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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陳虎的意外相逢打亂了宋丹華的計劃,兩個大男人也不知道哪裡那麼多的話,陳虎的電動車也不騎了,蕭小天的車也不開了,竟然壓起馬路來。宋丹華嘟著嘴,很是不高興。
蕭小天伸臂一揚手,把車鑰匙拋給宋丹華,讓宋丹華先一步把車開回家。
宋丹華縱有千分不願意,在蕭小天的朋友面前也不好發作,恨恨的瞪了蕭小天一眼,轉身準備離開。
蕭小天道:「丹華的手藝可好了,回頭有時間叫上西哥,咱哥仨在我那吃一頓!」
陳虎連連點頭,稱自己就佩服懂得廚藝的女生,蕭小天這次可是享了福了!
蕭小天燦燦一笑,陳虎老婆死得早,自己一個人帶著女兒生活,現在女兒在學校寄宿,這大老爺們兒整天自己做飯吃,可以說為了女兒的光明前途,連下頓館子的錢都捨不得花,與以往在孫小西手下當混混的時候簡直是大相逕庭。
宋丹華遠遠的聽見蕭小天稱讚自己,心裡面別提多高興了,連腳步都輕快起來,哼著歌開著車,自行回家。
宋丹華走得遠了,陳虎才道:「行啊蕭兄弟!真有你的!記得上次見你的時候身邊不是這個女孩子啊?這都什麼世道啊,有些人一個老婆都沒有,有些人一個人佔著好幾個!」
蕭小天道:「行啦哥哥,你就別挖苦我了,我可是很認真的對她們每一個人。」
陳虎道:「男人麼,哪有幾個沒有三妻四妾的小心思?」
兩人對視一眼,心有靈犀的哈哈大笑。
就在這時,陳虎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蕭小天聽的真真切切,是一個女孩子的聲音。這老七,剛剛還說一個老婆都沒有,現在就有一個女孩子和他聯絡!不過陳虎數年來跟隨在孫小西身邊打打殺殺,體型健碩,也是充滿男人的陽剛之氣,吸引幾個女孩子,想來也不是什麼難事。剛想取笑陳虎兩聲,猛然間見陳虎面色一變,對著電話道:「知道了,馬上過去!」
蕭小天看他焦急的樣子,分明是出了什麼重大的意外,不由問道:「怎麼了七哥?遇到什麼麻煩了不成?」
陳虎道:「女兒出了點小事兒,我去處理一下!」說著轉身就走。
蕭小天快步跟上,這時候不去幫幫忙什麼的,有失朋友道義。
陳虎果然是著急得很了,電動車隨手放在路邊也不去管它,招呼了一輛計程車過來。
蕭小天緊跟著鑽了進去,陳虎也不和他客套,對那司機說了一個地名,接連催促道:「快!要快!」
司機把車子開到一百邁,儼然是已經超速了,陳虎還不解氣,一直催促道:「加速,加速!」
蕭小天不由問道:「究竟出了什麼事?」
陳虎歎了一口氣,道:「剛剛是白芨打來的電話,說剛剛有兩個十五六歲的男孩子在藥店裡買了一盒毓婷,她好奇的跟了出來,發現那兩個男的架著一個女孩子,依稀便是翠翠的模樣!哦,翠翠就是你大侄女,今年才十四呀!才十四呀!」
蕭小天知道這毓婷便是緊急避yun藥,用於無防備性生活後防止女性懷孕的緊急藥物,難怪陳虎會這般著急!任憑是誰,聽說自己十四歲的女兒會遇到這種危險,也沒辦法不著急!
按照白芨的消息指引,計程車一路疾馳,轉眼間便趕到一所小旅館門口,還沒下車,便看到白芨跺著腳,揮舞著手臂打招呼:「這邊,這邊!」
兩人匆忙下了車,一路小跑竄進白芨所指的小旅館內,白芨在後面急的呼哧呼哧的喘氣,一邊還責怪道:「你們怎麼才來!進去了十來分鐘了!」
「那你為什麼不阻止她?!」陳虎狂吼一聲,嚇得白芨不停哆嗦。
蕭小天道:「你跟她吼什麼勁兒?還不先看看翠翠去?」
轉身又對白芨道:「你在外面,不用上來了。七哥你也別生他的氣,他這也是急糊塗了。」
白芨僅僅是蕭小天介紹來的一個藥店的員工而已,人家能有心思把翠翠的事情告訴陳虎,便已經很足夠了。
白芨兩眼含淚道:「不會,我不會怪七哥……你們趕緊去,趕緊去!」
蕭小天和陳虎匆匆走進陰暗的旅館之內,一個不足四十瓦的白熾燈發出昏暗的黃光。
一股陰暗潮濕發霉的味道竄進兩人鼻孔,隨著咯吱吱的一陣木質樓梯的聲響,一個四五十歲的漢子迎了出來:「兩位住店?咱這兒有上好的客房,供應熱水,不用身份證!」
一邊說著,刻意在不用身份證幾個字上加重了語氣,陳虎一把抓過那漢子,拎著他的衣領,左右開弓扇了兩個嘴巴,才道:「讓你***不用身份證!我問你,剛剛進來的兩男一女呢?」
那漢子被陳虎打的七葷八素,迷迷糊糊的道:「爺!您是爺!兩男一女雙飛的多了,我知道您找哪一個?」
「草泥馬的!」陳虎大怒,伸出巴掌就打。
蕭小天忙到:「三個年輕人,十四五歲!」
那漢子吐了一口血痰,恍然大悟道:「樓上,左手邊第一間!」
「沒事最好,倘若有事,拆了你這個浪跡吧黑店!」陳虎怒罵一聲,和蕭小天快步奔上二樓。
那漢子踉踉蹌蹌的站起身來跑到髒兮兮的吧檯邊,拿起電話喊救兵。
蕭小天和陳虎哪有心思管他?咯吱吱的在搖搖欲墜的樓梯上竄了上去,來到二樓左手邊,認準第一間的房門,陳虎抬腳飛踢,光噹一聲,木門便被踹了一個大洞,晃晃悠悠的打了開來。
屋子裡面,兩個染著黃毛,只穿著一個褲頭的少年擺弄著一個數碼相機,啪啪的拍照,一個女孩子衣襟半開,尚未發育完好的胸脯半遮半掩的暴露在空氣中,面色酡紅,嘴裡呢喃的發出誘人的聲音。
聽見有人踹門而入,兩個黃毛愣了愣神,就這個機會,陳虎一把搶過那數碼相機,摔在地上狂踩三四腳,雙手左右開弓,把那兩個黃毛少年拎了起來。
「哎呀呀,我的相機,五千塊呢,你賠得起麼?」
黃毛少年顯然還沒有弄清當前的局勢,還惦記著他的數碼相機。
陳虎暴怒道:「讓你***數碼相機!」
兩個少年對頭一撞,光的一聲,一人一個大包。
蕭小天顧不得看陳虎如何懲罰這兩個少年,解下自己的外套給床上那個春光外洩的女孩子包裹起來,誰料想那女孩子並不承他的情,反而不斷撕扯著自己的衣物,口中喃喃的囈語道:「熱啊,熱啊!」
陳虎對著那兩個少年襠部一人給了一個斷子絕孫腳,那兩個少年疼的悶哼一聲,徹底暈菜過去。陳虎這才跑過來,果然便是自己的女兒翠翠。
陳虎一把抱住女兒不斷抖動的身體,道:「妞妞,妞妞你別嚇我呀!爸爸在這,爸爸在這呢!」
兩行老淚奔湧而出。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
翠翠神志不清,滿臉火燙火燙的,除了不斷撕扯蕭小天披在他身上的衣物,便是喃喃的自語喊熱。
蕭小天低頭一看,床邊的床頭櫃上擺著一個紙杯,紙杯旁邊有一代已經撕扯開來的塑料袋藥粉,上面赫然寫著「米國紅蜘蛛。」
草泥馬拉戈壁的!這是春藥啊!給一個十四歲的女孩子用這玩意兒,陳虎的斷子絕孫腳早就該踹死他們!
蕭小天扶住陳虎父女,道:「侄女這是被人灌了藥了,七哥你先放開,我看看!」
陳虎雙目之中已經是一片死氣沉沉的迷茫的神色,女兒的意外顯然是造成了極大的刺激,蕭小天從陳虎懷裡搶了兩次,陳虎只是死拽著不鬆手。
蕭小天知道,這是氣息鬱結的表現。立時當機立斷,一枚銀針連消毒都沒,便刺進陳虎的虎口合谷穴。
緊接著一番行針手法,陳虎這才晃晃悠悠的清醒過來。
蕭小天顧不得解釋什麼,轉過翠翠那還沒發育完好的身體,翠翠一把抱住蕭小天,張嘴便啃。
陳虎這時候已經明白,女兒被人灌了藥了。這次多虧了蕭小天跟了來,要不自己女兒這種狀態,即便是沒有被那兩個少年侵犯,也會造成身體損傷。
蕭小天拽過一片衣角,塞進翠翠的嘴巴裡,費力把她制服,分出一股與炎上火截然相反的寒涼真氣,傳輸進翠翠的體內。
另一方面,銀針分別刺入肝經的幾個穴位,肝主排泄解毒,應該能夠加速毒物的排泄。
蕭小天是第一次排除春藥的毒性,對方又是一個不斷發出膩聲的小姑娘,而且小姑娘的父親,自己的兄弟,就在一邊急切的等著結果,著實費了蕭小天不少的心思。
過了一會兒,翠翠的面色已經由紅轉白,嘴裡呢喃的聲音也消失不見。整個人如同從水池子裡面撈出來一般,渾身被汗水浸透。
蕭小天消耗的真氣並不多,精神狀態還好,和陳虎一起給翠翠穿好衣物,不但包裹著蕭小天的外套,陳虎怕女兒著涼,把自己的外套也解下來,一起包裹在女兒的身上。
別看男人給女人脫衣服容易,穿衣服就有些手忙腳亂了。兩個男人忙碌好大一會兒,才算順利完成。
蕭小天兩人剛出了一口長氣,樓下便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夾雜著白芨的喊聲:「七哥!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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