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被設計的音羽
「是啊，如果他變了，或許就不叫跡部景吾了了。」不二接話，只是看著他們遠去的身影，微微歎了一口氣。
手塚，也許你永遠不會知道，你曾今錯過了什麼？
他有種感覺，好像，有什麼已經改變了。
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在他們回到學校時，已經到中午了，因為很快的他們就要合宿了，至於學校這邊，柛教練已經與校長打過招呼了。畢竟這場合宿的最終牽扯到了日美，所以，學校對他們也算是破例的寬鬆了。早晨與下午的課，他們可以不用上。
至於下午例行的網球訓練的時候，當音羽下課過來的時候，他們已經訓練了很久了，這樣的強的網球訓練，其實他們沒有一天是可以放鬆的。坐在休息椅上，她的手中此時玩著一個網球拍，看起來似乎是跡部景吾的，據說，他向來不喜歡別人動他的東西，好像是有點潔癖，不過，說也很奇怪，在她有一次偶然時，算是不小心的拿著他的球拍玩，那個時候，鳳長太郎還被嚇了一跳，告訴了她跡部景吾不喜歡別人碰他的東西，尤其是，他的網球拍，當時，他們兩個人看著她手中的球拍，還真的不知道怎麼辦好，卻在那個時候，跡部景吾走了過來，在看到她手中的球拍時，卻什麼話也沒有說，只是順手拿走了她上的球拍，在打完球後，又塞到了她的手中，鳳長太郎當時直接傻眼。
那時，她還記的鳳長太郎對她所說的一句話，他說，沙耶，你果然是，不同的。
不同嗎？好像是，只是，想想，也許他對於她的不同，在於，她是他口中的小女傭吧。
跡部景吾拿著水杯向她走過來，然後坐在另一邊的休椅上。他有些好笑的看著音羽對著他的網球拍發呆，他的這個小女傭，有時，還真是有些呆呆的，不過，依舊很好玩。
直到感覺身邊有人，音羽只是微微抬了一下雙眼，卻還是看著手中的網球拍。她，已經知道坐在自己身邊的人是誰了。
已經習慣了他身上的清淡的玫瑰花香，還有那種躲不開的氣勢，都是他，獨有的。
「景吾，你們要去多長時間？」她用手指撥著球網。有些心不在焉的問著。如果去久了，沒有他們，她還真有寂寞，有些不習慣。
跡部景吾身上披著隊服，一片閒散的模樣。他側著頭看向她，「怎麼了，離不開大本爺？」而他說出來的話，還真的很容易讓人誤會。
不過，對於音羽來說，卻沒有多少想像的餘地，因為，她已經對感情疲憊了，不然還真的受不了他這樣的總是突如其來的曖昧。縱是如此，卻還是經常迷失在這個少年過於耀眼的華麗中。
只是因為，實在是太過於耀眼的風彩，那種華麗的存在感，無法忽視。
她聽到了自己輕輕的歎息聲，然後輕輕的說道，「哪有，只是，你們都走了，我下午就沒事了。」她把球拍塞回他的手上，臉上有些不自知的落寞，跡部景吾將球拍放在休息椅上，然後從口袋裡拿出一顆網球，扔給她。音羽接住。然後握在了手中。不解的看向他，跡部景吾雙手環胸，背靠在椅背上，一眼不眨的看向她，突然間，笑聲不斷。
「小女傭，你是不是把本大爺想的太簡單了。」他看起來極其的高興，看出來，她的反應，一定是在他的預計之內。至於預計什麼，也許只有他自己清楚了。
「嗯？」音羽不明白的看著他，雙手握緊了網球。
「不明白啊，真笨。」他從她中搶回網球，動作快的讓她一時間都反應不過來。
「很快你就知道了，所以什麼也別問，什麼也不要說，就算問，本大爺也不會告訴你，知道嗎？」跡部景吾很快的又說出一堆話，將她即將脫出口的問題徹底的壓下，更讓她沒有機會開口。
音羽差點風化掉，當然被他氣的，有口不能開的感覺，還真是不好受。而且旁邊的這個人，還是出了名的喜歡欺負她。
什麼不能說，不能問，真是有些莫名其秒的奇怪。
「給你。」跡部拿起球拍放在她的手中，然後是網球。
音羽接住，看著手中的網球拍，眼裡有著一絲羨慕，她真的好喜歡網球，可是……
「小女傭……」耳邊空間出出現一些溫柔的氣息，她轉頭，剛好看近跡部景吾帶著紫色的雙瞳中，少年的精緻的面容越發的清晰。很美，而她看到他眼底綻放的是，是一片藍色的絢麗煙火。一瞬間的恍忽，時間就此停格，而他的笑，彷彿觸手可及。
她的眼中有了一些刺痛，不知道是什麼感覺。
「小女傭，過暑假了我教你打網球好不好？」他捏了一下她的臉，向來從不離開口的本大爺也改成了我。少了一些桀驁，多了一些溫柔。讓人心醉的溫柔，清澈到底的溫柔。
猝然不防，一縷一縷，一絲一絲的溫暖送入她的心底，那片陰暗的影子，慢慢的被陽光所代替，繾綣綿綿間，絢爛的光芒來不及阻擋，就已經擴散至全身每一個細胞，每一滴血液，而那顆，不知道從什麼時候就種起的種子，以著一種不可思義的速度在成長著。
恍惚中，她似乎看到他的身上，一雙巨大的白色光翼上，落下了一片潔白的羽毛，慢慢的飄落到她的面前，她伸出手，卻沒有接住。
「可以嗎？」她看向他，眼底氤氳一片朦朧的水氣。她還有機會嗎？隱隱的，她知道，她的身體一定有什麼問題。她不是笨蛋，哥哥的言詞閃爍，醫生的刻意隱瞞，都告訴她，一定有著什麼事情發生。而他們，沒有打算他她知道，她自己不去尋找答案，或許是因為不想勉強，但是，更多的卻是害怕。
她知道自己的病情，心臟病，多麼嚴重的病。她，還有機會嗎？
她死過一次了，真的好想活著，好好的活著。
頭上傳來一陣疼痛。她眨了一下眼睛，眼角的睫毛上掛上了顆晶贏的露珠。很美，也很脆弱，一碰即碎。
跡部景吾一手拽著的他的頭髮，黑髮的髮絲，很美的顏色，繞著他的手尖，不停的纏繞。
「怎麼，本大爺教你，是不是感覺自己受寵若驚了，高興的哭了，恩？」他又收緊了手指，將她的髮絲纏繞的更緊，帶著她頭皮上的一陣陣痛。
「好疼，景吾。」她伸手摀住頭，向他抱怨著，眼睛輕眨間，睫毛微濕，不過，她的聲音中卻聽不出一點生氣，「真的很疼，不要扯了，我知道了，知道了，不要扯了。」
聽到她的求繞，跡部景吾才放了手，拿起另一個球拍走向網球場地。他將球拍握的很緊很緊，小女傭，你欠本大爺的越來越多了，看你怎麼還。所以，在本大爺還有玩夠的情況下，你不能。
所以，手術，你一定給本大爺好好的堅持住，不然，本大爺就把你的佳林砘湯喝。
他看向天空，眼中除了一片藍色，還有一片很柔和的紫色，似一隻淡紫色蝴蝶，偏然起飛，隱約間，有種傷痛瞬間而過，似從未存在過。
音羽只是抱著跡部景吾的球拍，手中的那顆球被她握的很緊。陽光下的少年，出然的身姿，出塵的絕美。
睥睨天下，唯我獨尊。
這就是他，獨一無二的他，跡部景吾。
看著手中的網球，好漂亮的顏色，她突然間笑了，將網球放在胸口的位置，與心臟平行。
第二日早上，跡部景吾與樺地醒來的很早，也不對，其實，他們每天就起來的早，早了是例行的晨跑與網球練習，時時嚴格，刻刻嚴厲。
樺地收拾好了合宿所用的東西，然後背在身上，一共3個大包。他早就等在車子前了，跡部景吾這才慢悠悠的走過來，後面還跟著有些搞不清情況的音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