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王者之戰
「看來,還是差一點,這個還真的是有些難了。」不二輕輕的笑笑,對於輸贏到不是有多大的奇怪,「你是故意的吧?」忍足站起來,銀光閃過他眼鏡,不變的笑容,平靜的眼睛,卻絕對是深不可測。
「哦,沒有吧。那還是真的是很難的,沒有玩過而已,第二次或許會好一些也說不定?」不二微笑,笑的越發的溫和,他端起桌子上的那杯飲料,「其實,如果可以這樣說的話,那麼,我只是想要嘗嘗新味道是什麼樣子的?」
他說完,然後,一口氣喝了下去,瞇眼淡笑,似微風蕩漾,淺入人心。
「味道,還真是不錯。」他放下杯子,乾頭上很快的劃下來三道黑線。果然,這點難不了他。真的是名幅其實的怪胎一個。
忍足將手放在口袋中,垂眼淡掃了不二的手中的杯子,臉上也露出些許輕笑,似無奈,也似瞭解。果然,天才的心思,也只有,同是天才的人可以猜到了。
比如說是,忍足侑士。
他們結束比賽不久,下一組是大石與菊丸,而冰帝是肉戶與鳳長太郎,鳳的眼睛,現在總是讓人想發笑,而肉戶還是一樣嚴肅的要命。
這時,他們才知道,原來,電腦遊戲也是可以雙打的。
「大石,這邊這邊……」菊丸不停的看看這邊,再看看那邊。而大石臉上的汗水不停的落下,手指不信在鍵盤上飛舞,天知道,這種東西,他也沒有玩過啊。
「啊……肉戶學長,左邊,右邊,不對,是右面……」肉戶聽著鳳長太郎不時傳來的喊聲,緊緊的皺著眉頭,他回過頭狠瞪他一眼,「閉嘴。」鳳長太郎委屈的只好閉上嘴,不過,不到不一分鐘,他又開始指指點點,「不是,這裡啊。」
最後落招,這次輸的一方是菊丸與大石,大石拿著手中的杯子,額上冷汗不斷的冒出。菊丸看了看不二,直接從他的手中搶過去,遞到不二面前。
「不二,這杯你也喝了吧,反正你愛喝,是不是?」
「這個,行嗎,反正是同一隊,阿乾,你說可以嗎?」不二回頭看向乾,乾點頭,扶扶自己架在鼻樑上的眼鏡,既然是休閒遊戲,那麼也就沒有那麼多的要求吧,反正,他要喝就讓他喝吧。這麼說,他們這組還算是佔了便宜的。畢竟,嗯,不二的味覺神經確實是夠遲鈍的。
接下來的是向日與桃城,桃城露出白牙一笑,自信滿滿,這可是他最拿手的,所以,這場他是贏定了。還有,他絕對,絕對不要喝那個可怕的東西。
兩個人一起做在電腦前,當然大家也都是看到了桃城那種熟悉的手法,所以完全可以看出,他還真是平常常玩,至於向日,好是就有點弱了,因為他確實也是不怎麼打玩這個。
這局時間很短,很快就分出了勝負,沒有意外的,這一局,桃城勝。
而乾已經往那個杯子裡倒了滿滿的一杯,可以說是奇怪的液體,向日看著桌上的杯子,不知道為什麼,身體猛然間打了一個冷戰。真是一種可怕的感覺。
這種東西,是可以喝的吧?他已經看過不二周助喝了,而且是兩杯,所以,應該可以吧。而他低下頭看著杯子的時候,沒有發現青學其它人給投去的同情眼光,他仔細看著手中的杯子,這種奇怪的液體,不自覺的嚥了一下口水,不會是,有毒吧。
恩,不管能不能喝,他已經輸了,就是要喝了,不管了。
他再次看向自己的手,然後,睜眼,怎麼沒了。那個杯子突然間,就這麼消失了。
「這是什麼東西啊,好奇怪的顏色?」慈郎迷迷糊糊的拿著那個杯子,從他的角度上看去,不算是透明的,白白的,好像是飲料吧。
在這個時候,門被推開,樺地走了進來,手上帶提著兩個袋子,袋子裡面裝滿了飲料,看起來應該很重,但是他拿著就沒有任何的重量。
音羽緊跟著走了進來,然後她看到了慈郎手中的那杯奇怪顏色的飲料。
「茲郎,不要喝……」只是,她晚了一步,慈郎已經喝了下去,然後,杯子掉在了地上,慈郎呼的一聲摔在了地上,臉上紅的跟辣椒一樣。
「好難喝,嗚……」慈郎趴在地上痛苦的捂著自己的嘴,這都是什麼東西啊,太難喝了。
果然,這就是青學乾貞治處罰茶的可怕之處。總是有著讓人意想不到可怕味道。
樺地將趴在地上的慈郎直接拎起來,然後快速扔到外面的沙發上。
這場不算風波過去以後,比賽還在進行,而接下來的一場比賽,是海堂對樺地,樺地看了看電坐在旁邊的海堂,手指放在鍵盤上,他睜大眼睛看著海堂手指不停的亂動,然後仔細的思考起來,「嘶……」海堂盯著手下的鍵盤,他不會……
樺地也看下手中的鍵盤,也跟著……
「嘶……」
然後,全場崩潰。
樺地,連海堂的聲音都要複製嗎?這不就是成了,兩條蛇。
兩個人忙碌了半小時,然後,雙方全部敗下陣來,這次,兩個人是都敗。因,他們,都不會。
不二接下海堂端著的杯子,揚頭喝了下去。
樺地拿著小小的杯子,當然慈郎那種樣子,他也是看到了,他將杯子舉高,迷惑的看著的手中的杯子,在正在喝下去時,杯子被一隻小手一把奪了過去。
音羽手中拿著杯子,看也沒看的一口氣喝光,然後皺了一下眉頭,這次的味道還真是奇怪。真難喝,她放下杯子,然後從樺地剛才所拿著的袋子裡,取出一瓶飲料喝了起來。
「我都忘記她了,和不二一樣」。乾又倒了一杯,自言自語,「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做出一杯讓她喝不下去的,看起來資料還是收集的不完整。」
不二看著坐在在沙發上明顯有些不以為然的音羽,接著看向露出驚訝神色的冰帝眾人,當然也少不了他們青學的某位,青學的網球部的隊員們早就知道這件事了,沙耶對於阿乾的處罰茶有著絕對的免役力,不管是多麼奇怪的味道,有時,連他都比不上呢。
「其實,她也算是一個怪胎吧。」不二輕道。笑容淺淺,容色醉人,湛藍色的眼睛清亮似洗,明郎如水一般,輕靈的蕩漾著一片溫暖,他側頭看了一下某人。「手塚,阿乾做的處罰茶,你也是喝過的,味道,其實,也不錯吧。」
「嗯。」手塚看向不二,雕鑿般的五官在燈光的淺映柔了許多。不二,所說的那種味道,他當然是嘗過,但是,可別想讓他喝下第二杯,一杯足夠。
沙耶音羽還真是和不二一樣,算是怪胎的一類人。只是,什麼時候的事了?他去德國的日子似乎是錯過了很多。而他,最近的時間裡,多了一些不能自己的失落,與慌亂。
也在,本能的,排斥著這種感覺。他的人生按著既定的模式走著,特殊的變故,似乎不在其中。而他,從沒有出現這種奇怪的感覺,他記住了那雙眼睛,卻看向沙發坐著少女安靜面容時,心隱著一種頓痛。
她在忽視,而他在沉默。
彼此的兩個人,距離突然間變的極遠,他與她各在世界的另一個盡頭,他不在熟悉她,而她也不在追隨他。
不知不覺中,他對她的厭惡已經悄然的消失的無影無蹤了,或許從很早就已經開始了,從見到鳶原度的那張照片起,從聽到那首歌時盧,還是從再遇到她的那時起,一點一滴起,不見從前的影子。
她已經讓所有人都對她改觀了,那麼,他呢,好像也已經是了。
只是,當陽光褪去之時,時光流轉間,很多都已經無法回去了,破碎的青春如何再次跳躍起來,再次觸摸時,指尖冰涼如水。
這是不是就是心亂的感覺,這是不是就是悲傷的感覺,而這,是不是也就是所說的心動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