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七章出征5
「喀嚓!」
一身脆響,漢子朗朗鏘鏘的連忙後退,站穩之後,看看手中已經從中折斷的長槍,臉色不由的大變。要知道這長槍雖然是普通士兵用的長槍,可能比不上江狼那柄鋼槍,但是韌性卻非常的不錯,要一下將其從中折斷,如果是刀的話,還可能,現在可是硬生生的被砸斷,下面那些士兵看了不由的倒吸一口涼氣,至於沈蒙山等人更是,早就聽過這個年輕的統領功夫不俗,但是卻沒有料到厲害到這個程度。不少人的眼中頓時收起了輕蔑之意。
而那漢子卻沒有料到江狼有如此的大的力氣,自認為自己還有幾分力氣,於是也不躲,硬抗江狼這一擊,那裡知道,這柄鋼槍本來就不輕,在加上江狼的臂力可不小,而且從上由下,雖然保留了三分力氣,但是這力氣依舊大得嚇人呢,一劈之下竟然把漢子的長槍直接給砸成了兩斷。
看著手中斷成兩截的長槍,手臂也有種酸麻的感覺,還隱隱作痛,漢子的臉上也不由的變了。
所謂敲山震虎,看著自己一手創造出來的震撼效果,江狼非常的滿意,哈哈一笑,道:「我的兵器佔有優勢,這次不算,我們重新來過!」
說完,那手中的長槍扔給了孫元彪,當著眾人的面,走到了點將台下的兵器架上,拿起一柄長槍,這才竄回了點將台上,刷刷舞了幾下,然後長槍一指,道:「再來!」
「再來就再來!」
漢子把手中的斷槍一扔,然後朝兵器架看去,卻發現已經沒有了長槍。
江狼見此,把手中的長槍一拋,喝道:「接著!」
漢子一愣,但是長槍已經被拋到了眼前,連忙接住,而江狼則向下面的士兵一拱手,道:「那位兄弟把兵器借我一用!」
最靠近江狼的幾個士兵相互看了看,然後一個有些瘦小的士兵才把手中的長槍遞給了江狼,道:「我借給你。」
「謝謝!」
江狼感激一拱手,然後再次躍上了點將台,笑道:「現在我們兵器都差不多,誰也不戰誰的便宜!你可別手下留情!」
江狼剛才那一擊漢子體會的非常的真切,不過在他的眼裡那那都是因為江狼的武器好罷了,同時這臂力大些,並不認為在武藝上江狼強過他,見此有些不服氣,道:「來就來!「
說完,擺好了架勢。
江狼微微一笑,然後手持長槍,道:「那麼,我就不客氣了!「
說完,長槍一挺,長槍就如出洞的猛虎,漢子一槍刺去。
「來得好!「
漢子大喝一聲,沒有絲毫的畏懼,迎了上來。
江狼的槍法自創,講究就是一往無前,而且沒有多餘的招式,基本上都是專找敵人的要害或者不容易顧及的地方下手,就如出洞的毒蛇一般。無疑,這種槍法非常適合實戰的一種槍法,而當初江狼給于謙練兵的彷彿的時候,也沒有忘記把這槍法寫在一起,也就是說,當初江狼給于謙的,其實有三部分,軍紀,練兵的方法,還有最後的槍法,所以這些新兵,來了之後分了兵種之後,只要是槍兵,都練的是江狼的槍法。
這漢子也不例外,現在用的,也正是江狼自創的那套槍法。
在他開始用的時候江狼就發現了,對於自己的槍法,還有誰比自己更加清楚,這漢子使第一招,江狼就知道了第二招是什麼,於是每一招都把漢子吃的死死的,在加上江狼的力氣不少,雖然保留了三分實力,但漢子除了疲於應付之外根本就沒有反擊的機會,更何況,江狼更加知道這槍法怎麼用才能真正的克敵,在他的手裡,這長槍如鷹,如狼,如蛇,時時變化,招招要害,而漢子則如被追趕的兔子,疲於應付。
下面的士兵這是可是看得呆呆的,他們和漢子一樣,全部練的這種槍法,不過由於時間短,都僅僅是學到了皮毛而沒有領略精髓,現在見江狼試出來,同樣的招式在江狼的手裡完全給人另外的一種感覺,相比而言,自己使出來來的就如溫和的兔子。於是一個個不由的睜大了眼睛,僅僅的盯著台上。
江狼自然也注意到了這些,心中頓時有了主意,絲毫沒有放鬆手中的攻擊,同時喝道:「用刺槍法,講究一往無前,置生死於度外,所謂置之死地而後生!必要的時候,不怕流血,以小傷換對象的性命,所以出槍要狠,准,一擊不中,立即撤招,絕不拖泥帶水,猶猶豫豫!……!」
說話的時候,江狼的手並沒有停下,反而跟加迅速,其實以他的實力漢子早就敗了,不過江狼為了讓台下的那些士兵看得清楚,看得明白這槍法到底怎麼用來實戰,所以這才把漢子當成了靶子,可憐那漢子被江狼逼得手忙腳亂,就是偏偏不贏,不過這漢子也是牛脾氣的人,也不願意開口認輸,於是也苦苦硬撐。
天上的風雪有慢慢的有些變大了。
但是台上的兩人絲毫不受風雪的影響,你來我往鬥得十分的激烈。
而在點將台上另外一邊,沈蒙山不留痕跡的靠近了江狼,這一路上他多少也看出來,此人應該是江狼的心腹,所謂宰相門人三品管,更何況是心腹,靠近之後,沈蒙山才低聲的問道:「大人今天的興致好像不錯?」
孫元彪微微點頭,目光依舊看著台上激鬥中的二人,這才道:「難得有人在不知道他身份的情況下交手,他自然興致不錯。」
沈蒙山低低的應了聲,然後有才問道:「那你看那個士兵的功夫如何?」
孫元彪依舊是那種淡淡的表情,道:「一般,撇開我們那一百個一直跟在大人身邊的人不說,就是我們另外的那一千個兄弟,隨便派出來一個,也可以輕鬆把他料理了,要不是大人今天興致不錯,同時也想借此給那些士兵好好的上一堂課,所以才拖了這麼九,不然話幾招便可將他打下擂台區!」
沈蒙山低低驚呼了一聲,驚訝道:「大人那麼厲害?」
「嗯!」
孫元彪低聲的答應道,「沒有和他交手,是不知道他的厲害。凡是無禮冒犯了他的人,沒有什麼好結果!當初魏盡忠就是一個例子!」
沈蒙山頓時沉默,孫元彪話的意思擺明實在提醒自己等人,最好是老老實實,雖說是有些赤果果的威脅,但是對於掌控著東廠的人而言,威脅防腐已經是最溫和的一種手段,過了一會,這才問道:「那麼還請教這位大人?」
「我不是什麼大人!」
孫元彪搖搖頭,道:「沈將軍,你客氣了,我不過是大人身邊的一個侍衛而已,不是什麼將軍。將軍有什麼事情不妨明說,我要是知道的,自然不會隱瞞。」
沈蒙山的老臉微微一紅,他正有這個意思,這外面對這個新任的統帥傳言很多,有些說他是心狠手辣,有些卻又說他愛兵如子,把這些傳言綜合起來,反而不知道不知道他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而且要是派人的去打聽,那無疑自己找死,一向都只有東廠查別人的,那裡輪到別人查東廠的時候?
不過孫元彪都說明白了,沈蒙山也直說道:「我想問問兄弟你,在這行軍打仗上,大人最忌諱什麼?」
「陽奉陰違!」
孫元彪毫不猶豫的說出了這四個字,接著道:「大人一直講究的就是自己的命令下面要堅決的執行,如果對命令有疑問,可以當場提出來,但是一旦確定,就不允許更改,要是有人陽奉陰違,大人自然不會饒了他。除此之外,倒也沒有其他的什麼。」
「這是自然!」
沈蒙山點點頭,道:「這當兵的,自然要知道這一點,所以我可以保證,大人的命令我們定會堅決的執行!」
孫元彪笑了笑,道:「其實大人不必向我保證,應該向大人保證才是,其實大人每指定一個計劃,都是在取得勝利的條件下盡量的少傷兄弟們的性命,從我們跟了大人開始到現在,大大小小的仗也打不少,但是面前位置我們的傷亡也才幾十人而已。」
其實,在大明的軍隊中,江狼就如一顆耀眼的新星,在短暫時間崛起,這自然引起了其他將領的主意,自然也有人調查江狼打的那些仗,而得到的結果自然讓他們驚訝。
就在兩人說話的這當頭,台上也已經分出了勝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