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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初入仙秦 第12章 後果很嚴重 文 / 徐門大少

    第12章後果很嚴重()

    「嘿,聽說了嗎?隔壁的小白因為不小心把他的蟋蟀弄丟了,被打了三十籐鞭,現在還在床上躺著起不來呢?」

    「噓,小聲點,你想死啊,這話要被二夫人聽到了,割你的舌頭都是輕的,我可不想明天早晨起來就再也見不到你了。「「你身上的傷好了嗎?」

    「現在好的差不多了,只是在身上的疤痕是消不去了,可是現在服侍他,指不定又對我們又打又罵的,身上又會添加新傷了。」

    「唉,我的也是。我知道壽陽城有一家藥店的祖傳跌打酒很有效,要不咱倆去買一瓶吧?」

    「只能這樣了,誰讓家裡窮,打小就被賣到這徐府來了呢!」

    「二位姑娘在說什麼呢?我們徐府竟然有這樣的惡霸……」真是太囂張了,放心只要你們說出來,少爺我給你們做主。徐清凡對徐府的地形一無所知,從客廳出來後竟然——迷路了!只能靠自己的估計尋找著大門,但發現自己並沒有這方面的天賦,就想找個丫鬟家丁之類的指個路。於是變轉到了花園附近,剛好看到兩個丫鬟在那裡說話,又不好意思打擾,想等一會再去問路,兩個丫鬟說話聲音不大,徐清凡只能聽到一點隻言片語,此時聽到徐府竟有這樣的惡霸。就不禁出言問道。

    「少爺,啊少爺……」

    「少爺,奴婢該死,奴婢該死啊,」兩個少女一見是徐清凡,嚇得立時跪在了地上。身體不住的哆嗦了起來「放心,說出來,本少爺一定給你們做主,」徐清凡和善的說道。並且露出了一個他自以為和善的微笑。

    誰知道兩個小丫鬟不僅沒有感激少爺的伸張正義,反而一個勁的在地上磕頭不肯起來,搞得滿腦子公平正義的徐清凡一頭黑線。

    「少爺饒命……少爺饒命……」搞了半天,原來那個惡霸是徐清竹,這些下人很明顯是不看好自己這個過氣的少爺,所以不敢再多說什麼。被人看不起真的很不爽,徐清凡一下子變得索然無趣了起來。

    「好吧,算了,給我帶下路,」爺我要出府一趟。徐清凡只能打消了懲治惡人的想法,向兩個丫鬟無奈的說道。

    「少爺請跟我來,」年紀大一點的丫鬟急忙起身來向徐清凡走去。

    「她們在幹什麼?」抬抬頭,用下巴點著遠處那幾個僕婦,徐清凡好奇的問道。

    「她們……在幫二少爺喂鳥和狗還有那些花還有寵物……」年長的丫鬟低著頭,有些瑟縮的回答。

    「哦,」徐清凡慢慢地踱步走了過去,呵,還真是琳琅滿目、豐富異常。

    架子上整齊地掛著十幾隻鳥籠,鳥籠裡的鳥五顏六色的,不停地在鳥籠裡嘰嘰喳喳的,甚是活潑。好像都是什麼自己不認識的名貴品種。一個年老的僕婦在給著鳥籠上著精心準備的鳥食和飲水。

    稍遠點的地方,放著幾隻古色古香的竹筒。裡面發出清越的蟋蟀叫聲。叫聲頗為洪亮,想來還是極為優越的斗蟀品種。旁邊也有著一個僕婦在用著特製的小刷子在小心在在給蟋蟀做著清潔。

    另一個地方,趴著一頭徐清凡從來沒有見過的動物,好像和穿山甲有點類似,它的身體分為前、中、後三段,體被都是骨質鱗片,前段和後端的骨質鱗片連成龜殼般的整塊,中間的鱗片分成絆,有筋肉相連,可以自由伸縮,頭尾四肢均有鱗甲,鱗片間長有稀疏的毛,「誰能告訴我,這個東西到底是什麼玩意兒?」

    「少爺,這是二少爺從聚寶齋裡買回來的犰餘,是一種產自於西方的一種鬥獸,是二少爺最喜愛的寵物了。」旁邊一個年老的僕婦急忙在旁邊小心翼翼的給徐清凡解釋。

    厭惡的看著這些東西,徐清凡不禁皺了皺眉頭,「把這些東西該放的都給我放了。該回哪兒的就回哪?把這個園子都給我打掃乾淨,這兒不是動物園。」

    「啊!」一聽這句話,頓時幾個僕婦和跟在徐清凡身後的小丫鬟都瞪圓了眼睛!忘情的抬起頭來,看著自己的少爺,一刻間,幾個人的腦中都浮現出同樣的一個念頭:「這位少爺今天又是發了什麼瘋?這可都是二少爺最喜歡的啊,這個過氣少爺難道不怕二少爺回頭找他麻煩。」

    「對了,花就留著吧,可以淨化空氣。」

    冬日早晨的壽陽城彷彿都處在沉睡中,古樸的城牆穿著銀色的新衣像一個熟睡的嬰兒一樣安靜而甜蜜。偶爾早起的人們發出幾聲聲響,就彷彿是嬰兒的囈語一般。透露著一股祥和的氣息。讓人不禁為之沉醉,但是在城南的徐府中卻傳出了十分不和諧的聲音。

    瀟灑了一回的徐清凡現在終於明白了什麼叫做樂極生悲,什麼叫做福兮禍所依,禍兮福所伴。

    「501、502、503……」

    「繼續,不許停。」啪的一聲鞭子,打在了徐清凡彎曲的小腹上,又一次破壞了徐清凡的偷懶計劃。

    「讓你小子狂,讓你昨天不給你爺爺面子,看來以前對你的訓練還不夠啊。以前的幾年裡我一直為了突破現有的境界而拚命修煉,從而忽略了對你的教導。現在一定要把他加倍補償給你,境界停滯不前怎麼了,這代表了你的基礎比別人紮實好幾倍,別人想這好事還想不來呢!咱徐家的人沒有廢物,只有自己把自己當成廢物的徐家子弟。別人稱之我為廢物,那麼就要以千百倍的量還擊,讓他變成廢物,打到他媽媽都認不出來,」在徐家練武廳裡徐德林不急不慢的向徐清凡道。手裡拿了個鞭子,一看到徐清凡的動作稍有失誤,便如同長了眼似得朝主角的身上招呼。和昨天的和藹爺爺的形象完全判若兩人。

    「這龍山的雨花茶還真香啊,」徐德林愜意的坐在太師椅上品著今年新出的茶葉,看著汗如雨下的卻還在自己的監督著修煉不停地徐清凡,心裡感到無比的舒服,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是為了讓徐清凡變得更強還是僅僅為了自己的捉弄徐清凡的惡趣味。

    「看著這個廢物在這一上一下的這是太解氣了,你不知道小白被他的弟弟欺負的多慘,只不過喂的蟋蟀瘦了點,就被打了幾十鞭。小白天天在我面前流淚不止,心痛死我了。」在練武廳門口守護的一個守衛看見徐清凡的囧樣差點笑了出來,但是又要強行忍住笑意讓他那原本站得筆直的身軀略微的彎曲。

    「閉嘴,小心你的嘴,早晚有一天你會因為這個而被罰,恐怕到時候就是你在小白面前哭了,」旁邊一個年紀稍大的守衛趕忙攔住了那個口無遮攔的守衛。

    「我了個去勒,這真是要死人滴。這種補償我寧願不要啊,分明就是這個老傢伙攜私報復,還說的這麼冠冕堂皇。」要知道背著一個一個百來斤的石頭再做伏地挺身對於一個前世的運動冠軍來說也不可能做多少。不過這具身體的素質本來的底子就好,再加上最近這段時間的艱苦訓練,還可以堅持下去,雖然已經超過了自己所能做的極限,但是徐清凡還是以不想被人看扁的毅力和意志勉強堅持下去。但是每做一個的幅度也明顯的降了下來。

    「524、525、做不到一千不准吃飯。」

    徐德林的聲音還是那麼不緊不慢,但是在我的主角聽來卻是那麼的可惡。「老傢伙,等我以後掌家了,一定也不准你吃飯。」徐清凡在不斷地意『淫』著以後徐德林被自己罰的場景,不禁笑了起來。徐清凡卻不知道他爺爺那種大高手其實是不需要吃飯的,但是也僅僅是發發牢騷而已,說的那麼兇猛,但是也知道武力是自己在這個世界上生存的根本。

    「囉嗦什麼囉嗦,太輕了有力氣是不是?再給你加十斤,」說完也不顧徐清凡自己同不同意,徐清凡便覺得背上的重量又加了不少,肺部好像被烙鐵燙了一下,猛然的衝擊就像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壓的徐清凡趴到了地上,只覺得手臂肌肉無比的酸痛,再也沒有半絲力氣爬起來。

    看著徐德林的眼神,徐清凡的肺部像火烙的一樣,每呼吸一口氣胸口便火辣辣的疼痛。眼皮也像吊了幾十斤的重物一樣,心中不斷地告訴自己堅持、堅持、再堅持。一定不能讓這個老傢伙看扁。但是事情並不是因為人的意志而轉移的,奇跡並不是像街邊的白菜一樣,說出現就出現。所以毫無疑問的,徐清凡直挺挺的暈了過去,失去了最後一絲保留的意識。

    「老爺,少爺他已經挺不住了,您定制的訓練計劃畢竟已經超出了他現在的極限了。要不先讓他休息休息一下再繼續吧,」站在旁邊的福伯看著徐清凡滿頭大汗虛脫的躺在地上,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小聲的向著徐德林提議。說完便要去把躺在地上的徐清凡給扶起來、「唉,你以為我想嗎?」徐德林無奈的搖了搖頭,「只是我的留在壽陽的時間已經不多了,你也不可能時時刻刻的守護在清凡身邊,上次王威的事情就是個例子。你要知道,能護他一生平安的只有他自己。如果他不能在短時間內擁有足以自保的力量的話,不如就這樣庸庸碌碌的過一輩子,我想,這樣的話也許對他來說是個更好的選擇。我,別無選擇。」

    福伯也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沉默無言。上次被一個神秘人引出壽陽城,而恰好在那個時候徐清凡便出事了。足以證明有一張大網籠罩在整個徐府的四周,徐清凡只有自己足夠強大了,才有能力在這張大網裡躲過飛來的利箭。如果不是上天的保佑,讓徐清凡又「活」了過來,自己還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想到了這兒,福伯也只能同意了徐德林做出的決定,在徐清凡的背上拍了一下。一股熱氣順著背部的經脈就幫徐清凡痙攣的肺部恢復了正常。

    「咳咳咳咳。」

    徐清凡身體翻了過來猛烈的咳嗽著,卻又忘了自己背上還有個大石頭,所以悲劇了又被壓了回來、剛想放幾句說什麼以後怎麼怎麼樣的狠話,但是看見徐德林眉頭緊皺的臉龐上。只得把話給嚥了回去,小聲的嘟囔著,好漢不吃眼前虧。

    「盤膝而坐,頭正身直,雙目垂簾,舌抵上顎,全身放鬆,雙掌相疊置於小腹處或撫於雙膝上均可。擺好姿勢後,雙目內視下丹田,在臍內一寸三分處。」古怪而有規律的聲音突然在徐清凡腦海中想起。

    有了上次的經驗,徐清凡立馬抬頭看了看他那便宜爺爺。卻看見他的便宜爺爺還是在那翹著二郎腿愜意的品著雨花茶,一邊品著還不斷地故意的發出嘖嘖的聲音,說不出的猥瑣。惹得因為大量脫水的徐清凡不斷地喉頭湧動,嚥著口水。不行,不能向惡勢力屈服。徐清凡毅然的扭過頭,他怕自己會真的經受不住誘惑。不過,他爺爺好像沒有要他屈服什麼,他所要的只是自己完成訓練而已。

    「靜心凝氣,別東張西望的,招我說的去做。」又一聲從徐清凡的腦海中想起「我憑什麼要按你說的去做,而且是這麼古怪的事情。爺不願意。」

    徐清凡越聽越氣。一大清早就把他從溫暖的被窩給拽起來,要知道睡懶覺是多少年雷打不動的習慣了。卻被人掀了被子,要知道徐清凡可有那個裸睡的習慣。雖然現在的小身板還沒有發育什麼,「叔叔可忍嬸嬸不可忍、惱了。」

    但是在徐德林的鐵腕面前徐清凡也只好好漢不吃眼前虧。從了眼前這個便宜爺爺,後來又搞什麼負重伏地挺身。好,我也認了。誰讓形式比人強呢?更何況是鍛煉身體嗎(實際上是摧殘身體)?徐清凡一直在自我催眠自己。但是這次爺忍不住了,把爺折騰個半死還要爺練這麼古怪的姿勢。哦,不對不對,自己二十一世紀的五有青年決不能說髒話。都是這老傢伙逼得,起身扔開了石頭,徐清凡憤憤的說道。當然後半段只是在心裡想想。閉著眼睛也知道說出來會有什麼後果蹼趾一聲,剛剛坐在地上的徐清凡又被一股絕強的壓力給重新壓回了地上,擺成了一個不標準的大字型。當然這個絕強的壓力的相對於徐清凡的境界來說。

    「爺,你是誰的爺,是你爺的倒有兩個,一個是你爺爺,一個是你姥、老福伯,」徐德林一時嘴快,嘟嘟嚕嚕像機槍一樣,直到福伯一直向他使眼色也自覺失口在關鍵時刻改了口,便又惱怒的看了徐清凡一眼,徐清凡只覺得又是一股衝擊,剛剛爬起的身軀又和堅硬的青石板來了一次親密接觸。

    徐清凡:「##!!。」

    這次徐清凡學聰明了,不再嘴硬。和這個擁有這極其強悍的便宜爺爺頂嘴,很明顯是不智的。只能說一些他自己也不明白的火星語表達心裡的憋屈之情。

    「先說好,這俯臥撐也就算了,你讓我做那什麼稀奇古怪的動作,到底是幹什麼的。不說清楚我可不做。徐清凡一幅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看著徐清凡這副憊懶的樣子,徐德林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這是可以快速聚集恢復體力的口訣,是我徐家的獨門修煉秘籍。你小子還挑三撿四的。」

    「趕快照法運功,一刻鐘之後進行下一項訓練。」說完踢了徐清凡一腳,渡了一股原氣給徐清凡恢復。

    「啊、不是吧。」傳來一聲淒厲至極的慘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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