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章回龍廟
從雷諾酒家出來,楊修帶著碧綠,馬不停蹄,又飛向溟蒙山莊。
途中,他想到在回龍廟那個豐富的靈礦,不知道這些年被玄敖老祖的妖魂佔據後,南嶺派和書劍門還有沒有再開採,因此稍微繞了一下路,去查看了一下。
雖然已經讓莊尚農開始建造交易店舖,不過這麼大個門派,當然不能單單就靠它,還得有一個自己的靈礦才行。而在回龍廟的那座靈礦,儲存量就不用說了,絕對是一個高級靈礦,如果能夠得到,那以後溟蒙山莊,和建立的那些逍遙道觀,就不用為靈石發愁了。
從臨安城,到恆環大草原,一共用了七天的時間,一路上只見草原上的妖魂,相比起以前,少了不少,特別是到了和凡人國度相交界的回龍廟這方圓千里之內,一共也就只有千多隻妖魂的樣子,其修為大部分都是結丹期,元嬰期也就兩隻。
剛來到回龍廟的範圍,神識之中,就忽然聽到一陣爆裂聲,並還伴隨著人言呵斥,讓他心中微感詫異,難道說這裡還真有門派在開採靈礦啊!
帶著疑惑,他和碧綠頓時來到打鬥傳來的地方。
當他看清場中雙方交手的修士後,不由一怔,隨即臉上露出一絲莫名之色。打鬥的雙方,一共有六十多人的樣子,修為都是不低於結丹期,其中一方還有兩個元嬰初期修士,而另一方只有一個。而且這打鬥的兩方,他還都認識,一邊就是南嶺派的修士,而另一邊,則是書劍門的修士。
書劍門那兩個元嬰初期修士,正是莫道林和那個連成玉兩人,楊修和他們,可以說都是你死我活的仇家。
而南嶺派帶隊的那個元嬰期修士,就有些耐人尋味了,雖然楊修對對方也有點兒印象,不過他記得對方應該是大成劍派的人才對啊,當初還一起去了紫瀾滄浪宮,名叫吳質道,怎麼會和南嶺派的人混在一起?
在南嶺派的人群中,他還看到了孟韻、李俊和、白歐青等一干熟悉的身影,讓他心中不由一陣感歎,想不到李俊和和白歐青,竟然在這麼短短的百多年時間,就已經修煉到了結丹期,天分確實不低了。而孟韻的樣貌沒有多大變化,只是比以前更加豐腴,然而臉上也更加冷漠。
場中打鬥雖然激烈,書劍門也佔據著絕對的主導地位,不過楊修卻發現,雙方打鬥彼此都相互克制了的,並沒有下殺手,不然南嶺派怕是早就堅持不住了。
聽了一會兒雙方爭執的內容,他也大概弄明白了事情的始末,原來還是因為這次玄敖老祖率領妖魂攻打始道門,不過反被始道門算計了一下,不但鎩羽而歸,還損失了不少的人馬,特別是胡一白和禿頭孽猿控制的那「玄陰十八陣」被元真老道活捉,更是損失慘重,直接造成橫貫大峽谷妖魂防禦薄弱,這也是為什麼楊修看到在恆環大草原上,妖魂比起原來,少了不少的原因所在。
也就是因為這樣,南嶺派和書劍門這才又打算開採回龍廟的靈礦。
兩派經過當年被妖魂滅了山門道統之後,實力具是下降了不少,還在休養生息,恢復元氣階段,因此再也不敢隨意的拚個你死我活,所以經過雙方共同協商,最後決定回龍廟的靈礦,就由雙方共同開採,彼此不可爭鬥。
然而,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在協商的時候,因為沒有明確出兩派開採的範圍,和區域,結果兩派在派人來此開採靈礦的時候,為了爭奪當初楊修發現「三葉獨木果」的那座靈礦的開採權的時候,又發生了爭執,從而就有了現在這種局面。
那座靈礦的靈石儲藏量,絕對是首屈一指的,誰也不願放棄,書劍門說那是他們以前就開採到的,因此就得歸他們。而南嶺派離回龍廟的位置,如今要比書劍門進不少近不少,因此就先到了這裡,佔據了靈礦,當然也不想讓了。
看了一會兒,見雙方都沒有想要弄出人命,使得事態進一步擴大的打算,孟韻和李俊和幾個與楊修關係稍微密切的幾人也沒有危險,因此他並不打算出去。
莫道林和連成玉雖然和他積有舊怨,不過現在雙方根本就不再一個級別上,因此他都懶得動手。當然最主要的一個原因,還是他有意讓書劍門把南嶺派壓制住。因為他隱隱有了個計劃,或者和南嶺派一起開採這裡的靈礦,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不顧若要南嶺派乖乖的聽話,最好把事情弄大點,使得南嶺派感到有壓力才行。
想到這裡,他心中不由一動,身形小心的向一對在外圍打鬥的修士移去。
看準那個書劍門的修士,繞指柔頓時祭出(本尊已經把繞指柔給了天鬼分身使用),趁著修士那個南嶺派修士又使出法寶攻擊的瞬間,暗中打破了書劍門那個修士的防禦。
這兩個本來不慌不忙的修士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弄得具是一驚,特別是書劍門一方的那個修士,更是嚇出一身冷汗,因為沒有看到楊修和繞指柔,還以為是對方使詐,頓時惱羞不已,立即把身前那一雙子母飛劍舞得密不透風,同時另一個手掌一翻,立即拿出一張靈光閃閃的符菉,向南嶺派的那個修士拋去。
其實南嶺派那個修士這刻也感到莫名其妙,他當然最清楚自己攻擊使出的力度,根本就造成不了什麼傷害,更別說攻破對方的防禦了。不過見到對方的攻擊不再兒戲,他也不敢大意,更沒有解釋什麼,只是也把防禦,開啟到了最大。
若是解釋,頓時就落了下乘,不但丟了門派的臉面,對方還會認為自己心虛,因此也就沒有必要,而且戰場上,瞬息萬變,哪能容他分心卻解釋什麼,別人也不會聽。
見雙方打鬥激烈起來,楊修並不滿足於此,使他們全力攻擊對方,只是好給他們造成失手打死的假象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