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全明白了,原來董嬌是靠肌肉分叉得到了一套房子。叫我過來的目的也是想在我面前顯赫她的能耐。我只是表面上奉承她幾句,其實,內心裡最痛恨的也就是她這種人。拿著不要臉當榮譽,即使得到的再多能說明什麼?有錢和高貴在旁人的眼裡都是高尚嗎?我看不見得。
我剛坐在沙發上,董嬌站起來為我倒了杯熱茶。她樂呵呵的樣子,頓時,給她的身上增添了不少光氣。
我惡罵她的行為品德,但不討厭她的貌色。因為她的美麗是實實在在的存在。不論是誰飽了眼福都想說絕對迷人。已經快一年沒見面了,她依舊是美得出奇。
我把兩條腿伸開自然放鬆了一下,但並不是在夜總會見到小姐,心急的兩腿有動作。而是從褲兜裡掏出一包香煙,緊接著吐著煙圈騰雲駕霧。
這時,董嬌才開始問我這段時間都忙了些啥?是否找到了工作?
我回答:沒有太大出息,還是在給人家打工。「具體是在什麼地方做活?」董嬌很關心的繼續問我。「一家進口油漆店裡當夥計。」我隨口說。
我的話音剛落,手機忽然響起。我一猜就是沙紫香,接起電話趕忙就往衛生間走。好像有了**不想讓董嬌聽到似的。
「沙經理,我現在有了急事,老家的親戚在積水潭醫院急診室裡接受手術。可能要稍晚點回去。」因為是撒謊,我說話有點緊張。沙紫香吃驚的說:「什麼?洗個澡的工夫就能跑到醫院裡去,你也太能耐了。」我裝做遇事心愁的樣子說:「誰知道剛洗完澡就接到了我老叔的電話。」
「用不用開車過去?」「謝謝你!不用了,這裡有很多的人,都也是在外面等著。」「那好吧,晚上早點回來。」
我把電話放下,總算鬆了口氣。董嬌很會開玩笑的說:「段黑哥,你現在比以前神秘了,打電話都要進廁所。」「沒什麼,我打工地方的老闆娘。我是撒謊請假出來的,要是讓她知道了我的去向,以後她可能不會再給我假。」我向她解釋道。
董嬌下意識的用手向上捋了下頭髮。頓時一張清秀的臉脫穎而出,向下連同她修長的脖子和裸露在外的肩膀已經把她的美色表露的無限誇張。
我又心動了,鼻孔裡呼出的氣息都分出了節奏,一聲緊跟一聲。又看一眼她的兩條腿,我狠狠的掐了自己一把。是告訴自己不要衝動。董嬌慢條斯理的說:「你打工的地方老闆娘是女的?」我點了點頭。然後望著董嬌豐滿的身軀,心裡興奮的已經說不出大小。緊接著抽了口煙也沒心思品味它的香甜,而是直接把它掐滅放進了茶杯。心說:「看樣子人走路就像和尚『畫圓』不知不覺又走回了。」
董嬌把眼光移到桌面上,說:「你好粗俗。我剛給你倒得茶,你就把煙屁扔到裡面。這可是對別人的不尊敬?」我恍然大悟,看著杯子,自己也迷糊了。憨笑道:「對不起,我把茶杯當成了煙灰缸。」
董嬌故意用話諷刺我說:「你家煙灰缸有這麼大?」「有!我一直在用喝水杯當煙灰缸。因為真正的煙灰缸太小,我嫌倒得麻煩。用茶杯比較實在,大約一個星期倒一回。」「好懶的人,就差倒了油瓶也不扶了。」說完,她站了起來,端起杯子將水倒掉,接著又給我換了一杯。我說了句謝謝,故意用手在她的『臀』上摸了一把。董嬌回過頭看著我,會心的一笑,說:「我知道你就忘不了我。」
「你有了新的,我是想徹底忘了你。可是你還在想著我,那又怎麼捨得讓我把你的美色扔掉當垃圾?」董嬌用纖細的手一下子托起我的下巴,深望著我說:「夠個爺們!」接著把我摟在了她的懷裡。
我的臉貼在她的小肚子上,像一個優秀老公在聽五個月孕婦的肚子似的,有種美好和快樂的驚喜。我的手無意識走在她睡裙的下邊,好像沒有界限的約束,一直都是綠燈引路。懂嬌猛地啊了一下,然後,迅速將頭俯下,很耐心的一遍一遍摩挲我的頭髮。緊接著,她的雙腿像是踩住了釘子,不住的挪動。
我知道她已經快站不住了,馬上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將她摟在了懷裡。飛快的親吻她的嘴唇。董嬌瞬間溫柔的像一團會飄動的雲,沿著太陽的下方,向著城市的高樓大廈飄揚。
我吻過心勁兒,忽然抬起頭問:「秋哥給你買了房子,那他人哪去了?」「他最近回台灣了,那邊還有老婆孩子。」「哦,叫這麼說,你就是秋哥的二奶了。」
「什麼二奶不二奶,你還是用一個文明點的詞,說成是情人好不好?」我靦腆的一笑,然後又吻住了她的嘴。
董嬌依偎在我的懷裡,修長的手指連同彎曲的胳膊,環繞在我的身上。像抱著一棵大樹一樣踏實。被洗髮液飄柔過的秀髮油亮般垂落在她的肩上,就像夢裡常幻想的美人,從頭開始美麗無限。
我的雙手穿過了她的黑髮,繞住她的脖子,眼睛直直的看著她。「住在這邊,離你的學校太遠了。」我關心的說。
「是遠了點,但我現在很少去學校。」董嬌幽幽的答道。
「哦,那你不打算要畢業證啦?」
「要啊,私立學校的畢業證好拿,只要交學費就可以。這是班主任老師給我打得保票。」我抿了抿嘴說:「既然交學費就應該去學點東西,不然,這些錢都浪費了。」
「我是很想去,但最近很多同學都不願和我說話。我即使去了很沒意思。」
「`為什麼?」
「不就是夏小含那點事唄。」我立刻明白了,肯定是和秋哥有關。接著說:「肯定是夏小含對同學們講了你的壞話。」董嬌嘩的一下淌出淚水,哽咽道:「根本不是我要奪她的情人,是秋哥自己要找我,這也能怪我嗎?」
「好啦,不要哭了。和一個庸俗的人有什麼可計較的?」我安慰完董嬌,心裡一個勁的嘀咕:「這有錢人可真夠花心?玩女人都挑著玩,居然都盯上了藝術學校?看來這些漂亮的女孩想學好也難啊。」
我努力勸說她,但她的淚水依舊一滴滴落在突起的胸前,最後,白色的睡裙濕濕的貼在上面。似乎用一種半透明的方式對外展示她的美感。此時,我情不自禁將手滑到她的後背和她交叉相抱,心底一個勁兒的飛速跳動,像是一團火焰在向身體的各個部位擴展。於是,她的身體也隨著我的激烈,開始抖動。
她的兩隻手無意識的拽開我的襯衣,在我的後背輕柔的摩挲。不過,沒有給我起到降溫的作用,而是像兩隻會移動的助燃器飛也似的刺激著我的興奮。我俯下頭,不由自主的將嘴貼在她裸露的肩膀上輕輕的吻來吻去。
「上次我拒絕見你,你恨我嗎?」董嬌突然問。我被驚了一跳,感覺這寂靜的只能聽見心跳的一刻被她的聲音瞬間劃破。然後上湧的血脈立刻又開始逆時針回轉。
我不由得抬起頭,說:「我沒有怨恨你,只怨恨這個世界上的有錢人。他們無孔不入在破壞著別人的幸福。你要知道這是一種很霸道的行為。」
董嬌聽了我的話,感激的說:「你能原諒我,就是能原諒這個世界。為了創造財富,為了更好的生活,女人有時候不能裝正經。」
「你說的是什麼意思?難道你想讓天下所有女人都和你一樣,用身體去換房子?這是不可能的。我能原諒你的做法,但別人不能原諒你。就像你學校的同學一樣他們都會與你疏遠。因為你的行為,已經讓他們噁心。用身體去換取財富的想法,只能代表一部分人。而代表不了全部。」
董嬌立刻有點不高興了。抬起頭,看著我,似乎嫌棄我對她的無理攻擊。我趕快笑瞇瞇的說:「我只是隨便說說,是針對一些人思想弊端而言,與你無關。」董嬌馬上撅起了嘴:「都是些保守思想,不能當飯吃。這個世界莫非你還沒看出來?正經人全變成了窮人,說實話的全被排擠。難道你自己不是一個很好的例子嗎?你是怎麼被崔靜和柳天龍欺騙的?又是怎麼被段叔耍笑的?莫非這些也不夠你總結嗎?」
我倒被董嬌給揭了傷疤,立刻眨了眨酸澀的眼睛,傷心的說不出有多難受。「好啦,不要再說了。就是因為我沒有很好的理解這個社會的潛規則,所以淪落到現在。這是我一生的恥辱。」
「我沒有故意去捅你的傷,是想奉勸你趕快不要再固執,要適應社會的潮流。當初,你要能容忍崔靜也不至於走到離婚這一步。現在,你的思想的確比以前有了進步,是因為你能原諒我。」董嬌不知是真理還是道理講了一堆兒,我表面上是接受了她的觀點,其實內心裡卻強烈的在抵抗這種做人不要人格的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