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星魂被奪?」太白和龍帝都是一臉狐疑的看著鳳凰,「什麼意思?命魂怎麼可能被奪?如果命魂被奪,青平怎麼可能這般站在我們的跟前?」
也不怪他們這個表情,所有人都是公認的一個道理,一旦命魂失去,那麼這個人肯定活不下去,而青平這般似乎沒有異樣的站在他們的面前,氣度風範讓他們也是挑不出來任何的毛病,他們自然不會想到青平竟然已經丟失了命星魂。
鳳凰點了點頭,說道:「是啊,一般來說命魂確實不可能被奪,尤其是命星魂天生就是黑色命魂,更是不可能被奪魂奪走,但是就是出現了這樣的事情,所以我們才是來到了這裡。」
太白沉思了一會問道:「是誰做的?」
他們都是清楚的知道,無論是酒蟲子等神級高手,還是鳳凰和淚泣魂,都在暗中守護著青平,能夠在酒蟲子他們的眼皮底下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人肯定不簡單。
「是血神宮。」青平從鳳凰的身後走了出來,看著太白說道。
「血神宮?」龍帝看了看太白,不相信的說道,「血神宮雖然實力不弱,但是也做不到這點的,這個我很清楚,如果說是冰之崖做的我還有點相信,畢竟冰之崖的底蘊,不是血神宮可以比擬的。不過兩方無論哪個勢力,首先都過不了這三個老頭子,怎麼會做到的,就算鳳凰你們來不及救到青平,那麼三個老頭子在幹嘛呢?」
笑話,神級巔峰高手,還是一直守候在青平的身旁,命星魂被奪,怎麼都不會是一時半刻的事情,再怎麼都夠他們三個其中一個趕到了。
酒蟲子則是一臉苦笑,走了上前:「這次和五百年前的情況一模一樣,是我們大意了。」
「五百年前?」龍帝意外道,「他又來了?」
「不是,」酒蟲子搖了搖頭,繼續說著:「我的意思是,我們三個,和十年前一樣,被那四個老傢伙給阻攔了。」
「那四個老傢伙?」太白重複的說了句,緊接著便是快速問道,「你的意思是,血神宮和那片大陸在一起了?!」
見酒蟲子等人點了點頭,太白喃喃的說道:「難怪,只不過這件事情可大可小,不知道血神宮究竟做到了什麼程度,這個事情還是糟糕了。」
「怕什麼?」龍帝無所謂的說道,「大不了我們幾個去把血神宮給抹平了,有什麼的,血神宮能夠被我看上眼的也沒幾個,不知道當年的幾個老傢伙還在不在,如果他們不在了,我一個人就能剷平血神宮了。」
青平一陣無語,龍帝果然和他第一眼的感覺一樣,是個這樣的人。
鳳凰卻是忍不住的白了他一眼,撇嘴說道:「那幾個老傢伙是不在了,不過這一任的血神宮宮主沒那麼的簡單,至少我和泣魂是沒有必勝他的把握。」
「哦?」龍帝面帶疑問的問道,「你們都沒有必勝的把握?難道現在還有人突破到神級了?」
「這個倒沒有,」鳳凰回答道,「和我們一樣,在仙級巔峰徘徊著,但是也是個天才級別的人物,不過修煉了百多年,就已經達到了仙級巔峰,不得不說,這個人不簡單。」
太白也是有了興趣,插話問道:「百多年?不錯,這個人不錯了,就是不知道他的師傅是誰,應該是那個時代的人物吧,當年那個事情之後,就算再怎麼天才,沒有千年前的那些人物的指導,憑借自身的實力想要如此快的突破,幾乎是不可能的。」
說著太白便是看到了眼前的青平,以他的眼力,一眼便是看出了青平的狀態,雖然只是五六級不上眼的元力,但是真實的實力卻是不可小覷,於是又補充了一句:「像青平這樣的變態就例外了,當年我們便是知道了這點。」
青平忍不住的摸了摸頭,有點不好意思,只聽鳳凰繼續說道:「還能有誰,他咯。」
說著用嘴撇了撇淚泣魂的方向,淚泣魂急忙擺手:「我只是偶爾指點了他一下,畢竟我棲身在血神宮,這點還是要做的,大多還是靠他自己,實際上從五十年前開始,我就不知道他的具體實力了,如果純粹輪天資來說的話,他並不比二哥你差,可能和大哥還要差上一點。」
龍帝一聽,頓時大聲說道:「這什麼話,好像我不如太白似的,要不我們來比劃比劃,這麼多年我們也沒有比劃過。」
見龍帝還是和當年一樣,一點都不肯服輸的表情,鳳凰等人都是偷笑了起來。
只有太白想了想,繼續說道:「看來血神宮確實出軌了,能夠有這樣的實力,有了野心也不奇怪,我只是好奇的是,他憑借什麼東西,剝奪了青平的命星魂呢?」
眾人都是望向了青平,等著青平的回答,這個事情只有青平這個當事人最是清楚。
只聽青平回答道:「命星魂傳承中,有一個命星魂的專屬魂技,便是能夠將一個人的命魂給奪去,想要剝奪命星魂,也只有這一個方法,不出意外,血神宮的身後,站了一個命星魂擁有者。」
「命星魂擁有者?」太白和龍帝聽到這句話對視了一眼,「難道是他?他為什麼要這樣做呢?」
「不是,」酒蟲子再次說道,「聽說這一代的西大陸,也是出了一個命星魂的擁有者,想必是他吧,這個人我想過,要麼是那人的後人,要麼就是他的傳人,跟他肯定脫不了關係而已。不然也不會算的那麼精確,正好我們需要你們而來到這裡,也是你們擺脫封印的時候。」
太白點了點頭,突然失笑的對龍帝說道:「龍兄啊,沒想到,我們還是一個棋子啊。」
龍帝搖了搖頭說著:「實際上,我並不是反感做一個棋子,太白兄,我和你一樣,這些年來,下了這麼久的棋,修身養性,對很多事情確實已經不在乎了。」
見太白他們都是一臉不信的看著自己,龍帝無奈的繼續說道:「雖然心裡不舒服,但是確實不在乎了,他的實力足以讓我們仰視,我有自知之明,在我有生之年,也不一定可以達到那樣的高度,雖然高傲,但是我也承認這點,所以做他的棋子,我並不是那麼的在乎的,他想要安排什麼東西,我們畢竟都是掙脫不開,知道自己是棋子,總被被糊弄了,不知道的好吧。」
「那你還?」太白猶疑道,這點他也一直都是不明白,龍帝這些年擺明了想要和他做對的樣子,雖然太白自己認為,五百年的守候,很多事情是該放下了,他也相信龍帝放下了,只是他的樣子並不像放下的樣子。
「還那麼在意,是吧?」龍帝自嘲道,「我在乎的不是這個,我在乎的是,我們始終都不知道他想要做什麼?就算做一個棋子,也得做個明白的棋子,這麼多年的安排,這五百年裡,實際上我一直就在思考這個問題,這些年的囚禁,一直到今天,這一切的安排究竟是為了什麼?難道你認為,青平的這個事情不是他安排的?」
「肯定是他安排的,」太白也是深呼吸後說道,「所以當年他才對我們說,在五百年後,我們等的人到的時候,便是我們解脫封印的時候,這些年來我們也一直都觀望著,想要知道他到底安排了怎樣的局面在等待著我們。心裡上雖然不想承認,但是還不得不說,他確實沒有傷害我們的心思。」
「而看到青平的到來,我們更是迷惑了,他安排了一個青平的必死局面,究竟是為了什麼呢?如果說是為了殺青平,讓這片大陸沒有希望,統一整個大陸,那麼直接殺了青平就是。可是如果是為了青平好,又何必這樣安排?」這點也是鳳凰一直不解的地方。
「這些問題,現在我們也想不到,想這麼多也沒有什麼用處,我們還是先將青平救回來再說吧。」酒蟲子插話道,「現在青平的完好狀態,只是因為我用法則之力暫時禁錮著而已,他現在是沒有命魂的人物,一旦我的法則之力釋放掉,青平會在幾個呼吸之間死去。」
「那怎麼做,你們說吧,既然是他安排的局,想必我們也沒有不照著做的理由,我們還想知道結果呢。」太白也是自嘲的說道。
酒蟲子對著藥老頭打了個顏色,藥老頭走了向前,將回魂丹的事情說了下。
太白聽了他的話,問道:「那是不是就算我們成功了,青平也得去將命星魂從血神宮給奪回來?血神宮的東西,難道我們都出山麼?」
酒蟲子點了點頭:「這個只能到時候再說了,而且現在我們也顧不得那麼多了,總不見得青平現在當著我們的面死去吧。」
「我們是先掙脫封印出去麼?你們找到出去的辦法沒?」鳳凰首先考慮的是,一旦他們成功了,他們如果出不去的話,那麼這一切就白忙活了。
太白搖了搖頭說道:「沒有,只不過他既然那樣說了,不會欺騙我們,想必等青平恢復之後,自然就有分曉了。」
「那我們便開始吧,休息了五百年,我們隨時可以開始。」龍帝看著太白,點了點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