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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小天接了劉莉的電話,得知劉思宇出了一些意外。【文字首發】不過還好,劉莉的第一句話先說的是多多沒事,虛驚一場。
虛驚也是精,雖然沒有排卵造成更加嚴重的後果,但總歸是被人強姦了一回。
剛到三鹿市便接連不斷的出現問題,蕭小天計劃探望幾位親朋故舊的計劃只能是一拖再拖。
還是蘇小嬋那句話說的在理,等蕭小天有時間了去看自己的爺爺,哼哼,猴年馬月去了。
蕭小天的承諾,果然不能隨便相信,尤其是有關時間的承諾。
用蘇小嬋的說法,那就是不要拿你沒有的東西來做出承諾。
我沒有麼?就算沒錢,咱也大把大把的有時間好不好?
只不過,嘿嘿,不是現在。
現在咱還真的就沒有時間。
有個名人曾經曰過,時間就像少女的乳溝,擠擠總會是有的。
蕭小天決定也擠擠時間。
趕到勝利路德克士的時候,劉莉和何煙正陪著多多做遊戲,驚魂稍定的兩個女人看到蕭小天來了,更是欣喜不已。
無論多麼強勢的女人,也希望有一個厚實的肩膀值得自己依靠。
所謂強勢,不是故意,而是不得已。
劉莉顯然就是這樣,自己一個人打拼的時候,再多的苦難也都默默地承受過來了,但是有蕭小天陪在身邊的時候,腦筋不知為什麼就不轉彎了。
或許是下意識的不想轉彎,還是自己本來就是一個小女人?劉莉自己也說不清楚。
反正有蕭小天在的時候,自己任何事便都有了主心骨。
看到蕭小天到來,劉莉忽然有一種充滿了委屈的感覺,逕自來到蕭小天身邊,撲進蕭小天懷裡。
蕭小天緊緊的抱著劉莉,拍拍肩膀安慰道:「好了好了,我不是來了麼?」
劉莉肩膀一抽一抽的,蕭小天知道這個強勢的大女人終於還是哭了。雖然沒有發出聲音,但蕭小天知道自己的肩膀已經濕了一大塊。
在多多面前,劉莉不想讓孩子看出自己柔弱的一面。
一個單身母親的不容易,不是什麼人都能有機會體會得到的。
「郎情妾意,回家再酸吧!」何煙擠了擠眼,招呼劉思宇從滑梯上下來:「多多,回家羅。」
「再玩一會兒。」多多扭著身子不依的說道。「爸爸和媽媽還沒親嘴兒呢。他們還沒有時間管我。」
「……」
蕭小天和劉莉尷尬的分開,小孩子說話就是犀利。
劉莉背著身子擦乾了臉上的淚痕,轉身對多多一笑道:「誰說爸爸媽媽沒有時間?來,多多,媽媽抱。」
「先親了嘴兒再抱多多也行。」何煙笑道。「一家團聚了,要抓緊時間。」
「死煙兒,越來越不正經了。」劉莉笑罵道:「我說多多怎麼越變越壞,原來是跟你學的。」
「你可別冤枉好人。」何煙道:「我比蕭小天還不正經麼?」
「我覺得這句話是對的,也是認識你以來說的唯一的一句不用質疑的話。」蕭小天道:「你肯定比我不正經。」
何煙啐道:「你們一家子合夥欺負我,說不過你們行了吧?走了,不當電燈泡了,傷自尊了。」
劉莉道:「你可以不當電燈泡,也可以避免我們一家子欺負你。」
「是嗎?」何煙來了興致說道:「怎麼做?」
「變成一家人。」劉莉笑道:「我不介意。」
變成一家人最好的辦法,就是蕭小天把何煙圈圈叉叉掉,反正多多也是喜歡何煙的,反正蕭小天身邊的女人也不止劉莉自己一個,反正何煙到現在還沒有過男人,反正……
何煙雙頰忽然泛起一陣紅暈,抓著劉莉打了兩巴掌。兩個女人鬧了一陣,何煙看了看蕭小天的鼻子道:「小鼻子男人,下面也大不了,不是我的菜。」
不是有那麼個醫學專家說了麼?鼻子代表一個男人那話兒的大小,鼻子大的下面大,反之亦然。
蕭小天摸摸自己的鼻子,暗地裡和劉莉家裡面冰箱裡的黃瓜比了比,那麼大一根黃瓜長在臉上,真的就是怪獸了。
蕭小天自歎不如。
「你喜歡吃黃瓜。」蕭小天忽然道。
你不是說我不是你的菜麼?雖然我沒想過把你收入後宮,但你也不能如此小看一個男人不是?男人最在乎什麼?第一,工作沒能力,第二,幹活沒能力。但凡女人戳到男人這兩點痛處,那必須是要大加反駁,堅決不能承認的。
既然你說我不是你的菜,那黃瓜是你的菜總行了吧?反正我又沒有說謊。
何煙一愕,一向是自己調戲男人,沒想到今兒被一個小男人調戲了,這股子火豈能輕易嚥下去?於是反駁道:「我就是喜歡吃黃瓜,怎麼了?不像你們家劉莉,就喜歡吃豆芽菜。」
「……」
蕭小天無語,怎麼也得比豆芽菜強一些吧?
「至少是火腿腸。」蕭小天道。
「豆芽菜。」
「火腿腸。」
「豆芽菜豆芽菜。」
「火腿腸。」
「豆芽菜豆芽菜豆芽菜。」
「火腿腸。」
「姨姨喜歡吃火腿腸,這個多多知道。」劉思宇仰著頭,一本正經的說道。
「撲哧!」劉莉終於忍不住笑出聲來。
這倆活寶,蕭小天偏偏說自己是火腿腸,現在多多證明,何煙就是喜歡火腿腸……
「好吧,我是豆芽菜。」蕭小天無可奈何的道。
「你是火腿腸。」劉莉證明道。
「……」
……
劉思宇差點被劫持的事情讓蕭小天心生警覺,在三鹿市若想迅速發展起來,打開局面的話,解決掉所有的攔路石,是現在必須要做的事情。
攘外必先安內,只有內部安定了,劉莉和何煙才能全身心的撲到工作上面,帶來更多的發展,和更多的利潤。
與其被動挨打,不如主動出擊。蕭小天痛定思痛,決定還是按部就班的執行自己的計劃,拜訪一下在三鹿市的幾個朋友和前輩老爺子,自己在三鹿市人單力孤,沒有幾個土生土長的老三鹿替自己鋪橋修路的話,至少那過小帥在主場作戰這一點上,就佔據了絕對的優勢。
過小帥關係網錯綜複雜,人在暗處,防不勝防。這一點,從過小帥入獄一個月左右便釋放出來便能得知一二。
如果沒有強大的關係網做後盾,過小帥的罪名,蹲班房蹲上個三五年的不成問題。
以關係網對付關係網,是華夏國現階段最凌厲的手段,沒有之一。
至少也要把過小帥從暗地裡下手,逼迫到明面上來。不怕他光明正大的出招,就怕他背地裡耍手段,使⼳蛾子。
蕭小天計議已定,讓劉莉和何煙詳細的把事情的經過又說了一遍。
劉莉並不知道多多被劫持的內幕究竟如何,何煙也是滿臉的迷茫,只知道幾個軍人跑到幼兒園試圖劫持多多,其中有一個國字臉的男人,當兵的叫他「首長」或者「領導」。
「還有什麼異常麼?」蕭小天不願意放過任何一點蛛絲馬跡。
「別的,也沒什麼了。」何煙皺起眉認真的回憶著:「當兵的都帶著槍,全副武裝。那國字臉的男人沒有帶槍。」
應該是正規軍隊,而不是臨時演員假扮的。
畢竟那份殺氣擺在那裡。
「對了。」何煙又想到什麼似得,道:「去的時候看見封路了來著。」
「封路?」蕭小天揚了揚眉,那更是說明是軍方的領導了,一般情況下就算是找人假扮,也不可能執行封路的決定。
只有到了一定級別的人物出行,才有封路的可能。
三鹿市。軍方。封路。多多。
劫持。
蕭小天腦海中靈光一閃,好像抓到了什麼,卻又迅速的飄散開來,那種感覺一閃而逝,想要再體會那種感覺的時候,卻說什麼也想不起來了。
「喝點東西吧。」劉莉看著蕭小天絞盡腦汁的樣子,心疼不已。「煙兒你要什麼?」
「黃瓜。啊不是,來杯果汁。」何煙道。
「你呢小天,茶還是咖啡?」
「隨便。」蕭小天想事情的時候,喝白水也是一樣的。
「服務生,來兩杯果汁,一杯隨便。」劉莉道。
「額,還真有隨便這個東西?」蕭小天抬起頭。
「有啊。」劉莉道:「奶油,冰塊,白酒等等的混合物無規則的搭配。」
還真是隨便。
「你還沒有問我喝什麼呢。」劉思宇小大人似的不依的道。
「好吧少爺。」劉莉親暱的捏了捏劉思宇的臉蛋,道:「寶貝多多要喝點什麼呢?」
「藍色多瑙河!」多多興奮的道。這是他最喜歡的冰激凌品種之一,不大的一杯,卻要二十五元。
藍色多瑙河,藍色多瑙河。
藍色。
多多。
蕭小天忽然拍案而起,他知道自己在想什麼了。
多多的親生父親藍色雪,是那個男人的兒子。
也就是說,那個男人是多多的爺爺。
對,就是他。自己怎麼沒有想到?黑北省軍區對多多有興趣的人裡面,或許也只有他一個人了。
「我給雯雯打個電話。」蕭小天沉吟一下,慢慢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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