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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404章 :月下談心 文 / 暗黑貴公子

    「砰!!!」,暗夜魔駒的獨角,狠狠的撞在「蕭凡」那早已佈滿了裂痕的結界上面,法則的結界瞬間碎裂了,心神相連的法則結界被強行的破除了,這個「蕭凡」的臉色一白,忍不住的一口殷紅的鮮血噴了出來,顯然是已經身負重傷了。

    「滅神式!!!」,看到「蕭凡」的結界被破除了,張曉鋒的眼底之中厲光一閃,那月晶輪再次化作一個高速旋轉的鑽頭,朝著「蕭凡」狠狠的鑽了過去,巨大的破壞力,讓整個空間都是褶皺了起來。

    「斬!!!」,而同時,那邊的菊次郎,森白色的草?之劍的劍身上,一陣陣黑色的魔氣湧動,緊接著,一道幾乎凝聚成了晶體的黑色劍氣,同樣凶狠的朝著「蕭凡」斬了過去。

    「吼!!!」,暗夜魔駒自然也是不甘人後了,大嘴張開,一顆漆黑如墨的黑色光球在它的嘴裡告訴的凝聚,化作一道黑色的衝擊波朝著「蕭凡」狠狠的轟了過去

    「哼!!!」,自己的法則結界被三人聯手打破了,「蕭凡」已經沒有再戰鬥下去的想法了,冷冷的一哼,強忍著精神上的反噬,凜冽的魔氣強行的調用了起來,一面漆黑的修羅盾牌出現在他的面前,將三人的攻擊全部擋住了,同時,閃電般朝著遠方離去了,雖然身受重傷了,但是,已經領悟了**則之一的毀滅法則,再加上八級強者的帝王級血族,他的速度,絕不是張曉鋒他們可以追得上的,就算是以暗夜魔駒的速度能夠跟上去,但是光是它一個的話,只有被虐的份

    「唉,西方修煉界,從此多事了」,遠遠的看著「蕭凡」離去的背影,張曉鋒腦海中的休斯長歎一聲的說道,而張曉鋒,卻是沒有太多的想法,只是自己的後裔,居然被一個惡魔啃食了,讓他心中非常的惱怒,可是自己卻又想不到辦法

    「下一步怎麼辦呢?」,沒有聽到張曉鋒的回答,休斯朝著他問道。

    「下一步?」,聽到休斯的話,想到自己的後裔蕭凡,還在受到惡魔的侵蝕,張曉鋒的心中就是一片的怒火,那可是自己的後裔啊,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就算是自己的兒子都不為過,但是,看著他正在受到惡魔的侵蝕,自己能夠坐視不管嗎?不行

    「還有什麼下一步啊?我們自然是要找到那個傢伙了」,深深的凝視著「蕭凡」離去的背影,張曉鋒的語氣中一片的堅定。

    「找他嗎?」,聽到張曉鋒的決定,休斯的聲音中帶著複雜的說道,「先不說能不能找得到他,就算是找到了他,以他的實力來看,我們也已經救不了他了」。

    「我知道」,張曉鋒點點頭,「但是,那又如何?敢於動我張曉鋒的後裔,我是絕對不會放過他的,而且,如果是真的不能幫他脫離惡魔的話,那麼我們就」。

    說到這的張曉鋒頓了一頓,明顯的帶著一些遲疑的感覺,接著才略帶無奈的說道,「如果到時候,我們真的幫不了他的話,那麼,我們就幫他解脫吧」。

    「那好吧,既然是你決定了的話,那麼一切就依你吧」,聽到張曉鋒的話,休斯也是淡淡的說道,雖然明知道這是無用功,但是自己卻也找不到話去反駁他,身為純種血族,雖然對於張曉鋒的某些行為休斯非常的不贊成,但是,對於這一點,他還是找不到話來反駁的,畢竟,對於血族而言,後代都是很重要的,就算只是初擁而來的後代

    時間,輾轉過去了一個星期了,通過多方的查找,但是張曉鋒卻依舊是沒有找到蕭凡,想來是因為那個惡魔的法則被張曉鋒他們破了,所以,才躲起來修養了吧。

    足足一個多星期了,關於蕭凡的蹤跡,張曉鋒是一點線索都沒有,這讓張曉鋒的心中非常的煩悶,索性,今天月色也美,所以,張曉鋒展開自己的蝠翼,來到了小村莊外不遠處的一座山頭上,靜靜看著這一份鄉村月色,梳理梳理最近煩悶的情緒。

    「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對感情看得太重了一點?」,就當張曉鋒坐在山頭上,看著下面的鄉村月色的時候,突然休斯的聲音在張曉鋒的腦海中響了起來。

    「或許吧」,輕輕的往後面靠了靠,張曉鋒背靠著身後的大樹,雙手墊著自己的腦袋,淡淡的回答著說道,不過腦海中,卻是閃過曾經的一幕幕

    為了若欣她父親的恩惠,自己不惜結束自己天真爛漫的童年,而選擇成為一個冰冷無情的殺手,忍受那生死交關的嚴厲訓練,為了莫諾,自己又不惜與整個暗黑協會為敵的殺了那個純種的血族,而讓自己鬧到今天如此僵的局面,現在,為了自己的後裔,張曉鋒又是全力以赴的追殺一個實力比自己強太多的惡魔,很有可能自己會是在對方手裡也再所不惜。

    「其實你這個人挺矛盾的吧」,聽到張曉鋒的回答,休斯的嘴裡也是喃喃的說道,「乍一看你吧,冰冷無情,只要是你想要殺的,只要是你認為該殺的,不管是誰你都能下的了手,我想就算是一個身世清苦的孤寡老人你都不會有絲毫的心慈手軟的,但是,事實證明你又是一個過度重感情的傢伙,為了一個同伴,甚至是與全天下為敵都再所不惜」。

    聽到休斯的感歎,張曉鋒微微的一笑,喃喃的說道:「或許就是因為我對自己的感情看得太重了,所以才會無視對一些陌生人的感情吧,就像是同情心和愛心之類的,也就變得淡薄了」。

    「或許真的是這樣的吧」,休斯也是微微的一笑,淡淡的說道,「只是希望在有的時候,你還是能夠稍微的考慮一下的好,畢竟有些事情干預太大了,能忍就忍」。

    「你是在暗示我和勒森布拉族之間的事情能忍就忍嗎?」,聽到休斯的話,張曉鋒微微的一笑的問道,接著卻又是淡淡的搖搖頭,道:「在我張曉鋒的字典裡面,根本就沒有『忍』這個字,因為我不會忍的」。

    「為什麼?」,聽到張曉鋒的話,休斯略帶恨鐵不成鋼的感覺,道:「難道你真的認為自己是天下第一強者嗎?難道你就不知道忍一忍就能風平浪靜的道理嗎?像你這樣的狂傲,以後絕對會吃一個比現在還要大的虧」。

    「狂傲嗎?我從來沒有覺得自己狂傲過,一切的一切,都不是我自己能夠選擇的」,聽到休斯的告誡,張曉鋒的嘴裡喃喃的說道,接著搖搖頭,「忍一忍就真的能夠風平浪靜嗎?你認為是真的嗎?那我就講一件事情給你聽吧」。

    說到這的張曉鋒,輕輕的靠著自己背後粗壯的樹幹,微微的仰起頭看著天上滿天的繁星,眼神變得深邃了起來,也帶著一絲絲的回憶,聲音輕飄飄的響了起來,「我記得,那還是我十三歲的那年,我們上百個新人在接受殺手的培訓,而那個時候,在那殘酷的訓練和競爭中,我也是和你一樣的想法,那時候我想,在訓練的時候,我只要做好自己的本份就可以了,不去招惹別人,想一想,那個時候的我,還真是太天真了」。

    說到這的張曉鋒,嘴角帶著濃濃的苦澀,微微的搖搖頭,眼角也是帶著一絲絲的晶瑩,許久之後,才整理了一翻自己的思緒,接著說道,「那個時候,基地中我還有一個唯一認識的朋友,我也只有那一個真正的朋友,那是我在訓練的時候隨手的救了他一命,所以,他才把我當朋友的,而當時,他卻勸我將那無所謂的忍耐拋掉,但是我卻一直沒有聽他的,一般有別的人欺上門來,我也是能忍則忍,為這,沒少受別人的氣,直到有一天,有一天」。

    說到這的張曉鋒,臉上帶著明顯的憤怒和自責,那身子也是忍不住的微微的顫抖了起來,語氣也是不由得激盪起來的說道,「直到有一天,我得罪了一個傢伙,那個傢伙居然和另外的二十幾個孩子對著我毆打,那個時候,拳頭和腳打在身上的滋味,真的很痛的,而那時候,我還天真的認為,只要我忍一忍過去了就沒事了,但是,很顯然的是,那天他們是準備活生生的打死我的,為什麼?那是因為我張曉鋒是一個軟蛋,是一個孬種,在殺手基地中,居然還什麼事都只是避讓的不敢衝上前」。

    「但是,那個時候,我那唯一的朋友,他卻用自己瘦弱的身子,擋在我的面前,將那些傢伙們的攻擊全部擋下來了,最後,他硬是被活生生的打死了,如果,那個時候不是教官出現的話,相信我也被活生生的打死了」。

    說到這裡的張曉鋒,一陣陣凜冽的殺意從他的身上激盪了起來,令人不寒而慄,那森冷和仇恨的語氣,那充滿了仇恨的眸子,都讓人心中感覺到一陣的恐懼,看他的這個樣子,顯然當年的那件事情對他的改變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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