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和學校請了假就急急忙忙的往縣裡趕。等進了姨媽家,讓我大吃一驚,崔靜媽已經成了姨媽家的主人,她正坐在床上。一見到我就說黑子回來了!我用眼睛狠狠的瞥了她一眼,沒好氣的問我姨夫呢?「你姨夫在廚房。」這時,姨夫從廚房裡也走了出來,一看見我就假裝難過樣子想哭:「唉,真沒想到你姨媽這麼早就去了。」
還沒等他假惺惺把話說完,我氣不打一處來就火了。「你還有臉在我面前裝慈悲,我姨媽是怎麼死的?是不是被你們氣死的?」
「她自己得病死了,我們害她幹嗎?」
「你胡扯!你們早有陰謀,巴不得讓我姨媽去死你們好狼狽為奸。」
姨夫有點急了,一生氣鼻子膨脹的有點像一根**,怒語道:「你這小小的年紀,你都說得是什麼胡話?你最好在我面前規矩點,現在這個家跟你沒有任何血緣關係,我隨時都可以讓你出去。」那一刻,我也不知道從哪來的那麼大氣性直接就將姨夫撲倒在地用手狠狠的掐住他的脖子,怒吼道:「你個老狐狸!你害的我好慘啊!今天我倒讓你看看究竟什麼叫『善有善報,惡有惡報』」。
姨夫躺在地上拚命的低抗,但最終因為體力跟不上我而難以抵擋我的兇猛。他被動的掙扎著臉色馬上就變得像去了毛的豬脖子一樣紅。
我越是看到他這種丑像越是憤怒,然後把渾身的力全部用在了手上想一鼓作氣將他掐死。可就在我滿有把握取勝的時候,忽然感覺後背被人用硬器擊中,我一咧嘴一陣鑽心的疼痛。我不由得回過頭,看見崔靜媽手裡正舉著一把椅子。
「好嘛!你個死不了的雞婆!」我一發怒就像一個要食人的野獸忽地一下站了起來直接沖岳母胸部踢了一個飛腳。就見她往後登登退了幾步倒在一個花盆上,地上立刻流出了一片「雞血」。
姨夫看到我的野蠻,直嚇得屁滾尿流,撒腿就往出跑,狂喊救命啊!殺人了!我從後面趕緊追了出來,但已經晚了他丟下一隻鞋已經跑遠了。
我稍鬆了口氣,知道這裡已經不可久留。於是沿著人少的小路溜走了。
路上碰上一位熟人,他很同情我的經歷,對我說:「你現在趕快上山吧?你媳婦得知你把她媽打住院的消息已經顧了一幫黑道上的賴皮封鎖了所有路口。現在火車站和汽車站絕對不能去了,去了就等於是耗子舔貓b成心找死。」
我本想在這裡再呆兩天,順便把柳天龍這小子也教訓一頓。可誰知卻惹了這麼大的禍。
此時,我被嚇的目瞪口呆,然後氣憤的說:「我肯定還會回來,決不能讓一個妖女得逞的?說完我頭也沒回就奔山上去了。」
這座山以前我從沒有爬過也不知道它究竟有多大?這回一爬就知道了,它看上去只是一座山,其實真要爬過去卻是山連著山,我整整走了一個通宵才出了山。
當看到一條筆直的柏油馬路展現在我的面前時,我激動的都跳了起來。看來幹什麼也不容易,即使是想逃跑也得找對路,否則會困死在山上。
我站在路邊仔細的分辨了一下去北京的方向,然後扒上一輛拉水泥的大車直奔北而去。今天也夠我點背,扒了好幾輛車都未成功惟獨這輛車容易扒上去,但可遭了老罪,渾身上下沾滿了水泥粉塵不說爬在冰涼的水泥袋上整個肌肉都被凍得萎縮。我想撒尿的時候竟然連我的小弟弟都快找不見了。
我已經再不想哭,再哭就等於又被生活給強姦了。所以,就這樣咬著牙一直挺到了北京。下了車,我走在乾淨的馬路上。大多數人都用手摀住他們那幾顆四環素牙齒躲著我走鳥步,認為我是在糟蹋都市的美麗。但我並沒有自卑而是昂首挺胸。就像屎殼郎掉進草木灰裡即使沾了一身灰塵,緊接著推著糞球就上了公路。沒別的意思,只是想把鄉土味帶到城裡來,告訴大家,我們不要忘本,最初我們都是農民。回到學校,我的心幾天裡都不能平靜下來。總是思忖著姨媽那副善良的面孔,她從小就很疼愛我,結果一夜之間死在了惡人的手下,這個無情的現實簡直讓我難以接受。我強忍著傷,每一天混跡在人流中,心底好像被掏空似的,整個人在一天天下墜。
有一天,董嬌忽然問我:「黑子,你最近遇到了什麼特別傷心的事情?怎麼總是看你一副不快樂的樣子,莫非是受了刺激看到前途渺茫?還是你的家中出現了什麼意外?」我沉默了片刻,很難過的對她說:「我的姨媽死了!」
「哦,你姨媽去世對你會有這麼大的打擊?肯定她以前對你特別的好?」我用手指不停的觸摸著額頭,眼睛淚光閃閃,「是的,她以前特別的親我,我和姨媽的感情很深。她這一走,真讓我無法接受。」我悲痛的已經不像個男人,以前我總是主動將董嬌摟在懷裡,這回是她主動將我摟在懷中,然後像個大姐姐一樣撫摩著我的頭髮,不停的安慰我。「要堅強點嘛,生活中不幸的事情有很多,死了的人就讓她化做一團煙灰歸入神道,活著的人就要扛起生活這塊牌子繼續前進,可不能因為失去一個親人就被打垮你的鬥志?」
我不知怎樣向她繼續表白我的內心,可憐的就像一個小孩將臉貼在她的胸前。就聽到她心臟激烈的跳動聲像一台帶電的發動機,僅一會兒的時間就把我的心從冰寒中托了起來。我忘乎所以的撫摩著她的後背,雙眼木木的端祥著她的面孔。圓圓的一張臉,白白的皮膚帶有先天性富貴的容顏,怎麼看都讓人心動不止。
然後,我又情不自禁的撫摩了她的面頰,撫摩了她修長的脖子以及裸露在外的肩膀彷彿在撫摩傳說中的天仙美女。她總是穿一件不同顏色的吊帶背心,有意在顯露自己兩個完美的**,像被吹頂的氫氣球稍一鬆力就會馬上起飛。我明白了,這是一個愛美女孩想要表現自己的心裡,就是怕她的前胸不夠發達而埋沒了她的性感。
我抱著一顆狂動的心,在她的身上不停的感覺著她的女人味。冷不丁她柔軟的手抓住了我的下面,我猛地一驚,舌尖頂住了上顎,眼睛立刻跑到了天上。等我慢慢的找回自己時,才發現她並非是故意的,原來她的腳底下有個小坑,她的高跟皮鞋忽然踩空,就在她馬上要摔倒的一瞬間,她本能的抓住了我這個帶把的東西。於是,我又被她推向了一個高潮,狂風暴雨般的吻她,直吻得我的嘴唇變成了一個冒著熱氣的電熨斗。我明白了,我肚子裡那一桶水已經開鍋了,於是,我很舒服的鬆了口氣,一股熱流從我的身體裡流了出來,卻澆了一片地。
我從她的身上爬了起來,卻發現她平平的躺在那裡。微閉著眼睛,面色紅潤,恬靜中有種獨特的美。緊接著,我又爬在了她的身上,又一次親吻她的臉頰,親吻她的唇。她靈活的舌尖在我的嘴裡具有挑逗性的竄動,我才知道她並沒有睡著,而是閉合著眼睛在享受**時的快感。我眨了下眼猶如梁山伯與祝英台第一次上床,變得更有激情了……
我這張嘴就像一個探索器迅速貼在她的唇上,接著向下親吻她纖細的脖子還有她飽滿的兩個**。
眨眼的工夫,董嬌就變得不安分了,張開嘴低聲的開始呻吟。我明白了,她已經興奮了。為了滿足她的要求,讓她快樂的感受我的力量,我非常勇猛的又沸騰了一次。這回,我真的感覺到了我體力的極限。緊接著我就無力的從她的身上滑了下來,歪在她的一旁呼哧呼哧地喘著長氣。董嬌慢慢的睜開眼看著我說很累嗎?「不累!就是有點興奮過了頭。」董嬌微微的笑了笑,「你這個人總喜歡說實話,有點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