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夜戰山鷹堡
山鷹巫師那陰鷙尖銳的聲音又響起,說著:「放心吧,你們的命不會擱在這裡。」
獨孤英聞聲趕到時,傑克正帶著騎士與巫師衛隊廝殺,大家都悶著聲在黑夜裡廝殺,正打得難分難解之時,突然從傑克的背後又來了一夥衛士,向傑克發起了突然襲擊。
來人正是原山鷹城堡衛隊的隊長,他是原城主的心腹悍將,接著山鷹巫師的密令起事造反,策應巫師衛隊向領主府進攻。
山鷹巫師的如意算盤是:獨孤英得勝後,在領主府大開宴請,警戒必鬆懈,巫師衛隊聯合原城主的衛隊,趁機向獨孤英發起進攻,必能置獨孤英等人於死地。
獨孤英的手下只有二十多名的衛士,而各地領主帶來的衛士在此情況下是不會參戰的,如此一算,山鷹巫師已佔了先機,此時不行動還等待何時?
他們沒想到,獨孤英早有了防範,剛一行動就被發現,一場混戰就在大街上展開,可是山鷹巫師的人馬多,獨孤英的騎士和剛組織起來的衛隊卻佔據有利的位置,與山鷹巫師的衛隊對峙廝殺起來了。
傑克的衛隊背後受到突然的襲擊,頓時亂了起來,防線快崩潰了,獨孤英從暗處現身,大喝一聲,說著:「找死的鼠輩。」
獨孤英還未出手,「小子」突然躥出,從原山鷹城堡衛隊的衛隊長身後直撲去,一口咬住那隊長的右手,那隊長「哎呀」一聲驚叫了起來,劍也從手上脫落,身子向旁一衝,正對著傑克遞過來的長劍,來一個貫胸而過,一命也就烏呼哀哉了。
傑克和他的衛士一見到主人到來,士氣頓時大振;而叛變的原城堡衛士見到隊長只一回合就喪命於對手的劍下,士氣頓時大挫。
一陣衝殺,叛變的衛士掉頭就跑,倉皇地向城門口逃跑,出了城堡後,才舒了一口氣,他們算是暫時保住了一條命。
牽一髮而動全身,原衛隊衛士一潰敗,巫師衛隊也支撐不住了。
巫師衛隊向巫師府不緊不慢、不慌不忙地後撤,就在這時,從巫師府中衝出大批的巫師衛士接應,足有五百多名的巫師衛士從巫師府殺出,他們向獨孤英反包圍過去。
獨孤英見勢也大吃一驚,他太輕敵了,根本沒想到在巫師府裡還潛伏著如此多的衛士,
埋伏在巫師府周圍的獨孤鷹和獨孤山等騎士,看到從巫師府衝出大批的衛士,也大叫一驚,帶著騎士先是一輪弩箭射出,接著就是彈射出無數的小石子,弩弓箭箭沒虛發,石子粒粒沒落空,斃命的倒伏在地,沒斃命的卻厲聲地哀號著,這場景本就殘酷、淒慘。
獨孤鷹、獨孤山和騎士們衝上前與獨孤英和傑克等人會合,劍光閃閃,寒風習習,一場混戰就在巫師府前展開了,尖銳的慘叫聲在山鷹堡的上空飄蕩。
獨孤英手握著幾粒小石子,在人叢中來回穿插,見那位騎士吃緊,就彈出一粒石子,為他們解圍,見那位巫師衛士凶狠,就上前抻出一根指頭,讓他倒下休息休息,一襲白衣在人叢中飄飄,卻也誘人注目,幾把長劍同時向他襲來,可是長劍還沒近身,便寸寸斷裂,人也不知不覺地倒下,如同是白色的幽靈,巫師衛士見到白影飄來就恐懼地四處躲避,頓時巫師衛士大亂起來了。
就在這時,一襲白影出現在巫師府前,突然一聲悠長而猶如哭泣的淒涼的狼嗥聲響起來,攪得巫師衛士心神晃忽,使巫師府前更是「玄夜淒風卻倒吹」,淒風佛面碎雨朦朦,巫師衛士們便心亂意迷向巫師內敗退而去了。
獨孤英雖然憎恨巫師,但他不想多造殺孽,他看到了巫師衛士向巫師府敗退,獨孤英就指揮著傑克和騎士們向巫師衛隊追擊,突然巫師府前一陣陰雲升起,驚雷閃電交加,不久便靜息了下來了,一切都歸於平靜。
巫師府前一個巫師衛士也沒有了,他們進到了巫師府後,搜遍了整個巫師府,巫師衛隊、巫師們都不見了蹤影。
「小子」在巫師府轉溜了半天,最後垂頭喪氣地來到獨孤英身旁,獨孤英見連「小子」也無功而還,無奈地搖搖頭,他知道在這巫師府裡必有秘道,他們正是從秘道逃走的。
人雖然沒抓住,不過巫師對山鷹城堡的統治歷史也從此結束了。
獨孤英看著陰森、詭秘的巫師府也不想在這裡多待下去,不知在這裡還有什麼古怪,他不想讓手下在敵暗我明的情況下受到傷害,就命令騎士們退出巫師府,在周圍佈置下崗哨,等天明後再對巫師府進行全面的搜查。
山鷹堡的夜晚,星空閃爍,獨孤英心情愉快地走在大街上,忠誠的白狼緊緊地跟在他的身旁,這就是他的山鷹堡,絕不許可惡的巫師在此存在,這在大夏帝國的歷史上,還是首座敢把巫師趕走的城堡。
領主府邸內的歡慶也接近了尾聲,老人們還在淺酌,暢談著這夢幻般的變化,他們何時喝過這樣好的美酒,吃過這樣好的菜餚。
孩子吃飽了,玩累了,早已在娘的懷裡甜蜜地睡著。
年輕人總是有著年輕人的事情,現在他們都不知跑到那裡去了。
二對新人都進了洞房。
誰也不知道在這歡慶的時刻,在城堡裡卻有著一場生死廝殺。
李傑背著林碧蘭走進洞房,林碧蘭看到這富麗堂皇的新房,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東摸摸西瞧瞧,確實一切都是真的後,她突然伏在李傑的懷裡痛哭了起來,這簡直是人間天堂。
李傑輕撫著她的後背,任由她哭個痛快,他自己也是熱淚盈眶,心裡暗暗地向仙女起誓:仙女呀,我李傑今生今世將為主人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鐵英背著水碧玉進了洞房,來到床前,就把水碧玉往床上一甩,水碧玉大吃一驚,「哎呀」地驚叫了一聲,落在床上。
她感到自己如同是掉落在棉花堆裡,床上非常地柔軟,原來是床上鋪著一層厚厚的床墊,她用手摸著,柔軟、光滑,給人一種很舒適的感覺,她看著這床上的每一件物品,她就是勞累了一輩子也別想得到。
她賴在床上再也不想起身,只是傻傻地用著自己的身體、靈感去感受只有在夢中才能有的感覺。
林碧蘭跪在地上要為李傑脫鞋,李傑不肯,說著:「蘭妹,讓我自己來吧。」
「傑哥,我已是你的女人,讓我為自己心愛的男人,去做女人該做的事情吧,讓蘭妹好好地感受作為你的女人的樂趣。」林碧蘭嬌嗔地說著,她不管李傑同意不同意,就把李傑按坐在床沿,為李傑脫起鞋。
林碧蘭撫摸著李傑腳上的那無數的傷痕,淚水又流了出來了,她心痛地說著:「村落裡沒人不讚美你這雙腳,攀登時比猿猴還敏捷,翻山越嶺跑得比虎狼還快,為了救我而落在他們的手裡,被他們折磨成這個樣子。」
李傑看了,撫摸著碧蘭那柔軟的頭髮,安慰著她說著:「蘭妹,不要再說這些了,一切噩夢都結束了,新的生活也開始了,蘭妹,我們應該高興,應該感謝仙女,感謝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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