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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陪皇子們發育囧爆的日子 第三十八章 不好,劈腿了 文 / 張廉

    第三十八章不好,劈腿了

    身著白衣的少年,坐在銀白的月光下,衣衫微微袒露,如玉的肌膚若隱若現,茫然的神情讓人心情萌動。

    他到底在迷茫什麼?還是在困惑什麼?

    記得殤塵說過,男生的第一次其實對男人的一生都有影響,那他現在的神情,到底代表了什麼?

    我輕輕上前:「殿下……」

    他微微抬眸,神態依然有些呆愣:「小喜啊……你睡吧……我……再坐會兒。」

    「不,殿下不睡,小喜也不睡。」一如往常的回答,讓他的視線在我的臉上聚焦,他一直看著我,看了我很久很久,清水淋淋的目光,微微開合的紅唇,以及那一副透著迷茫的神情。

    我的雙手開始蠢蠢欲動,真的很想撫上他的臉龐,然後說:孩子,這沒什麼大不了的,我們下次爭取做得更好。

    但是,我沒有,所以我在他的目光中,解開他系錯的衣帶,目不斜視地一根一根地繫好,將敞開的衣擺,蓋住了他修長的大腿:「殿下,這樣會受寒的,還是去安歇吧。」呼,這需要多大的定力!

    「我……不想睡……」他看向自己的房間,「躺在那張床上,我……睡不著。」

    順著他的目光,淡紫色的床在月光下依然帶著幾分曖昧。原來如此。我想了想,轉身,他卻拉住了我的手:「小喜,你去哪兒?」

    我笑了,看著他帶著一絲焦急的目光,就在剛才,他還說叫我去安睡,而此刻,卻又擔心我的離去。此刻的他,需要有人陪在身旁。

    「殿下,我去給你拿寢具,今晚睡這兒可好?」

    他黑澈澈的目光在月光下瑩瑩閃動,陷入迷茫的少年,終於露出了一絲笑容。他放開了我,雙腿放上臥榻,抱膝而坐,目光落在我的身上。

    從櫃子裡取出清爽的寢具,是銀色的奶白色,這是他最喜歡的顏色,清爽,帶著梅的暗香。他總是說,睡在這套寢具上,宛如看到了雪中白梅,讓他可以平靜。

    「殿下,讓讓。」他聽話地下了臥榻,看著我忙碌。這張臥榻並不小,即使平躺下北宮俊琦一個大人,也還能裝下一個我,所以,劉寒玨睡在上面,綽綽有餘。

    隨後,我再去取蚊帳。由此可見宮裡的人有多麼細緻。在安放這張臥榻前,彷彿就想到主子可能想在這裡安睡,所以臥榻上方有一個掛鉤,可以掛上一個圓頂簡易蚊帳。

    取來撐桿,劉寒玨坐在臥榻上,伸出。」

    「不用。」我脫了鞋子踩上臥榻,站在他身前,將圓頂蚊帳上的環帶放上撐桿,送了上去,「哪有主子幹活的。」輕輕鬆鬆掛上,利落地放下撐桿。

    關上窗,將蚊帳撐開,劉寒玨就坐在那裡看著我。

    「小喜。」

    「嗯?」

    「今晚……能陪陪我嗎?」

    雙手一頓,回頭看他,他垂著臉,靠在臥榻邊,抱膝而坐,心中生出一分疼惜:「是陪殿下說說話嗎?」

    「嗯。」他點點頭,依然臉龐低垂。

    我塞好了蚊帳,坐到他的身邊:「那殿下要說什麼?」

    他沒有回答,只是緩緩放開了膝蓋,側臉看向蚊帳之外。微微透明的蚊帳可見從其他窗戶而今的銀白月光。

    「我……」輕輕的一個字,從他的紅唇中緩緩吐出,久久的,卻沒了下文。我盤腿而坐,側臉看他:「殿下……」

    「小喜,我是不是有些粗暴了……」他垂下臉,我眨眨眼,原來他在介意小月的那聲痛呼,聽說宮裡的嬤嬤會在處子服侍殿下之前交代,不可呼痛,可是,破瓜之痛怎能說忍就忍的?而且,每個少女的疼痛程度也不相同。

    「殿下,女孩子……」我覺得我很尷尬,所以,我也低下頭,少女初夜後憂鬱症我還能寬慰,但少年就……畢竟我不是男人……

    糾結再三,我才繼續說:「其實……每個女孩子都會痛的……殿下,你也不必介意……」撓牆,我對自己的工作很無語。

    「我知道……可是,看著她落淚,我還是很心疼……」

    善良溫柔的劉寒玨,當年我在桃枝上蹦跳讓落花無數,他便已經嚴厲斥責,可見其惜花之情。少女如花,他又怎會不疼惜?

    「那……第二次就不會痛了……」我糾結地說。

    「落紅何其珍貴,我們這些皇族有何資格隨意採得?」他忽然低沉的聲音,讓我有些驚訝,轉頭間,他側臉向外,面露一絲自責。

    「殿下……」

    他閉上了雙眸,靜靜的空氣裡,是他靜靜的呼吸,他在內疚自己奪了一個少女的處子之身?還是在感歎皇族可以隨意蹂躪少女?可是,他殊不知,多少宮女能盼望有此機會,能夠一飛沖天,登上枝頭?

    「哎……」我長歎一聲,開始清唱,「小小少年,很少煩惱,眼望四周陽光照。小小少年,很少煩惱,但願永遠這樣好。一年一年,時間飛跑,小小少年在長高。隨著年齡,由小變大,他的煩惱增加了……」這首歌,送給身邊這個少年,因為,它和他的成長,是如此貼切。

    「這是什麼歌?」他忽然問,我曲起膝蓋,雙手托腮:「我們家鄉那裡的歌,小喜覺得很像殿下,就唱給殿下聽。」我轉頭看他,他微微一怔,露出了一絲微笑:「能教我嗎?」

    「好啊。」於是,劉寒玨用他那帶著一絲沙的聲音跟著我輕輕唱,我唱的隨意,他學得認真,歌聲在少年的演繹下,更加帶出了惆悵。

    慢慢的,他唱得越來越輕,緩緩靠上了我的肩膀,我長舒一口氣,總算把他哄睡了,我想側身將他放上枕頭,忽然,他的身體加重,一條手臂看似隨意地環住了我的肩膀,將我重重壓在了身下。

    我呆呆地看著上方的蚊帳,大腦一直空白。我變成了方纔的劉寒玨,愣愣地平躺著,任由他將我越抱越緊,已經恢復常溫的臉龐貼入我的頸窩。

    右半邊的身體幾乎被壓在他的身下,無法動彈,我機械地用自由的左手,拉過被單輕輕蓋在了他的身上,陣陣藥香從他的身上而來,那是藥浴的香味,雖然對他已無作用,但是被我吸入鼻中,我的體溫開始漸漸升高。

    算了,閉眼,就這麼睡吧。我踹開了被子,大字型地敞開,被他鬧了一夜,我現在比誰都累。

    可是,真的很熱。劉寒玨穿的是絲綢睡袍,而我,可是一件未脫。心燒了很久,才勉強睡著。

    朦朦朧朧間,感覺有人在扯我的腰帶,先前說過,我對有人碰我很警覺。我登時驚醒,睜眼時,正看見黑暗中的他。他發覺我醒來,也是一怔,正在打開我衣衫的右手就此僵硬在半空。

    「小喜……你……」他很尷尬,但夜間昏暗,看不見他的神情。我立刻起身,衣衫已經打開,露出了裡面的內衣:「殿下,你脫我衣服做什麼?」對面前的少年,我是不會去想他夜半性起,將我先x後o的。

    他雙手垂落,側下臉:「我看你額頭都是汗,所以……」

    「哦,那你叫醒我我會自己脫的。讓主子服侍怎麼可以。」我笑了,尷尬的氣氛隨之而逝,他轉回臉,也笑了,推了推我的額頭:「你睡得如此香甜,我怎忍心叫你?」

    我一邊脫一邊說:「殿下心存仁愛,但小喜畢竟是奴才。」我將脫完的外衣放到床尾,還有長褲,登時一身輕鬆,穿著我的小花邊中袖內衣和花邊中褲仰面躺下:「啊……涼快多了……」

    「呵……」隨著一聲輕笑,他再次躺回我的身邊,側過身看著我,我在他的注視中,照樣睡死過去,因為真的很累。

    寅時的時候,我準時醒了,在床上躺了一會,起身,看向身邊,少年已經安然入睡,平靜的睡顏,宛如天使。

    我輕輕跨過他下榻,可是,沒想到他還是醒了,微微撐起身體,瞬間,那不知何時鬆脫的長髮從他臉龐垂落,如同瀑布,讓人心動。

    他揉了揉眼睛:「小喜,你去哪兒?」透著沙啞的聲音,就像叫了許久的貓兒,撓抓你的心。

    我摀住胸口,又不淡定了。

    「去換納金桶,很快回來的。」隨手拿起一件披衣。他依然在蚊帳內半撐著身體:「你每天都這麼早起來?」

    「嗯,是。」

    他慢慢躺下,白色的身影在那半透明的蚊帳裡變得朦朧,只有那貼近蚊帳的黑髮,顯得異常顯眼。

    匆匆換了納金桶,我再次爬回臥榻,沒想到劉寒玨還醒著,我打了個哈欠原位躺下,他卻靠了過來:「小喜,我一直不知道原來你和小林都那麼辛苦。」

    「習慣了,也還好。」我轉身,背對他。

    一隻溫暖的手掌輕輕放上我的肩膀:「小喜……」

    「殿下……我很困啦……」

    「好……」包裹著我肩膀的手掌放了一會才收回。可是,隨即,他輕輕撩撥我額前的劉海,將他們一一順在了我的耳後,然後將他的被單蓋在了我的身上,才變得安靜。

    迷迷糊糊間,腿上壓上了很重的東西,我便去腿,觸手一片潤滑,瞬間驚醒,撐圓了眼睛,輕輕地捏了捏腿上的物體,這熟悉的手感,是劉寒玨的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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