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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一百二十五章 太子建成 文 / 玄色

    第一百二十五章太子建成

    水玉兒透過臉上的面紗看過去,只見這個無禮的男人竟然長的和李世民有幾分相似,身穿華麗袍服,雙目像是要看穿她的面紗一般緊緊地盯住水玉兒,竟然一時把她看得一愣。

    她還沒有見過有人能坦然的對著她暴露出如此直接的願望,讓她反感的一皺眉。

    定了定神,水玉兒不用想便知此人應是大唐太子李建成,細細看去,他的身材與李世民相若,只是臉孔較為狹長,亦欠了李世民凜然的正氣,但雙目神采逼人,絕非等閒之輩。

    輕哼一聲,水玉兒稍稍用了一個新學會的「電擊術」,果然李建成就真的如觸電似的立刻放開了手,一臉詫異的看著她。

    李建成揉了揉被震麻的右手,心下震驚。原以為這個女人是上林苑新來的清倌,所以才仗著自己的身份出手調戲。可是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身懷絕世內功,至少能一招之內讓他主動鬆手,還有明顯的酥麻感。有如此內力的人他聽都沒有聽說過。而且冷靜下來細看看,才發覺此女身上所穿的衣服華貴優雅,雖然在盛怒之下還能保持如此的氣質,李建成開始漸漸後悔,是不是惹了不該惹的人。

    但是事已至此,旁邊還有幾個自己的手下看著,李建成自恃身份,微微一笑,換上一副禮貌的表情道:「這位小姐,剛剛實在是建成唐突,請小姐見諒。」

    在李建成說話的時候,水玉兒冷冷的看過去。只見李建成身後有四個人,其中整體實力出眾的一人,年紀不過二十五六,烏黑閃亮的頭髮以白巾紮著髮髻,長得英偉不凡,氣魄懾人。他一對修長的眼睛具有某種令人害怕的深逮而嚴肅的光芒,銳利得像能洞穿任何對手的虛實。

    他雖作漢人打扮,但水玉兒第一眼瞥去已知他是突厥人,且必是以一手「狂沙刀法」,爭得與跋鋒寒齊名域外的年青高手可達志。

    其餘幾個人水玉兒並不知道他們的來歷,但是看他們顯示出來的精神力,肯定不下於李世民手下的猛將。

    不著痕跡的收回目光,水玉兒聽完李建成的道歉之後,不屑的轉身就想走,不管是李建成的身份還是她的身份都太過於敏感,所以還是小心接觸為上。

    李建成見水玉兒絲毫不給他面子,臉色微微一沉,對著水玉兒優美的背影略提高聲音的說道:「建成冒昧,想問小姐芳名,可否告知?」

    一旁的可達志適時的拱手說道:「殿下,這位姑娘不識抬舉,要不要達志把她帶回來,讓殿下心願得償?」

    水玉兒聽得一清二楚,雖然知道是他們二人在做戲,但是還是忍不住停下腳步,氣憤的握緊拳頭。

    李建成以為是水玉兒聽到可達志稱他為「殿下」,畏懼他的地位才如他所意料的停下。滿意的看著水玉兒的背影,口中悠然的回答著可達志道:「達志,這樣怎麼行?殿下我是很尊重這位小姐的意願的。就是不知道她接不接受了?」可能是身在青樓的緣故,他說出的話有著幾分放肆。如果換了個場景,兩人在街上相遇,給李建成幾次機會他都不可能如此的直接。在他想來,這個時間出入青樓的,都不會是什麼正經女子。

    水玉兒冷眼旁觀,只見庭院中許多人都在旁遠遠圍觀,顯然不是在看熱鬧,就是顧忌李建成的身份,敢怒不敢言。

    「哼!」水玉兒冷哼一聲,並沒有轉身,而是挺直身軀,仰起頭不卑不亢的說道,「殿下,你可以用你的身份來壓人,可是我不是那種隨便就可以征服的女人,僅僅是大唐的太子就想得到我?你未免想得也太美了!」對待這種色鬼,不能打不能罵,也就能說到這個樣子了,水玉兒鬱悶的皺皺眉。

    圍觀的人一陣嘩然,敢對大唐太子如此說話,這個美女不要命了嗎?

    李建成臉色立變,從來沒有人能對他這樣說過話,頓時倒吸一口冰冷的空氣,沉聲道:「哦?那建成到要知道知道,究竟是哪位小姐如此的難追?居然連建成都沒有入小姐你的眼內?」

    水玉兒優雅的轉身,抬手摘掉風帽,一雙秀目一瞬不瞬的盯住李建成,從容不迫的說道:「我叫水玉兒。」

    李建成雙目一亮,自然是被水玉兒的玉容所震懾,一時都沒有回過神,半晌之後才喜形於色地說道:「原來是水姑娘……」說完才遲一步想起水玉兒這個名字究竟代表著的是什麼。

    名震天下的少帥和徐子陵的義妹、名店天然居的老闆,而最最重要的是,他曾經被父皇專門叫進宮中,千叮嚀萬囑咐的告誡他不許動這個女人。

    李建成大惑不解的仔細看著神情自若的水玉兒,在心內反覆的揣摩著父皇的心思。

    庭院中圍觀的人本來都暗自替水玉兒捏了一把冷汗,可是沒想到她居然簡簡單單的報了一個名字,就把李建成震懾得無法言語,紛紛互相打聽起來。

    水玉兒內心鬆了一口氣,看來她押對寶了。定是李淵和李建成說過什麼,因為她今天本來身後跟蹤的狗仔隊少掉幾個人。

    「太子殿下既然沒有什麼事,水玉兒就先告退了。」水玉兒輕蔑的看了李建成一眼,男人好色不是罪過,可是如果他要是認為這世上所有的女人都會為他神魂顛倒,那他只能是個蠢貨。

    可是出乎她的意料,李建成居然恭恭敬敬的對著她施了一禮,在眾人瞠目結舌中緩緩說道:「水姑娘息怒,都是建成魯莽,等改天定上天然居登門謝罪。」

    水玉兒意外的挑挑眉,他不會是誤會什麼了吧?剛轉過心思,卻突然感受到可達志冰冷的眼神,水玉兒一凜。

    這個男人不簡單,初次見到她還能如此冷靜的看出她的高深莫測,可見可達志確是個可怕的對手,只希望寇仲明天能順利的贏過他。

    「太子不必多禮,」水玉兒見李建成仍然保持著施禮的姿勢,只有開口淡淡的說道,「只要你記得,不是所有的女人都能被你得到。征服女人,還要用身份來壓人,真是讓玉兒無話可說。」

    李建成雙目寒光一閃,但是面上還是做足了姿態道:「水姑娘教訓的是,建成確實輕浮了。」

    水玉兒看出來他內心不知道又在轉什麼花花腸子,但是最起碼人家太子之尊在眾人面前能低下頭道歉,就已經證明其城府之深。

    不願多和他打交道,水玉兒微微一頷首,便在眾人的注目禮中泰然自若的轉身離去。

    李建成目光複雜的看著水玉兒沒入亭廊之中,想要征服她的願望更加強烈。

    可達志則暗暗默記於心,這個女人雖然看起來沒有絲毫的武功,可是但看她剛剛怒極之時不小心洩露出來的氣勢,居然能讓他這個久歷沙場之人不寒而慄。

    他定要回去報告趙帥,看來如果想從水玉兒之處入手覬覦楊公寶庫,看來並不是想像中那麼容易的。

    水玉兒心情不錯的回到天然居的時候,已經是星光滿天了。

    回到後院,才發現空空的院子裡竟然一個人都沒有,不但徐子陵所扮的岳山都沒有回來,連原本應該老老實實呆在這裡的萬俟劍寒都不見人影。不會是真的聽她的話和孫孚做事去了吧?

    水玉兒撇撇嘴,剛剛推開自己房間的門,心中忽然升起奇異的感覺,一時又捕捉不到確切的跡象。

    心想難道是自己杯弓蛇影,疑心生暗鬼。

    因為在推開房門前,她早就運用探測術細察房內的動靜,肯定沒有人潛伏其中,這才推門入內。

    水玉兒心下大惑不解的點燃了外進小廳桌上的一盞油燈,佈置清雅的小廳頓時予人溫暖舒適的感覺。

    而內進的臥房與外廳被一道簾子分隔,裡面黑沉沉一片。

    水玉兒默默地注視著內進的簾子,忽然綻開一絲微笑,柔聲說道:「婠婠姐,既然來了,怎麼還躺在妹妹的床上?不起來迎接玉兒嗎?」心下同時得知婠婠的武功定是更近一層,她也是要在五米之內的範圍才能夠探知她的存在。

    屋內傳來一聲幽怨的嬌呼,婠婠嬌嗔道:「玉兒妹妹,你今天又穿得這麼漂亮,去哪裡鬼混了?前天晚上就在妃暄那裡過夜,昨天又跑到獨孤小妹妹那裡沾花惹草,害得她今天鬱鬱寡歡了一整天,今天一大早就被尚秀芳尚小姐勾引走了,天黑才回來,讓人家好等啊!」

    水玉兒聽得哭笑不得,同時心下暗驚,婠婠居然對她的行蹤瞭如指掌,這就說明她和李淵的見面也逃不出她的眼內。更別說李淵身邊還有著婠大小姐最得利的手下韋憐香韋公公。

    「婠婠姐莫不是吃醋了不成?」水玉兒微笑著緩緩走入內進的臥房,素手慢慢的挑起簾子,柔和的燈光照射下,只見婠婠悠然自得的躺在她的床上,姿態曼妙的看著她走進來。

    水玉兒淺笑道:「婠婠姐來找玉兒,有什麼事嗎?」

    婠婠美目像深黑夜空的亮星般一閃一閃的睜開朝她仰視,嘴角逸出一絲笑意,神態動人,柔聲道:「婠婠心煩了,找遍了整個長安,都找不到你那兩位哥哥的蹤跡,所以索性過來問玉兒你啊!」

    水玉兒坐在床榻邊,聞言笑道:「怎麼?他們來了嗎?可是玉兒一點都不知道啊!你看這幾天玉兒不是忙著應付你們這些美女們嘛!」

    婠婠舒適的伸展了下嬌軀,然後側臥以手支額,美目深注的打量她,有些不甘心的說道:「玉兒你在說謊。雖然你說這個謊的時候,連心跳都沒有變化過,但是,人家這幾天都在暗中的觀察玉兒你。你臉上多了一種表情,那是專屬於徐子陵的表情,婠婠看的出來。」

    水玉兒的心臟不爭氣的多跳了兩下。她沒有想到婠婠居然能從這點看出來,當下勉強笑笑說道:「婠婠姐,你說什麼呢?人家和陵二哥是純潔的兄妹關係。」汗,她果然臉皮變厚了,像類似於「純潔的男女關係」這種話她也能面不改色的說出口。

    婠婠眸光變幻,淡淡的說道:「你們的事情人家懶得管,婠婠只是過來要確定一下,你們什麼時候取出寶藏?記得你們曾經做下過的承諾。」

    水玉兒微微聳肩,自然的在婠婠身邊的空位倒下,悠然的說道:「這個玉兒管不了,當時和婠婠姐你做出承諾的好像是仲大哥哦!」

    婠婠大發嬌嗔,知道是水玉兒的推托之辭,「玉兒妹妹真不乖!知道人家找不到寇仲那小子,你們三個兄妹,一個比一個精靈古怪!」說完歎了口氣,幽幽道:「長安新出現的幾個人物,婠婠幾乎都挨個去刺探過,和寇仲感覺最像的就是那個新出的賭神莫一心,可是卻是兩個明明完全不一樣的人。」

    水玉兒大樂,顯然是婠婠和寇仲已經見過面了,就是不知道當時情況有多精彩。看來婠婠還真是找不到寇仲和徐子陵的行蹤,要不然也不會在她這裡磨來磨去的。趕緊轉移話題道:「婠婠姐,你們陰癸派和萬俟劍寒到底是怎麼回事?」

    婠婠俏臉一冷,不屑道:「他現在和我們一點關係都沒有,人家不想再聽到這個男人的名字。」

    水玉兒大訝,心裡還是有些疑問,一時拿不準是否該相信她。

    婠婠俏臉上露出一個可以令任何男人意亂神迷的嬌憨表情,笑著說道:「玉兒妹妹,其實姐姐知道你這個人很容易相信別人,可是為什麼就對這個人有著這麼多疑慮?婠婠可是聽聞你當時和寇仲他們一見便結下兄妹之緣呢!」

    水玉兒一愣,她的多疑,其實是因為她並沒有聽過萬俟劍寒這個名字,雖然和他接觸良多,但是始終不能放下心來相信他。愣了一會兒,歎氣道:「玉兒慚愧,因為玉兒識人全靠直覺,心中始終有些疙瘩解不開。」

    婠婠香肩微聳,似是漫不經意地道:「我看也是。不過玉兒好像有種特別的魅力,每每都能讓人移不開眼睛。這次居然還能讓岳山和石之軒大打出手,呵呵,真是有趣!」

    水玉兒聞言身子瞬間僵硬,半晌之後才懂得轉頭看向一臉幸災樂禍的婠婠,起身抓住她看似柔弱的雙肩,一字一句的狠狠問道:「他們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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