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天龍回到縣城第一個去看得就是崔靜。因為崔靜就住在他的旁邊,他只要是撒泡尿的工夫都可以和崔靜見一面。
一進屋,崔靜正穿著一件粉紅色睡裙彎著腰拖地,她圓潤的身材在短小睡裙的暴露下顯得格外的性感。柳天龍一看到崔靜這般的迷人,立刻就有種狂動。那種醜態猶如一位拾荒的盲流睡在用舊塑料搭建的屋子裡,偶爾看到一張裸體撲克,用牙齒猛咬一拉罐的感覺。
瞬間,他猛地繃緊了肌肉,想從後面像動物一樣來個背後式將崔靜抱住。可是崔靜彷彿感覺到什麼似的,猛然回過頭將柳天龍善於模仿的想法全部打亂。
緊接著,柳天龍露出幾顆苞米粒似的牙齒,嘿嘿道:「你反應真夠敏捷,看來一般流氓想佔你的便宜都是很難的。」
崔靜一撅嘴:「你都說的屁話!像你這樣的壞男人距離十米我就能聞到你的氣味」。柳天龍不等崔靜把話說完,伸手將崔靜摟在了懷裡。他厚厚的嘴唇帶著一股煙熏火燎的尼古丁味直接把崔靜的嘴全部蓋住,那個心急勁兒就像被餓了七天的豬,頭也不會抬。崔靜和他迎合了一分鐘,然後等不到他吻,就一把將他推開,自己扭頭坐到了沙發上。
「你的心情不好嗎?」柳天龍不高興的問。崔靜慢聲慢氣的回答:「這幾天總有個陌生電話打進來。只要我拿起來,電話是通著,但對方總不接。我懷疑這個人就是段黑。」
「不會的,上次我早把他的思想說通了,他不可能再來的。況且這小子拿走那麼多的錢肯定早已經有了女人,他還哪有心事做這樣無聊的事情?估計是有人打錯了電話。」「不會的,絕對不會的!如果打錯的話,對方肯定要確認是否打錯,或者是感覺到打錯了也只打一次就了結了。但不至於來好幾次,我認為這是一種故意行為。」崔靜看上去帶著微微不解的心事。
稍停頓了一下又說:「即使和黑子分手了,但我的心很不塌實。再怎麼說我和他也生活過一段時間,要想讓他徹底從我的腦海中消失,我覺得還真的很難。」
柳天龍趕緊湊了過來,輕輕的又將崔靜拽起,摟在懷裡說:「不要再去想這個臭小子了,越想越會出現幻覺的。到時候嚴重了,晚上就很難睡好覺了,這樣會影響你的健康的。」
崔靜立刻不說話了,然後有意將身子和柳天龍往一起膠合。柳天龍馬上有了反應,飛快的開始親吻崔靜。瞬間,崔靜裸露的肩膀以及那豐滿的前胸成了柳天龍嘴唇滑動和停留的場所。沒一會兒,崔靜就合上了眼睛,靜靜的在感觸柳天龍這個粗魯男人帶來的快感。
而柳天龍這張厚嘴就像一把會開門的鑰匙,很快咬開了崔靜睡裙的連鎖。無意間,崔靜的睡裙自然脫落,那白皙的肌膚窒息般地出現在他的面前。他緊張的呼吸著,彷彿身體的各個部位都在不停的膨脹。用手輕輕一撫,額頭上全部是汗滴。
此時,大腦袋柳天龍已經嗅覺到崔靜肌體上濃濃的女人味,寬大的鼻孔費勁的向外呼著氣體。然後,有意控制住自己的興奮,說:「我倆相愛的時候,黑子還是個門外漢。他是在我們感情之後出現的,所以我認為他沒有權利和我爭奪你。」崔靜低著頭什麼也不說。但她心裡很明白柳天龍在他身上究竟付出了多少。
柳天龍沒有聽到崔靜的答覆,於是,繼續說:「像黑子這樣的孬種,最好是永遠不要出現在我的眼前。如果再出現了,也許我會很無理將他趕跑。這是維護我們愛情的唯一辦法。」
崔靜**著身子依偎在柳天龍的懷裡,低聲說道:「但願黑子這廝永遠不再來騷擾我們。」「放心好啦,有我在他是不會再來的。」說完,柳天龍又緊緊的將崔靜摟在懷裡,那用力之猛就像在揉搓一袋液體牛奶。把崔靜的皮肉整得是深一下淺一下,就連她那兩個最驕傲的**也被柳天龍搞出了花樣,一會兒像兩座塔,錐子般被拉長;一會兒又像兩個日本產的松尾麵包正中央還要點綴兩個紅色櫻桃。
柳天龍這種親暱方法,其實很粗笨。最多只能達到初級水平。如果去了夜總會,像他這樣的絕對是最不受小姐歡迎的那種。可是,就這麼齷齪的一個男人卻能把崔靜迷住。不是因為他長得帥,無法挑剔。而是他口袋裡擁有了大量的錢。所以在金錢的誘惑下,崔靜用各種方法在迎合柳天龍的心裡**,每一次都要讓柳天龍這個大腦袋舒服的咧了嘴。
這幾天崔靜有點不舒服,柳天龍把主要經歷都放在了淑娜的身上。
有一天,淑娜對柳天龍說:「我想和曹剛離婚。」
「什麼?」柳天龍驚訝的問。隨後,淑娜心平氣和的解釋:「我和曹剛在一起已經沒多少感情了,因為我的情感全被你掏走了。所以我想和他提出分手,這樣既不耽誤他的前途也對我是一種解脫。」
柳天龍沉思一下說:「我並不贊成你去離婚,我倒覺得我們目前這樣相處挺好,真正要動真的,我也做不到。即使你離了,我這兒也離不了。因為我老婆子說過,只要我提出離婚她就『自殺』。我們這麼多年的夫妻,再看在孩子的面上我也不願狠心的將她拋下。」
淑娜立刻淚流滿面,哽咽說:「你可以不和我結婚,但我還是想離開曹剛。和他分手後,我可以全心全意的當你的二太太。」
柳天龍絲毫沒有辦法的搖搖頭,「人的一生,離婚可是個大事。你必須的想好了。如果你想離而曹剛不想離,這樣會給曹剛增添很大痛苦的。他要是個非常執迷不悟的人,而且對你也會產生威脅。所以做事情最好不要一廂情願。」
「不行,我已經早想好了要離。我認為他那個傻乎乎的樣子根本沒有報復的膽量。」柳天龍很為難的說:「你記住,這個世界上越是蔫人越能做出大事,我是怕你把他逼急了。」
「瞧你那點膽量?如果讓你當警察,你每天嚇的不得尿了褲子?」
瞬間,柳天龍被淑娜刺痛了弱處,他馬上回駁道:「這個年代根本不是說誰膽小誰膽大的問題,很多人都是為自己的利益而活著。有花不完的錢有享不盡的福,誰寧願去冒險?」
淑娜一邊用面巾紙擦拭著淚水,一邊說:「我已經徹底想好了,沒有什麼太大的事情,分手後的痛苦絕對小於在一起的痛苦。」
聽了這些,柳天龍再沒有任何辦法對淑娜解釋,因為他已經看出淑娜對曹剛是徹底的灰心。
半天,他吐出一句:「你看著辦吧,我的建議只能作為參考。」說完,他躲到一邊抽煙去了。然後,低著大腦袋尋思道:「我咱就這般的有魅力?竟然有這麼多美女離婚要和我守終身。本來有崔靜一個就足夠我消遣了,現在淑娜也要離。離就離吧,難道還要拒絕一位和自己如此貼心的女人嗎?」想到這裡,他把煙頭一掐,抬起大腦袋看著淑娜。
淑娜今天穿著一件米黃色套頭毛衣,胸前是一位身材苗條的歐美女子,手裡夾著一根香煙在聽音樂的藝術畫圖案。
下身則是一件黑色短裙和網狀的能看到隱隱約約**的紅色絲襪。雖然是極普通的裝扮,但穿在淑娜得體的身上卻是奇特的有味。柳天龍望著淑娜,大腦袋又開始幻想了。
他想起上學時第一次去車站錄像廳看黃片的感覺,嘴裡吃著活腿腸,手裡拿著一瓶啤酒。鏡頭裡突然出現一個精彩動作,手裡的酒瓶「光當」就墜地了。那聲音之大,把所有的人都驚了一跳。緊接著,燈亮了。一位長得很凶的工作人員衝他喝道:「怎麼回事?是不是頭一次看黃片?那地上的水是灑得酒還是你尿的?」柳天龍急忙回答:「是我灑得酒。」
工作人員緊接說了一句:「慢慢的看,不要激動好嗎?」周圍人都看著柳天龍,大家一陣兒哄笑。頓時,柳天龍的大腦袋羞得就像橘子皮,有點紅黃色,上面還粗糙不平。
等回到學校,這廝有了壞主意。一個勁的和女同學以借東西為由趁機摸對方的手。然後,心底立刻舒服的成了一條棍兒。
到了晚上也突然增加了內容,躺在床上先不睡。等聽到其他同學都呼嚕上了,自己馬上機靈起來,對著窗外的月亮開始打飛機。第一天規模不大,白色的床單上留下一個像北京地圖模樣的圖案;等第二天就不同了,床單上成了兩個直轄市外加一個省;就這樣沒到一個星期整出個中國地圖。
柳天龍因為是睡在上鋪,認為沒人能看到他的床單,琢磨著等到星期天再洗吧。誰知,第二天床單就被人偷了。起先他懷疑是一個變態女生把他的床單偷走了,等後來報紙上經常在介紹國外同性戀的生活動態,他又懷疑同寢室出現了同性戀,在暗戀自己。
猜想歸猜想,但柳天龍直到現在也沒弄明白自己當時的床單究竟去向何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