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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初入亂世 36 她終於被綁在樹樁上 文 / 憶江

    36她終於被綁在樹樁上

    一個人走在這蜿蜒曲折的黑暗隧道裡,凌東舞的心怦怦亂跳,她是真的有些害怕了,害怕突然從什麼地方跳出不知明的妖魔鬼怪。

    仗著膽子往前不知道走了多久,一直累得她在也走不動了,她才停下來,喝了點水,歇了一會兒,繼續走。

    走走停停行進了半天並未碰見什麼意外,凌東舞的心才踏實些,但是她還是想快點從這不見天日的地方出去,這裡只有前路不能後退,擒拿她就像甕中捉鱉般容易。所以,越早出去越好。

    慢慢的由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走到隱約可見輪廓的灰暗,溫度也慢慢地有回暖的趨勢,她知道勝利就在眼前,心情忍不住雀躍起來,幾乎是一路小跑的來到出口。

    出口處依然是一塊石板,還好她能挪動,吃力的挪開石板,凌東舞爬了上來,看著眼前的景象傻了眼。

    天連著地,地連著天,滿眼都是慢慢黃沙。只有太陽高傲的掛在天上,**辣的望著她,她連東西南北都分辨不清。

    凌東舞知道是麗姬騙了她,但她想不出麗姬為什麼要害她。她心裡有些失望,但更多的是高興,雖然這裡四顧茫茫,但也好過和那些沒有人性的才狼禽獸生活在一起。

    她雖然沒在沙漠裡生活過,還是知道在太陽底下行走是很危險的,於是四處張望,尋到了一個小沙丘,在沙丘的陰影裡休息半晌。

    太陽終於逐漸落下,腳下滾燙的沙子也一點一點的降低溫度,遠遠望去,沙海魚鱗似地起伏,蔚為壯觀,但卻看不到絲毫生物的影子,就連生命力最強的鼠蹊都見不到一隻。

    凌東舞喝了點兒水,開始往外走,她只知道太陽落下的地方是西方,她就逆著往東方走,希望自己可以幸運的走出這片沙漠。

    天完全黑下來,凌東舞又開始害怕,火把在隧道裡都用完了,現在天與地都變成黑漆漆的一片,只有她一個人,她恐懼到了極點,遠遠的地方突然傳來一陣動物的嚎叫,她細聽了一下,是狼,是狼在叫!

    凌東舞不覺哭了起來,還不敢哭的太大聲,怕把狼招來!

    她就不知道,自己怎麼就這麼倒霉,十年寒窗苦讀,終於考上大學,拿到通知書這天竟然被車撞了,撞就直接撞死算了,還讓她穿越了,穿越也行,到讓她遇見個好人啊,遇見了無情無義的蕭昊天,還遇到胡兵,好不容易逃出來,還要死在大漠裡,有可能被狼吃掉!

    凌東舞越思越想越傷心,哭的悲痛欲絕!四周是那麼寂靜,只有她一個人在低低哭泣,在乾涸的空氣裡流動,隱約聽來,竟然完全不是自己的聲音一般。

    凌東舞如此奔走了兩日,這大漠依舊無邊無際,而她也徹底的迷失了方向,水也喝光了,除了風,這大漠裡依然沒有絲毫生命的氣息。

    黃昏的天空藍得如水洗過一般,凌東舞看看前面起伏的沙丘粼粼著變幻形狀,難以描繪的壯麗奇妙,她實在是走不動了,索性躺下來,等死!

    時間忽然變得停止不前,每一寸光陰都變成了殘酷的煎熬。

    在煎熬中,太陽又一次掛在天空,驕陽如火炙烤著沙地,儘管在這樣炎熱的天氣裡,身上也沒有汗水,全身的水分幾乎都被蒸發完了。

    凌東舞躺在沙地上,時而清醒時而迷亂。逐漸地,清醒的時候就越來越少了,迷亂中,似乎有隱約的聲音在耳邊,那是伊稚闊的聲音,那是天下最可怕的惡魔的聲音,凌東舞害怕起來,努力的站起身體,看著坐在高大棗紅馬上的惡魔,拼盡最後一口力氣,拔腿就跑。

    她剛跑了一步,就被一隻鐵一樣的大手,扯著衣服給提到馬上,「死女奴,還想跑!這回看本汗王怎麼收拾你!」

    凌東舞疲倦地閉上眼睛,一動都不想動,既然逃不了,又死不成,那就聽天由命吧!。

    昏昏沉沉中,凌東舞又被帶回綠洲堡,帶到那排樹木前,樹上還綁著十多名少女,看模樣眼生,估計是他們這次新搶回來的!

    少女們赤身裸體的哀號著,哭泣著,終於輪到她了,今天綁在樹上的人終於換成了自己。

    伊稚闊把她重重地扔倒地上,「把她給我綁上!」

    幾個小士兵上來就先撕凌東舞的衣服,伊稚闊跳下馬,將他們一腳一個的踢開,一陣涼意襲來,凌東舞清醒過來,伊稚闊一俯身,抓住了她的頭髮,惡毒的似蛇一樣的眼睛盯著她:「你居然敢趁我不在逃跑!你居然還敢逃跑,本大汗今天要讓你知道,你本來應該得到怎樣的待遇……」

    凌東舞嚇的哭起來,可眼睛裡卻流不出一滴淚水,只是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音。

    伊稚闊拿起繩子,三下兩下將她綁在樹幹上,她和那些女人唯一的區別是衣服沒有被剝光!

    「我求你,不要,我再也不跑了!不要——」可是乾裂的嘴唇發出的聲音是如此微小,小得連自己都聽不真切!

    凌東舞再次曬在太陽下,看見有幾個胡兵猙獰著笑臉向她走來,她頭一歪,昏了過去。

    凌東舞從隧道逃跑的第二天伊稚闊就回來了,這次他的收穫不小,滅了一隻東匈奴的散兵,搶回來兩箱子白銀,十多名美女,俘虜了兩千名匈奴兵,他興沖沖的回到寢宮,屋裡沒有人,他大喊起來:「小仙女,小仙女,凌東舞……」

    不見任何回答,他立刻發現不對勁,凌東舞是不敢一個人出去亂走的,立刻走出去,大喝一聲:「來人。」

    守門的士兵進來,「大汗。」

    「那個小女奴呢?」

    「昨天早晨寒水國師要閉關修煉,把我們都叫去訓話,回來她就不見了。」

    「那你怎麼不去找!」

    「我在這守著門,朔旺去找了!」朔旺是另外一個守門的士兵。

    「小女奴都不見了一天了,你他娘的還在這裡守什麼門,還不快去找!叫上所有人去找!」

    伊稚闊說完自己也走了出來,四處張望都不見凌東舞,心急之下,騎上棗紅大馬,四處尋找。

    在伊稚闊的吆喝怒罵下,胡兵們幾乎把綠珠城翻了無數遍,還是不見凌東舞的蹤影,他知道這次她一定是出事了!

    伊稚闊皺著眉頭,去找寒水國師,他從一開始就懷疑是寒水國師在搞鬼。

    他和寒水國師相處多年,從來沒有過分歧,稱得上是過命的朋友,患難之交。只有這次,因為凌東舞兩人鬧了半紅臉,這次出發前,他還真的想到這件事了,但想寒水國師不會因為個女人和自己鬧僵,更不會對一個小女奴下黑手,所以也就沒另外派人保護凌東舞。

    到了寒水國師的屋門口,守門的士兵告訴伊稚闊,寒水國師閉關修煉了,一打聽時間,寒水國師是在凌東舞失蹤前開始閉關的,他知道寒水國師一旦閉關修煉,就會足不出室,凌東舞的失蹤和他就扯不上關係了。

    伊稚闊悶悶不樂的往回走,副城主阿米力跑了過來,小聲說道:「大汗,咱們通往野狼谷的那個秘密隧道口被人動過了!」

    伊稚闊大驚,急忙大步往綠湖邊上走去。

    伊稚闊為人狡詐多疑,在這個綠珠城上藏有多個密道,但真正通往水草豐盛草原的密道只有一條,其餘的都是煙霧,甚至是通往死路的,就如這條通往野狼谷的隧道,隧道的另一個出口,離野狼谷不到五里,哪裡隨時有野狼經過。

    他來到隧道口一看,入口果然是被人動過了,掀開石板,看著隧道口處的腳印,小巧纖細,十有**是凌東舞。

    這個死女奴,天堂有路她不走,地域無門她往裡闖!這麼秘密的出口,怎麼讓她找到了呢!

    這個死女奴!

    「來人,備馬!」

    伊稚闊帶著幾個手下,打馬出了綠珠城,往隧道的出口方向找來,他們在大漠裡行走,如同在自己家一樣,很快就找到了隧道的出口,可怎麼都不見凌東舞的身影。

    他是又急又氣,小女奴隨時都可能遇到狼群,被狼吃掉,如此尋找了兩天,終於讓他把她找到了!

    這個死女奴,膽子也太大了!

    伊稚闊見凌東舞沒死,立刻怒火沖天,這次一定要讓她徹底屈服,一定要把她馴服了!

    伊稚闊把凌東舞綁到樹上後,心煩意亂的和胡兵們一起找北營的女人喝酒賭錢,屋子裡面烏煙瘴氣,充滿了男男女女的『淫』聲浪語……

    他坐在正中,隨意摟著一名女人,皺著眉頭,麗姬見他這樣,親暱的從另一邊擠到他的懷裡,在他的臉上親了一下,「大汗,我都想你了!」

    伊稚闊抬頭看她,見她笑的風騷入骨,隨手把她攬進懷裡,在奶子上重重的捏了一下把,「哎呦!你好壞啊!」麗姬欲拒還迎的用手推他。

    他忽然見她手腕上帶著的一隻通體碧綠的鐲子很是眼熟,這個女人怎麼會有這麼貴重的好東西。

    他的大手擒住麗姬的手腕,厲聲問道:「這個鐲子,你從哪裡得來的?」

    麗姬撒嬌的說:「是我自己的啊!」

    「賤人,你敢撒謊?這個東西明明是本汗王的,你敢趁本大汗不在,去偷東西,看我不剝了你的皮!」他大手一用力,麗姬感覺腕骨像被捏碎了一樣巨疼,疼得淚流滿面,嘶喊起來:「放了我,不是我偷的……」

    「說,那你是從哪裡得來的!」

    「是,是哪個叫凌東舞的女人給我的!」麗姬臉色慘白,聲音顫抖。

    「她給你的,她什麼時候給你的,為什麼給你?」

    「前些日子你不在,我見她一個人悶著,就去找她說話,她和我投緣,就把這個送給了我!」

    「她和你投緣!哈哈,她會和你這樣的人投緣,你又說謊!」伊稚闊手上一用力,只聽『卡嚓』一聲,麗姬的腕骨竟然被他生生捏碎,「你要在不說實話,本大汗今天一刀一刀活剮了你!」

    所有人都嚇呆了,退到了一邊,屋裡靜悄悄的。

    「我,我——說,我說,」麗姬疼的聲音顫抖,額頭全是冷汗。

    伊稚闊幾乎是一路飛奔的跑到廣場,慌手慌腳的解開捆住凌東舞的繩子,見凌東舞暈了過去,急忙喊叫著:「小女奴,你醒醒,小仙女,你醒醒!」

    凌東舞早就陷入了半昏迷狀態,無論他怎麼叫喊,都聽不見了。伊稚闊向周圍的幾個胡兵怒罵著咆哮:「我只是讓你們嚇嚇她,你們是不是真的的幹了什麼?」

    「沒有,沒有,沒有您的容許,我們怎麼敢!」幾個胡兵看見伊稚闊如瘋似魔的樣子,嚇的連連擺手。

    「那她怎麼昏了!」

    「我們一向她走過去,她就昏了,大汗,她一定是在沙漠裡呆的時間太長了,脫水嚴重,有可能不行了!」

    「滾你奶奶的球,你他媽的才不行了呢!」伊稚闊一腳把說話的胡兵踢開,但心裡是忌諱了胡兵說的話,慌手慌腳的把凌東舞從樹樁上解了下來,抱著就往他的屋子裡跑,「快去叫軍醫官,快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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