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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鐵這根j8什麼事讓他知道了未必是好事,他喜歡把小事擴大。就我表弟住我家的之事,估計他很快就能在市場裡傳開,本身什麼事都沒有,或許讓他的嘴就能給我戴頂綠帽子。頭去見董嬌之前我還有點不放心,在出租車上就給他打電話,讓他不要亂說我表弟住我家的事。這廝答應的倒挺好,說你放心吧,我沒事說那些扯淡的事幹嘛。結果這廝放下電話就去我家攤上溜躂去了。一看到小囡叉著雙腿悠閒的靠在椅背上聽流行歌曲,這廝開口說,大妹子,自從你家裡多了一口人,發現你比以前快活了。不會是嘗到了新鮮的男人味吧?「滾開!不要胡說八道,你咋就這麼膈應人呢.」「女人嘛寂寞的時候犯點錯誤也是應該的。」小囡也是刀子嘴,馬上反駁道,「你丫好色之心比誰都強,總是把別人想像成和你一樣,真要是跟著你學壞,我想這個世界非變骯髒不可。」馬鐵臉皮厚厚的說,我就是流氓,我來到這個世界都帶著上帝的指示,說不把這個世界攪黃了,都不讓我安心。小囡說你就好好的壞吧,你最好不要在我面前搞一些噁心的事情。馬鐵上去在小囡的大腿上捏了一把,說我就不信你見了男人的老二,下面春水不起浪.小囡說下流,然後從攤上拿起一個哈密瓜往馬鐵的肩膀上砸,馬鐵飛快跑出了十幾米。馬鐵這廝本身就愛逗娘們玩,上次在婚宴門口撿回一個爆竹,點燃後悄悄的放在王六媳婦的身後,彭的一聲巨響,王六媳婦被驚嚇的從椅子上翻倒在地,雙腿倒立,連裡面的毛也被顧客看了。最後這廝跑到一旁哈哈大笑,結果王六媳婦氣得把喝水杯都砸爛了。
我曾經和馬鐵說過,你丫不和娘們逗你都活不了。這廝說,哪個男人不願和女人取樂,沒有女人男人都也扛不住寂寞。不信我把你關在屋裡一個月,你丫的不憋瘋了才算怪了.到時候你家的枕頭上都是窟窿,估計全是你捅漏的。我說****大爺的,你咋就這麼齷齪呢,損人的時候都不打底稿,一般人都讓你說的齷齪透頂。馬鐵笑著說,不是我有意想埋汰某個人,其實生活中到處都充滿齷齪。你說哪個男人沒打過飛機?你說哪個少女沒****過?莫非這些都讓你親眼看見,如果你看不見,別人看見了,你就謙虛點聽別人為你講故事。這廝講話時總喜歡背著手,然後一套一套的大道理,不知道的人真的以為他是一個正人君子。其實,壞點子都是從這裡誕生的。說白了,這廝就是玩完了還要偷走人家內褲的主.
我和董嬌在一起甜言蜜語時,其實我老婆和表弟也沒閒著。表弟早早的收完攤就去幫嫂子忙乎,按理說這是好事,可誰知這裡面竟然有很多難以公開的貓膩。小囡一看見革命就像潘金蓮看見武松,她有十足的**,但革命沒有武松剛毅的人格,而他是個兩腿中間喜歡亂顫的傢伙,經不住美色。「嫂子,我表哥今天又要出去,我們又可以狂歡了。」革命的話音一落,小囡笑瞇瞇直起腰,問你怎麼知道的?表哥和我說的,還說讓我明天就搬出這裡.小囡吃了一驚,說我怎麼不知道他讓你搬走的事?我說他沒跟你說卻跟我說了,我答應他了,早晚一天我要搬走的,不答應也不行。」小囡看著革命,心情悶悶的什麼也沒說,革命湊到小囡的身旁輕輕的在她的後面撫摸了一把,說,「搬走也好,省得被表哥懷疑,其實我晚上做夢總夢到被表哥發現,到時候我怎麼面對表哥。他好心幫我,卻成了引狼入室。」小囡瞬間靠在他的懷裡,兩眼撲稜稜的往下掉眼淚,「不會是你表哥察覺到了什麼吧,為什麼這樣及時,前天我還問他,他說先讓你在這裡住著,到年底再說.」革命也有點疑惑,說管他知道不知道,反正明天我也該搬走了。小囡咬了咬嘴唇問,房子找好沒?「表哥已經幫我找好,是2號樓的地下。」小囡並沒說什麼,卻直起身把門從裡面插上。回過頭,又貼在革命身前說,這幾天收斂點,你表哥可能對我們有所察覺。因為他以前和崔靜有過一次教訓,他應該對婚外情的事情很敏感的。革命刷的一下兩手搭在小囡的肩上,說我能忍住,誰知嫂子會忍得住不?小囡的心立刻又被革命拽了一下,眨巴著眼睛,酸溜溜的說不出話。
晚上燈一滅,倆人馬上就開始****,把個小屋折騰的嗷嗷向外傳播聲音.革命的嗓門最粗,「嫂子,進去沒?」小囡陶醉的都去了另外一個世界,說進去了,感覺特好。革命又開始了,整個身子向下一爬,呼呼的掛動風聲。小囡的歡叫聲就像是貓在嚎春特有穿透力,革命就像一頭斷了韁繩的野馬,狂奮的向小囡猛攻。同時嘴裡還有話,嫂子你要挺住,幸福都是這樣過來的。誰知小囡也很有個性,不情願長時間在下面呆,忽地把革命翻到了下面。這倆人就像一對鬼影,一會他上,一會兒他下。屋子很小,但他倆的花招很多,幾乎把書上看到的,和聽說到的,全部在這裡演練一番.
小囡張著嘴喊著我要,彷彿有多少的補給,他都不夠用。革命重複著一個上下的動作,幾乎把渾身的吃奶勁都拿出來了。
我打電話的時候,他倆正在激烈的表演,差一點把小囡驚呆了,她哆嗦著身子裝出一副睡著了被人吵醒的樣子,應答的就跟真的一樣。小囡放下電話坐起來不動了,頭頂上噓噓的汗顏冒了出來,兩個大奶很占面積的懸在胸前。說嚇死我了,我以為你表哥到家了。革命跪在小囡的後面用手敲著小囡的肩膀說,哪那麼快回來,現在連九點都不到.「快給我倒杯水,口渴。」革命聽話的就像個孫子,快速的下地。把水倒好後,端到小囡的跟前說,「表哥也真會找時間,我剛好來了****,讓他的電話聲撞擊的嗷嗷往下降潮。」小囡確實渴了,咕嚕咕嚕的就把一杯水全部喝進肚裡。打了個飽嗝,說把衣服給我拿來。革命問你準備去哪兒?「我想撒尿。」革命一臉霧水,羞澀的樣子,好像管得太寬,竟然連小囡大小便都要管了。小囡出了屋,過道裡通亮,聽到洗手間裡有人打打鬧鬧的聲音,她探頭一看,哦,裡面四五個年輕小伙.就見這些人看到小囡嗷的一聲就叫了起來,而且還有一個人模仿喊床的聲音,我要我要的亂嚷。小囡感覺很奇怪,心說莫非剛才辦事都讓人家聽到了。她羞澀的蹲在衛生間裡,越想越覺得害臊,提上褲子就往屋裡跑。革命說這麼快就回來了,好像跟沒去一樣。小囡表情慘淡的說,我以為現在已經三更半夜,誰知外面有很多年輕人在水房裡侃大山。而且還有人在模仿我的聲音。革命騰地火了,哪來的這幫小子,讓我出去扁他們一頓得了。小囡嚇壞了,說不能,這個地方可不像你的老家大家都認識,扁完以後說點好話就完事。這裡的人誰跟誰都不認識,你隨便扁一個人,都很有可能會惹出一場武鬥。革命沒脾氣了,點燃一根煙跑到外面抽去了。小囡在屋子裡走了兩趟,將我的舖位很心細的一規整,無意中看到她的鋪上一團黏糊糊的印痕。心說革命咋就全射到了單子上,莫非套套被他捅破了?她趕忙用餐巾紙擦了擦。革命正好進來了,「嫂子你在擦什麼?」「你瞧瞧,怎麼全弄了單子上。」革命低頭一看,立刻羞澀的笑了,說你的眼力真好。小囡一起身,革命從後背又把她摟住,說,「嫂子,我有點不捨的離開你,但沒有辦法。這個世界是自私的,是不允許任何人去偷襲別人老婆的。」小囡被說哭了,眼淚嘩嘩的下落,哽咽道,只是短暫的分開,有機會我們能照樣**。革命感動的握住小囡的手,伸長脖子去親吻她的唇。小囡半閉合著眼睛,彷彿看天上的星星都是倒掛,樣子好像是暈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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