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魔神碎片
離開這個城市那種感覺再次湧上心頭,透過車窗外面是一片宜人的雪景,封雲從口袋掏出一顆煙點燃,深深的吸了一口,慢慢的吐了出來,月之曉靜靜的開著車難聞的煙味撲鼻而來,但她沒有拒絕,而是說道:「其實我們都一樣。」
封雲又是深吸了一口,似乎有很多愁事般,但他的心總不能平衡。
月之曉繼續說道:「相信你自己吧,你的選擇沒有錯,以後你會明白的。」
汽車在公路上急速的穿梭著,月之曉的臉色微變暗道:「真是搞不清楚,只要和這個傢伙在一起總能想起以前的事情。」想到這便自搖了搖頭。
封雲已經十八歲比起御傑他們要大上一歲,所以在他們面前自己總可以獨擋一面照顧大家,而現在突然和大家分開怎麼也放不下那幾人,畢竟是一起長大的,那種感情是繼父母之後最好的,封雲甚至一直認為他們和自己一樣都是破言族的人,封雲只知道在那個時候整個破言族的人都死去,包括自己的父母在內,只留下許多什麼也不懂的孩子,而封雲就是其中之一。
封雲拉開左臂的衣服,那個清晰的火焰印記出現在自己的眼前,月之曉在轉頭的那一刻也注意到了那個印記,她的表情有些吃驚,說道:「火神的傳人?」
「火神?」封雲注視著那個印記發起呆了,全然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
月之曉道:「難道你不知道嗎?只有火神才擁有的印記。」看到封雲疑惑的面孔接著說道:「在華夏民族先民中存在一個崇拜火神和天空中以"火"命名的星辰的族團,這就是以炎帝,燧人,祝融為始祖神的炎帝之族。」
關於炎帝封雲到是聽過一些,可其中真正的故事卻仍是一知半解,月之曉點了下頭說道:「還好這次異能力在中國波及的很小,不然那些傢伙出來的話,只怕戰爭還是難免的。」
對於月之曉口中的華夏封雲當然知道這也是每個華人都知道的,可她所說的那些傢伙便讓封雲迷惑了,問道:「你是指蚩尤和那些部落嗎?」
月之曉點了下頭,一面注視著前方邊說道:「那場戰鬥雖然我們沒有在場可異能力的出現讓我不得不懷疑,如果那些人都出來的話這個世界會變成什麼樣子,像t一樣嗎?」
「t?那個戰隊也是……」
月之曉點了下頭,繼續說道:「t中的成員都是由這次元素碰撞而復活的,而他們也正是在那次諸神之戰中死去的,可這次在度復活那樣的戰爭恐怕是難免的,這也是虹最大的對手。」
月之曉的每一句話都讓封雲嚮往,說道:「看來事情比我們想像的要複雜的多。」
月之曉點了下頭禁不住回想起自己所知道的那次戰爭。
涿鹿之戰,歷史中都聽過的一次巨大戰爭,但越是那樣的戰爭越是神話,這就難免讓人有些擔心,畢竟元素碰撞不是人的能控制的,歐洲諸神的出現一場新的戰鬥已經展開,在中國也要一樣嗎?
(涿鹿之戰,是距今約4600餘年前,黃帝部族聯合炎帝部族,與東夷集團中的蚩尤部族在今河北省涿縣一帶所進行的一場大戰。「戰爭」的目的,是雙方為了爭奪適於牧放和淺耕的中原地帶。它也是我國歷史上見於記載的最早的「戰爭」,對於古代華夏族由野蠻時代向文明時代的轉變產生過重大的影響。
原始社會中晚期,逐漸形成了華夏、東夷、苗蠻三大集團。其中華夏集團以黃帝、炎帝兩大部族為核心。它們分別興起於今關中平原、山西西南部和河南西部。經融合後,遂沿著黃河南北岸向今華北大平原西部地帶發展。與此同時,興起於黃河下游的今冀、魯、豫、蘇、皖交界地區的九夷部落(東夷集團的一支),也在其著名領袖蚩尤的領導下,以今山東為根據地,由東向西方向發展,開始進入華北大平原。這樣華夏集團與東夷集團之間的一場武裝衝突也就不可避免了。涿鹿之戰正是在這種歷史背景下爆發的。
據說蚩尤族善於製作兵器,其銅製兵器精良堅利,且部眾勇猛剽悍,生性善戰,擅長角牴,進入華北地區後,首先與炎帝部族發生了正面衝突。蚩尤族聯合巨人誇父部族和三苗一部,用武力擊敗了炎帝族,並進而佔據了炎帝族居住的「九隅」,即「九州」。炎帝族為了維持生存,遂向同集團的黃帝族求援。
黃帝族為了維護華夏集團的整體利益,就答應炎帝族的請求,將勢力推向東方。這樣,便同正乘勢向西北推進的蚩尤族在涿鹿地區相遭遇了。當時蚩尤族集結了所屬的81個支族(一說72族),在力量上佔據某種優勢,所以,雙方接觸後,蚩尤族便倚仗人多勢眾、武器優良等條件,主動向黃帝族發起攻擊。黃帝族則率領以熊、羆、狼、豹、雕、龍、鴞等為圖騰的氏族,迎戰蚩尤族,並讓「應龍高水」,即利用位處上流(山海經中曰靈山)的條件,在河流上築土壩蓄水(以蓄水沖了蚩尤寨),以阻擋蚩尤族的進攻。
「戰爭」爆發後,適逢濃霧和大風暴雨天氣,這很適合來自東方多雨環境的蚩尤族展開軍事行動。所以在初戰階段,適合於晴天氣環境作戰的黃帝族處境並不有利,曾經九戰而九敗(九是虛數,形容次數之多)。然而,不多久,雨季過去,天氣放晴,這就給黃帝族轉敗為勝提供了重要契機。黃帝族把握戰機,在玄女族的支援下,乘勢向蚩尤族發動反擊。其利用特殊有利的天候,狂風大作,塵沙漫天,吹號角,擊鼙鼓,乘蚩尤族部眾迷亂、震懾之際,以指南車指示方向,驅眾向蚩尤族進攻,終於一舉擊敗敵人,並在冀州之野。
而歐洲的諸神之戰也同上一樣,他們毀滅在那個時刻,但元素力量復活了他們,中國會一樣嗎?月之曉雖然有幾分擔心,但看到封雲從容的臉色那份擔心也就完全消失,說道:「如果沒有錯的話,你就是火神的傳人。」
封雲清楚的記的這個印記的是火焱給自己的,封雲雖然不知道這個印記代表著什麼,可他清楚火炎這樣做的目的,就是讓自己繼承火能力,成為繼他之後火行上操作最強的人,每一個先輩都希望在自己快要結束生命時能看到自己的力量仍然可以得到繼承。
急驟的剎車聲突然打破了封雲的思路,雖然車輪已經停止了轉動可車子卻無法停下來,光滑的雪地讓這輛車子失去了控制。
在這千鈞一髮之即車突然固定到了地上在也沒有滑動似乎被什麼東西擋住了,車內一陣劇烈的震動後也沒有了動靜,月之曉並沒有因此而受傷匆忙的走下車象車後奔去,那顆心總算是放了下來。
封雲有異能力護身自然也沒有受到傷害,恍惚過後也回過了頭,一個十幾歲的小孩蹲在了路邊一動不動,手裡似乎還在拿什麼什麼機械玩具。
封雲走下車,車前的一個胖子讓封雲的臉色大變,這個傢伙不到一米六的身高可卻是極胖,用自己的身軀擋住了滑動的汽車,而他似乎並沒有受到什麼傷害。
胖子看到車內的兩人無事才舒坦了口氣從汽車前面離開說道:「不好意思,給你們添麻煩了。」說完才向那小孩的方向跑去。
等胖子走到小孩身邊便怒聲喝道:「小孩我說過你多少次了,你就不能……」
小孩疑問的抬起頭微笑著說道:「我怎麼了?我就在這蹲著也錯了嗎?」
封雲見此才明白,原來剛才月之曉是為了避開這個孩子才踩剎車的,可這裡一片荒蕪不知道這兩個人是從什麼地方來的,不過這也讓封雲看到了月之曉善良的一面。
月之曉把頭轉向封雲,說道:「我們走吧。」
隨後兩人坐上了車,月之曉感覺這兩個人怪怪的,手一邊發動著汽車,可無論自己怎麼弄汽車都沒有絲毫的反應。
此時聽見外面的胖子說道:「做人一定要厚道,你怎麼能這樣呢?現在人家也走不了拉,快把你的那個東西拿出來。」
小孩撇了胖子一眼說道:「這跟我有關係嗎?」
聽到這些話封雲意識到了什麼,月之曉也開始清楚,可能是那個小孩搞的鬼,可那個小孩根本沒有機會,畢竟從自己剎車到車停下那孩子根本沒有靠近過這輛車,更何況車速行駛極快而且即使剎車了那種速度仍然沒有太大的變化。
封雲從車上走了下來,看著那小孩慢慢走了過去,說道:「沒事就好。」
小孩很有禮貌的點了下頭,在不說話,而身邊的胖子接著說道:「也不知道怎麼搞的他非要去日本,現在這種情況怎麼去啊,正好你們開車過來了他就想做你們的車,我說人家是不允許這樣做的,他就不信。」說到這把眼光轉向封雲接著道:「你說這可能嗎?」
封雲笑了下,說道:「我們正好也要去那裡,如果你們能把車修好的話我們自然可以一起。」說到這時封雲從這個胖子的眼中看到了奸詐,但他不能肯定自己的看法,畢竟現在的人都是變化多端的,一分鐘一個樣子。
「你們也要去啊,那太好了,車子壞了好說。」說完看了小孩一眼說道:「小孩去把咱家車子修好,咱該上路了。」
只見那小孩慢慢的從地上站了起來,然後得意的走到了車子前,但他卻什麼也沒有做只是拿著手中的鐵盒子胡亂擺弄著,隨後從汽車下面飛出一個極小的東西來,像蒼蠅般大小慢慢的落到了鐵盒子中。
雖然不知道對方的來歷可有一點可以肯定,那就是車子絕對是這個小傢伙弄壞的,不等小孩在做什麼封雲伸手抓住了小孩的衣領將他舉到了空中,小孩絲毫沒有慌張的樣子笑了下,然後從他手中的鐵盒子慢慢怕出一條蟲子一樣的東西,順著封雲的右手怕到了胳膊上,胖子突然一腳踢了過來,封雲。的身邊早已經形成了風之屏障,可這一腳居然可以輕易的通過自己的防禦踢向自己的身體,這讓封雲感到一絲不可思議,封雲一個退身避開了這一腳,手中的小孩自然已經沒有了去向。
留下那條小蟲子狀的東西在封雲的手臂上開始閃光,並發出一絲微弱的滴答聲,封雲感覺到了異樣之處。
「轟隆!」
一聲巨大的聲音,那條蟲子居然發生了爆炸,而且威力是如此的大,天空中佈滿了火焰,都是因為那條蟲子爆炸而形成的,封雲只能慶幸自己在那一刻丟掉那只該死的蟲子,但他的驚訝之色絲毫沒有退去,一隻那麼小的蟲子竟然有如此的威力,而且自己的對手竟然是一個比自己小很多的孩子。
看到封雲安然無恙那小孩有些驚訝,但很快平靜下來,胖子注視著封雲知道封雲並不是一般的人否則不可能躲避過剛才的攻擊,當下又道:「阿飛,看來你失手了呢?」
阿飛聽此不由憤怒起來,又上前走了幾步,兩隻手在鐵盒子上不斷的折騰著,封雲從遠處只看到那鐵盒子上長出許多長長的東西出來但全然不知道是做什麼用的,這時忽一轉頭,從汽車的反光鏡中看到了月之曉,這個女人竟然能安靜的坐在車裡,而且沒有任何表情對外面發生的事情絲毫沒有放在心上。
封雲在轉過頭時那小孩已經退回到了原位,兩手空空,那鐵盒子也沒有了去向,暗道:「真不知道這小傢伙又要使什麼招數。」想此可以看到那小孩臉上已經露出邪惡的笑。
封雲凝神看著自己的身周,擔心會再次出現剛才那種極小的機械蟲,如果是那樣的話自己企不是很危險,雖然自己擁有風之屏障可那種小東西是防不勝防的。
封雲一邊查看著周圍一邊暗道:「那種極小的東西發出如此大的威力,看來只有異能力才能造成這樣的傷害,如果是這樣的話應該可以感應到它的存在,而現在……」
封雲不得不承認這種極小的機械蟲真是一種很強的發明,在其中注入異能力後就會造成不一樣的變化,而且還隱藏了它的能力,這樣的話即使到自己的身邊也無法感應到。
看到封雲站在那一動不動,胖子露出了陰險的笑,暗道:「飛行機械蟲是阿飛的極品作品,即隱藏了其能力也隱藏了其聲音方面的缺陷,根本是無法感應到的,這樣的話……」想到這忍不住笑了出來。
而一旁的小孩阿飛則把精神完全集中到封雲的身上,不知道過了多久,很突然的一聲爆炸聲,傳入了他們的耳中。
阿飛道:「成功了。」
胖子跟著說道:「真是太完美了。」說到這時兩人都僵硬了。
封雲已經站在了他們的身後,在他們沒有察覺的情況下,兩道風速球已經將他二人的脖子圈住,這兩個急速旋轉的風球只要封雲稍微一用力就會拿走他們的性命,此刻二人只能任封雲擺佈。
胖子有些不能理解,說道:「怎麼可能,明明已經……」
封雲點了下頭,說道:「聽起來是難以讓人相信,不過這對我來說就太簡單了呢。」
阿飛又道:「沒有聲音,感應不到能力,這種情況下你是怎麼躲避的?」
封雲想起了當時的那一刻說道:「是因為風,雖然感應不到能力和聽不到聲音,可還有聲波吧,只要在風中流動的東西我都可以感應的到,雖然你的發明很完美,可惜你遇到了我。」
阿飛明白了其中的道理,但此刻只能認了,雖然自己的發明已經很完美,可還擺脫不了飛行時帶動的風波,這樣……
胖子歎了口氣,說道:「事已至此你想怎樣。」
封雲這才認真的說道:「能把能力和機械結合的只有統治號可以做到,你們到底和他們有怎樣的關係。」
說到此兩人的表情突然大變,是仇恨,胖子的神情更是讓人不能理解,似乎提到統治號便恨不得把那個組織撕成碎片一樣,在看封雲那認真的樣子心裡明白如果自己不如實說的話小命也就不保了,這才說道:「不錯,這種技術只有統治號才有,只是他們不希望有異能力的存在,而阿飛……」說著看向了阿飛,又道:「阿飛的父母都是異能力的擁有者,他們被統治號奪走了能力,也因此而死去,統治號是我們的仇人,我們之所以活著,就是為了復仇。」
「這就是我們機械一族,其實能力和機械結合這種技術起源我們機械一族,只是那個傢伙……是他背叛了我們整個家族,也正是那樣才毀滅了我們整個家族,我們必須復仇。」胖子每一個字都說的清清楚楚,其之堅定之態非言語可形容。
封雲也從這一大一小的臉色上看了出來,手中的風速球慢慢收了起來,兩人也為此大感奇怪,封雲說道:「我們都有同樣的目的,我也正要去日本,消滅統治號組織。」
聽到這句話胖子和阿飛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真是太巧了,阿飛驚奇的說道:「真的假的?」
封雲沒有在說話而是向車的方向走去,說道:「上車吧,我們彼此需要合作,畢竟統治號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
兩個人互相看著然後也跟著封雲上了車。
月之曉全然沒有聽到他們在說些什麼,不過可以看到這幾個人一起上了車,月之曉用奇怪的眼光看著旁邊坐位上的封雲露出疑問的眼光,封雲自然明白忙道:「都有同樣的目的,還是一起的好。」
兩人不在什麼,車慢慢的發動,然後再次行駛。
封雲這才瞭解到,小孩叫阿飛,胖子叫秦力,兩個人都是機械族的人,秦力近三十歲,而阿飛才十幾歲兩個人都是逃過劫難的人,為的是復仇。
對於虹組織的秘密月之曉自然是半點沒有洩露畢竟這是他們內部的秘密,虹的安排都很精密,經過兩個晝夜的行程車子已經到了海邊,相隔老遠就可以看到那艘船停在了海邊,封雲不得不承認虹組織的龐大極其力量,但卻不見月之曉和任何人聯繫不知道這船又是如何來的。
從車上下來幾人走到了海邊,看著那艘船,封雲道:「這也是安排好的嗎?」
月之曉點了下頭,道:「這些都不用我們擔心,我只是擔心你……」
當然封雲也明白她在擔心什麼,怕自己不能穿過風火輪迴之門拿到那個魔神碎片。
秦力看著大船說道:「真是碰到貴人了,看來我們復仇有望了。」說著兩人向船的方向走去。
封雲則站在原地動也不動,這讓他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月之曉轉過身看到定在那裡的封雲,問道:「怎麼了?」
封雲道:「我有個問題一直想問你,希望你可以如實告訴我。」
月之曉微微笑了下,但心中也怕這個時候會出什麼問題,才認真的說道:「如果我知道的一定會告訴你。」
封雲滿意的點了下頭,說道:「這個你肯定知道,也一定知道,我想問的是,虹的老大是誰?」
聽到這個問題月之曉真的難住了,很勉強的微笑了下,道:「等你拿到了魔神碎片自然會知道的。」
封雲冷冷的哼了一聲,說道:「你不是說你知道的一定說出來嗎?怎麼反悔了嗎?」
月之曉一把拉住封雲的胳膊,那一刻一種異樣的感覺傳了過來,女人總會發出一種讓人無法拒絕的東西,封雲甚至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可自己偏偏無法拒絕。
月之曉的聲音變的有些甜蜜,說道:「我保證,只要你拿到了魔神碎片就一定會知道,相信我一次可以嗎?」
封雲將這些聽在了耳裡可那種感覺卻無法拒絕,好久,才掙開她的胳膊挺身象船走去。
幾人很快坐上一個快艇,阿飛納悶的看著身下的快艇,在看著正瘋狂駕駛的月之曉,問道:「大姐,我們該不會靠這工具去日本吧?」
月之曉沒有回話而是繼續開著,秦力也有些不能相信,大感吃驚,道:「這下好了,等我們到日本估計我們也得死了。」說到這快艇突然停了下來,月之曉看著船上的所有人,漸漸從海底慢慢浮出一個東西出來,月之曉一把抓住這個東西對大家說道:「跟著我。」隨後順著那東西象海底劃去。
秦力驚道:「這麼冷的天你居然……」
還不等他說完撲通一聲,月之曉已經跳入了海中,封雲沒想到會這樣的麻煩,但沒辦法只好跟著一起跳了下去,阿飛和秦力已經到了這一步哪裡還有選擇隨後也跟著跳了下去。
穿過讓人窒息的深海,大家終於來到一個新的空間,這裡的空間不是很大,可容下七八個人還是沒有問題的,封雲從電影裡見過類似這樣的地方,只是這裡比較豪華一些這才產生一些聯想,說道:「這該不會是潛艇吧。」
月之曉說道:「正是,這是異能力潛艇。」
阿飛兩手摸著腦袋,道:「看樣子還不等我們到日本,人家的自衛隊就把我們當入侵者給轟了。」
月之曉道:「普通雷達是不會發現我們的,即使遇到了統治號的異能力戰隊我們也可以應付,所以這點我們不用擔心,不過一切都必須由我來安排。」
秦力道:「這傢伙看來挺安全可我還是有些不放心呢。」
月之曉再次鄭重的說道:「現在我們沒有選擇,難道你們還有更好的辦法去日本嗎?」
秦力不得不稱這句話有理,畢竟想他和阿飛這樣什麼也沒有的人要出國去日本是多難的事情,能這樣去已經很不錯了,所以當時秦力才稱遇到了貴人。
月之曉道:「在此之前必須有我安排,一切都聽我的。」
秦力道:「我們的目的是殺死錢閔那個傢伙,至於其他的我們不管。」
關於統治號的內部人員月之曉自然也瞭解不少,如果不是這樣怎麼敢獨自貿然帶封雲來拿魔神碎片而不帶虹中的其他成員,雖然為了保險月之曉帶上了塞特可還現在生死不知月之曉也顧不上太多,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雖然有共同的目的,可眼前在目標上難免會有點分歧,這點月之曉自然明白,月之曉道:「這大概還需要一些時間才會到,我們先吃點東西吧。」聽到吃封雲到真的感覺到了幾分飢餓。
月之曉帶著封雲走進一個隔倉,裡面有些空曠中間有一張桌子,月之曉進去後便打開一旁的一個櫃子,順眼望去裡面充滿了美食,月之曉一盤一盤的端出來嘴裡還不停的說著:「這些都是我親手做的。」
封雲從菜上看去,確實是她的手藝,比起蕾的僅是外表就有很大的差距,之前封雲吃過不少月之曉做的菜這次看來似乎與之前的有寫差異。
不等菜上齊封雲就已經忍不住流出了口水,道:「這些菜和你以前做的還真是不太一樣,不知道味道如何。」說話間已經拿起筷子吃了幾口,剛吃了一口封雲已經忍不住稱奇,道:「真是不錯,比起蕾那個小姑娘做的要好吃的多呢。」
月之曉看到封雲滿意的樣子心中也自欣喜起來,道:「看來滿適合你的胃口,這樣最好了。」
等菜上齊月之曉才開始吃,而在外面的阿飛和秦力早已經口水狂流,阿飛摸了下肚子把一口唾沫使勁嚥了下去,封雲似乎聽到了那種聲音,看著外面的兩人說道:「你們也進來一起吃吧。」
這才是兩人最想聽的,馬上衝了進去,這兩人到也絲毫不客氣進去便坐到了桌前大口吃起,似乎很久沒有吃飯一般,封雲看著這兩人總感覺自己曾經擁有過那樣的日子一般,所以心生憐憫之心總是不忍看著這兩人餓著,如若不是聽到他們的故事封雲當時就把他們殺了。
飯後大家都靜靜的坐到了原地,秦力摸著自己吃飽的肚子道:「這應該是我有生以來吃過最好吃的了,真是太舒服了。」
「我們快到了。」月之曉的聲音從駕駛倉處傳了過來。
封雲急忙跑了過去,從位置儀表上看著,的確離目標越來越近了,但卻看不到日本的國土,月之曉似乎看出封雲的疑問,說道:「在往前不遠就是統治號的基地,海底世界!」
「海底世界?」阿飛疑問著看向秦力。
秦力道:「他們不是在山魚島嗎?」
月之曉點了下頭,說道:「山魚島只是表面上的基地,真正的基地是在山魚島下的深海,其稱為海底世界,到這裡也是該我們分開的時候了。」
「分開?」秦力似乎還有一絲不捨,大概是剛才的那頓飯太讓人難以忘懷了,不過秦力知道自己的使命不會因為小小的一頓飯而忘卻。
月之曉又道:「忘記了嗎?你們的目的可是深在海底的上級組織成員,而我們和你們不同,所以我們還是要分開的。」
看著儀表上的位置越來越近,封雲突然感覺到一種莫名其妙的壓力,大概是自己的風速球並沒有達到自己想要的程度,自己的修煉還沒有完成就來這裡必然是危險的,但封雲已經顧不上太多,也沒有太多的時間選擇。
月之曉看著封雲,說道:「等到了島上,小思和蕾會接應我們,她們會為我們安排好剩下的一切,所以你的任務是保持好狀態,因為那個東西真的是太重要了,只能成功,不能失敗,如果失敗的話不僅是拿不到它,而且……你也會死。」
封雲自然知道事情的嚴重性,這一切已經沒有考慮的餘地,蕾的那件事讓封雲失去的太多,已經不在為自己是否活在這個世界上而感覺多麼多麼的重要,眼前重要的是自己盡量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活著固然是好,可心中的痛總讓人感覺活著比死時還痛苦。
秦力完全不在乎封雲和月之曉的目的,這也不在他所關心的範圍之內,而是把眼光轉向年小的阿飛,看著那張稚嫩的臉,心中不知道有多麼的傷痛,畢竟阿飛還很小,但卻已經背負著仇恨這個沉重的包袱,這對他這種年齡來說是不公平的,但卻沒有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