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鐵今天看上去氣色不錯,老遠處我就跟他開上了玩笑。「兄弟啊,又聽到你的風流傳言。說昨天中午大家都吃的豬肉,你卻在小倉庫裡吃得人肉,真叫牛叉啊!」馬鐵一聽我在用話刺激他,張開大嘴一陣『淫』笑,用手迅速在下面搞了個**的動作。結果他的舉動被小囡看見,小囡摀住嘴仰脖子大笑。正趕上這兩天倒霉,稍一使勁,下面血崩了。嶄新的一片月月舒也顯得心有餘而力不足。然後她就開始心煩的呆不住了,說要是讓別人看見可羞死了,下面全濕了。我說那怎麼辦?她說要回家換衣服。我立刻答應了她的想法,末了還對她說,「做女人真不易,尤其下面那張嘴,兩邊靠大腿,每個月都有這麼幾天不舒服,而且還要流出大量的營養。如果不是我每天晚上給你補充養分,你早就骨瘦如柴了。你瞧外面開小賣部的楊寡婦,瘦的褲子都提不起來。想穿件西服,裡面還得套件棉襖,要不撐不起來。」小囡一撅嘴,「別拿我開心了,女人哪兒不好?連你都是女人生出來的,咋的,忘本了?老老實實的賣你的貨,不要亂走了。」說完,小囡就離開了。
她這一走,我一個人感覺到很無聊,就招呼王六過來下棋。王六這廝是市場裡有名的臭棋簍子,只要一贏了就美的呀,能把頭頂上的毛摸光了。但一輸了就不是他了,「操你媽,操你姐姐」這樣的髒話全從他的嘴裡出來。這廝下棋很陰,和正常人的思路完全不同。他先用最快的速度跳上一匹馬,在我不明白他的用意時,突然一馬換雙士。瞬間搞得我不寒而慄,心疼的都想喊娘。本身老將就是靠兩個士護衛的,讓他這一挖走,立刻成了個禿桿將軍。即使兵力再強大,身邊沒人總讓人提心吊膽。所以這一開局我就讓他搞亂了陣腳,大傷元氣。一眨眼的工夫,我的兵又全沒了。心想這廝太喜歡由弱到強層層扒皮,這要是再不給他點威脅,這廝很有可能下一步就要攻擊我的老將。當我拿起車正舉棋不定時,馬鐵不知什麼時候湊在我的旁邊,說你可走啊?直接到底去殺他的象。我看了他一眼,說殺像是不可能的,人家可以飛起來嗎?馬鐵還挺倔,依然固執的說,「你就聽我一回,殺象。」我沒辦法就只好按他的思路把車沉到底。王六果真飛起了象,然後馬鐵接著說,「繼續殺,你聽我的,繼續殺,馬上就有了。」我頓時急了,「不能再殺了,根本剎不住,人家會飛的。你即使累死也是殺不住的」。馬鐵一開口說,「傻逼,你不聽我的很快就會被將死的。」我啪的把棋子往桌面上一摔,「你下!你不是牛逼嗎?」馬鐵有種初生牛犢不怕死的勁頭,直接把我推在一邊,他坐到了上面。
我站在一旁,看著他倆對決,心說你丫玩女人還行,玩棋子你還差了點。馬鐵的確有股猛勁,車馬炮一條線直接圍攻王六的老巢。結果放鬆了自己的後方,還等他沒過完癮就被人家一步將死。這突然的變化搞得馬鐵非常的尷尬,他來你忙說,怎麼回事?我還沒看清楚呢?王六慢慢的抬起頭,說,「我的領導別悔了,不服再來一盤。」
我嘿嘿兩聲說,你丫這倆下子真的還不如我吶,最起碼我還能跟王六多拼一會兒。你可好,僅僅幾分鐘就命喪黃泉了。馬鐵還是不服氣,依然不願挪地方,接著來了第二盤。開局和我剛才那盤一樣,一開頭就讓王六用馬換走了雙士。馬鐵有點慌了,他哪經歷過這樣閃電式的戰術。頓時,腦袋上的汗滴嘩嘩下落。棋路立刻亂了,每走一步都是非常的被動,好像只有防禦沒有進攻。等到王六的小卒子都滾過了河,這廝真的害怕了。腦袋卡殼似的說,門後面藏刀子———這把又有點懸。我又趁機刺激馬鐵道,你丫這回又是旱鴨子過河,死路一條。馬鐵扛不住了,說我還有點事,扔下半盤棋就跑了。瞅著馬鐵那個損樣,我和王六坐在那裡一陣大笑。「狼狽啊,像狗一樣逃了。」說完,我又重新和王六開戰。
馬鐵自從在市場庫房裡和梅依玩了次心跳,這廝謹慎多了,直接找了家賓館開了房間。這天梅依打扮的真是鮮花一朵,肚皮都裸。白色短背心,黑色藍邊超短裙,下面是一雙茶色高腰皮靴。跟在馬鐵的旁邊簡直是一道亮麗風景線。馬鐵是面色自然,衣著整齊,腳下蹬著一雙擦得倍兒亮的皮鞋,是卡卡的走過。一看就是專業玩女人的流氓高手。一進客房,這廝兩手扶牆,把梅依圈在兩臂之間。「上次真他媽的倒霉,被王老頭偷窺了。不過還好,讓我的野蠻抵住了他的猖狂。真要是他大聲宣揚,我想對我們是絕對的不利。」梅依黑亮的眼睛微微眨動,兩個小酒窩瞬間出現。說你像個男人,遇事一點都不慌。「我能慌嗎,如果慌了你老公也會凶相畢露。」「我老公?你倒把他看的太像條漢子,其實,他就是草包一個。喜歡吹牛逼的人找他行,倆人能吹倒一起。一個說,相當年自己在縣城都有名,打架不要命,外號小張飛;另一個說,想當年混在黑道,去別人一條胳膊就像踢倒一個瓶子,連眼睛都不眨。但真遇到事,一個比一個跑的快。」
「你老公真的有你說的那麼窩囊嗎?讓我看他是個有脾氣的人,只是深藏不露。」馬鐵很有自己的觀點。梅依哼了一聲,「和你說你肯定不信,他身上至今都有我用菜刀砍過的疤痕。」馬鐵驚了一跳,連說你有那麼狠嗎?一個大爺們能讓你一個弱女子砍了,我真有點不信。「你愛信不信,反正有這回事,吳海肯定是深有感觸。到什麼時候他都看我的臉色,只要我生氣了,他軟弱的就像一隻小綿羊。」馬鐵彷彿真的相信了,激動的說,「親愛的你還有這種本事?真了不起,也屬於女強人系列。快讓我親親。」話音一落,他噗噗連住在梅依的臉上親了兩口。梅依也很熱情主動,把上衣一揭,雙手托著一個奶讓他吃。此時的馬鐵真像梅依的大兒子,至今還未斷奶,他吃得那個香啊,都有了響聲,吱吱的,直嫌奶口太小吸得不過癮。梅依的心潮蠕動,渾身麻酥酥的,腦子裡已經萬物顛倒,她輕撫著馬鐵的後背,然後軟軟的爬在了他的肩上。馬鐵俯在梅依的身前久久不肯起來,直到吸得嘴唇麻木,他才把梅依抱起。然後低下頭,一口咬開了梅依的裙鏈。就在這時,外面卡的一聲響,馬鐵透過窗外一看,月亮正落在樹杈上,像一個超大的天文望遠鏡在監視他倆親暱的全過程。他慢慢的將梅依放在床上,情不自禁的拉上窗簾。裸去上衣,雙臂較勁兒,肌肉嘎嘎的作響。
梅依平躺在床上,像一位沉睡多年的公主,非常的安靜。悠閒中他還能感覺到梅依心臟的跳動,和鐘錶秒針一樣發出一種微弱的有節奏的聲音。馬鐵興奮了,搓了搓手掌,捋了捋頭髮,兩隻眼睛通亮。望著美貌的女人說:「哈哈…今天又該我爽了。」然後抱住梅依又開始新一輪的觸摸。梅依哼唧了兩聲,不知道為何又換了一種強調哼唧,就給人的感覺是一會兒南方口音,一會兒北方口音。最後馬鐵感慨的說,不論南方北方是美女我都喜歡。
這一晚上,真是天時,地利,到她倆這裡就成了「人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