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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命運 第三十六章 新的目標 文 / 段黑

    「黑子,我看你是沒文化全憑膽子大,你什麼事都能做出來」。老陳醋還是喋喋不休的在說我。我用懇求的語氣衝他說:「醋哥,我求你啦,你就別說了。再說,我前列腺炎又該復發了,過幾天我要是真尿不出來,就找你算帳。」老陳醋立刻笑了,「黑子,我也是和你關係密切才對你講這些道理。如果你要是有前列腺炎,最好是去找男根醫院;如果你要是便秘,最好去肛瘺醫院。因為我覺得我說的這些話還不至於讓你生理上的疾病復發。」

    我故意轉換話題說:「我們不要談這些了,說點別的好嗎?這段時間你見到過崔靜嗎?」「咋地,你想她了?」

    「沒有沒有,我只是隨便問問。因為柳天龍現在已經殘廢,我是在想,崔靜如果沒了這棵搖錢樹,莫非她的生活還和以前一樣瀟灑?」

    老陳醋笑了笑,「這你的問崔靜,具體她的內心有多麼難受我怎麼會知道?況且我也沒和她睡在一起。」

    不管我在怎麼猜想,實際上,崔靜的處境並非很好。自從柳天龍一出事,她的情緒一落再落,以前那種自由式的花錢方式到現在已經行不通了。這對一個花慣錢的女人來說,一旦手裡沒了錢她肯定會難受的發瘋。目前她就陷入了這種惶恐之中,一時間,她愁苦的都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是好。如果是再重新靠一位大款,也不是那麼的容易。即使靠住了也絕對比不了柳天龍這麼實在。因為她和柳天龍之間已經有十年的情感了。現在柳天龍倒台了,她不能不跟著下落。僅僅幾個月的工夫,她居然瘦下了十斤多。

    有一天,她喝得酩酊大醉從外面回來。也不知在什麼地方滾爬過,潔白的連衣裙上卻沾了塊兒爛白菜葉。整個人萎靡的就像一個妖女剛被幾個壞男人處置過似的,渾身上下都透著很強的酒精味和男人的焦油味。然後往床上一沉,雙腿自然彎曲,膝蓋高高的向上拱起。那個姿勢猶如衝著天在下跪。

    那一刻,她的腦子裡昏昏沉沉的,全部是被酒精麻醉過的細胞。而且嘴裡無意識的在嘟囔著髒話,接著就睡著了。大約過了很長時間,窗外的涼風吹冷了她裙子無法遮蓋住的嫩肉。她冷不丁甦醒,環顧一下四周,連她自己都快不知道她是怎麼從外面回到家裡的。

    她站起來倒了杯茶,清理了下被酒精刺癢的嗓子。然後自言自語道:「本來柳天龍調到市裡去當市長是一件難得的好事,將來我也跟著他到市裡去享幾天清福。但沒想到好景不長,竟出了這麼一樁子事,真是一場意外災難啊!」

    這一下,埋藏在她心裡的很多美好想法瞬間被土崩瓦解了,留下的只是一堆慘不忍睹的可憐相。她煩躁的在屋子裡走了幾步,忽然從鏡子裡看到了自己的模樣,潔白的連衣裙不知在什麼時候已經髒得無法上眼。她笑了一下,然後很快脫掉連衣裙,露出了自己身體的原形。接著嘿嘿一樂,對著鏡子慢慢的開始欣賞自己。一對永遠不倒的胸乳,一根細細的腰身,還有向下猛然擴充的『臀』圍和兩條錐子般的雙腿。於是乎,她很自信的笑了。瞬間也就忘記了剛才的所有煩惱。

    她很隨意的扭了扭腰身,像模特一樣的展現出一種美感。之後心裡暗暗的在說:「我一定還能靠我的美色再次征服有錢人。」

    這段時間,崔靜對新上任局長馬多樂有了想法。她就想靠自己的姿色重新打通這位男人的防線,然後向依靠柳天龍一樣,再次找到一個自己的歸宿。

    她每天換上不同的時髦衣裝,以公事為由出進局長辦公室。大多數的時候是先給局長倒杯茶,然後坐在局長對面的沙發上,用一張眉飛色舞的表情和局長談工作。說話間她的雙腿沒少誘惑局長的眼睛。搞得局長一個勁兒往肚子了灌茶水,幾分鐘就讓尿憋得往衛生間跑。崔靜暗自得逞的說:好!只要你有反應就好,我還以為你是個打不通的冷血動物。

    其實,馬多樂的媳婦長得並非好看。身高不足一米五五,臉蛋子上的皮膚不太細膩,從寒毛孔裡經常往出長一些粉紅色的疙瘩豆。尤其是表現在她的鼻子的兩側,天氣冷了她是紅的,天氣不冷她照樣是紅的。但馬多樂當時是圖了人家老爸的權。所以今天他能走任局長一職也是和他岳父大人以前的人脈關係分不開的。

    每個人找對象往往都是只能圖一面,如果圖了對方的權錢,就不能圖對方的長相;如果圖了對方的相貌,就不能圖對方的權財實力;如果兩者都想貪圖,那必須是自身條件相當不錯,所謂的門當戶對。其實生活中,任何人要想從寒門嫁入豪門都是需要付出犧牲的,那個豪門的階梯並非是隨隨便便讓人進出的。

    馬多樂在生活中很少談論他的老婆,也很少帶著老婆參加什麼宴席。因為他總認為自己的媳婦比別人的媳婦遜色,無法拿出手。

    現在崔靜突然出現在他的眼前,總是用美女的色相來誘惑他,他認為是命運有意在添補他的欠缺,哪裡不足就從哪裡讓她得到滿意。也讓他這一輩子活著永遠沒什麼可遺憾。於是有一段時間,馬多樂確實被崔靜迷住了。他以工作繁忙為由和老婆說出公差,其實是在和崔靜到外面包房。那崔靜可真不是個一般的女人,如果上學時你讓她做道算術題,也許能把她難得掉出一斤汗。但你要是讓她擺弄自己的身體穿什麼衣服,她的花樣是出奇的多。她僅穿一件半大風衣褂,將兩條美腿向外一展露,有很多男人和她說話都得打結巴,不是用冒號就是用逗號,然後褲管裡還一個勁兒的往下滾汗珠。有時她穿一件背帶裙,僅暴露肩膀和一半後背,局裡的年輕人就「沸」了。高呼:崔姐,你當明星吧?我投你一票。

    還有時她穿一件緊身衣和看門房的老大爺聊兩句,大爺是猛發感慨,「現在的年輕人真性福,我們那個年代哪能看見這麼美的女子。全國人民就時髦兩種顏色,年輕人是軍綠色,中年人是灰色。女孩子穿裙子都被認為是崇洋媚外,大家全都穿肥大的褲子,身材都一樣,搞對像只看臉蛋兒哪都不看。但不知為什麼那個時候也挺滿足,也許是認為比父輩時代有了進步。父母那一代人更有意思,全部是包辦婚姻,在入洞房前都沒見過女方長得是什麼模樣,而是蒙著塊兒紅布。等進了洞房,一揭紅布『哇』的一聲就哭了。原來自己的媳婦長得像豬一樣難看,臉上還長滿了白癜瘋,紅一塊兒,白一塊兒讓人反胃。但那個年代的人都是這樣的婚姻,即使不滿意又有什麼辦法?現在的人們思想已經徹底開放,穿衣也講究多樣化,自由化。讓我看,再過五十年人們的思想更先進,更浪漫。結婚也許有人要包飛機,接吻也要在天上來完成。倆人即便搞個床上動作,估計也和兩隻蝴蝶摞在一起飛一樣,飛出一條曲線漫舞在空中」。

    崔靜已經是三十多的人了,她的魅力依然這般出類拔萃。肯定要讓這位新任局長大為汗顏,現在即便打死他,他也從自己老婆的身上找不到這種感覺。於是乎,他也要亂了。除了工作之外,完全被崔靜的溫柔陷阱圍困在中央。

    崔靜勾引男人的這套本領也不是一天兩天能練出來的。如果想對她進一步瞭解,還得追述到她高中畢業以後。那個時候她的同學們都剛剛踏入社會,大家很分散都也在各忙個業。不過一到暑假,念大學的,當兵的,還有做生意的全都回來了。這些老同學們聚在一起,每天輪流的請客。

    晚上一般是找家像樣的酒店,吃喝玩樂。等大家都玩慶幸以後,家庭條件好的同學為大家提供房間,然後這幫人接著開始操練麻將。

    像他們這些人雖然步入社會時間短,但麻將玩得各個都很油條,就連一些麻將用語都讓人們琢磨半天。管一餅不叫一餅,叫漏瘡;管三條不叫三條,叫褲衩;管西風不叫西風,叫媳婦;管紅中不叫紅中,叫先紮了你再說……好像麻將牌的原有叫法到他們這裡整個都要換個味,想怎麼說就怎麼說。崔靜也是在這些人當中熏陶出來的,坐在她下家的叫白虎,這廝比較會挑逗女孩子開心,只要崔靜出一張牌他就會用很具騷擾性的詞語跟出一張牌,崔靜不僅不生氣反而被逗得嘴都合不住,桌子下的一條白腿一個勁兒的碰白虎,誇獎他會搞笑。

    看來男人與女人之間的事情,有時候不一定非用眼睛來傳遞情意,大腿的碰撞同樣可以代替暗送秋波。沒一會兒,白虎的腿就被崔靜粘住了。麻將桌上大家嘻嘻哈哈滿有風趣的往出打牌,誰也不知桌子下面卻有兩股力也在較勁兒,看上去都有頂翻桌子的可能。

    白虎很快就沒有心思玩了,突然被崔靜搞熱了身體,無意中一摸額頭全是汗滴。堅持打完最後一把他開口說,有點睏了不想再玩了。

    然後大家一看時間已經是一點,也就再沒心思繼續。於是,同學們就相互擠在一張床上湊合的睡了。崔靜當時躺在床的最外邊,結果沒過半個鐘頭就被睡在沙發上的白虎摸了前胸。崔靜很有感覺的眨了眨眼睛,先是確認這只胳膊是白虎的,然後很快的就興奮起來,躺在那裡微閉上眼睛什麼也不想了。

    誰知她這一放鬆,居然好活了白虎。這一晚上他大過手癮,該摸的地方全讓他摸了。好像他陌生了二十多年的一個謎,在這個時候找到了謎底。也不是靠眼睛找到的感覺就是用一隻手硬是摸出一個驚歎號。瞬間,男人心急的表情全部顯露在他的臉上。看上去嘴唇乾渴的要起皮,但他的舌頭會自動伸出來往上補充水分。樣子很古怪,猶如一條發情的狗即使找到了目標也要伸出舌頭舔舔。

    無意間白虎感覺到他的牛仔也褲濕了一片,他明白了,原來他的小弟弟比他還著急。然後他一拽崔靜的胳膊,兩個人竟然莫名其妙的躲進了衛生間。

    把衛生間的門關好,白虎趕緊亮了燈。此時,崔靜卻閉著眼睛背靠在牆上。她的面色清秀,鼻子通直,一張橢圓型的嘴透著紫紅色的光澤。連同她細細的脖子上套著那條金色項鏈也是光彩奪目。白虎又驚呆了,原來崔靜溫柔的時候要比平時美出好幾倍。他下意識的上提著快要滑落的褲子,直直的欣賞著崔靜,五個腳指的抓勁兒似乎要在地面上留下深深的印記。頃刻間他的心都醉了。

    然後,他迫不及待的抱住了崔靜,一陣狂風暴雨般的親吻。就連他那兩隻手也沒有閒著,而是沿著崔靜身體的曲線部位不停的在移動。直到他吻開了崔靜的胸罩,他才知道,自己的嘴唇已經超負荷了。於是,另一股力量忽然從中間突起。

    崔靜忽然「啊」了一聲,接著猛地仰起頭,感覺整個身子被托了起來似的。頓時,那滿頭的秀髮飄逸般遮住她的臉,以一種朦朧的方式展現出她的美麗。

    此時外面月色迷人,屋子裡鼾聲陣陣,衛生間卻愛如潮水。偶爾一位同學尿急也被擋在了門外,他聽到裡面的纏綿聲,奇怪的說:「這年頭變化真快,會議廳要改洗頭房,廁所也要變炮房。」

    這轟轟烈烈的一個晚上,給了白虎一個意想不到的收穫。最後,他感慨的說:「這一夜實在是玩得瀟灑,前半夜是摸麻將,後半夜就是摸女人。」

    崔靜就是這樣經歷了自己的初戀。如果現在讓她想起來,她都覺得那段時光也是滿有意思的。可惜當初白虎大學畢業後沒回到老家,而是留在了西安。不然,她認為和白虎有可能要到白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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