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上就該放假了,學生們都盼著要回家,而我卻因為要離開學校心情變得沉重。一個人鬱悶的走在馬路上,感覺肚子餓了,進一家小商店想買個麵包,結果走差了門進了旁邊保鍵品商店。一抬頭,看見了牆上掛滿了男女**用具和壯陽藥品廣告圖片,真夠雷人。底下還注著小字:來自原始社會的精髓,男的女的光著屁股猛追。
再往下看,又發現櫃檯裡避孕套泛亂,包裝盒上幾乎都是以一個健壯的猛男和一位撩陰的聖女做著一個成年人最熟悉的動作。廣告詞寫的好:十秒鐘上套,一分鐘全部醉倒。
我情不自禁的嘟囔道:「社會發展的真快,性文化開始猛然抬頭。再過幾年食品商店和保健品商店有可能要二合一,麵包和避孕套要放在一起賣。」
從商店出來,給董嬌去了個電話。沒一會兒,我倆又見面了。馬上要分手,說實話,真捨不得董嬌。當時董嬌就撲在我的懷裡痛哭不止,我心裡也很不是滋味。於是很有耐心的勸解道:「你要聽話!不要再耍小孩脾氣?鮮花只有一朵,愛情只有你我。我不會離開北京,我們隨時都可以見面的。」
很長時間董嬌才從悲痛中爬了起來,一雙明亮的大眼睛炯炯有神地望著我,好像有一種不捨得,一種愛的難以分離出現在她的眼神裡。我心軟了,那一刻緊緊的把她摟在懷裡瘋狂的親吻她。她的嘴吸力很大,無意中把我的舌頭吸進了她的嘴裡。
一陣吮吸之後,她卻用牙咬住我的舌尖,可能是恨我嫌我拋下她而去`。但那一刻,把我疼得都喊出了媽,整個身體僵硬的停留在那裡動也不能動,半天說出一句話你幹嘛咬我?
董嬌根本沒想到自己在興奮中能失控,居然無意中咬了我的舌頭,懺悔的說:「黑子哥,對不起你!我不是故意的希望你不要生氣。」說完,董嬌貼在我的身上兩個咪咪癢得我喘不氣來。
我看到她在向我懺悔心裡說不出是一種什麼滋味,真是被他搞的哭笑不得。稍冷靜了一會兒,我說你興奮了以後好兇猛啊,再愛也得手下留情啊。不然,你我下次相會我就該打哆嗦了。
董嬌靦腆的一笑:「要不你也咬我?」話音一落,她那粉紅色的舌頭伸了出來,我毫不客氣的將它吸進我的嘴裡。她的舌尖柔軟綿甜,有點像棉花糖,粘在我的牙根,我的牙齒癢癢;粘在我的唇上,我的嘴唇滾燙;粘在我舌尖,我的心臟狂跳。僅一會兒的時間,我的一張大嘴就被她小小的一個舌頭折騰的熱鬧不凡。
我喘著粗氣,興奮的手腳都加快了速度,像探測器一樣在她身上不停的撫摩,試圖快速的收尋著她的入口。
沒一會兒,她突然狂動起來,雙手緊緊的攥著我的胸毛,嘴唇張合著發出一種絲絲的聲音,很有節奏,也很有韻味。我的荷爾蒙也開始飛速旋轉,整個人像頭牛一樣強壯,此時大大的月亮羞澀的眨巴著眼睛,緊接著鑽入雲端。我親吻完董嬌,下面和月亮一樣瞬間鑽到董嬌的裡面,董嬌哎喲的一聲整個脈管全部放開,就等著我渾身的力穿透她的心臟。
好長時間我疲憊的從她的身上爬了起來,再看她時,她的眼睛微微的閉合,高起的鼻樑像一根拉直的線條有稜有角,一張小嘴自然的合攏,簡直就像一朵白菊花平平的躺在地上。再往下看,她那兩個高起的奶就像偌大的兩個饅頭上面插著兩個紅棗;還有她的兩條白白的大腿,自然瞪成一個八字。一條裙子沒有感覺的散落在一旁。此時,我終於明白了,我的愛氣已經伸進了她的心肺。
慢慢的董嬌睜開了眼睛,深情的望著我,低低的說:「想不到你我在一起的時間這麼短。」說完,她難過的哭了。我也很麻煩的吐了口氣,「如果再早幾年認識你好了,那個時候因為年輕肯定無憂無慮。而現在不同了,歲數一大有了緊迫感。一個男人要是在四十歲的時候沒做出什麼成績,那很有可能要注定自己平庸的度過一生。」
「那你今年多大啦?」董嬌忽然問我。「三十六。」我答道。「三十六,比我大十五歲。不過你一點也看不出像三十六的,倒看上去和我差不多。如果你不說自己多大,別人肯定會認為你二十多。」
我哈哈一笑,「你真會誇人。三十歲和二十歲怎麼也是有區別的。」董嬌立刻插嘴道:「但你歲數再大心也不大,說話做事有時比我都會浪漫。」說著話,董嬌伸出了胳膊,「拉我一把?」我伸手將她拽了起來,她迅速依偎在我的懷裡。臉頰不住的蹭著我的前胸,好像把我要退學的事又忘了。我輕輕的撫摩著她的肩膀,眼淚吧嗒吧嗒的下落。
於是,默默的尋思:「我的愛情真的像一部網絡小說『一邊是天堂,一邊是地獄』。被崔靜糟蹋的沒有人樣,被董嬌感動的神采飛揚。」
此時,董嬌抬起頭望著我,兩眼淚汪汪的說:「我想讓你一直守著我,不要分開。」我輕輕的搖著頭,似乎有一萬個不可能要表現出來。緊接著,心裡不忍心的泛起一股酸澀。「你要聽話。如果我們天天在一起能當飯吃,我願意守著你。可是自古以來男人都是以事業為主,沒有事業的男人那將是一事無成。」董嬌立刻不說話了,依然含著淚水深情脈脈的看著我。我無意識的托住她的頭,很深的吻她的嘴唇……「你好可愛啊,要是再往前推十年我絕對娶你為妻了。可惜我的青春被崔靜這個**給毀了。」「莫非崔靜長得不好看?很黑嗎?」我搖了搖頭,「和你一樣漂亮而且皮膚白如砂糖。」董嬌不說話了,心想既然很漂亮就原諒她一次吧,現在的女人外面悄悄靠個男人算不了什麼,假裝沒看見得了。何必反目為仇倆人撕巴的血淋淋的,最後分手了又痛恨又惋惜沒事就念叨。我看到董嬌腦子裡在思考問題,但具體想什麼我不知道。我用手在她肥肥的屁股上掐了一把,說你也要好好努力喲,爭取在學校裡學到些東西將來找工作也好找。「唉,學啥呀,藝術學校先學會的就是搞對象,有很多都是處女來這裡一晚上就變成婦女了。」我一聽她說到女人們的放蕩,立刻又想起崔靜,心裡這個難受。然後騰地坐了起來,「請放段音樂《傷心太平洋》。」董嬌咯咯了兩聲,「你真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