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欲施奸計
徐涇仰慕衛映雪和嬴水心已經很久了,平時很少有機會見上面,這次正好趁著選拔賽的機會來向對方吐露衷腸,沒想到對方根本不給自己說話的機會,直接就吃了閉門羹,叫他如何能不氣惱。
此時歐陽玨的主動示好讓他覺得在百鳴派還是有人看得起自己的,於是也笑著說道:
「承蒙歐陽師兄看得起,師弟我怎敢不從,還請師兄帶路吧!」
歐陽玨也知道衛映雪與嬴水心在修真界有許多仰慕者,眼前這位估計也是來獻慇勤的,關上房門兩人坐下之後,他才慢悠悠的說道:
「徐師弟來我們百鳴別院可是來探望我那嬴師姐和衛師妹的?」
徐涇見被對方看穿倒也不避諱,紅著臉說道:
「正是,只是不知道兩位師姐為何對我如此冷淡呢!」
等的就是你這句話,歐陽玨心中一喜,臉上卻故作煩惱的說道:
「這還得要從我這小師弟陳青蛙說起啊,就是你剛才看到的那個。自從他進了我們百鳴派之後也不知道用了什麼法子,讓我這師姐和師妹成天就要與他黏在一起,弄得我們師兄弟很是不忿。我看不下去想管管,結果沒想到被他們聯合起來打成了重傷,唉。」
「又是陳青蛙!我徐涇與你勢不兩立!」
歐陽玨沒有想到徐涇與陳青蛙原先就有仇隙,忙打聽起來,這才知道是怎麼回事。
「歐陽師兄,難道貴派的掌門與長老們也不說的嗎,這畢竟有傷風化啊!」
你小子來找衛映雪和嬴水心就不怕有傷風化?
心裡這麼想著,歐陽玨嘴上仍舊苦笑著說道:
「陳青蛙這小子最擅長拍馬屁,掌門和那些長老沒一個不喜歡他的,哪裡還會管這些事情!」
徐涇聞言不甘心的問道:
「難道就沒有什麼辦法能好好的制制他麼?這叫人如何咽的下這口氣!」
歐陽玨見時候差不多而來,這才悠悠說道:
「辦法也不是沒有,不過。」
「別什麼不過了,歐陽師兄你有什麼辦法就和我說了吧,不好好整整陳青蛙我實在不甘心!」
略作一番思索之後,歐陽玨這才湊到徐涇的耳邊將想好的計策說了出來。
徐涇聽著聽著,臉上的笑容越來越濃,最後拍手叫道:
「歐陽師兄,你果然好計謀啊,哼哼,我倒要看看陳青蛙到時候怎麼死!」
兩個心懷叵測的男人相視大笑了起來。
此時的陳青蛙卻對即將臨頭的事情毫無所知,依舊和兩個師姐在房內說笑話呢。
衛映雪與嬴水心都覺得與這個小師弟在一起的時光是那麼快樂,幾乎就要忘記是修真者的身份了,好像自己只是一個普通的懷春少女罷了。
嬴水心明白衛映雪對陳青蛙也有好感,心中也曾掙扎過是不是要和小師弟疏遠些,但是心中的那股說不出的感覺卻不允許自己這樣做,自好三個人就這麼相處著,聽天由命吧。
晚飯後劉不憨來找陳青蛙了,將他拉到院門外笑著說道:
「青蛙,你看看這是誰?」
說著從邊上黑暗處拉出個人來,陳青蛙一見叫道:
「張可煩!你也來了啊!」
來人正是張可煩,他隨著無風閣掌門到了大禹山城之後,行李還沒有放下就被劉不憨找了出來,聽說陳青蛙也在這裡當然是欣然就找他來了。
張可煩如今已不再是那副書生模樣了,身材魁梧了不少,眼神之中不時精光閃現,渾身散發的氣勢竟然也接近身解境界,與劉不憨屬於同一級別。
三人相見之下又是一番歡喜,結伴在大禹山城寬闊的街道上邊走邊聊。
「可惜此地沒有酒館,要不然我定要和你們一醉方休!」
聽到張可煩有些懊惱的說話,劉不憨嘿嘿一笑:
「你們跟我來,隨便不能保證一醉方休,但是起碼能讓你們喝上酒!」
陳青蛙這近段時間已經被嬴水心培養得愛上了杯中之物,聽說有酒喝哪有不去的道理。
當下三人悄悄的潛入劉不憨的房間,就見他在床下一陣鼓搗,從一大包行李中竟然捧出了一罈酒來。
劉不憨舉著那罈子酒在兩人面前晃了晃,輕笑道:
「在此飲酒多有不便,我們出去尋個僻靜的所在好好的把酒言歡如何?」
陳、張二人哪裡還有不答應的道理,於是三人一路來到大禹山城的城牆腳下,劉不憨笑著對兩人說道:
「古人說『對酒當歌人生幾何』,如今咱們來個對月飲酒如何?」
說著便御氣而起往那城樓上去了,陳青蛙與張可煩對視一笑,也跟著飛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