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就是男人啊!這才是真正的男人啊!」小媳婦心中歎息著,想到自己的男人,只能鬱悶的搖頭。她只看到了別的男人的好,卻沒想到,自己的男人,即使是再無能,不一樣支撐著這個家嗎?
周進喝了很多的酒,和小媳婦說了他都不知道說了什麼的酒話,昏昏欲睡,小媳婦見了,急忙扶著他,柔聲說:「在姐這裡打個盹吧。」
「不了,回去睡。」周進迷迷糊糊地說,「在這裡睡,不…不小心睡…睡了你,你男人還…還不和…和我拚命啊!」
「噗嗤」,小媳婦捂著嘴巴笑了,看著話沒說完,就已經睡了的周進,恨恨地說,「你以為我就這麼賤,哭著喊著要你睡我?臭小子,想弄我,美得你!」話雖如此,周進無意中說出的話,讓她內心深處潛藏的**突然迸發出來,看著這個自己心中異常動心的小伙子,她的心顫抖了,「這是老天給我的機會?讓我有機會得到一個做夢也得不到的男人?我是做,還是不做呢?」
做了,有乘人之危的意思,可是不做的話,只怕這輩子再也見不到這樣值得自己冒險的男人了。做,還是不做,在道德的準繩下,小媳婦的表情非常奇怪,一會兒猶豫,一會兒堅決,很長時間沒有動作。
睡夢中的周進,覺得渾身燥熱,口渴非常,可人又沉浸在自責生成的噩夢裡,無論如何也不能醒來,在那裡喃喃地說:「水,水。」
一股甘泉融入口中,彷彿夏日甘霖一般,周進緊緊地把握住,貪婪地吮吸著,原本的噩夢也消失無蹤,在父親出事後,周進難得地睡了個好覺。
清晨醒來,睜開眼的周進,發現了一雙純淨到極點的眼睛盯著自己,嚇了一跳,再一看,原來自己睡在小媳婦的床上,這雙眼睛的主人,自然是她那還沒有斷奶的兒子了。
發現雙人床上的枕頭和毛巾被,周進心中一顫:我和她睡覺了?
看看自己的身子,雖然上身是光著的,可下身還穿著內褲,而且那從內褲中探出頭的小鋼炮晨勃的時候,是那樣的昂然,明顯沒經過女人的滋潤。看來,還沒做過那種事情,周進放下心來。他不是女人,被人強暴了,**了就受不了了,好像是世界末日似的。和這個很女人的女人睡覺,原也算不了什麼,關鍵是父親剛剛出事,他即使是有著**的本能,心中實在是有些罪惡感。
「嘩啦」,衛生間裡傳來了沖水的聲音。
見衛生間地門打開了。周進急忙轉過身。把臉衝著床邊地櫃子。閉目假寐。免得見了小媳婦。不知道怎麼化解這份尷尬。
小媳婦下身穿著一條大紅色地緊身內褲。上身一件鬆鬆垮垮地白色背心。根本就擋不住那因為哺乳而顯得飽滿非常地**。在自己家。她也沒有在意什麼。即使是有兩個男人在。一個是她地種。從她地身體裡出來地。無所謂。一個是她故意留下來地。當然更不會在意了。
看見兒子瞪著溜圓地眼睛看著自己。小媳婦眉開眼笑。輕聲說:「餓了?兒子。不是媽不餵你。是你地口糧半夜裡都被那個可惡地叔叔給吃光了。攢到現在。差不多能有點吧。來。媽餵你咂奶。」
周進地身子抖動了一下。不敢置信地睜開了眼睛。正好看見了櫃子上地鏡子反射出小媳婦摟起白背心。給兒子餵奶地場景。
「昨晚我喝地是她地奶?」昨晚喝水地印象。周進地腦子裡還記得。雖然模糊。但那因為極度乾渴而喝得香甜無比地味道。他還記得。
再看那飽滿地**。此時又是一股別樣地味道了。小媳婦地**。周進俗稱為**地器官。以前。他不但在小媳婦給兒子餵奶地時候見過。平時打鬧地時候。他也摸過。小媳婦最多就罵他兩句。也沒當回事。周進也沒當回事。就是小流氓習氣以及白佔便宜地心態在作怪。並沒有別地想法。真要他和小媳婦發生些什麼。他不敢。甚至也未必願意。至少。和薛玉茹比起來。小媳婦差多了。但是。昨晚兩人在一張床上睡了一宿。竟然啥也沒發生。周進有些不敢想像。在他看來。若是沒有和他那樣地想法。小媳婦是絕對不會留他住宿地。她肯定是抱著「強暴」他地想法地。要知道。被人發現了。這可是十惡不赦地罪行。
小媳婦喂完奶,哄睡了孩子,正往嬰兒床上放著的時候,周進稍微側側身,眼光掃過一個物體,差點叫了出來。
床邊的小桌子上,放著兩個避孕套,其中的一個已經被打開了,裡邊的套套已經沒了蹤影。這意味著什麼?意味著他周進在昏睡期間,已經被這個女人給幹了一次。
不是興奮,而是一種羞恥感在周進的心中生出:他被人強暴了,被一個正在哺乳期的女人給**了。代價只是在她的床上睡了一宿,喝了一頓純天然的人奶。
周進沒想到,小媳婦的膽子竟然這樣大,竟然敢公然收留別人在家中留宿,一點也不怕被人發現。要知道,一旦被人知道了,她在這裡,可就活不下去了。
屋漏偏逢連夜雨。周進苦笑起來。最近,他總走背字,倒霉透頂了。先是爸爸失蹤,再是和薛玉茹分手,又被一個女人給強暴了,真應了禍不單行這句老話了。
小媳婦躺回床上,看看周進,見他呼吸平穩,好像睡得非常熟,就放心地摸摸他的額頭,輕聲說:「小東西,不是只有你們男人喜歡女人的,我也喜歡男人啊!女人遇見了好男人,和男人遇見了好女人一樣。只是,像我這樣能抓住時機的女人不多罷了。這一夜,我會記一輩子的。」
小媳婦把手伸進毛巾被裡,摸摸周進那和鋼鐵一樣堅硬的下體,身體又有了反應。那事物一顫一顫的,嚇了她一跳,急忙看周進,見他雖然還是呼吸平穩,但眼皮微微顫動,顯然是醒了。
小媳婦突然有些害羞,回身就要跑,可看周進還是一動不動的樣子,心中明白了:他比我還害臊。這樣一想,她的膽子突然大了起來,不再掩飾,肆無忌憚地摸著周進的小弟弟,一套一套的,刺激著周進的神經。見周進喉嚨不住抖動,卻強忍著,小媳婦竊笑起來,突然彎下身子,用自己的櫻唇含住了周進的小弟弟,吞吐起來。
周進終於扛不住這種香艷的誘惑,呻吟起來。
小媳婦拿出了第二個套套,套上了那已經血脈噴張的傢伙,抬起雪白豐腴的大**,狠狠地坐了下去。
聽著女人因為舒爽而情不自禁的呻吟聲,周進心中突然感覺到無比的罪惡,覺得自己真是一個混蛋,竟然在父親生死不知的時候,還想著和女人**。
自責的想法一產生,周進心中的**便蕩然無存,推開身上的女人,坐起來,啪啪給了自己兩個耳光,歎息一聲,下了床,穿好衣服,頭也不回地走了。
小媳婦呆呆地看著周進,良久沒有出聲。她知道,這個原本就不屬於她,卻被她強暴的男人,更是永遠地遠離她了。這輩子,她都未必再有機會見到他了。一夜情緣,兩人的緣分,就在這一夜中開始,也在一夜中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