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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有三種床上狀態,第一種,放浪形骸,需索無度。【文字首發】她可以是一場征伐的主角,也可以充當享受的配角。第二種,四肢大開,任君施為。基本上這一類的女人,都是充當配角,受方,心理反應基本是隨你便。第三種,寧死不屈,胡亂折騰型。這就屬於喜歡霸王硬上弓的男人的口味的了。
相比之下,潘彥森更喜歡第一種,第二種沒有情趣,第三種太費力氣。
然而今天送來的女人不一樣。
這個女孩子身高一米六左右,大概只有七八十斤的體重,全身上下似乎除了骨頭,便是骨頭。上身穿著一件露臍裝,下身是一件齊b小短裙。如果說這個裝扮不是特意穿成這樣來勾引潘彥森犯罪**的,打死潘彥森都不會相信。
骨感美女,正是潘彥森喜歡的類型。
只可惜,她是睡著了的。
顯然是丁辰為了防止她發現異常而反抗,事先餵服了一些催眠的藥物。
一個睡著的女人,就更談不上情趣了。潘彥森自摸了一陣,覺得自己的小弟弟還是一點反應也沒有。
沒反應,不能怪自己,怪就怪這個滾球的丁辰,安排一個女孩子上來想要引發自己對他的重視,可惜的是,拍馬屁拍到馬腿上。自己並不喜歡這種不懂得配合的女人。
潘彥森看著側身躺在床上的睡美人,原本還有一絲期待的滿腔的**迅速的消沉下去,轉瞬間消失不見。看著躺在床上的程春娜的目光,忽而柔和起來。好像屬於那種純藝術角度,欣賞一個女孩子一般。
長髮如瀑,散亂的披散在床上,如果這是一個清醒著的懂得配合的女人,是不是自己的小弟弟就會昂然挺立,再振雄風呢?
再次看了一眼床上的女人,潘彥森提好褲子,紮起腰帶。順手在程春娜的臉蛋上抹了一把,輕輕的捏了一下。或許睡夢中的程春娜以為這隻手是自己心目中的完美戀人丁辰的,很不自然的扭動了一下身子,發出一聲膩聲的呻吟。
***,都怪這個丁辰,要不然,這將會是一個多麼美好的夜晚啊!
潘彥森流連的看了兩眼,終於定下心來,轉身拿起內線電話,詢問丁辰走了沒有。那邊迅速回應,說還在一樓下面候著。
「叫他上二樓辦公室。記住是辦公室,別讓他闖進我的休息室來!」潘彥森叮囑了一句,這才整理好自己的衣物,打開休息室的一個側門,閃身進了連貫在一起的另一間辦公室。
侍者害怕丁辰走錯了屋子被潘彥森責罰,親自領著丁辰來到辦公室,敲門進去,然後躬身退下。
屋子裡,便只剩下丁辰和潘彥森二人。
潘彥森抬頭看了看安置在牆角的一個監控器正一閃一閃的發著紅光,嘴角一咧,露出一個殘忍的笑容。
接下來,潘彥森對著那監控器做了一連串的手勢指示,然後指了一下躬身侍立在牆角的丁辰。
「坐吧。」潘彥森指著自己老闆桌面前的一把椅子,對丁辰笑道。
丁辰肚子裡打了一陣小鼓,這才戰戰巍巍的側身坐下,手指不安的擺弄著。對於丁辰來說,潘彥森這種級別,已經不是年紀問題了。人家是大佬,或許這個地位上的差距,自己恐怕拚搏一輩子也拼不出來。
獻上自己還沒有動過一根手指頭的小女朋友,丁辰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對。
任何人都可以充當自己陞遷之路的墊腳石,當自己身在一個別人難以企及的高度的時候,不愁沒有更多的女人對自己投懷送抱。
但肯定不是現在,現在需要做的,是成功前的付出階段。
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捨不得女友引不來流氓。
「丁大哥。」潘彥森笑著說道:「這個女孩子是你的親戚朋友?」
潘彥森的問題有些令丁辰捉摸不透。這大佬這時候不去**一度,怎麼想起問這個問題了?自己應該怎麼回答?是,還是不是?究竟哪個回答的方式,才會引起潘彥森對自己的重視?
丁辰低著頭沉思了一陣,籌劃了一下自己的語言方式。
把這個女人說的越親,潘彥森或許對自己的重視就會更高吧?
「她,他是我女朋友。不過潘少你放心,我沒有動過她,絕對是原裝的處。不是那裝的一百塊錢仨的人工製品。」丁辰連忙解釋道。
「你的,女朋友?」潘彥森玩弄著手裡的一隻派克金筆,旋轉了一個七百二十度的圈子,在桌上噹噹的敲擊了兩下。
「她不是自願的吧?」頓了頓,潘彥森再次問道。
「自願?這個不是,不過我給她灌了藥,應該三五個小時之內是醒不過來的,這一點潘少放心,絕沒問題。」
「你,不心疼麼?畢竟這是你的女朋友。」
「心疼?」丁辰哈哈大笑道:「不會不會。為潘少排憂解難,替潘少分擔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是我應該做的,應該做的。就算程春娜知道了,也不會有事的,這個我有辦法安撫她,這個不用潘少擔心。」
丁辰笑著笑著,突然注意到潘彥森正表情怪異的看著自己,心中突突的一動,連忙捂著自己的嘴,囁喏著縮了縮脖子道:「對,對不起潘少,我不應該笑的這麼大聲。」
潘彥森擺擺手笑道:「沒關係,沒關係。」
我以為我自己就夠人渣的了,沒想到見到一個比我自己還人渣的,夠牛。與他相比,看來我潘彥森還算是一個好男人。十佳男算不上,至少也是三好男人。
潘彥森又引誘著丁辰說了幾個與程春娜相關的問題,一邊問著,一邊心底替程春娜感覺到不值得。
丁辰在這方面,比自己這個換女友如同換襪子一樣的男人更加狠毒。獻出了自己的女友,不但一點也沒有覺得愧疚的意思,反而表現的如同一隻哈巴狗一般,恨不得抱起潘彥森的皮鞋啃兩口。
說了幾句,潘彥森這實在是聽不下去這個猥瑣男的表現了,不過,潘彥森並沒有在自己的臉上表現出來。一個三十來歲的男人,對著一個二十剛出頭的小伙子點頭哈腰的模樣,已經深深的印刻在潘彥森的腦海中。
以往不是沒有這種上了年紀的下屬在自己面前戰戰兢兢的模樣,但把他的女朋友現出來讓自己嘗鮮兒,卻依然這麼戰戰兢兢卑躬屈膝的如同面前的這個丁辰一般不要臉的男人,潘彥森還是第一次見到。
「好了!」潘彥森站起身,趴在老闆桌上看著丁辰的眼睛,雙眼一瞇,笑道:「我知道你對我的衷心了我也會把你的表現轉達給過總,過總一定會給你安排一個更合適的職務的,這一點,你放心。」
丁辰嘿嘿嘿的笑了笑,抹了一把嘴角流出來的口水,躬身道:「謝潘少,謝潘少!」
丁辰被侯在門外的侍者帶了下去,潘彥森送到門外走廊裡。
丁辰連忙道:「潘少,留步,留步。」緊接著換了一個銀蕩的眼神道:「**會館,一刻千金……我就不耽誤潘少的大業了……」
草,夠噁心。潘彥森終於發現自己原來還是一個比較善良的人。
送走了丁辰,潘彥森晃晃蕩蕩的來到監控室,調出剛剛自己和丁辰的對話錄像,以及大廳裡的部分錄像,尤其是採取到了丁辰鬼鬼祟祟的往杯子裡傾倒迷幻藥的一小段視頻,嘴角咧出一個奸詐的弧度,吩咐道:「刻錄一份,送到我的休息間去。讓那個小妹妹仔細看看,認真反覆的看看。嘎嘎嘎……」
我需要的是一個懂得配合的女人,而不是一個睡著了的死氣沉沉的玩物。
蕭小天指著電腦屏幕上跳出來的窗口,急切的道:「打開它,打開它!」
狂妄!簡直是太狂妄了。
中醫,你離死還有多遠?
怎麼能對中醫說出這種話來?
是不是下一步就要問,四大發明,你離死還有多遠?在下一步,華夏人,你離死還有多遠?!
劉莉知道蕭小天對中醫的深厚感情,比起對自己來絲毫不在以下。原本想著看看蕭小天的賺錢大計的她也自動的選擇了聽從蕭小天的指示,伸手用鼠標點開了那條新聞信息。
「中醫,你離死還有多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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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發帖時間,不足五個小時。
版主置頂熱議。
正文配圖如下:
說有一個患者,在三鹿市著名的中醫診所王京診所尋求醫治,卻慘遭拒絕,理由不明。
發帖人上傳了幾張打上了馬賽克的圖片,雖然如此,但蕭小天一眼之下,便發覺這絕對是在王京的中醫診所拍攝的。是事實,而不是虛造。
而且當時自己就在那裡,雖然沒有在現場,但去過現場的王凌霄已經親口證實,自己確實是拒診了一個患者。
而現在看這個打了馬賽克的患者的面容,蕭小天依稀覺得有些面熟。
仔細回想一陣,蕭小天忽然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怪叫道:「潘彥森!這傢伙是潘彥森!」
一定是一場陰謀,紅果果的陰謀。
這場陰謀的指向,已經不是單純的王京診所,而是整個中醫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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