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祖傳戰技
歐陽蘭兒都被他氣笑了,「什麼男人不男人的,在沒有實力之前,你根本證明不了什麼。」
龍無邪沒有反駁,因為他知道,法克搶了他的格言,『我的東西別人不能碰,碰了就得死。』他的格言還要加上幾個字,『我的東西沒經過我的准許不能碰,若是碰了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生死擂台的事已經傳的滿城風雨,這自然會傳到龍辰的耳中。
老傢伙聽後氣的不得了,在他想來,本來是讓龍無邪與上官晴兒一起出去,增進一下兩人之間的感情,沒想到龍無邪竟然與人定下了生死擂台,而且這人還是尤里那老狐狸的孫子。
對於法克的修為,龍辰還是有耳聞的,年紀輕輕已有大地戰士中階修為,而且曾經與帝國號稱戰鬥狂人的『巴達爾』學過戰技,想來戰技水平也不會低到哪去。
於是,龍辰當下便讓龍無邪取消兩人之間生死擂台的約定,可是龍無邪卻一口拒絕,他說:「父親,這個約定可不能取消,我也絕對不會取消的,你想啊,如果我取消了擂台,那按照約定我不成了法克的孫子,那您不就成了法克的兒子,以後再上朝的時候您不就得管尤里叫曾祖父,這不是丟咱們龍家的臉面嗎?」
聽他這麼一說,龍辰更是氣的不得了。
丟人無所謂,如果龍無邪真被打死在了擂台上,那才是最大的損失。
原因無它,龍無邪可是百中無一的魔武戰士,而且還是魔力屬性雙天賦,這樣的天才如果加以培養,以後的成就絕對小不了。
奈何,龍無邪本人打死也不同意取消生死擂台,他也沒辦法。
眼下,龍辰感覺龍無邪的修為提升空間不大,倒不如專心把戰技、魔法水平提升上去,只是他不知道,對於龍無邪來說,修為的提升有如坐火箭一般,而戰計、魔法水平的提升倒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無論選擇什麼樣的方式生活,時間都是不緩不急的流過,轉瞬之間已過數日。
黑夜又一次把白天推到在床上,又是一個夜晚,烏雲漫天,無月無辰。
龍無邪靜靜地站在院中,在他的週身五米外立有六個石柱,從上方看去這六個石柱所立位置恰好組成一顆六芒星,片刻之後,他忽然急速動了起來,轉瞬之間已到正對他的石柱前,只見他拳頭上泛著白色光澤揮出一道道白色流光,只聽彭彭彭一串爆響,正對他的石柱上面碎石飛濺。
隨後,只見他身形急速晃動,六個石柱上面同時有彭彭彭的爆響之聲響起,碎石四濺而飛。
「呼!終於把《天狼嘯月拳》最後一層練成了。」
收拳,走到六個石柱前看了看,只見六個石柱比之先前厚度少了一寸有餘。他嘴角彎起一抹弧度,吹了吹額前碎發,撫摸著石柱表面自言自語道:「如果修為達到十星魔武戰士,想必『你』早就化為飛灰了。」
說完,他又走到一個掛有數十個沙袋的架子前面,這個架子共有六徘,三行三列,中間有一塊狹小的空。走到空地之上,在他的右手邊有一根木樁,木樁上面系有一根粗繩,這根繩子控制著架子上掛著的數十個沙袋,只要把這根粗繩解開,架子上掛著的數十個沙袋就會向這塊狹小的空地打來。
彈指向粗繩射出一顆小火球,火球打在粗繩上面,粗繩被點燃了。
長噓一口氣,馬步橫腰,收雙拳於腰間,慢慢地閉上眼睛,片刻之後,粗繩被燒斷,架子上掛著的數十個沙袋帶起呼呼的風聲朝他打了過來。
彭彭彭一串悶響,所有沙袋皆被龍無邪打飛,此時他才睜開眼睛,「沒有被沙袋打到,沒有移動半寸,看來《不動如山》的最後一層也練的差不多了。」
《不動如山》和《天狼嘯月拳》是龍無邪每天必練的功課之一,也是一天收尾的練習。
兩門功法,一門主防禦,一門主攻擊,兩門戰技同修,對敵之時當真是不動如山、動如天狼。
練習完畢,龍無邪出了家門,漫步朝天使藍調酒吧行去。
自從看到歐陽蘭兒展露微笑之後,她微笑時的樣子便深深地刻在了腦海之中揮之不去,以至於到了夜晚輾轉難眠,所以他總會在結束一天的自我訓練之後去天使藍調酒吧坐坐,看看能不能遇見歐陽蘭兒。
人都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現在已經過去數日,這數日不見相思之人,龍無邪感覺心裡像是被貓抓了一般,酥癢難耐。
今天龍無邪似乎得到了幸運女神的眷顧,他到酒吧之時恰好遇見剛要走進酒吧的歐陽蘭兒。
數日後再次相見,兩人不約而同的相視而笑,一齊進了酒吧。
這次歐陽蘭兒沒有選擇喝水藍夢幻,而是與龍無邪同樣的要了一杯淺色憂鬱,兩人坐在吧檯之前侃侃而談。
歐陽蘭兒輕輕碰了一下他的酒杯,微笑著問他:「你當真要與法克打生死擂台?」
龍無邪品了口酒,淡淡而笑,「如果我把你的未婚夫打死了,你不會恨我吧?」
「求之不得。」歐陽蘭兒輕輕品了口酒,忽然很認真的對龍無邪說道:「我根本不願意嫁給他,即使到了婚期那天我也會逃婚,你如果把他打死在擂台上,我不但不恨你,反而會感激你呢。但是,以你的實力根本打不過他,到時候死在擂台上的很可能是你。」
「哦?你為何如此肯定死的會是我?」
「你是什麼修為,他是什麼修為,就算你和他是同樣的修為,你也不可能打的過他。」
「為何?」
「戰鬥狂人巴達爾你聽說過吧?他曾經教過法克戰技,在巴達爾沒有進入聖殿之前,帝國少有人能在戰技上勝過他,所以即使你與法克是同樣的修為,你也會被法克強大的戰技打死。」
「呵呵,無所謂了。」龍無邪吹了吹額前碎發,一口把杯中酒喝盡,淡淡而笑,「如果我被法克打死在擂台上,你會為我心痛嗎,哪怕只是一點點的難受。」
「也許會吧!」歐陽蘭兒不確定的答道。
「哈哈,那就算是死,也死而無憾了。」龍無邪仰面而笑,他問歐陽蘭兒:「你知道我為什麼要與法克打生死擂台嗎?」
歐陽蘭兒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會,搖了搖頭。
「如果我說,我是為了你才打生死擂台的你信嗎?」龍無邪盯著歐陽蘭兒那能夠讓人深陷其中不能自拔的絕美面容,「其實死對於一個人來說並不可怕,人總有一天會死,世間有許多事比死更可怕,看著心愛的女人與別的男人成婚就是其中一種。」
歐陽蘭兒有意避開他的目光,訕訕而笑,「只見過兩面就說愛,你這未免也太荒唐了吧。」
龍無邪吹了吹額前碎發,眼神堅定,認真的對歐陽蘭兒說道:「你有沒有聽說過古代的時候有一種罌粟花,這種花可以提煉出一種毒,這種毒很可怕,吸食了之後會上癮,沒有它的時候會讓人痛不欲生。」
「聽說過,怎麼了?」
「呵呵,其實世上有一種花比罌粟花更可怕,它不用提煉,會自動放出一種毒,這種花不需要陽光、雨水,無論什麼季節,無論何時何地,它都能夠絢爛綻放,當它綻放的時刻會釋放出一種無形、無色、無味的毒,這種毒不易讓人察覺,當人察覺的時候就會發現已經無可救藥,這種毒寄存在人的心裡,得不到會讓人痛徹心扉。」
「哦?」歐陽蘭兒很是好奇,問道:「這是什麼毒,我怎麼沒聽過。」
「哈哈哈……」龍無邪仰面而笑,「這種毒的名字叫做……愛!」說完,他轉身離去,只留下歐陽蘭兒不解的看著他離去的背影。
這一刻,他的身影走進了歐陽蘭兒的心裡,讓她感覺這個男人很奇怪、很神秘,讓人捉摸不透。
回到家中,走至自己的宅院,龍無邪忽然感到一股強烈的氣息向他逼近,沒待他多想,只見一位身穿黑衣、黑布罩面的人凌空向他踢來一腳。
看身形,這人應該是位男子。
黑衣人的攻擊快如閃電,龍無邪想要躲避都沒有時間,只好使出全力揮拳迎向黑衣人的攻擊。
轟……
拳腳相擊,龍無邪蹬蹬蹬倒退三步,胸口一陣氣悶,心下暗道:「好強!」
剛才他迎擊之時已經動用了十層鬥氣,而且鬥氣中還包含了火屬性魔力,這樣的攻擊居然能被黑衣人擊退,可見黑衣人比他的修為高出太多。
在拳腳相擊之時,龍無邪也感覺出,對方明顯沒有使出全力,只是試探性的一擊。
「你是誰,為何偷襲我?」龍無邪盯著黑衣人,暗中將鬥氣提至十二層,手掌上的白色光澤隱隱變成了白色光暈。
黑衣人看到他手掌上的白色光暈,眼中流露出一抹精光,二話不說,一閃身到了他身前,揮拳便打。
這一拳來的太快,有如神來之筆,龍無邪大腦都沒來得及反應,黑衣人的拳頭已經打在了他的胸口,然而,奇怪的是,黑衣人的拳頭上竟然沒有包含任何能量,在觸及他胸口的時候停了下來。
「六星魔武戰士修為?」黑衣人驚歎。
聽到黑衣人的聲音,龍無邪大感意外,這聲音竟然是龍辰的聲音,他疑惑著叫道:「父親?」
「你什麼時候達到了六星魔武戰士修為?」說著話,黑衣人把面罩摘了下來,真的是龍辰。
什麼時候?當然是最近幾天才達到的。不過龍無邪卻不能這麼說,如果這麼說了也等於在告訴龍辰:我的修煉速度是常人的一百二十倍,修為的增長對於我來說有如喝水一般。
說了龍辰也不會相信!
「其實我的修為早就達到了六星魔武戰士修為,只是之前有黑色霧氣隔絕,我不能釋放出能量,不知是什麼原因,那天忽然就釋放出來了。」
龍無邪所說的那天指的是單挑六名侍衛那個下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