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談笑演真功
小查裡不由分說地拉著天湖少主就往練功廳走去,他對這位知心朋友很瞭解,若不拿出一些東西出來,跟他再怎樣解釋也沒用,而且會越解釋越糟糕,最終不知還會弄出什麼事來。
走進了練功廳,霍貝德恩東張西望地看著這間奇裡古怪的房間,問道:「查裡兄,這是什麼房間?」
小查裡笑著,對著霍貝德恩眨著狡詐的眼睛說著:「霍貝弟,這叫練功廳,平常我與主人就在這裡練功的。」
霍貝德恩詫異地問道:「練功廳?你們在此練什麼功?」
真新鮮,他連聽也沒聽說過,這世上還有傳門用於練功的地方,他看著小查裡彎腰,拔開腳鐐的鎖,解下腳鐐,正運動著身體,小查裡說著:「霍貝弟,你認真地看著。」
小查裡說完,也不等霍貝德恩回答就在軟墊打起一套獨孤英教他的拳,小查裡越打越快,快到只看到一片模糊的人影,突然間人影不見了。
霍貝德恩張眼四下搜索,最後看到小查裡橫著身體,踩著練功廳的四壁飛快地跑著,過了不久,在牆壁上飛跑著的影子不見了。
霍貝德恩四處尋找,就是不見小查裡的影子,急起來問道:「查裡兄,你在那裡呢?」
在屋頂傳來了笑聲,說著:「霍貝弟,我在這裡。」
霍貝德恩抬頭一看,大吃一驚,只見小查裡坐在最高的一處橫樑上,霍貝德恩急忙說著:「查裡兄,快下來,慢點,要小心,摔下來可不好玩。」
小查裡笑了,說著:「霍貝弟,我這就下去。」
小查裡說完就從橫樑上往下跳,讓霍貝德恩驚出一身冷汗,只見小查裡緩緩地往下落,如同是從樹上飄落下的一片樹葉,輕飄飄地落在軟墊上,霍貝德恩驚訝地問道:「查裡兄,這是什麼功夫?」
現在霍貝德恩對獨孤英的不滿情緒早就丟到九霄雲外去了,小查裡說著:「霍貝弟,主人說,這叫輕功,可惜我還沒練到家,若練好,會身輕如飛燕,在空中飛翔;會如同浮萍,在水面飄浮,在原野跑得比豹子還快,攀登時比猿猴還靈活。」
「哎呀」,霍貝德恩驚叫起來,問道:「查裡兄,這你是怎樣練出來的?」
小查裡感歎地說著:「一開始,主人就天天迫著我跑步、站樁走馬步......總之都是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主人迫著,我不得不練,霍貝弟你不要看著站樁走馬腳,練久了,渾身都酸軟,像散了架似的,後來練久了,習慣了,才懂得其中的奧妙,為了練輕功,我就去找鐵匠,給我打了這些鐵鐐,這鐵鐐一隻二十斤,我還準備加到五十斤。」
霍貝德恩「哎呀」地驚叫起來,說著:「那就有一百斤,我的天呀,查裡兄,帶上你還跑得動嗎?」
小查裡笑了,說著:「這要慢慢練,我從五斤練起,現在不是已加到二十斤嗎?霍貝弟,你就傷沒關係嗎?」
霍貝德恩若無其事地說著:「一點小傷算得了什麼,若是再打一仗,也行。」
霍貝德恩說著,向小查裡展示著他右臂的力量,小查裡,說著:「那就好,霍貝弟,現在你就用力往我身上撞擊,看你能不能把我撞倒。」
小查裡打樁站著,霍貝德恩心想:就這樣站著,只要我稍加用力就能把你推倒,還用得著出全部力量撞嗎?
他疑惑地望著小查裡,說著:「查裡兄,你可別閃開,讓我來一個狗吃屎。」
小查裡想起他們過去玩的那些小把戲,笑了起來,說著:「放心吧,霍貝弟,我絕不會躲閃,不過你定要用力。」
霍貝德恩在小查裡周圍轉了幾圈,就開始用手去推,那能推得動,就用肩膀往小查裡身上撞擊,最後用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小查裡撞離了半步,小查裡感歎地說著:「我還沒學到家,要是主人,就是十匹馬一齊用力也拉不動他。」
小查裡雖然從未見過獨孤英與馬較過力,也不清楚十匹馬合在一起其力量有多大,但他相信獨孤英一定有這力量,因為他已把獨孤英看作是神一般的人物。
小查裡在感歎中說出的話,卻把霍貝德恩驚呆,他無法想像世上會有這樣的人,能與十匹馬較力,但又不能不相信,別人他不知道,小查裡可是從小與他一起玩大的知心朋友,他現在已有了這能耐,那更不用說山鷹大人了。
在霍貝德恩的心中,獨孤英的形像開始起變化了,再也不是惡人了,不過對獨孤英在他的心中依然充滿了謎團。
這時小查裡,又玩起了新的花招了,他脫下身上的衣服,立樁,說著:「霍貝弟,現在你就用拳頭往我身上招呼,若不行,就用腳踢。」
這一次,霍貝德恩就不客氣,舉起手,運足力就往小查裡的胸部擊去,小查裡還在笑嘻嘻地看著他,說著:「再用力,若是用主人話說:你今天怎樣?沒吃飯嗎?娘們打的力氣都比你大。」
小查裡學著獨孤英腔調說著,卻把霍貝德恩氣壞了,發起火來,用拳和腳,「乒乒乓乓」地猛打一頓,最後氣喘噓噓地停下,用著不可相信地的眼睛望著小查裡,沒想到才多久沒見的小查裡簡直變成了妖魔了。
小查輕鬆地運動著身上的肌肉,說著:「我還沒練到家,霍貝弟,你把我打得好痛呀。」
霍貝德恩翹著嘴巴,說著:「查裡兄,你還說,我的手都腫起來了,腳也痛得很,連著地也痛。」
「霍貝弟,第一次主人教我時,要我用棍子往他身上招呼。」小查裡指著兵器架上的木棍,說著:「我抱了五、六根棍子放在軟墊上,拿起一根就往主人的背部狠狠地打下去,當時我心裡想著,是你叫我打的,又不是我要打你的,也讓你嘗嘗挨打的滋味,當時我對主人也窩了一肚子火,誰知棍子打下,『卡嚓』一聲,木棍斷了,斷了一根我就換一根,最後一棒打在主人的頭上,當時我嚇壞了,這一下主人不死也得傷,霍貝弟,你說最後怎樣?」
霍貝德恩這次心中有數,閃著狡詐的眼睛說著:「木棒又『卡嚓』一聲,斷了。」
小查裡高興地說著:「霍貝弟,你真聰明,木棒斷了,主人好好地,頭上連一點傷也沒有。」
霍貝德恩的臉色有點陰沉了下來,心想著:查裡兄真有福氣,能遇上這樣一個如此有本領的人做師傅,可是我......
霍貝德恩又問道:「查裡兄,現在你又在練什麼功夫?」
小查裡看了霍貝德恩一眼,說著:「霍貝弟,現在主人在教我練目力。」
霍貝德恩驚叫了起來,問道:「練目力,這有什麼好練的呀!」
小查裡嚴肅地說著:「霍貝弟,這你就不懂,練目力很重要,我們常說眼明手快,只有眼明手才會快,就是這個道理,當你與敵對陣時,敵人的劍向你刺來、向你劈來,你能看得一清二楚,你就能自如地去招架應付。霍貝弟,你看那根木柱離地面一米的地方有一個小洞,你看得清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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