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宛婷忽然噗嗤一笑隨即腰肢亂顫一對豪乳急劇抖動:「太可愛了!呵呵呵呵我現在知道醫院裡那些美麗護士為什麼那麼喜歡挑逗你了!看見你眼裡無辜惶急的眼神就像是一隻小白兔在大灰狼的利爪下掙扎。果然是調教小正太能給人以征服的快感啊!」
張琅被她一陣調笑哭笑不得。
李宛婷在床鋪上向前靠跪在他的身前替他寬衣兀自吃吃笑個不停。
夏天又有多少衣物張琅脫去襯衣就露出精赤的上身。李宛婷睜大了眼睛美目流轉素手在他上身輕輕撫摸:「哇!看不出來我以為你會是個排骨原來裡面這麼有料。真的也這摸上去都是肌肉不是脂肪。還有這腹肌好結識!」
張琅被她在身上莫來捏去感到身上像有千萬隻螞蟻在爬心頭更如一團火焰灼燒。
當那柔軟的感覺來到小腹他頓時感到小肚子裡好似一團烈火騰地一下燃燒起來。熱流迅向下聚集他趕忙閉上眼想要抵擋這種刺激。但沒有視覺的干擾他現自己的感覺更加敏銳稍稍一點觸動都會給他帶來強烈的誘惑。
「小鬼頭!居然……」李宛婷哪裡現不了他的變化在他額頭一點也紅著臉拉住他短褲的兩邊緩緩向下一拽。
褲沿勾住了什麼東西她一用力就看到一根巨大的傢伙猛地從內褲中釋放出來抽在張琅的小腹又彈了回來顫巍巍在空中搖晃。
「呀!你……咦這是什麼?」李宛婷正是紅暈滿腮一下看到張琅那一片女護士們用口紅寫上的電話號碼就像那裡是一塊留言板「艾芬13xxxxxxxxx;柳眉……呸你這個小流氓居然把電話號碼記在這裡!」
她又羞又忿起身離去。
「不是我要記在這裡是她們硬要寫在這裡的。」張琅急忙分辨「我如果把它擦掉她們就會寫更多我也沒有辦法。」
李宛婷從盥洗間出來端著一盆清水和一張乾淨毛巾冷哼了一聲:「說得好像都是別人不對。如果不是你起了色心人家怎麼會把電話號碼記在這裡。還敢帶回家對姐姐也起壞心讓我看見這麼噁心的東西!」
張琅羞愧地張了張嘴不敢再說。
出現反應這並非他有意。不知道怎麼回事他現在的身體特別敏感只要受到刺激都會被放大傳遞到大腦神經。那些美麗護士只要在那附近稍一觸摸那話兒就會自己站起來根本控制不住。
而且心中也常常有一團慾火燃燒讓他想要洩出來。
張琅自己不明白原因。
他只能將至歸結為身體受到創傷後由於快生長從而刺激到荷爾蒙大量分泌。在男性荷爾蒙的驅使下才讓他越來越控制不住身體的反應。
李宛婷瞟了他一眼看他低頭不敢說話而那巨大的傢伙還是沒有萎縮下去看來似乎是錯怪他了。她也不好說什麼只能紅著臉道:「挪過來一點這麼遠我怎麼給你擦身子?」
「哦!」張琅慢慢地挪著身子小心地不敢劇烈動作向床沿邊靠。
李宛婷看見隨著他的動作他那龐然大物也是一晃一晃彷彿在向自己示威。空氣中散著一股特別的味道讓她忍不住心頭狂跳不止羞抑難當。
她用清水打濕毛巾在張琅的小腹一點點擦拭。那近在咫尺之物也是要來晃去向著她連連點頭。
有好幾次她都想扔下毛巾逃開去。可她看到張琅緊閉著眼額頭汗水涔涔憋著不敢亂動知道他絕非故意。張琅的骨骼還沒長好如果自己擦身弄不好就有可能再次折斷。無可奈何下她只能忍著渾身的燥熱慢慢擦拭下去。
小腹的口紅還好說可當她擦完那片口紅轉頭看向那羞人的東西卻現這裡也有口紅印記。
她湊過頭去看見上面不但留了人名、電話還有一句話:「我愛童子雞!」
她再也忍不住狂笑出聲。
以那些忽視的醫護經驗張琅小弟弟一看皮還包著頭就知道是童子雞。不知道是哪個促狹的女護士在這裡留下了這樣一句話把張琅調侃了一番。
她捏著毛巾想要擦去上面的字跡。
可這不同於擦拭腹部的那些口紅那東西又粗又園根基也不穩毛巾擦上去就是一滑又彈回原處。她擦了幾次只是將口紅擦得花了卻沒有將其擦掉。
死蟑螂讓我幹這種事!
她暗罵著張琅左手伸出兩指拈住命根不讓它晃動。感受著那滾燙的熱力和觸手處的彈性她感到臉上陣陣燒。
張琅的感覺比她還強烈。
在她兩指拈住自己命門之後張琅就趕到腦袋嗡的一聲渾身的所有血液剎那間全部向下方湧入。他就感到自己那地方頓時猛烈漲大血液還在猛力衝擊似乎就要爆炸開來一樣。
李宛婷毛巾還沒擦拭上來就看到那玉柱猛然急劇擴張變粗。原本因為不見陽光白嫩的外皮被撐到極限紅色的毛細血管清晰可見將之變得通紅。更可怕的是那些血管也粗漲起來像一根根巨大的蚯蚓纏繞在玉柱之上顯得猙獰可怕。
她的身體感受到一陣強烈的燥熱就覺得體內一陣空虛一股熱流向下湧去。她的眼裡春播蕩漾如同要流出水來呼吸也變得一陣急促過一陣。
張琅的大腦一陣眩暈出了一聲聲低吼兩隻眼睛也開始充血。
他強力忍住甚至狠狠地掐著大腿還是無法控制身體的自主反應。他喘著粗氣忽然想起一個話題可以借此轉換注意力。
他斷斷續續費力地說道:「姐……你說你……接了一部新戲不知道是什麼戲?……戲裡的角色戲份還多麼?你能不能跟我……講講!」
也陷入了迷濛無法自拔的李宛婷被他一問立即清醒過來。大腿向內合攏夾住濕潤的下體嗯了一聲一面快擦拭一面給他講解起她才接的新戲。
新戲是一部古裝武俠劇劇情說來很大路無非是俠客遇女俠。兩人由誤會而相識在剷除惡勢力的過程中逐漸相知相戀並最終攜手江湖的老套故事。裡面有大量的搞笑元素也有很多打鬥。本來是很普通的電視劇導演也不出名這還是他獨立執導的第一部電視劇。
因為投資方是本地一個富豪未來電視劇也將立足於本地市場。所請的演員全部都是本地小有名氣的青年演員只找了一個可以稱得上大牌的男主角招徠人氣。
李宛婷這次運氣好由於導演也是第一次執導說話不夠硬氣。在投資方的強烈要求下把劇裡一個不錯的女配角角色給了李宛婷。更重要的是她的片酬也比照男女主角可以按照集數計算領取。而不是如以前一樣直接說個數答應就拍不答應就滾蛋。
演員是分三六九等的第一線的大牌明星可以漫天要價。其他的小角色只求混個臉熟。
比他們還差的是那些跑龍套的也就是領個盒飯每天幾十塊錢就打了。
李宛婷屬於那種半紅不紫的類型酬勞都是事先說好。這次可以按照拍攝的集數領錢也是破天荒頭一遭興奮之極。
偏偏她的戲份比較雜經常這裡露一小臉那裡冒個頭。
這樣按照集數計算她一部戲拍下來可以領到四十幾萬也是她這輩子一次性賺到最多的錢。
李宛婷說起她最得意的事情眉飛色舞很快擦完了張琅的下體幫著他翻過身來擦拭起後背來。這便在輕柔地擦拭那邊還口若懸河滴裡呱啦說個不停。
張琅度過了最難堪的部位人也逐漸輕鬆下來和她說說笑笑很快就擦拭完畢。
他在醫院天天都有護士幫他擦身身上並不髒只是有些汗水。李宛婷替他擦身也不用非常仔細自然進展很快。
當李宛婷端起水盆前去倒水張琅隨口笑道:「姐那個富豪這麼用力推你是不是……」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濕毛巾用力砸到臉上剩下的話被堵在嘴裡吞了下去。
李宛婷柳眉倒豎氣得抖:「張琅!我雖然是想成為明星但還沒有下作到到處去推銷身體的地步!我李宛婷的名字在本市哪個酒會上提起來人家都說我講義氣。這個投資方當初因為資金周轉問題找到我我給他聯繫了一個朋友幫他渡過難關。大家是吃了幾頓飯結下了一些友誼。但說到欠人情是他欠我的而不是我欠他的!你要搞清楚!」
張琅默默地取下毛巾內疚地道歉道:「姐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
「你當然不是故意的可就是你這樣無心的話才最傷人!」李宛婷淚花湧動一把從他手上扯過毛巾將水盆端到盥洗室倒掉回到自己房間砰地一聲關上了門。
隱約間聽到屋裡傳來她哭泣的聲音。
接下來的時間李宛婷還是會照顧張琅但表情明顯冷淡了許多。她接受了張琅的道歉可態度卻沒有變得熱絡起來。
張琅住在這個家裡才知道李宛婷為了演藝事業付出了多少汗水。
她每天早上起來都會做瑜伽一直到汗流浹背持續一個小時才去沖個澡。上午她還要去俱樂部作形體訓練。下午她又去參加劇本討論會沒有會議的時候她就參加各種酒會以和老朋友保持聯繫。
晚上她也會接受朋友們的邀請直到十點過才回來。
回到家她還要用兩個小時背誦劇本熟悉台詞。
張琅現她房間裡的燈常常會一兩點鐘才熄。他經常看到李宛婷為了融入到劇情裡一個很普通的動作她都要反覆練習不斷揣摩此時這個劇情想要表達的內容和表現給觀眾看的肢體表現程度從各種角度對此進行再三熟悉。
而第二天她又要在六點鐘起來週而復始重複一遍。
為了保持形體她每頓只吃很少的東西。高熱量的東西根本不敢吃水果沙拉是她的主食還有一些維生素片以保證基本的微量元素供應。
張琅佩服她的敬業但也遺憾地現李宛婷不太具有演藝天分。
她的動作經常顯得很誇張造作。而且由於她的外形使得早期的導演基本都安排她出演片中反派頭目的情婦這樣一類角色固定了她的演技。
因此使得她在演其他角色的時候相當吃力。
最致命的是她被導演們罵多了常常ng讓她喪失了自信很容易緊張。常常是做了很長時間的準備可一旦開演就緊張動作完全走形被導演罵得狗血淋頭。
張琅和她接觸久了聽她說起演戲中的酸甜苦辣也常常陪她流淚安慰她。
兩個人的關係雖然沒有回復到最初那樣親密無間的地步但也開始慢慢有說有笑能像朋友一般相處。
兩個月過去他的傷已經完全康復。
就體魄的強健程度比他以往任何時候都更要結實。身手動作也敏捷了許多。
這一天他正準備等李宛婷回家向她告辭。門鎖打開卻看到她站在門口呆顯得失魂落魄。
他急忙迎上前去將她扶進屋坐下。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他溫聲詢問道。
李宛婷茫然地抬起頭看著他嘴唇微微顫抖猛然哇地一下哭起來:「我的戲我的角色換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