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怒闖
遠處的人影越來越近,當差不多可以看出人影的時候。徐清凡率先從樹上跳了下來,在大和尚沒有發火之前說道,大師,下來吧,是我的丫鬟。大和尚帶著還沒酒醒的小和尚瀟灑的從樹上飄了下來,當然還有他的酒罈。
「少爺,終於找到你了。快快、快救救如夢姐。」如玉氣喘噓噓的老遠就對徐清凡喊道。由於劇烈運動的關係,胸前就像有兩隻小兔子一般,看的還是個初哥的徐清凡不禁轉過頭去。兩腮也因為劇烈運動的關係而變得桃紅色,讓你不禁聯想起紅紅的蘋果。徐清凡剛想問怎麼了,卻被動作如風的大和尚擋在前面。
「這位女施主,貧僧觀你印堂發黑。恐有重疾而不自知啊。」大和尚梳了梳沒有一絲頭髮的光頭,擺了個自以為和善的笑容。
如玉有些畏懼的看向徐清凡,徐清凡不禁莞爾。笑道,「這位是我剛結識的不可說大師,是一位真性情的漢子,」但是隨後大和尚的一句話差點讓徐清凡吐血身亡。
「女施主,貧僧功力尚淺,不能隔衣療傷。得罪了。」說完雙手合十,就要走向如玉。
嚇得如玉小臉頓時失色,連忙躲到徐清凡後面。在她看來眼前這個花和尚簡直是比徐清凡這個惡魔更可怕。
「哈哈哈,不過開個玩笑。小施主,謝謝你聽我講了這麼多。咱們有緣再會。」說完也沒有給徐清凡打招呼地機會,帶著醉酒的小胖走了沒幾步遠,就徹底的消失在徐清凡的視野裡。這大概就是傳說中的縮地成寸吧,徐清凡心裡暗暗揣度著。
「呸,花和尚,不知羞恥。」如玉躲在徐清凡後面沒有看到和尚施展神通那驚人的一幕。只以為大和尚走了,不禁在暗罵起來。
「小姑娘,年紀輕輕就罵人可不好哦。」
大和尚的聲音不近不遠的似乎就在身邊響起,把小丫頭嚇得又躲到徐清凡身後,緊緊拉著他的衣袖。
看來這和尚修為深不可測啊,不知道什麼時候我才能像他一樣。
如玉小心地探出頭來,似乎確認一下那個花和尚是不是真走了。雙嘴動了動,想說什麼,最終撇了撇嘴沒敢說。
「好啦,別拽我的袖子了,扣子都快掉了。找我什麼事,這麼咋咋呼呼的。」徐清凡沒好氣的看著躲在自己身後的如玉問道。
趕緊撇開了衣袖,想起了自己來是有重要事情。「快救救如夢姐、##」
小姑娘一邊說還帶著哭腔,直到快回到徐府的時候才大概聽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原來如玉被自己丟在了大街上。還以為自己先回去了,就回到了徐府。誰知道就聽見下人們在談如夢要被二夫人實行家法的事情。下人們都知道二夫人心狠手辣,落到她手裡的下人向來沒有什麼活命的。這次把給二夫人買的胭脂水粉的事就更落她手裡去了。
小姑娘就趕緊找徐清凡去,但是才知道原來少爺還沒有回來。這下可把她給急壞了,問了滿條街的人才知道徐清凡打南門出去了,就順著這個方向找了過來。然後發生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聽到這裡徐清凡眼中不禁閃出一絲厲色,臉色立即陰沉了下來。他明白,二夫人這是想要給自己一個下馬威。看來有必要震懾一下府裡的某些人了。徐清凡雖然看起來很好說話,但是他的信念不允許這樣一個無辜的丫鬟因為自己而丟掉性命。想到這兒,加快了本已不慢的腳步。差點讓後面的如玉都跟不上。
片刻之後,臉色格外平靜的徐清凡帶著累的快不行的如玉走進了徐府。雖然如玉累得要死,但是還是堅持和徐清凡一起去救如夢。
「對不起,少爺。這裡是二夫人的居室,您不能進去。」兩個家奴樣式的僕人擋在了徐清凡的面前。神色雖然恭謹可是可以看出他們眼裡並沒有這個大少爺的存在。
園子裡的慘叫聲越來越低沉了,似乎是如夢已經被打的發不出聲音了。
「兩個奴才竟然敢擋少爺我的路,難道你們忘了這個家到底姓什麼了。」徐清凡眼神不禁變得凌厲起來,伴隨著他的話語,兩個守門的家奴只覺得有什麼東西在自己的腦海中狠狠地敲了一下,身不由己的往後退了幾步。但是馬上又覺得自己被這個「廢物」給嚇到了,感覺很丟臉。其中一個面目有些猙獰的奴才似乎覺得很丟臉,立馬上去推了一把徐清凡。少爺,如果你在往前的話我們就不客氣了。雖然嘴裡說的是少爺,但是看起來卻起碼的尊重都沒有。因為在他們看來沖關失敗的徐清凡注定在武道一途不可能再有發展。在修煉界拳頭大才是道理。
徐清凡一言不發的看著這兩個狗仗人勢的奴才,扭頭就走。拉著一邊急的不行的如夢扭頭就走。
「什麼破少爺,被我一嚇,還不是灰溜溜的滾走了,」那個面目猙獰的漢子得意洋洋的對旁邊的夥伴吹噓道。
「那是,吹水哥英明神武,什麼少爺的看到您之後都要退避三舍。」旁邊的那個奴才諂媚的對那個「吹水哥」拍著馬屁。
那個吹水哥聽了這句話之後不由的全身舒坦,似乎真覺得自己打遍天下無敵手了,而不是僅僅只是個三級武者的小角色。
「吹水哥是吧,」一個耳熟的聲音從吹水哥背後響起。吹水哥腦子還被吹捧的暈乎乎的,一時只覺得剛聽過卻怎麼也想不起來。
「做什麼?」吹水哥牛氣哄哄地轉過身來……只見徐清凡抄起了一塊一本書大小的硯台,照著吹水哥的鼻樑骨就是狠狠一下,碰,卡吧,鮮血橫流,鼻樑骨好像都被打碎了。
武功再高,也怕菜刀。功夫再好,板磚撂倒。這句話真是至理名言。徐清凡攏了攏自己因為過度「運動」而有些散亂的頭髮。心裡暗暗歎道。對於這種背後撂黑磚的行為,徐清凡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他也從來沒有認為自己是個正人君子,不管白貓黑貓抓到老鼠都是好貓。難道因為一定要被吹水哥擋在這裡,然後眼睜睜的看著如夢被活活的打死,也許那些古道學會這麼做,但是徐清凡絕對不會。對於吹水哥這種人怎麼對他都不為過,依他的性格平時也不知道仗著徐家人的身份做了多少壞事。不過說起來這塊硯台還是很給力的。
「你,你想幹什麼?」吹水哥似乎一下被打懵了,一時不敢相信徐清凡這個廢物會動手打他。隨即,只見又是一塊黑黑的東西砸下來、徐清凡邊想著也沒有多和這種小角色說話,又掄起了硯台。朝著吹水哥的臉又「一板磚」的拍了下去。看不出來平日裡斯斯文文的,一動起手來就這麼狠辣。接著又來了狠狠的在老地方來了幾下,我想就算這個吹水哥以後好了,恐怕也要去整容才能見人了。而吹水哥挨了幾下狠的之後也很不符合他強壯的外表,光棍的暈了過去。
擺平了吹水哥之後,徐清凡吐了吐因為過於用力而咬破的嘴唇的血沫。轉過身慢慢地走向了另外一個守衛。
「你、也想要阻攔我嗎?」徐清凡對另外一個守衛笑了笑,但是但凡熟悉他的人都知道,笑的越開心,就表示現在越憤怒。現在的徐清凡在另外一個守衛看來不啻於從地獄爬上來的魔鬼。對於他這種善於見風使舵的人來說,立馬趴在了地上,連連喊著少爺饒命、奴才以前瞎了眼之類的。
沒空搭理這個小角色,徐清凡關心如夢的事,握著「板磚」就徑直的進了二夫人的園子。
門口的動靜早就引起了園裡人的注意,但是二夫人這是存心想要給徐清凡一個難堪,所以明知道這件事,卻也沒有阻止下人對徐清凡的刁難。但是沒想到一貫懦弱的徐清凡這次竟然能做出這種驚人之舉。一時之間都沒有反應過來。
只是愣愣地看著徐清凡奪下了一個體型強壯的婦人的鞭子,救下了被打的昏迷了過去的如夢。片刻之後,不禁氣得渾身發抖。大膽、一聲尖利的聲音從二夫人的身體傳出。由於過分的激動聲音都有了變形,讓人覺得就像鴨子叫一樣。
正在救人的徐清凡沒有去搭理這個「老婆子」,只是看了看股部變得血肉模糊的如夢,讓一直在那裡哭的如玉還有幾個僕人把如夢背下去,找醫生為如夢治療她的傷勢,要不盡快處理到時候留下疤痕的話,對於一個女孩子來說沒有什麼比這更影響將來的幸福了。
「我叫你呢,你聽見了沒有。」二夫人似乎為徐清凡的無視而感到異常的憤怒。二夫人早就把徐清凡視為眼中釘,肉中刺。以前也曾多次羞辱過徐清凡,只不過沒想到這次徐清凡這麼大膽罷了。
徐清凡也沒有多廢話,只是拿著「板磚」逕直的向著二夫人揮去、「啊。」二夫人閉著眼睛死命的尖叫著,吹水哥的下場她也看見了,她可不想變得和他一樣。
一秒、兩秒、二夫人睜開了眼睛,好奇為什麼沒有感覺。卻只見到眼前血紅的一片,上面似乎還有這吹水哥的部分皮肉組織。啊、又是一聲尖叫。
鬆下了拿在手中的硯台,徐清凡堵了堵耳朵。二夫人的嗓音實在是太大了、「二夫人,也許我該叫你二娘。」徐清凡又惡魔似地笑了笑。顛了顛手中的硯台,嚇得二夫人時刻害怕他手一抖硯台掉下來、「你竟然敢對你的二娘這樣,你知不知道這是忤逆,這是要執行家法的。」二夫人在當初的驚嚇中緩過勁來,恢復了神色,強作鎮定的對徐清凡說道。
「叫你聲二娘是給你面子,不叫的話你什麼都不是。記住,這個家始終是姓徐的。」徐清凡微笑的說道。但在二夫人看來徐清凡的笑容是那麼的邪惡、說完沒有給二夫人開口再給他按上其他不可饒恕的大罪的機會,瀟灑的帶著那塊硯台離開了二夫人的園子。
渾然不顧在身後二夫人咬牙切齒的目光,今天以後徐清凡就會開始他的修煉之路,而作為一個修煉者最重要的就是堅持他的本心,如果以後二夫人還想著報復的話,徐清凡也不介意給她個終生難忘的記憶、不知不覺間,就連徐清凡自己也沒有發現,他自己的心境已經在不知不覺間發生了變化,不可知這種變化到底是好還是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