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青龍城,虎星和雅茹全部驚呆了,哪裡還有人著腳的地方,簡直就是摩肩接踵,摧那而進。幾個堂主跑到前面開始分道,虎星和雅茹在中間,這才感覺好受了一點。不過前面幾個分道的堂主,摧擠著人群,難免旁人要罵罵咧咧。最後前面幾個堂主一陣大氣,打開頭頂的稱謂,白氏家族青龍城堂主白夕,白氏家族白虎堂堂主白勝天,白氏家族玄武堂堂主白麟。等等這些稱謂一亮出來,旁邊的罵咧聲全部停止了,一臉驚訝地看著這些突如其來的白氏堂主,能讓道的都讓開了倒。
虎星暗歎道:「原來這稱謂還有如此秒用。」
旁邊的堂主們聽後一陣轟然大笑道:「幫主這東西可是屢試不爽。」汗一個先。
很快眾人也達到了青龍城中心的位置,比武台就設在這裡。比武台看著很大,但是對於虎星們這些高手來說還是小得可憐。繁雜的吵鬧聲這時也更加響亮,全在罵著日本豬快點給我滾蛋,滾回你們的狗窩去。有的向比武台扔著雞蛋和爛菜葉子,如同一棵小枚枚小型導彈轟炸在那名日本武者身上。可是那名日本武者示弱不見,緊閉雙目,雙手交叉與胸前,好像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過一樣。
虎星看後暗自敬佩道好強大的忍耐力和意志,如果換成自己可能早他媽的已經大開殺戒。虎星瞇著雙眼向他看去,只見他幾乎和自己一樣身上並沒有什麼裝備,一身漆黑寬大的武士服,尖尖的下顎,長長的頭髮分攏在身後,前面的劉海遮擋了他大半張臉,雖然這樣也有著說不出英氣,對於女孩子有著致命的吸引力,虎星的目光掃向了他腰間的武士刀,是一把傳統的雙手日本武士刀。外表的刀鞘古樸淡雅,同時也透露出了主人的心性。
「宗主他就是宮野瑞澤,說來也怪這傢伙的忍耐力和定力真是可怕的嚇人,可以在這種吵鬧的聲響中入定打坐,做到靜心如水,實在是太強大了。」九叔讚歎道。虎星聽後點了點頭,來到此能不能站勝對方他心中這時也沒有了底。
「為什麼還沒有人向他挑戰嗎?」虎星好奇地問道。
「老大比武的規則是半個小時開一場,所以還得再等等,以現在的時間應該快了。」虎牙走到虎星身邊說道。
虎牙剛說完,一個中國玩家走了上去,場外雜亂的聲響瞬間停止,密密麻麻的雙眼齊齊投向那比武台上。虎星的目光轉向那位上場玩家的身上,他是一名刀客,臉上的霸氣頓然而放,兩道濃烈的劍眉之下,閃著強烈的火花,步子沉穩有力。他竟然是左手持刀,可憐的刀鞘好像經過長年腐朽,已經成為了裂紋斑斑的一團廢柴。虎星好奇地打量著這個刀客,直覺給他的是危險,一定是一個厲害的刀客。
就在這時那名日本武士也睜開了雙眼,轉過雙光向那名刀客投去。那名刀客停止了步子,雙目迎了上去,兩人的氣勢瞬間怒放。兩名異國刀客做了一個比武前的武士禮儀,戰鬥順間開啟。兩人都沒有動手,可是兩人的目光已經在空中對決上了。
一個小時過去了,兩個人竟然還沒有動手,各自站在自己的原位,虎星的心也提了起來,好強大的定力和鬥志,竟然都在自己之上,虎星的眼皮這時竟然出現了抖動。四周不懂得武道的玩家有的已經不耐煩地罵了起來,說是浪費老子時間,聽到此虎星又是怒又是氣,最後一陣無奈地搖頭,全身心地向武場上投去。
就這時虎星發現兩人的鬢角竟然都流下了汗珠,目力好的玩家一個個驚訝地看著兩個對視的兩人。場下多少功力強在的高手在一邊注目關視,一個個都驚歎著兩個人的毅力。
就在這時「啊∼∼∼啊∼∼∼。」前後兩聲傳出,兩人的都吐出一口鮮血,那名日本武士的刀竟然像變魔法一樣插在那刀客身上,而那刀客的刀竟然如同神出鬼沒般在那名日本武士胸前留下三處刀痕。
人群全部再次靜了下來,心中更多的是驚恐,在場的武者們一個個鬢角都流下了冷汗,包括虎星在內。一個個驚歎道:「這是什麼出刀速度?竟然以自己的目力看不到他們出刀的速度,而且還是三刀。難道自己的差距真的和他們相差那麼大嗎?」
那名刀客嘴角流出鮮血,眼中還是寒光大閃道:「我快刀人敗了,我敗得心服口服,不過我不會屈服,期待遇你下一次的對局。」說完化為一道白光死去了。(比武台並不是真正的死亡而是被踢下了場地。)
而這時那名日本武士嘴角也流出了鮮血,不過他確笑了,笑得很瀟灑,仰天長嘯道:「爺爺果真沒有騙我,華夏果然是一個臥虎藏龍的地方。」說完用劍支著身體,顫抖地走下比武場,虎星猜測道應該是去養傷了。
「老大看到了把!是不是很變態?那速度完全是非人類呀!我是對這種傢伙提不起一絲戰鬥的意志。」虎牙嘀咕道。
虎星轉頭笑道:「那你是心服口服,還是屈服呢?」虎星拿快刀人的話問道。
「他媽媽的,什麼叫屈服,這種丟人的事怎麼可以按到我虎牙身上。」虎牙聽後激動地跳了起來。虎星笑了笑並沒有說什麼。
而這時旁邊則有人在歡呼著日本豬終於受傷了被打下擂台之類的詞語,虎星無耐地搖了搖頭,拉著雅茹想找一個客棧住下,竟然客棧全滿。白鳳兒走了出來道:「這青龍城池可大多數是咱們的店舖還怕沒有地方住嗎?」
「姐姐說得對。」雅茹像看笨蛋一樣地看著虎星,讓虎星一陣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