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皇上失性,強取豪奪
沒有逼到能讓小月失憶的藥,宮昊氣悶的回宮了,紫陽殿內更是一片狼藉。
太后聽聞皇上未早朝,一臉擔憂的來到了紫陽殿,看到的就殿內散亂的奏折,破碎的擺設。
「皇上,你這又是使什麼小性子?早朝不上也就罷了,好好的一個紫陽殿也折騰成這樣,你到底想要做什麼?」太后痛心道。
「沒什麼,小八,將殿內收拾一下。」宮昊並沒有掩飾自己的情緒,反而有些怨恨的看著太后。
剛才看到太后的剎那,他突然想起了,上次小月在永寧宮暈倒的事,如今一想,或許在那個時候小月就恢復記憶了吧。
「太后,您有拒絕過先王的寵幸嗎?」宮昊看著太后突然問。
太后的臉忽的紅了,這孩子真是的,怎麼突然問這樣的問題。
「后妃們侍候皇上是天經地儀的。」太后雙頰陀紅,像是在回味往日的甜蜜。
「朕知道了,謝謝太后。」宮昊臉上有了笑意,好像太后這句話提示了他什麼。
夜再一次降臨,宮昊破天荒的竟然未再工作,飯後就直奔紫雲宮。
紫雲宮內
童童與花花你看著我,我看著我,皇后自從早上回宮後就筆挺的躺在床上,怎麼叫了不應,像是突然中了邪一樣。
「童童姐,我們要不要稟報皇上?」花花擔憂的問。
「再等等,如果明天依然是這樣,我們再稟報皇上也不遲。」
「都是我們不好,如果昨晚我們守著皇后娘娘,娘娘不出宮,就不會中邪了。」花花不安的自責,她與童童雖然擔心了一整天,但是卻沒敢去稟報,變小是怕皇上追究責任。
「嗯,如果真是中邪的話,那到沒什麼,就怕不是。」童童好像很經驗似的道。
「可是不是中邪又是什麼?」
「我覺得肯定同皇上有關,今天我出去打聽了,昨晚皇上寵幸了淑妃,而且聽紫陽殿的太監說,就在那個時候,皇后娘娘也去了紫陽殿,之後皇后娘娘似乎就像現在這個樣子,我擔心……」
「皇上駕到。」兩個宮女正在八卦,宮門處太監的高傳聲就起。
「童童姐,怎麼辦?皇上來了。」花花不安的跪地。
「奴婢參見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童童未吱聲,拉著花花在宮門處跪請安。
「皇后呢?為何不出來接駕。」宮昊一臉高高在上的帝王樣,冷肅道。
「回皇上,皇后娘娘已經入睡,奴婢等未敢驚擾。」童童低首道。
宮昊愣了下,這麼早就睡了,是有意躲他吧。
「你們都退下吧,今晚朕就留宿紫雲宮。」
宮昊的話將兩個宮女嚇傻了,留宿紫雲宮,那就是說,皇上與娘娘……可是,自從皇上與娘娘成親,快一年了,皇上從來沒來過,而且皇后娘娘她不曾……她們甚至在私底下猜測,皇上是不是不喜歡皇后,或者是皇后有隱疾,要不然怎麼可能一年都不曾同床,現在看來皇后娘娘即將要實名了。
宮女們皆在心裡替皇后高興,生怕打擾了皇上皇后恩愛似的,轉眼就消失了。
殿內,小月依舊面無更讓躺在床上,只是在宮昊走進屋內的時候,她閉上了睜了一天的眼。
宮昊看著床上筆挺的小月,這是睡覺嗎?明明是在裝睡,沒有人睡覺身體如此僵硬的,一想到是因為他的到來,讓她如此防備,他心裡就有一團無名火狂燒。
「睜開眼睛,看著朕。」宮昊坐在床上,一把掀開被子怒道。
小月未有任何反應,宮昊扣住小月的手腕將她猛力往上一拉。
「皇上,深更半夜擾人睡眠你不覺得你很可惡嗎?」小月終於睜開了眼,冰冷的目光像是北極的寒冰。
「可惡嗎?同你一年不履行妻子義務相比,你不覺得你更甚嗎?」宮昊捏著小月的下巴,怨恨道。
「皇上妻子很多,願意履行義務的也不在少數,你又何必非要為難於我呢?」小月想推開宮昊的手,但是卻讓他一把扣住。
「如果朕非要為難你呢?」宮昊說著沒再給小月說話的機會,帶著憤怒與懲罰的味道狠狠的擷上小月的唇。
小月的眼就那毫不避諱的看著宮昊,看得他性趣全無,他有些惱了,以大手捂上小月的眼,唇舌繼續掠奪。
同那晚的感覺完全不一樣,雖然是一樣的掠奪本性,但是同那晚的恐懼,驚慌,憤怒的感覺完全不一樣,或許只是因為她知道現在這個男人是宮昊吧,雖然也有怒,但是卻又有些期待,甚至有些迷惑。
那霸道狂野的舌在她口腔內遊戲,小月想抗拒,想無視,可歸地一波又一波的烈焰卻活生生的將她點烯。
她原本打定主意以木偶,殭屍來磨滅他的性趣,沒想到現在她反而被他點燃,新奇,刺激,狂野,炙熱,還有身體裡那種原始的本能在向她宣戰。
「放開我。」終於在淪陷前找回最後那絲理智,小月憤怒的推開宮昊,「宮昊,你是唯我獨尊的帝王,難道要不顧尊嚴的強佔一個女子?」
見宮昊臉色更黑,而且又撲了過來,小月吼道:「宮昊,你就不怕天下人笑話你,一個堂堂君王要靠強暴得到一個女人嗎?」
「我想天下人會更仇視你這個視君王為無物的女人,我是你的夫,我只是拿回自己應有的權力,所以還有什麼更難聽的話,一次說完,待會你這小嘴只怕就沒有機會了。」宮昊陰邪的笑著,坐起身,解開了自己的外袍,裡衣。
小月徹底的絕望了,原來那個懂得尊重的男人不見了,現在,在她面前的只是一個凡夫俗子,只是一個被**沖暈頭的殘暴男人。
她還能逃嗎?小月呆呆的看著幾近全裸的宮昊,心裡一陣陣寒意,夫妻之間有**是正常的,但是他們之間沒有愛,她不要沒有愛的性。
宮昊手一揚,整個屋子就隱入了黑暗,小月看不到宮昊的表情,也不知道他下一步要做自己,當那帶著憤怒與殘暴氣息的手撕開她的胸意時,她竟然麻木了。
身體早已被他掠奪,一次與二次又有何區別,他想要就拿去吧,反而心已死,這具軀殼他要就盡避拿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