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9章殺手的那點癖好
已經是凌晨兩點鐘,街道上冷冷清清鮮有人跡,只有那匆忙來往的車輛偶爾間呼嘯而過,反倒卻是襯托得這深夜的街道更加的蕭索冷清。
衛風已經穿回了他那一套不起眼的休閒裝,就在這冷靜的街道上獨自一個人走著,昏黃微弱的路燈不斷的將他的影子拉長縮短拉長縮短,彷彿聳立在孤冷街道上的路燈也會煩悶無聊,不知疲倦的反覆玩弄著他的影子借此來消磨午夜時光。
午夜,冷街,孤身,前行……這些字眼光是想想都會感到一股蕭索的寂寞感覺,一如他此刻孤身一人在這冷靜的大街上獨自走著,走著。
這對於他來說已經不第一次,以前他經常是像現在這樣,孤身一人在蕭索無人的大街上走著,獨自品嚐著他內心深處的那一股濃濃的孤寂。
殺手是個寂寞的行業,是的,的確是寂寞如雪。平常的時候他面對身邊的人可以淡笑可以調侃甚至是玩世不恭,那時候他內心深處的那一股深深的寂寞可以隱藏得很好很好,只不過在夜深人靜獨自一人的時候那股深入骨髓的寂寞就會不甘寂寞的浮出水面,任由他一人獨自默默的品嚐著。
這時候的他才是還原真實的他,這時候的他心中會想起很多很多,有托尼,有小雅,有安妮海瑟薇……
殺手界裡一直信奉真正頂尖的殺手必須是無情的,淡漠一切生命,包括自己的。
對於這句話他很贊同,就他本身來說他可以做到淡漠一切生命,但是,他無法做到無情。
他十歲在太平洋東南部土阿莫土群島中一個秘密小島進行一系列的殺手特訓的時候,給他們上課的教官就給他們灌輸思想,強調一個合格的殺手必須是無情的,沒有人性的,就像是畜生一樣沒有人性!
不過奇怪的,任憑當時教官不管怎樣的灌輸他內心深處的那一絲尚存的人性不曾泯滅,他始終堅信自己不是畜生,不單是他,還有一個人亦是如此,這人就是叫托尼,因此他們才成了莫逆。
如今,托尼三年前已經離開,用他的性命回來他的存活,留下的卻是一個讓他一世背負著的承諾。
背負承諾證明心中有情,有時候他都自嘲自己並不是一個合格的殺手,永遠都達不到頂尖殺手的境界,但是,他無悔。
背一世承諾淪落人間,卑微不起眼而又偉大堅定的活著,這是一直以來支撐著他前進的信仰,他不能辜負托尼,不能辜負小雅,也不能辜負安妮海瑟薇。
從某種意義來說,他自認自己不是一個合格的殺手,但是他相信自己是一個男人,一個默默的承擔著責任的男人,在這基礎上他才是殺手!
昂起不曾真正低下過的高傲頭顱,前面的路還很長,他卻是不慌不忙,從從容容的一步一步的走著,走著……
徒步走回到他租住的小區時已經是凌晨三點一刻鐘,他走上樓,摸索出鑰匙輕緩的打開了房門,以免影響到關琳的休息,開門進去後一切如常並沒有吵到關琳,他這才輕吁口氣。
隨後打開了客廳昏黃的小燈,他取了個玻璃杯子,打開冰箱倒了半杯子的冰塊,然後接上一杯純淨水,放在客廳茶桌上,他則是坐在沙發上,目光如水。
約莫兩三分鐘之後他拿起桌上的玻璃杯猛地喝了一大口冰水,冰涼的冰水順著咽喉一路直下,那股冰涼爽意讓他的全身都很舒坦愜意,他喜歡這樣的感覺,並且形成了特定的習慣。
就在這時,「嗒!」的一聲,似乎是關琳的房門打開了,他轉頭一看,果真看到關琳睡眼朦朧一頭秀髮凌亂散下的站在門口處看向他,看到他後開口說道:「你回來啦,現在都幾點了?」
大凡女人在睡眼朦朧全身慵懶的時候都會別緻一番風韻,有著別樣的誘人味道,好比此刻的關琳,更別說她身上穿著的是一襲吊帶式的睡衣,睡衣雖說較為寬鬆但是那裸露出來的香肩以及下面的光滑大腿很容易讓人發揮想像聯想她這一襲睡衣下究竟是一副怎樣完完整整的嬌軀**。
「是不是我吵到你的休息了?」衛風坦然一笑,問道。
「也不全是,我起來主要是為了上廁所,睡覺前喝水喝多了。」關琳慵懶慵懶的打了個呵欠,便朝著衛生間走去。
寬鬆的睡衣之下隱約可以窺見她那高翹渾圓的翹『臀』輕輕扭動著,不經意間,衛風感覺到自己口中一熱,某個地方開始不甘寂寞起來。
他搖頭笑了笑,心知自己常年累積形成的完成任務殺人後的小癖好被引誘起來了。
通常情況下,殺手的生活大多數是千篇一律,接任務,扣下扳機,拿錢,走人。能帶給這單調生活的唯一激情那就是殺了人之後的那點小癖好。
幾乎每個殺手都會有自己那麼一丁點異於常人的癖好,殺人之後總想找點事做來發洩一下,逐漸的就養成了自身的小癖好。
有的男殺手殺人之後要找三四個女人來發洩性慾,有的男殺手不**但是喜歡看著別人在他面前**,女殺手殺了人之後也有找認識的男殺手激情一夜,也有女殺手之間大玩百合等等,不一而足!
而他算是比較正常的一個,他狙殺目標之後自我放鬆的方法有兩種,一種是喝著冰水不斷的浸涼自己的身體,另一種則是在女人的身上!
因此回來之後他才會用冰塊浸著純淨水喝下,豈知,這時候關琳卻是醒過來上廁所,他看著關琳那慵懶而又不失嬌美的神態小腹竟是一熱。
算起來他也有好些日子沒有發洩過了,不過對於關琳他可不曾有過那方面的想法,至於身體上的反應只是源於自身的正常生理反應罷了。
「嘩!」地一聲,關琳沖了馬桶後走出來,這時的她神態已經清醒幾分,她柳眉微蹙,看著衛風問道:「現在都大半夜了,你都去哪裡來?」
「呃……今天跟學校裡的幾個朋友在外面喝酒,一直喝得很盡興,因此就晚了點。」衛風隨口撒了個慌。
「哎,你們現在的年輕人就是不知道愛惜自己的身體,喝酒喝到大半夜才回來?你就光顧著喝酒不休息了?你可知道喝酒喝多了對身體很不好?」想必關琳還真是把衛風當成是自己的小弟弟看待,以一副老大姐的口吻說著,並且絲毫不避嫌的走過來坐在衛風的旁邊。
她身上穿著的是吊帶式的睡衣,這會坐下來之後胸前睡衣領口微微下垂袒露,那對光滑高聳的雪峰毫無遮攔,隨著她軀體的扭動而輕輕顫動,就像是只受驚的小白兔般。
衛風小腹又是一熱,昨晚關琳春光乍洩時那對尺寸驚人的豐滿又浮上心頭,他不禁有些懊惱,恰巧是在他的殺手癖好誘發的時候關琳這副樣子,他為自己不能夠很好的控制住自己身體某部分的蠢蠢欲動而懊惱。
不知哪位聖人曾說過,**就像是洪水猛獸,一經爆發則一發不可收拾,不受控制。
說實話,衛風體內的洪水猛獸早已經氾濫得不可收拾,不過他表面上依然是淡然自若,雙眼的目光依然平靜如水,沒有絲毫的狂野獸慾。一直以來,他對於自己能夠很好的控制住自己體內的衝動獸慾隱而不發感到由衷的自豪。
衝動是魔鬼,這句話誰都聽過,但是真正能夠做到克制的很少很少。
為了沖淡體內的衝動,轉移注意力,他抽出根煙,點上吸了起來,裊裊煙霧升騰而起,透過那時濃時淡的煙霧,他那張臉竟是那麼的不真實,唯獨那目光卻是平華如水。
「喲,你不但喝酒還抽煙吶,看你挺斯文的一個人怎麼社會上的一些惡習你都全佔了?」關琳秀眉又蹙了起來。
「煙是個好東西,是你寂寞時的忠實夥伴,套用網上時下流行的一句話,哥抽的不是煙,是寂寞。」衛風淡淡一笑,如水的目光看向關琳,說道。
「切,小p孩還在我面前裝深沉!」關琳撇了撇嘴,不以為意,不過衛風那平靜如水的目光卻是讓她心頭有種莫名其妙的異樣感,如此自然而然的平靜目光若非經歷大風大浪大起大落如何能夠練就?
「呵呵,」衛風淡然一笑,別過頭來伸手去拿起桌上的杯子,說道,「你本身很年輕漂亮,你要是再小p孩小p孩的叫我小心把你自己給叫老了。」
「少拍我馬屁,姑奶奶我向來不吃這套,你本來就比我小,不叫你小弟弟叫你什麼?叫你大哥哥啊?」關琳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
「其實我不比你小,真正算起來我已經是二十五歲了。」衛風又灌了口冰水,笑道。
關琳微愣,可隨即便掩嘴格格的笑了起來,在她前俯後仰的笑聲中她胸前那對沒有了內衣束縛的飽滿一陣劇烈的晃動,如此誘人一幕只怕她自己是沒有注意到,白白便宜了衛風那不動聲色的目光。
「……你、你真是好笑哦,不就是叫你一聲小弟嗎,你、你犯得著開這麼認真的玩笑嗎?哈哈,真好笑,」關琳漸漸止住了笑聲之後才意猶未盡的說道,「不跟你瞎扯了,我得要去睡覺去,明天還要值班呢,哎,週末了還要值班,真是可憐!還有,你也早點回房休息去吧,喝了一夜的酒還不早點睡覺去!」
衛風點頭聲稱喝了這杯水就去睡覺,關琳這才慵懶懶的走回自己的房間,他看著關琳妙曼的背影,嘴角邊的笑意仍未消散——
這世界就是這樣好笑,有時候說了假話別人卻是當真,堅信不疑;有時候說了真話別人非但不信,反倒還感到滑稽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