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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漂渺的時空 第二十六章江湖的風波 文 / 三點水

    第二十六章江湖的風波

    「好,死得好,是怪石鎮一方的黎民百性的福氣,那掌櫃的呢?」

    掌櫃嗎?那還用說,在他的店裡一下子就死了二個人,你們說,他不花一大筆錢能過得了嗎?這下他真地倒財運了。

    「哈哈......痛快,痛快,來,來,為著白狼喝,喝。」

    這群江湖人沉浸在一種怪異的情緒之中,如何怪異,誰也說不清楚,他們既怕傳說中的白狼,又為著剛才的事情高興。

    到過怪石鎮的人,沒少受過「霹靂鬼」的窩囊氣,現在大家只是悶聲地大碗大碗地喝酒,心裡其實卻起著滔滔波瀾。就在這時有一個聲音響起,說著:「白狼也好,白衣漢子也好,並不是人人見到就要倒運的,我在天水鎮就遇見了一件事......」

    飯店裡一片靜寂,那群一貫慷慨激昂的、無法無天的江湖人,現在只是靜靜地聽著,那聲音又說著:

    天水鎮的氣氛異常地緊張,有著一觸即發的緊張氣氛,巫師衛士又在天水鎮大肆地搜捕逃亡的奴隸,抓了不少的人,在天水鎮街道上,已排了一長溜,有許多人都被打得遍體鱗傷,被他們抓的這些人中,有很多人根本就不是奴隸,有的還是鎮裡衛士的親戚。

    站在一邊的衛士們氣得眼都紅了,手握著長劍準備要與巫師衛士拚命,可是鎮長下令,不許他們與巫師衛士作對,正因為有這樣的鎮長在背後支持,所以巫師衛士才敢這樣肆無忌憚地胡作非為。

    就在這時從鎮外走來一位穿白衣的漢子,在他身後也跟著一隻小白狼。

    白衣漢子和白狼一出現,怪事也發生了,拿鞭子打人的巫師衛士,鞭子打下,再也不是落在那群無辜的人身上,而是落在鄰近的巫師衛士的身上,在大街上,五、六十個巫師衛士揮舞著手中的鞭子,捉對地在大街上相互無情地鞭打起來,有誰能想像得出,那是怎樣的一種場面嗎?

    相互鞭打,都是往死裡打,衣服都被撕成破片,如同黑蝴蝶在空中到處飛舞,個個皮開肉裂,血淋淋的,天水鎮的巫師和鎮長一聽到稟報後,就急忙地趕來,大聲喊著:「住手,住手,都給我住手。」

    不喊還沒事,這一喊,巫師衛士的鞭子都落在這二人的頭上、身上,打得二人抱頭狼嚎,大聲喊「救命」,無用,鞭子還是無情地往他倆身上落下。

    衛士們站在一邊樂開懷了,誰也不走向上幫忙,也不知怎樣,捆綁那群無辜人身上的繩索都寸寸斷開,繩索已斷,人也就跑得一個也不見了,這時那位白衣漢子和白狼也不見了。

    誰也沒看到白衣人和白狼是怎樣來的,又是怎樣走了。

    又有一個漢子說著:「看來關於白狼的傳說有點不實,並不是遇見到白狼的人都要倒霉,有的人不僅沒倒霉,反而得益,倒霉的人是那些幹壞事的、心術不正的人。」

    「這位大哥說得對,白衣漢子和白狼好像是專門與巫師們作對的,與那些做過虧心事的人作對的,俗語說:不做虧心事,不怕半夜鬼敲門。人們只要心裡坦蕩,不作虧心的事,也就不用怕白狼了。」

    「就是,就是。」有許多江湖人附和地說著,有更多的江湖人在心裡嘀咕著,以後我們做事還是斂點些,缺德的事千萬不要去做。

    太陽下山了,勞作一天的人們,本該早早地休息了,可是最近的一段時間,這世道好像都變了。吃了晚飯後,在明亮的月光下,一大群人聚集在鄉村的大樹下,津津有味地談論著,誰也不願離去。

    最近到處流傳著許多令人興奮的事情,當然這些事情他們只能在背後偷偷地議論,絕不能讓上面的人知道。

    大樹下,白髮老爹拿著一根長長的竹煙筒,一位小孩拿著火繩為老爹點上煙後,就了坐在老爹的身邊,雙手托著頭,眼望著老爹,一位小伙子為老爹倒上一大碗茶後,就退到一旁去了。

    老爹是遠近聞名的故事大王,他一肚子都是動人的故事,從天上到地下,無所不知,有閻王發怒時如何地扭傷了腳,有美麗的仙女如何選錯了郎,看上一位傻小子......

    老爹乾咳了二聲,美美地吸上二口煙,手撫著長長的白鬍子,今天他要講的是人間的故事。白髮老爹說著:「過了這座山,那邊有一個村莊,村裡有個小伙子要娶媳婦......」

    小伙子的眼睛放亮了,閨女羞愧地往娘的身上靠靠,小孩卻鼓著嘴,心想這有什麼好聽,還不如講閻王發怒扭傷了腳好聽,大人們卻默默地想著那些煩心的事。

    老爹說著:「新娘長得很漂亮,是大山那邊公認的第一大美人,大家都在說小伙子好福氣,是幾輩子修來的福氣,才能娶上這樣漂亮的姑娘,那天親朋好友都來,可是在這喜慶的日子,卻沒一點喜慶的氣氛,在這家的院子裡站著二十來個『活扒皮』派來的如狼似虎的打手,那些打手來做什麼呢?是『活扒皮』派來監視新娘的,說是怕新娘跑了。」

    白髮老爹沉默地猛吸他的竹煙筒;老大爹、老太娘在心裡罵著:「活扒皮」又要造孽了;小伙子氣得雙眼發紅,手緊握著拳頭;閨女們緊偎著娘,身體由不得顫抖了起來;只有小孩想,人家娶媳婦關你「活扒皮」什麼屁事。

    白髮老爹終於繼續講著:「缺德呀,『活扒皮』說這媳婦的初夜權是他的,新人剛拜完天地、還未拜父母,夫妻也還未對拜,『活扒皮』的打手就開始搶人了。一群如狼似虎的打手衝進廳堂,抓住新娘就走,新娘哭喊掙扎,怎掙得過這群凶狠的豺狼,新郎抓起一把菜刀就要拚命......」

    大樹下的人都靜默了下來,隱約聽見了被壓抑的哭泣的聲音,白髮老爹歎了一口氣說著:「新婚喜堂一片狼籍,賓客也都走,本是歡天喜地的事情,現在卻浸浴在一片悲傷之中,新郎被父母攔阻了下來,一副悲傷欲絕,想著自己新婚的妻子不知將受怎樣的侮辱,氣得把菜刀砍在門板上,但是又很無奈,『活扒皮』是殺人不眨眼的魔鬼呀。可是......」

    白髮老爹的「可是」吊起了大家的胃口,大家知道老爹的故事高潮來了,心中正嘀咕著,那位不幸的新娘是怎樣獲救了,因為大家都知道,白髮老爹的故事裡壞人沒一個有好的下場,大家伸長著脖子聽著,

    白髮老爹終於又開口說著:「正在大家浸溢在悲傷之中,突然從大門外跑進來一個人,這個人就是新娘,她跪在公婆的面前,叫著:『爹、娘。』就伏在婆婆的懷裡哭了起來。婆婆一看是自己的兒媳婦,急問道:『孩子,你是怎樣跑回來的?』你們說新娘是怎樣跑回家的?我說你們一定猜不著。」

    是的,有誰能猜得著了,一位弱女子,有什麼本事能跑得脫「活扒皮」的魔爪呢?

    這時白髮老爹容光煥發,大家更急了,望著白髮老爹,希望他快點講下去,白髮老爹說著:「媳婦說:『娘,孩兒被抓走了,關在一個房間裡,過了不久,那個魔鬼禧皮笑臉地走進房間,想對孩兒非禮,就在這時,房門被人打開了,進來一個人。』你們有誰知道,進到『活扒皮』房間的是一個什麼的人?是一位白衣漢子,在他的身後跟著一隻白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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