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穿鎧甲,總感覺防禦力不夠。「穿上了久違的白金禮服,英靈王雨可得到了久違的快樂,某種冰冷的感覺也隨之而來。
那是沒有道理的緊張盛,失去了黃金聖衣的防禦的她,總會不由自主的緊張起來。[搜索最新更新盡在]
特別是心臟的部分,總感覺有種輕微的疼痛感,好像過去沒有痊癒的傷一樣。
,她並不記得自己心臟受過什麼傷,這種致命的位置如果被傷害過,是不可能被忘記的。
「嗯,沒有鎧甲防禦是不夠,也會更加提醒自己,不能太過依靠防禦,要去進攻對手。」這一點,尤里西斯比英靈王雨可更加清楚。
因為獲得深淵斷罪的他,是最典型的攻擊遠遠超過防禦的類型。哪怕是走上了魔王之路,可以自由啟動符文環防禦的他,防禦依然是弱項。
所以他比誰都清楚在這種狀況下需要怎麼去做,在被攻擊之前就打倒對手,在被殺前殺掉對手,這就是他一直以來的戰鬥方法。
也就是所謂進攻就是最好的防守的戰法。
屬於阿斯塔羅特的魔王劍技,正是連一招防禦招式都沒有的體系,從暗之痕到斷罪之痕到還沒完成的第三式,全部是以絕對破壞一切的殺招。
或許,對那位魔王來說,根本就不存在「防禦」這樣的概念。以攻對攻,以殺對殺用深淵斷罪將萬物破滅才是這把魔王劍存在的意義。
身為阿斯塔羅特的繼承者,尤里西斯現在也走上了這條路,並且不斷前進中。
「進攻至上主義,還真是有自信。不過,或許也不錯。」英靈王雨可發現,自己並不排斥尤里西斯這種別人看起來無比狂妄的想法。
沒錯,如果真對自己的擁有絕對的自信,哪怕不穿黃金聖衣,她也應該有將一切對手碾壓成粉末。如果連巴比倫的寶庫都無法戰勝的對手哪怕擁有黃金聖衣,結果也不會有多大的改變。
那個時候和蕾lu的一戰,依靠黃金聖衣的防禦她接下了她上百次的攻擊,最後卻是因為蕾lu長戟連續攻擊所造成的震盪而失去了意識。
黃金聖衣並沒有輸給蕾lu的長戟,輸的是她自己的身體,哪怕穿透黃金聖衣的震盪
o只有原本的百分之一,可在蕾lu的連續攻擊下最終依然轟暈了她。
那之後,她開始尋找補足自己身體強度不夠的方法,最終使用了禁忌的方法將自己的靈魂轉移到了由天之公牛的屍體所改造出來的身軀上將自己防禦方面最後的短板補上。
然而,事實證明那是一個再愚蠢不過的選擇使用著不屬於自己的身體的她速度,反應能力,連帶著對巴比倫的寶庫操縱能力一起直系下降,在蕾露面前簡直不堪一擊。原來,從一開始她就弄錯了。她需要的並不是什麼強壯無比的身體而是更重要的東西。
那是對自己的真正自信,對自己所走的道路的信心。回想起來,她所走上的道路是什麼?
在英靈王雨可內心的最深處,一把殘缺不全的白金色聖劍告訴了她答案。
至高無上,絕對真理,不可違抗,那是最強的「帝皇」。坐在最高的王座上,哪怕面對的是神,也可以去質疑,去擊敗的信念。
黃金的鎧甲所代表的不是「防禦」
而是「高貴」和「」只把黃金聖衣當成防禦寶具的她,從一開始就弄錯了。
所以,她無法再獲得更強的,在被蕾lu擊敗後更是走上了歪門邪道,完全弄錯了自己該走的道路。
「原來如此是我自己自信不夠嗎?」發覺自己走錯路的英靈王雨可將手放在自己心臟的位置,失去了黃金聖衣的防禦,這裡變得脆弱了。
可是,真正可怕的不是這個而是她自身的恐懼。解除了黃金聖衣的她,難道就弱成了這個樣子?那不過是巴比倫的寶庫中的一部分而已代表無限財富的巴比倫寶庫深處還擁有著更強大的。
脆弱的不是心臟的防禦,而是她自己。失去黃金聖衣就失去了自信,這是何等的愚蠢。難道沒有了黃金聖衣,她就一無所有,連戰鬥的勇氣都消失了?
那種事情,開什麼玩笑啊!
「虛幻之矛!」穿著白金的禮服,英靈王雨可在最近距離給了沒有任何防備的尤里西斯致命的一擊。
白色的幻影長矛輕而易舉的刺穿他的肩膀,並不會給他帶來任何傷害。
「戰姬,公主武裝,劍之公主!」在英靈王雨可的指令中,尤里西斯身體開始被淡白色的光芒所包裹。
當光芒散盡,尤里西斯穿著漂亮的公主戎裝出現在英靈王雨可的面前。
那是一套兼顧美觀和實用的公主裝,天青色的裙甲和飄逸的圓環加上組合成一套具有異域風情的戰甲,而戰甲裡面的卻是精緻的緞帶和刺繡混合而成的衣料,很好的填充了鎧甲和內衣之間的部分。
這是使用舞踏劍的公主曾經穿著的衣裝,在戰場上舞蹈的公主武裝。
「啊!」意識到自己穿著的是什麼之後,尤里西斯不知所措的呆住,然後意識在過去設置好的方程式下自動的下沉。
當尤里西斯再度睜開眼睛,眼神徹底改變了。
那是尤里西斯從未擁有過的充滿侵略性,如同爆發的火焰一般的凌厲眼神。
那是對這個的一切從不抱什麼希望,選擇走自己的道路,掌控無限慾望之領域,將紋章劍式全部記下來的少女的眼神。
「好久不見,天使不在的時間還真不錯。」從深深的沉睡中覺醒過來的尤娜拔出了她的劍,充滿無限幻想的魔劍。
「你沒變啊。」英靈王雨可越看現在的尤娜,心中的那分悸動就越停不下來。
似乎,在忘卻的記憶中,也有這樣一個身影,堅強,不屈,並且堅定的走著自己的道路,拒絕了自己的全部要求。不是公主,卻擁有著公主般的氣質。
那個公主一般的女孩,是叫「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