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鳳兒呀!你平時跟官方走得最近,你去打聽一下帶走小虎是那個軍隊,這些事情就好辦了。」九叔焦急萬分地說道。
白鳳兒聽到小虎被抓時,先是一陣慌神,嗓音都變調了,趕忙說道:「九叔我這就去查。」說完就匆匆掉了語音。找出一個本子,裡面是密密麻麻的電話號碼。白鳳兒雙手顫抖地飛速翻動著,終於到了官方那葉。
「江司令,你知道是哪個部隊帶走我們白宗主的嗎?」白鳳兒直接問正題。
「什麼,有軍隊帶走白家宗主?這怎麼可能,我們都沒有得到這消息呀!」電話那頭傳來驚訝的聲音。
「那就麻煩江司令在圈內打聽一下,給我一個回復,白家這頭都亂成團了。」白鳳兒心急如焚地說道。
「好哩,談什麼麻煩,我這就幫你打聽。」那司令說道。
「好,那再見。」白鳳兒掛了語音,飛速向下撥打著電話號碼。
「謝司令嗎?。」
「王司令嗎?。」。白鳳兒得到了一個讓他心如刀絞的結果,全是沒有聽說上級下了這種命令,一時間好像胃腸斷裂扭曲,終於再也忍不住,流下那積累長時的淚水,淚水沾濕了那小本上的電話碼。只剩下最後一個號碼了。
「是李司令嗎?知道我們宗主被捕的消息嗎?」白鳳兒絕望地問道。
「原來是白堂主呀!唉!這件事是你們白家做得太過火了,這次你們白家勢力再大也是無能為力了。」李司令歎息說道,這個李司令正是遊戲裡面的李元帥。
「啊!那你是知道我們宗主的消息了,求你告訴我他是被那個隊伍抓捕的。」白鳳兒驚呼出聲。
「這次是主席親自組建的部隊,親自下的逮捕令,誰也沒有辦法了,你們白家就節哀把!」那李司令說完掛了電話。
白鳳兒聽到這個命令,直接軟倒在地,電話摔在了地上,傷心地搖著頭。
虎星坐在車裡面,並沒有戴上手銬那些東西,那些軍人對他還是比較尊敬的。
「兄弟有煙嗎?」虎星問著旁邊坐得筆直的一位軍人問道。那位軍人猶豫地看了一眼首領,那首領點了點頭,那名軍人這才從口袋拿出一盒煙,跟虎星點上。虎星平時不太抽煙,並不代表他不會。虎星在車廂內悠閒地吐著一個個煙圈,那樣子那裡像是一個囚犯,明明是老闆。
一處高樓裡:
一穿著華貴西服的老人,只見他頭頂上的頭髮幾乎全部脫落,雖然頭髮很少,但是還是梳理的整整齊齊,眼中閃著聰慧的智光,站在顯示屏面前,笑道:「這就是那個白家少宗主嗎」老人問著身邊的一個下手說道。他們的顯示屏上竟然是虎星坐在牢車裡面的景象。
「是的主席。」手下一個人恭敬地說道。
「這娃娃長得還真是俊秀,真是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輕人,那架勢哪裡像是囚犯嘛!」那老人看著屏幕笑道。
「是,是。」身後的人符合道。
「主席,白家宗主帶過來,怎麼處理?」一個軍官躬身問道。
「先關押他一個月,跟其他重犯關押到一起,犯人勞動時他也帶上。」那老人看著屏幕上的畫面笑呵呵道。
「是,主席要不要再加點料。」那軍人冷聲道。
「這就不用了,把白家人逼急了可不好,我這主席這也是現任最後一年了,可不希望出現什麼亂子,和平年最重要,呵呵。」那老人搖了搖手。轉身向門外走去,突然停住身子說道:「看嚴了,一個星期上我那裡回報一次他的情況。」
「是,主席。」那軍人敬了一個軍禮說道。
而白家內部已經亂成團,都在為虎星的事忙碌著,可是取得結果確讓他們非常失望,現在就是白家再有錢,也沒有人敢手,就是手也辦不成事。雅茹將自己關在房中,連門也不肯出,整天以淚洗面,幾次萎頓暈迷。幾天的時間,稚嫩的煉成又多了一份成熟和憂傷。最後雅茹的父母聽到消息也過來了,雅茹的母親跟雅茹住到了一起,天天抱著自己的女兒,安慰著勸說著虎星一定會回來的。
「母親我好難過。」雅茹躺在自己母親懷裡,傷心地流著眼淚,身心和軀體都在顫抖。
「雅茹,虎星一定會回來的,你沒有看到大家都在努力嗎?你更應該堅強起來,說不定明天虎星就回來了呢!他也不願意看到你現在這個樣子。」雅茹的母親摟著自己的女兒,輕拍著他的背後勸說道,眼眶中也是有著絲絲淚水。
「可是我的心總是在莫名的顫抖,我閉上眼睛就是虎星在牢房中無助的眼神。」雅茹睫毛顫動,淚水又倏然滑落。
「傻女兒別多想了,你幾天沒有睡覺了,就好好睡一覺,母親陪在你身邊,睡吧,睡吧。」雅茹的母親輕拍著雅茹的的玉背,果然雅茹不時已經陷入熟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