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是每個人做夢的天堂,不過有的人夢很簡單,只夢到一個西紅柿或者一根黃瓜,吃了砸砸嘴就完事。而有的人竟能夢見美女洗澡,然後把手伸到下面,攥住自己的根猛地掛擋,整個人就像一輛豪華轎車飛馳在高速路上,既興奮又灑脫。還有的人就像我一樣,總能夢見一個類似於長篇的東西,裡面有人物,有具體地點,時間。今晚上我的夢就是一個人飄走在空曠的馬路上,冬至刺骨的寒風吹的我渾身冰涼冰涼。我無意中撓了撓屁股,卻發現對過的高樓有一家還亮著燈。出於好奇,我縱身跳起,扒在窗戶上觀望。「哇塞!」我十分驚奇的來了一聲,原來裡面是一老外和一女子在床上**。只見老外大鼻子,大雞,手裡拿著一隻鞋猛抽女子的屁股,女子撅著身子嗷嗷的慘叫。我感到很奇怪,懷疑他們不是一對和睦夫妻,而是一個變態狂在侮辱一位良家女子。我剛要喊出聲打報不平,卻看到女子猛然翻轉身子,美滋滋的親了老外一口,然後倆人又抱在一起啃來啃去。我提起的心瞬間噹啷的落下,心想老外嘛就是老外,真他奶奶的牛逼,很多習慣都與我們不同。尤其是法國人,只要對社會不滿立刻就在大街上裸奔。估計這個老外也是一種新招數,在**前用鞋底抽打女子可能會激活對方肌肉的靈活性,也許是在為他們的愛慾能快速進入高潮做準備。
我只看了一會兒,身子就開始變熱了。吸著冷空氣,下面飛速的膨脹。忽然間,我覺得這位女子長的特別像我的老情人沙紫香在美國的大女兒。我快速的擺擺頭,嘀咕道,「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人家現在在美國,不可能在這裡出現。絕對是看差了人。」就因為聯想到沙紫香的女兒,所以又想到了沙紫香。怎麼說她給我留下的回憶是最美最真的,我這一生一世也不可能將她忘記。因為她是為愛我而死。那一刻,我又麻木了,眼睛含著淚水,哇的一聲哭了。細想一想,她死的實在是可惜,這個世界有很多美好的東西她並沒有感受到。我覺得自己很對不起她,真的不應該介入她的情感,最後把她推向了死亡。沙紫香比我大十歲,我總是稱呼她沙姐,想起爬上姐姐床的情景,我的心都快瘋了。她那時候長得很美,白白的膚色,文靜的臉龐,細長的脖子和一頭飄逸的黑髮,而且還喜歡穿一件海藍色的紗裙,胸前一條粉紅色飄帶,下面卻是性感迷人的黑絲襪,每當她扭動婀娜的身姿走過,總是一道閃電的魔力,彷彿把月亮驚得都要往樹上落。更何況男人們的那點心思,早讓她的氣色迷魂了心肺,仰著脖子長歎,說如果還能活他個一百年,不娶一位這樣的美女我們決不成家。那個時候,我與沙紫香是情感最投合的一段時期。我倆常常相約在銀色的月光下,聽潺潺的流水聲,抱在一起心愛如潮水。那時的愛情已經被我們凝練的像鐵一般結實,無論是我愛他還是她愛我,都成了海枯石爛不變心的神話。誰知那天咋就那麼倒霉,讓她老公堵在了屋裡,現在想起此事,我是真的很寒心。好後悔當初一時不謹慎竟然釀了一場意想不到的悲劇。
記得我上學的時候就有了欣賞美女的快感,尤其是女學生穿上迷人的短裙,我總是給大家學老頭走路,惹得同學們哄然而笑,他們都誇我模仿老頭特像。其實,我也是沒辦法而已,因為下面早就搭了帳篷,我是害怕他們看見我下面的微妙變化,才去學老頭貓腰行走的。後來和沙紫香黏糊在一起,也許就是從上學起對美女有好感的延續。
夢總歸是空的,當我從夢中清醒時,發現小囡一絲不掛的躺在我的身邊,根本就無法看到沙紫香的一點痕跡。我有點奇怪的問,「你為何不穿上睡裙?」小囡說我一直都穿著,是你跟一條瘋狗似的將我的睡裙扒掉。我吃了一驚,倒吸了口涼氣,心說我怎麼一點都不知道呢?莫非是想到沙紫香,我無意識的衝動了?還是我真的患上了奇怪的病?我搖著頭一百個不解望著小囡說,「對不起,可能是我剛才做惡夢將你的睡裙扒掉,請你穿上好嗎?」小囡深深的望著我,說,「無所謂,我沒有嫌棄你的行為,倒感覺很好。既然你對我有某種想法,我願意滿足你的心思。」我不情願的搖著頭,說老婆你就讓我歇一天吧?小囡撅起嘴,瞪著我說,我倒沒覺得你很累,剛才你在床上大喊大叫的勁頭都快像一隻發情的獅子了。我就是在你的暴力下被拔掉睡裙的,怎麼你將我的睡裙裸掉後,就失去了信心?這是為什麼?難道我什麼地方讓你膈應了?我的表情立刻恢復到平時的狀態,知道已經向她解釋不清了。我直接將手放在她的胸上,小囡好像也等了很久似的,飛快的攥住我的手撫摸起來。緊跟著問,「聽說你和馬鐵把一個社會上的賴皮打了?」我說是的,「那你就不怕對方報復我們嗎?」「沒事的,在市場裡打架鬥毆,馬鐵是有權利管制的,如果他不聽還可以報警。況且,馬鐵這個人很有利用價值,將來我們想更換一個好的位置,或者想得到一些市場的優惠,都是與他分不開的。」
「不過也得提防點,以前我家一個表哥就是在城裡開店,因為跟前沒有下水道,他總是往外面隨意潑水。旁邊一家店主很不高興,對我表哥事b,我表哥沒有搭理他。誰知這廝懷恨在心,僱傭幾個黑道朋友對我表哥一頓洗禮,竟然踢折了他的尾骨。那段時間,我表哥可受老罪了,是坐不能坐,躺不能躺,每天都得爬著睡。結果把小弟弟壓得都變了形,咧著嘴直喊命苦。」我哈哈大笑,「那是你表哥,我不會那麼死板,看到凶多吉少時,我一百米只留三腳印,早就撒丫撩了。」「嗨,想不到你還挺聰明。」話音一落,小囡將身子猛然一側,一條腿忽然搭在我的身上,笑瞇瞇的看著我。我摸著她的白腿,貼近她的臉吻了她一口。小囡砸吧著嘴,好像還想繼續,我馬上又重複了一回。這回她變得很主動,雙手緊緊的將我抱住,有種不願意分開的勁頭。好半天,她才鬆開手,拽著我一根胸毛說,「你什麼時候能成大款?要是只看現在,每天給馬鐵拍馬屁,你肯定與大款無緣。因為馬鐵就是一個混子。」「你還挺有野心,看來你們女人都有不滿足現狀的心裡。我倒沒有那麼大的想法,覺得在有家的情況下,再做點生意能養家餬口就可以咯。」我的話音一落,小囡噌的一下拽了我一根胸毛,我疼得哎喲一聲,問,「我哪說的不對?為何非禮我?」小囡說瞧你那點志向,你就打算這樣幹一輩子嗎?你要知道我們連房子都沒有,總是住在地下,用不了幾年我也得變成白毛女。我問你,「你是想讓我快樂的死,還是想讓我被氣死?」
「我沒有要逼你去死的意思,只是想讓你多動腦筋,多掙些錢。」我明白了小囡的心思,也變得沒有了一點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