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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三十功名塵與土 10 蕭昊天的兒子 文 / 憶江

    10蕭昊天的兒子

    凌東舞走出浴室時,蕭昊天正站在她的屋裡,見她因為剛剛洗澡的原因,小臉被浴室的雲蒸霞蔚弄的嬌顏如花,而頭髮這麼隨意一弄更顯的嫵媚性感,他不由的小腹一熱。他知道是因為自己這段日子一直禁慾,而慾求不滿的原因,以前凌東舞不在身邊也就罷了,現在看著自己心心唸唸的女人就在眼前,想像著嬌柔若水的小人在自己身下輾轉低吟的情景,他感覺自己下面都有了反應,怕凌東舞發現他下面的變化,蕭昊天急忙走出房間。

    凌東舞被蕭昊天的怪異行為弄糊塗了,想了是因為自己沒有梳理好頭髮,他生氣了。哎,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她坐在梳妝台前,讓侍女給她梳頭髮。

    侍兒替凌東舞綰起長髮,堆烏砌雲,金釵珠簪一一插帶。北漠女子和南詔女子不同,無論是否婚嫁,遇到重要場合,或者和尊貴的客人一起吃飯,都是盤起頭髮的,這和他們祖先的遊牧民族有關係,披頭散髮的無論幹什麼都不方便。

    梳好頭髮後,侍女拿柄手鏡替凌東舞前後交映,誇道:「姑娘頭髮真好,這樣黑,又這樣濃。」

    「你叫什麼名字?」凌東舞透過鏡子,看著面目秀美的侍女問道。

    「奴婢叫小翠,以後都會近身服侍姑娘。」小翠恭謹的說道。

    凌東舞撇撇嘴,怎麼這麼俗啊,不由說道:「我給你重新起個名字可好?」

    「奴婢自然聽從姑娘吩咐。」蕭昊天之所以派小翠來服侍凌東舞,就是因為她機靈,懂規矩,辦事穩妥。而聰明的小翠,從凌東舞隨著蕭昊天一進府邸,蕭昊天與她並肩而行,又安排她住在自己的院子裡,就知道這個女子對於他們的王爺來說不一般。

    「你以後不要叫小翠了,就叫小姐。」

    「啊!」小翠沒想到凌東舞給她取了這麼個名字,大驚失色,急忙跪倒在地,「姑娘,你饒了我吧,這可萬萬使不得。」

    「站起來。」凌東舞急忙去拉小翠,「以後不要動不動就下跪。我是跟你開玩笑的,以後你就叫小李子。」

    「是。」小翠惴惴不安的答應,她就不知道為什麼凌東舞給她取了個公公的名字。

    「以後你就在我身邊伺候我吧!」凌東舞在心裡竊喜,自己也做一回慈禧感受一下。

    「是。」新上任的小李子答道。

    這時有人輕手輕腳的走了進來,輕聲說道:「姑娘,王爺請姑娘過去一起用膳。」

    凌東舞又向鏡子裡看了一眼,頂著累絲金鳳上垂著沉重的瓔珞,每一步一搖動,蘇蘇作響的有侍女領著她往飯廳走去。

    還未走進飯廳,凌東舞就看見蕭昊天一個人坐在大飯廳的燈火輝煌中,身邊一個妻妾都沒有,這到多少讓凌東舞感到意外,早知道如此,自己就不為了求和眾女子步調一致,而盛裝打扮了。

    走進飯廳,只見正中平南向北擺著金色大宴桌,桌上擺著四品鍋子,十六品大小菜餚,羅列山珍海味。靠近飯桌明亮的琉璃燈,將滿桌精美的菜餚照射出一種令人垂涎欲滴的顏色。蕭昊天怕凌東舞不習慣北漠飲食,今天他特意囑咐廚房按照南詔的飲食習慣準備飯菜。

    蕭昊天也明顯的剛剛沐浴過,身穿一套十分舒適的輕袍,袍上繡著若隱若現的花紋。烏黑發亮的頭髮按照北漠的風俗隨意的紮成一束,在炫目的燈光下,有種野性的豪放,洗去了風沙,洗去了疲乏,他的臉上的那種色彩更光彩奪目,如同帶著魔力一樣,流光溢彩的讓人無法移開目光。

    蕭昊天搶在身後的一排侍女之前,親自伸出手為凌東舞將凳子移得恰到好處:「凌丫頭,坐下吧,看看,有沒有你喜歡吃的東西?」。

    凌東舞點點頭坐下,見諾大一桌菜,只有他們兩個人吃飯。微微有些不安的道:「你的家眷呢?怎麼不讓她們一起出來吃飯?」蕭昊天看著凌東舞的雙眼發出熱切的光芒,呵呵笑起來:「凌丫頭,從今天起,本王就是孤家寡人了。」

    凌東舞避開他熱切的目光:「哈,這麼多好菜。我好久沒有正經的吃過什麼東西了,王爺,我可不客氣了……」

    「你不要客氣,這裡以後就是你的家,來,嘗嘗這個,你一定會喜歡的,這些都是本王吩咐廚房做的南詔菜……還有這個……」

    蕭昊天自己只揀新鮮的一品烹就菜下飯,卻給凌東舞碗裡的菜夾得堆成小山一樣。此生,他從來沒有為誰布過菜,可是,第一次做起來,卻是那樣自然,絲毫也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當。

    凌東舞剛要埋頭大吃,蕭昊天一邊細嚼慢咽,一邊笑看著凌東舞,滿桌的食物從未覺得如此可口。他隨時留心著把她喜歡的東西移到她最方便的地方。

    凌東舞吃了一會兒,只覺得頭頂上的飾物壓的自己脖子都要斷了,乾脆起身,走到桌子的另一邊空場處,三下兩下將小李子為自己精心盤起的髮髻打開,烏黑如流雲的長髮,順著淡紫色的裳裙逶迤垂下,她又覺得長髮累贅,將一頭絲緞般的髮絲挽起來,用桌子上一根精緻的玉簪插起來。

    如此後,她才重重的出了一口氣,重新做回桌旁,大吃大嚼。蕭昊天看著燈下她白玉般的臉龐隱約泛起銀紅色澤,似點了胭脂一般。心中一動,眼角眉梢也帶了笑意,道:「既然不喜歡梳這個髮髻,就不要讓丫頭給你梳了嗎?」

    凌東舞嚥下一口飯,嘟嘟囔囔的說道:「我以為今天的晚宴,一定盛況空前,本來我這個新人就受人矚目,當然要低調些,我想別人怎麼打扮我就怎麼打扮,別人穿紅,我也穿紅,被人艷,我也艷,她們盤頭髮,我也盤頭髮。誰知道你壓根就沒讓她們來,早知道這樣,我就不這麼折騰自己了。」

    蕭昊天見她笑嘻嘻的粉嫩小臉,再也忍不住伸手掐住了一下她的臉蛋,這個想法他早就有了,只是今天才得以實施,寵溺的說道:「放心吧,你以後都不用在盤頭髮了。」

    凌東舞掙開他的手,揉著腮幫子,說道:「其實人多吃飯也挺好的,至少熱鬧。」凌東舞心裡真的是有些愧疚的,就因為自己來了,所以那麼多女人都要失去丈夫,還有,還有一個孩子可能會失去很多父愛。

    想到自己出使北漠的筵席上,眾人說夏茗錦為蕭昊天生的孩子,凌東舞心中一陣失落,他的愛,無論給自己多少,都已經是不完整的了,因為他可以離開他的那些妻妾,卻不能離開他的兒子,另一個女人為他生的兒子。

    一想到這些,凌東舞的興致低落下去,低頭用筷子隨便的撥拉著菜盤子,蕭昊天看她的臉被自己掐過的地方紅紅的一片,心疼起來,不自覺的伸出手覆上她的臉,晶瑩如玉,柔嫩細滑。

    「我吃飽了。」凌東舞站起身,順便躲開蕭昊天的手,「我先回房了!」

    「好,本王送你回去。」蕭昊天起身隨在凌東舞身後。

    站在飯廳的一屋子侍女,侍衛,包括管家賀安,驚訝的眼珠子都要掉了出來,他們從未見過這樣的蕭昊天,所有人心中,冷漠無情的鎮南王北院大王永遠如同天邊的孤雲一般,漠然疏離,不怒自威。誰曾見過他這麼溫柔,這麼體貼,這麼寬容,這麼呵寵的對待一個女人。

    蕭昊天將凌東舞送回到房間,立刻有侍女為給他二人到好茶水,蕭昊天本想坐一會,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在飯廳凌東舞說吃飽了以後,他就發現凌東舞突然的情緒低落下去,他以為是她累了,於是他笑道:「凌丫頭,你好好休息。有什麼需要就吩咐下人一聲。我也住在這樣院子裡,房間和你斜對著,有什麼事情也可以直接去找我。」。

    凌東舞見蕭昊天走後,屏退眾人,脫下衣服,躺在舒適的床上,也不知是房間太過奢華,還是在初到陌生的地方心裡不安,儘管一路旅途極其疲憊,可是她一直睡不著。

    因為很久以來,她的思想裡,已經把蕭昊天劃在自己的世界圈外面,蕭昊天身邊的很多事情,她都不再在意。在淮陽城裡,她和蕭昊天達成協議時,她甚至把蕭昊天有個兒子的事情都忘記了,可是在剛才用膳時,她忽然記起,曾經在延慶殿裡聽說,蕭昊天是有個兒子的。

    兒子,血肉相連,可不能像妻妾一樣忘就忘的。凌東舞是現代人,儘管歷經風雨,可是她畢竟只有二十二歲,她沒有任何當後媽的思想準備。在她根深蒂固的觀念裡,家是和自己最愛的人,生個屬於他們自己的孩子組成的。她的男人只能把愛給她,給她的孩子,只能最愛她,最愛她的孩子,別人統統不行。

    她不是聖母,沒有那麼博愛,她承認自己自私,小心眼。自己前世的父親拿自己如珠似寶,甚至比疼愛媽媽還要疼愛自己,捧在手裡拍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媽媽也不嫉妒,總是笑盈盈的看著他們父女,心滿意足,因為自己是她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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