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街頭幹架式
簽完生死狀後,謝東回到擂台上,單手背後望著籐野。見過黃飛鴻沒,嗯,耍的就是人家的經典動作。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啊,嘿嘿,幹別的不會,咱裝13總行了吧。其實謝東根本就是什麼武者,因為他壓根連一點功夫都不會,他就看過『功夫』片。
功夫是啥?謝東理解為,能給人打到了的藝術那就叫功夫!
還別說,謝東的模樣,還真嚇了籐野一跳,謹慎的一蹦一跳的圍著謝東身子周圍再擂台上轉了起來。不知道的還行,以為他在找對手的破綻呢,但懂得門道的高手卻看得出來,他有點膽怯了,因為他已經放棄了第一進攻時機。謝東擺出來的那根本就是裝b式,而不是防守式!
「哇呀!」謝東怪叫了聲,霎那朝著籐野衝了過去。突然地吼叫嚇籐野了一跳!不過再看謝東,那揮拳的姿勢,嘖嘖,真是慘不忍睹。
砰,快速的一拳直奔籐野鼻樑。
下面不管是鎮北武館的還是白山武館的學徒,都瞪著大眼睛一愣,心理暗自問了聲,簽生死狀的實力,就這個娘親樣兒?那出拳的姿勢,咋越看越不像比武,怎麼跟街頭打架一樣啊?可就那麼一擊空門大漏的後手直拳,籐野竟然沒有抓住機會反擊,甚至連躲都沒躲開?
也忒遜了吧!!
一拳,已經把籐野打傻了,心理還琢磨著,我都躲開了,為什麼臉上還有疼痛的感覺呢,錯覺嗎?實因,謝東這拳看似平平無奇,可拳到半路,他卻突然發力,速度比剛開始快了五倍不止呢,以籐野的反應速度,怎麼可能躲得開呢!
謝東平常絡上看看美國職業拳擊聯賽什麼的,懂得什麼叫趁你病要你命的道理。一拳擊中籐野後,根本就沒有停下,緊接著對著被打的有點蒙的籐野,小肚子上就是一記重勾。然後?辟啪,大脖溜子扇的山響,外加掃蕩腿,膝擊什麼的。反正街頭打架常見的手段,謝東都給籐野實戰演戲了一遍。
你說啥?比武不許打頭踢陰?娘的,哥打的這是可是『生死拳』,沒哪兒不可以打的,再說了又沒裁判,打了誰還能知道啊。
擂台下面,那些師兄師弟們,不管是鎮北的還是白山的都給看傻了。娘a,這還是無限制級自由搏擊呢!
沒一會兒的功夫,籐野就讓謝東給打的鼻青臉腫的,臉成了個豬頭。謝東把籐野拉起來,啪,甩手就是一個大耳瓜子,扇丟了籐野兩顆大牙,嘴裡還教訓著:「他媽的,這巴掌替你師父打的,記住了,背後踢是人不對的。」
啪,說完又一大嘴巴子,這記比剛才那巴掌還狠,那巴掌扇丟了籐野兩顆大牙,這巴掌卻報銷了他三顆。「這巴掌,是替陳三師兄打的,你奶奶個卷的,輸了就是輸了,還搞什麼偷襲報復啊,下回看你還敢不敢再用這等下三濫的手段了。」
彭,這回謝東沒在扇籐野耳光,一腳踹到籐野肚子上,把打的都快不成人樣的籐野踹飛了出去。撞到圍欄上,又給彈了回來。
打完後,謝東拍了拍手,笑著走到籐野跟前蹲下,拿手指在籐野腦門上唯一還完好的地方,崩的彈了下,一個紅包包以肉眼能看見的速度,迅速漲大起來。疼的籐野哎喲悶叫了聲,嚇的把頭給捂了起來,整個人把身子都躥縮到了一起。
「這是教訓你,生死狀不是隨便能簽地,看見沒,如果現在哥們心情不好,完全可以活活把你打死,也不用負什麼法律責任。」不過謝東搖了搖頭,站了起來,拍了拍手說:「不過我們國人都講究以德報怨,以德服人,放心好了,我不會要你命的,也不打你了。不過我希望你能記住今天的教訓,在我們中國,習武首先要重武德,我相信你們日本的武士道精神力,也有對『德』的解釋,回去好好鑽研鑽研吧。年輕人,要懂得沉著冷靜,不要因為一點點『小小』的失敗,就衝動。衝動過後是要受到懲罰的!」
說完謝東從擂台上跳了下去,笑話,人打也打了,氣也出了,還呆在擂台上幹啥。他壓根就沒想要籐野的命,誰說籤了生死狀,殺人就不用負責任了?就算國內的法律不追究你的責任,但死者的家屬,親朋好友能不放過你?殺人者,亦要被人追殺之。
謝東可是和平人士啊!嘎嘎
打擂台上跳下來後,鎮北武館的學徒,興奮的叫起好來,謝東給陳三報了仇,給鎮北武館找回了面子,何況謝東『打人』的功夫確實精彩無比。左右手大耳光,多經典的街頭『絕學』啊,擂台上很少能見到的。
陳三看謝東從擂台上下來,沒對籐野下死手,心理總算鬆了口氣。他是怕萬一這謝少是個壓仇必報的個性,非要把籐野打個半死,到時候就算有生死狀在,那鎮北武館的館主也不好像白山武館交代啊。畢竟兩家武館相隔不遠,走在一條路上,總有低頭不見抬頭見的時候不是。
別看籐野外表叫自己打的挺嚇人的,腦袋都成個豬是的了,但謝東是『茶壺煮餃子,心裡有數!』。籐野那都是皮肉傷,會很疼,但絕沒傷筋動骨,養個十天半月的也就沒事兒了。這籐野也就二十歲出點頭,年紀還輕著呢,謝東跟他又沒啥深仇大恨的,教訓教訓就是了,也非不著下死手!。
等白山武館的人把籐野抬走了,任北那小子也焦急的跑回來了,看著謝東完好無損的站在他面前,才鬆了口氣。對謝東有些急的問:「三哥,你咋學人家簽生死狀啊?那玩意是能瞎簽的嗎,弄不好會死人滴,你說你要出個什麼三長兩短的,到時候我怎麼跟三嫂她交代啊!」
「我這不沒事兒嗎!」謝東嘿嘿笑著,把任北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撥了下去。嘟囔了句:「大庭廣眾之下,摟摟抱抱勾勾搭搭的,成何體統啊,何況你還是個男的!」
任北翻了個白眼,追問道:「你跟那個籐野還沒打呢吧?等呆會兒我爹回來了,讓他去跟白山武館的館主說說,這生死狀作廢,咱不比這場了!」
謝東一聽就笑了,看來任北還不知道自己已經把籐野那小子打成豬頭了。猛的搖頭說:「不比了?那哪成啊,男子漢大丈夫,言必出,行必果,怎麼能退退縮縮的呢。」
「這哪能叫退退縮縮的,大丈夫言出必行是不假,但也得學著會審時度勢不是?能縮能伸,那才不枉為大丈夫呢!你又何必要呈一時之勇呢,我可告訴你說,那個籐野可不是什麼好惹的貨色。浸『淫』空手道至少有七八年了,能力跟咱們武館的陳老三差不多,你要跟他上擂台,鐵定是沒戲!」任北急得說。
謝東心理暗笑,臉上卻不表露出來,前幾天因為山口雅惠子的事情,被任北抓住了小辮子,已經黑了自己好幾頓了,好不容易來了機會,不陰他下,那怎麼成呢。故意拉著臉反問:「哼,小四兒你說的這話啥意思啊?瞧不起三哥是不是?」
「那啥,三哥你知道的,我不是那個意思,我說的可都是說話。」任北委屈的吧嗒著眼睛抓了抓頭。
「別跟我那啥,我還就不信我連個小鬼子都幹不過了,哼,枉為七尺男兒。」頓了頓又裝作生氣的說:「要不咱倆打個賭,我說我肯定能把籐野那小鬼子打成豬頭,你信不信?」
「不信!」任北老實的搖了搖頭,他確實不相信謝東可以在擂台上打得過籐野。
「不信?」謝東忍不住嘿嘿笑著說:「不信你就輸了。咱們的賭約就是,跟張娜洞房那天,你只能看,不能摸。隱死你,哈哈哈?」說完也不搭理他,回身朝後居走去。
任北不屑的撇了撇嘴,自言自語的嘟囔了句:「哼,信你才怪,你要能在擂台上把籐野打成豬頭,不用說洞房那天讓我看著了,就是讓你替我洞房都行!」
陳三這時候摸著鼻子,貼了過來,支支吾吾的說了句:「那個,謝少已經把籐野打成豬頭了,當時我們都在場,就剛才你沒回來之前」
「操,那你咋不早說!」任北傻眼了。
陳三委屈著道:「這不還沒來得及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