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神棍的話,沈鵬自然非常認同,立即點了點頭:「這樣可以,等到你們完全確定了我的養殖速度之後,再提前預付款很合理。」沈鵬興奮的說道,一個月一百三十五萬,一年可就是成千萬的收入啊,想想兩個月前,自己養豬失敗,為了不到十萬塊差點生出自殺的念頭來,但是現,一個月就是七位數的收入,一切來臨的太快,讓人有些難以接受。
「呵呵,好了,這事就這麼定了,至於還有些細節可以等到去了前雲村,我們再談吧,吃飯吃飯,再不吃飯這麼一大桌東西可就要浪費了。」柳雲峰開口了,那麼這件事也就算是定下來了,沈鵬頓時彷彿像吃下一顆定心丸一般長出了一口氣,生意確定下來了,有了財路,沈鵬自然胃口打開,拿起筷子就大口的吃了起來,這大酒店的飯菜自然口味極佳,沈鵬一臉下肚三碗飯才心滿意足,而柳神棍是下肚四碗飯,這才滿意的咬著牙籤剔起牙來,沈鵬和柳神棍兩人對比起柳雲峰以及阿七來說,真是餓狼與小蟲的鮮明對比,柳雲峰和阿七都只是吃了一碗飯,多吃了幾口菜就滿足的放下了筷子,而剩下的一大桌食物都是柳神棍和沈鵬幹掉了。沈鵬和柳神棍可謂是臭味相同,此時都抱著吃大戶的心理,生怕自己吃少了,所以吃虧,兩人的吃相也極其的相似,能用筷子的絕不用插,能有手的絕不用筷子,能直接用嘴的,絕對不動手,不知道的人肯定以為沈鵬才是柳神棍的師弟。
一頓飯下來,沈鵬和柳神棍都心滿意足,當然,沈鵬確定了一門生意,是滿心興奮。
柳雲峰就住這皇朝酒店的頂級套房之中,而柳神棍也占光,從一個破爛的小旅館搬到這三星級酒店之中,柳雲峰和阿七早早的就上樓了,不過柳神棍可不捨得這麼早上樓,一吃完飯,就拉著沈鵬向著酒店的酒吧走去:「走,去喝兩杯,反正有人結賬,嘿嘿。」柳雲峰的到來,柳神棍現也成了暴發戶,晃了晃手中的房卡就帶著沈鵬向著酒吧走去。沈鵬也沒有拒絕,乾脆的跟著柳神棍過去,反正現時間還早,剛剛五點,相信過去喝幾杯柳神棍就撐不住了,主要的是,沈鵬對於柳神棍的事情現越發的好奇了!
柳雲峰,剛才吃飯的時候,沈鵬偷偷給寇楠發了個短信,詢問過。
而寇楠回過來的彩信中,擁有著柳雲峰的近照以及各種資料,從照片和資料顯示,沈鵬所見到的柳雲峰就是那位身價十位數以上的華夏富豪榜上的富豪!只是沈鵬絞腦汁也想不出,這個來到村中整整快三十年的老頭子老神棍怎麼會是一個頂級大富豪的師兄呢?一個舉止紳士得體,一個卻流氓邋遢,柳神棍是個中醫,難道曾幾何時這個柳雲峰也是中醫?抱著一肚子疑問,沈鵬和柳神棍來到了酒吧,皇朝酒店的酒吧因為大廈五樓的中央位置,所以若是不開燈,那種意境和夜晚的酒吧一模一樣,酒吧的昏暗的燈光下,舞台的上面一個抱著吉他的男人正為酒吧中享受美酒的顧客彈奏著。
柳神棍和沈鵬乾脆的來到了吧檯,調酒師看了看兩人,正準備問兩人要什麼酒,柳神棍就拍出了房卡,對著調酒師說道:「這是我的房卡,賬目就記上面吧,這裡哪種酒貴,就給我們上什麼,先來個二十瓶,喝不完我們打包帶走。」不是自己的錢,柳神棍根本不心疼,而對於柳雲峰來說,也不需要為他省錢,因為他的錢這輩子都不知道花不花的完。調酒師拿著房卡明顯有些錯愕的看著柳神棍,他做調酒師這麼多年,自問見到過各種各樣形形**的人,但是像柳神棍這樣的人,調酒師還真是第一次見到,沒辦法,柳神棍掏出的是頂級套房的房卡,調酒師也只能照做,持有這樣高級的房卡,他自然不害怕對方結總賬的時候會跑掉,反之一次出售出去二十瓶高檔酒,對他來說也是一份業績。
調酒師乾脆的帶著兩個酒保還真的帶來了二十瓶中外各種高檔酒品,擺了兩人的面前,之後又給沈鵬和柳神棍取來了一大盤小冰塊以及杯子,這才交還房卡,退去,柳神棍給兩人倒滿了酒,放上了冰塊,兩人點燃香煙,一邊喝著酒,一邊聊了起來:「小子,很好奇我的事情?」柳神棍笑著說道,一語便點中了沈鵬的小心思,沈鵬點了點頭:「當然了!你這老頭子前雲村呆了整整三十年,沒有人知道你的來歷,也沒有誰見過你的親人,但是現突然跑出來的個師弟,竟然還是華夏富豪榜前二十位的富豪,我真的懷疑,你師父是不是比爾蓋子他爹。」沈鵬笑罵著說道,和柳神棍一起,沈鵬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輕鬆感,總之很是輕鬆,雖然柳神棍和沈鵬的父親一般大,但是沈鵬卻將柳神棍當作朋友,兄弟,而柳神棍自然也是這樣想的。
「嘿嘿,比爾蓋子?就哪個世界收復?他給我師父提鞋的資本都不夠,我師父乃是一代神醫柳下惠,當年收下我們兩人,那時候我才不到十歲,而小師弟才剛剛出世而已吧!」柳神棍的話讓沈鵬目瞪口呆,兩個眼球似乎都要掉出來了一般的望著柳神棍,柳下惠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啊?當然,這不是那個坐懷不亂的柳下惠,而是京都御醫,當年幾位首長身邊的專職醫生,不過早三十年前就已經去世了,算算時間,似乎也正是那個時間,柳神棍來到了秦嶺山腳下的前雲村,聽到柳神棍的話,沈鵬的瞳孔驟然縮放了幾下,望著柳神棍意味深長:「之後呢?之後的事情呢?」沈鵬迫不及待的問道,柳神棍的話讓沈鵬沒有產生一絲半毫的懷疑,一個柳雲峰,現是極度牛逼的大富豪,一個柳神棍,是十里八鄉醫術超群的神秘老中醫,說他們的師父是當年的大御醫柳下惠一點都不誇張。
「呵,三十年前,我年少輕狂,不小心被應該是現的吳家家主陷害,醫死了他的哥哥,從而害的我柳醫一脈慘遭追殺,我一人逃出京城躲入了這秦嶺山下,而那時候我師弟不過十多歲,很少有人知道,我師父除了我以外,還有一個徒弟,他便僥倖逃過一劫,靠著我師父留下的錢自己生活,而我師父,為讓吳家的人停止追殺,所以奉上了他的生命,外面報道是我師父生病死了,可是我師父常年修煉內功,又怎會生病去世?唉……一切都怪我,年少輕狂。被人利用,害了師父,加害了師弟沒有繼承師父的衣缽,不過還好,師弟靠著他的努力還是闖出了一片天,這還有益於當年他背下的那些藥酒配方,我也沒有想到師弟竟然能明察暗訪找到我,外面的世界便的太多了,什麼事情都可以用錢辦到,我已經有些不習慣了,三十年,整整三十年沒有出去過了,時間過的還真快啊。」此時柳神棍手中的高度彷彿就是白開水一樣灌著,食指與中指之間的香煙早已經燒到了煙蒂,還是沈鵬將它取下來按了煙灰缸中,之後兩人又分別點燃了一根,深深的吸了起來。
「沒想到其中還有這些曲折,看來很多事情是我們普通人無法接受的!不過事情既然過去了,就算了吧,挽回不了。」沈鵬吐出一口悠長的青煙,對著柳神棍說道,柳神棍苦笑一聲,笑罵道:「老子自然知道無法挽回了,但是心中總是嚥不下這口氣,雖然小師弟也有報仇的心思,但是吳家對於我們來說,太遙遠了,唉……我也只能這裡靠著悶酒來緩解一下心中的不爽了,唉,喝,我們喝,呵呵,將心中的不痛快說出來了,就是爽……小子,今天陪我不醉不歸,這輩子,我也就認你一個朋友了,說起來也奇怪,和你一起總有一種全身舒坦的感覺,呵呵,唉,不說廢話了,喝,好好的喝。」柳神棍的眼眶明顯有些晶瑩,淚水禁不住的留下,是啊,沈鵬的面前留下,淚水滴酒杯之後,混雜著酒液被他干下,沈鵬不敢怠慢,也拿起了酒杯,倒滿,與柳神棍痛飲起來。
柳神棍的前半生,榮耀,財富,權利,尊嚴都匯聚一身,京城是百分百的一個另類頂尖的存,但是卻因為一個大家族的權利爭奪,而被當作可憐的棋子!
據沈鵬的瞭解,柳神棍沒有父母,沒有血親,唯一的血濃於水的親人便是師父柳下惠了,但是他卻因為給柳神棍擋住追殺,離開了人世,柳神棍這些年來所背負的不光是單單的躲避隱藏,提心吊膽,痛苦的還是對師傅的想念,對師父的愧疚,對那個吳家的無可奈何,痛苦,這種痛苦是痛不欲生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