特別不好,剛和小囡吵完嘴,一個人有點鬱悶,躲在外面的花園裡一根接一根的抽煙。花園裡人不多,有幾個老年人坐在一起玩麻將,還有幾個小孩奔跑中追逐一個皮球。想想小囡今天的態度,真能讓她氣得夠嗆,我真是想不開,我母親已經病成這樣邀請她和我一同回家,她居然能發這麼大的火。小囡也有她的理由,說,「你們家我真的不想回去,因為你家親戚對我一點都不好。我們結婚時回去過一次,他們給了我什麼?就有一枚大家合夥買的白金戒指,羞死我啦,我她媽的跟你結婚就值這點嗎?」我當時也一個勁兒的勸說,「媳婦不要鬧了,你找的是錢還是人?」小囡嘴不饒人,說,「我是找的人,可是你們家人的做法真的讓我無法接受,他們對我太不當人看了.」「你也脾氣太不好,作為一個新媳婦頭一次進婆家,最起碼也得守點規矩。我的家境不是很好,兄弟姐妹們都也幫不上我什麼忙,但給你買了戒指那是他們的一點心意,你絕不能順手把它扔到床下,這可是對他們情感的極大傷害啊。」小囡還是不回頭,手裡的碗和盆被她摔得嘎嘎的響。我氣急敗壞的說,「你這位媳婦剛和我家人接觸就讓她們看到了你的本性,你也太直了點,我這張臉也實在的不光彩,找了第二個女人結果又是這樣的不安分。」小囡比我還倔強,不說也好一說哭上了.
由於在鬧氣,我幾天都沒去攤上。馬鐵找到了我,問我發生了什麼事,連面也不露。我說心情不好,家裡的母親病了,我想回家看看,可是小囡死活不跟我回去。馬鐵笑著說,這點小事也至於上火吧,我為你去說說。小囡是和我在賭氣,但看到別人她還是滿客氣的。馬鐵說,聽說你和黑子在鬧情緒,你覺得有必要嗎?小囡扭過頭,剛才的笑臉全無,說我們之間的事你肯定不清楚是為什麼,裡面是有原因的。我這個人你也是比較瞭解的,並非是一個喜歡無理取鬧的人,關鍵是他們家人的做法太讓人傷腦筋。馬鐵說家庭的事,婆媳之間的矛盾每家都有,但大面上要說得過去,你這樣做雖說是在和黑子的父母鬧氣,其實是在傷害黑子.我覺得黑子對你也算盡善盡美了,你給他一個面子就是對他極大的回報。小囡終於不說話了,將擺在桌面上的蘋果一個個擦得倍兒亮。馬鐵看到他沒白下功夫,於是更進一步說,多想想黑子的難處,為他解憂,這才是你們共同攜手幸福的妙招。小囡坐了下來,態度溫和的說,你別管了,我和他去就是了。馬鐵這才放下心來,一個人揚長而去。
我坐在花園的椅子上,看到一對對情侶從這裡經過,心裡柔柔的難受。立刻能想到和小囡剛戀愛時的情節,她那時比現在要可愛好幾倍,不論我說什麼都是百依百順.我把她摟在懷裡,她像一團棉花一樣任我撫摸,我一講故事她就嚇得掉眼淚,所以一段時間我每天都在發感慨,人生啊,我沒乘錯車,就像天上掉下個林妹妹讓我在深愛著一個人。誰知時間一長她就開始變了,到最後我又開始發感慨了,說女人其實最怕慣,不慣還好,一慣毛病就都來了。回到家裡,我泡上一壺茶開始又準備開始說教她,誰知她的態度突然變好。湊在我跟前說我錯了,老公不要再生我的氣,我該死。她這變化無常的性格把我都快搞蒙了,心想誰要是跟女人太較真誰就是****,剛才還是怒火沖天,幾分鐘過後就是彩虹滿天.我摸著她的臉頰說,你越來越像個小孩了,一會兒笑,一會兒哭的。小囡說,從現在開始我向你發誓我不哭了。「那你跟我回家還鬧嗎?」小囡用手掐了下我的喉結說,你看我那麼不是人嘛,我已經向你發誓不再給你臉上抹黑,你就儘管放心好啦。說完她起身給我削了個蘋果,而且還邀請我一起出去吃包子。我說你又想吃王記家的包子啦?小囡點點頭,說她家的包子特乾淨味道也不錯,順便再喝碗他家的精米粥,胃口很舒服。我說這家店也有點特色,顧得員工各個都胖乎乎就像他家包子一樣,估計她們每天都在偷吃包子。他家廚房的玻璃都是透明的,能清清楚楚看見他們在裡面那個忙亂勁兒,讓人看得放心,吃得安心.小囡說,可不是,所以每天他那裡的生意特火。我卡嚓咬了口蘋果,然後又遞到小囡的嘴裡讓她吃,她也是卡嚓一口,我看著她直想笑。心說為什麼男人都喜歡找老婆呢,有這麼一個人就是開心。「收拾收拾,我們早點去吧,晚上我還等著看足球賽呢。」小囡說這才幾點,著什麼急。我抬頭看了下牆上的貓頭石英鐘,說已經六點半,吃完也就七點了,回來再喝點茶也就差不多了。
「喂,你不洗下臉。」我說洗啥洗,早上剛洗的。小囡說再洗洗多好,往臉上再塗點大寶,你瞧你現在老的,臉上都起皮了,連小朋友見你都管你叫爺爺.我說男人粗糙點顯得成熟,不像女人一老了就花不像花,草不像草,倒像白菜幫子。小囡白了我一眼,扭著屁股進了衛生間。坐在那裡無聊,我忽然想到了表弟,問吃了飯沒,他說沒吃。我說一起出去吃包子吧,結果他說今天免了,晚上的盒飯都準備好了。我還是懇求他一同去吃包子,他一看我這般誠意,就爽快的答應了。小囡洗完臉的工夫就看見革命來了,她心裡立刻變的更歡快了。我們三人就像革命剛來時那樣,每天都瀟灑在飯店裡,可以說周圍的店差不多都讓我們品嚐過了。一進店,裡面人好多喲,大多數都是一家三口.我特意逗了下坐在門口的小朋友,說真胖,結果小朋友哇的一聲被嚇哭了。孩子的媽媽趕忙勸道,兒子不哭,叔叔是在逗你玩,趕快叫叔叔。結果小朋友啪啪的擊打自己頭。小囡在一旁說,形象長得不好,不要隨便逗小孩子,讓你把人家嚇著怎麼辦?我不服的說,再不好也比你長得好吧。一卸妝,光禿禿的連眼眉都沒有,不知道的人以為那個練九陰白骨掌的梅超風來了。小囡對著革命的面就掐我,我一把攥住她的手說,不要亂動,讓表弟看見我倆這樣隨便的,他該怎麼想?革命飛快插嘴道,我沒看見,你倆怎樣逗都可以。說話間,小囡找了一個靠窗戶的地方坐下,向服務員要了三屜包子三碗粥.
我看到小囡突然增加了食慾,平時吃四五個包子就可以,可今天破格,她多吃了兩個。我說,慢著點吃,我們有的是時間。她衝我笑了笑,又衝革命笑了笑。然後桌下的一條腿有意靠在革命的腿上。革命表面上看上去很沉著,其實內心早沸騰了。我很難發現他們這種微妙變化,因為聽了馬鐵的推斷我也嚇得夠嗆,生怕再出現和崔靜相同的境況。等我從董嬌那裡回來,特意檢查了他們的床單並沒有發現可疑的****卵子。於是我認為馬鐵的推斷是錯誤,她們是清白的。
大家吃的差不多了,我開口道,以後不想做飯,在這裡吃包子也挺好.革命嗯了聲說,我一個人的飯好對付,即使吃方便麵也能頂一天的口糧,但有女人就不同了,她們比較挑剔。「你說的就是你嫂子吧?」革命慌了,說不是不是,我怎麼能說嫂子吶。
第二天小囡就跟我上路了,我倆坐著開往外省的班車,只用了五個小時就到了家。父親站在老遠的地方就等上了,一見到我就和我抱在一起,我們已經快兩年沒見面了,那個親熱勁兒簡直別提了。我急切的問母親的病情好點嘛,父親說還那樣,前段時間不知為什麼突然不願吃飯,大家這個著急。後來吃了兩幅湯藥,現在好多了。我的心馬上踏了下來,問我哥和我姐他們好嗎?父親說,你哥現在孩子在上學,生活上有點困難,你姐現在挺好的,你姐夫在做生意,你母親看病的錢全是人家出的,好像你姐夫前幾天還去了北京,我說是的,見著他了。進了屋,看見母親臉色暗黃,我的心口又是一陣酸疼,母親低微的聲音說,黑子回來了,你好長時間不來看我了,真是娶了媳婦就忘了娘。我咂咂嘴說,「母親,沒有沒有,這一陣子太忙,沒時間回來。都是我不好,應該常回家看看。」父親在一旁解釋說,「好啦,不要再說過去了,他現在不是回來了麼。」母親眼淚嘩嘩的下落,搞得我跟上一陣心酸。我說媳婦也來看你了,母親這才止住哭聲和小囡打招呼,她握住小囡的手說,聽黑子經常說,你是個好姑娘。我這個做媽的真替你們高興,我希望你們盡早要個孩子,在我有生之年能見到我的孫子也就瞑目了。小囡關鍵的時候嘴也很會說,」你放心吧,你兒子這樣的優秀,我們會生活好的。母親和小囡在一起一交流,屋子裡氣氛立刻融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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