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較大規模的戰爭中,可能發生的變故太多太多了,而其中任何一點小小的變化都有可能引發全局上的劇烈動盪,並最終變成一場山崩海嘯般無可阻擋的「傳說之戰」,被人奉為經典,而後世代流傳、經久不衰~
很多的經典和傳說,其實往往就是由一些最初看來完全莫名其妙的「意外」造成的,只是在當時開始的時候,或許任何人都沒料到事情竟然會發生那麼翻天覆地的變化,甚至包括巧合弄出了「意外」的人本身
劉逸飛一開始的確是抱著「盡速瓦解敵人攻勢」、「順勢收服整個黑暗甲蟲族群」的巨大野心來的,然而事到臨頭卻發生了諸多變故~
再到意外發現那種所謂「聖魂」的黑霧怪,再到被敵人圍困,再到察覺到有精靈族英雄牽扯其中,而且這一切事情的背後居然還晃蕩著一個疑似魔鬼的「神秘人」身影
及至眼下,原本的一場在劉逸飛看來僅屬低端族群間爭奪生存空間的「小打小鬧」卻已經被各方滲透,背後甚至涉及到有關精靈族、地下城這些強盛大族,劉逸飛再想任意行動,已經不是那麼簡單的了~
【黑暗甲蟲一方雖然建制相對完整,兵源龐大,但是缺乏中堅部隊支撐戰局,不但沒有高階生物部隊,就連英雄單位都很缺,絕對的低等族群;而蛛女一族雖然本身足夠強大又富有智慧但族群核心成員數量太少是硬傷,甚至直接制約了這個族群的發展壯大,而缺乏嫡系中低階生物部隊也是不可忽視的致命硬傷。所以也被無奈歸入「低等族群」行列】
然而天祐劉逸飛大難不死,意外「抓到」這幾個精靈族的白癡。實在是他此次冒險之後的最大所得!
成功「俘虜」了對方後,原本包圍在惡甲蟲據點外圍猛攻不休的黑暗甲蟲大軍自然第一時間停止了攻勢。
而隨著這幾位被劉逸飛忽悠的彷彿被鬼迷了一般的精靈將消息傳遞到「前線」後。慢慢的甚至就連前線的戰鬥都停了下來~
大主母及格裡高利等人詫異無比。
畢竟原本他們都已經被逼到了死路上唯有背水一戰,多少也讓自己死的體面一點,多拉一個敵人墊背多多一份賺頭
可狠仗正打到一半,對手忽然停了!
非但戰鬥停了下來,甚至原本已經快壓迫到眼門前的包圍圈都緩緩退了開去
這就很讓人疑惑了~
決戰中某一方突然停火不算什麼稀奇事,甚至這可能僅僅只是敵人又一輪猛烈進攻前的短暫休整而已~
可「放棄陣地」就是完全不同的另一回事了!
對於守方而言,「空間」就意味著戰鬥力!
原本攻城方好不容易拼著犧牲一點點將對手的活動空間擠壓掉,迫使其只能用最簡單粗暴的辦法和自己面對面硬碰。
而一旦大軍後退,那些空間、地利再被對方搶回去的話。就意味著下次進攻的時候必須重新再拼上大量的犧牲
即便是有著什麼必勝的把握,也沒說如此糟蹋底層士兵的性命的,黑暗甲蟲大軍此舉,在格裡高利等人看來簡直莫名其妙~
或許是對方的指揮官暈頭了?
呵~管他呢~
趁機強化陣地,爭取更多的有利條件在大主母等人看來是更加重要的事,因而在一口氣搶回小半個空蕩蕩的母巢空間後,大主母當即命令麾下親衛部隊開始片刻不停的構築新的防禦堡壘!
當然了,這次有不少強大死靈巫師相助,「防火」因素正式被大主母搬上日程。
這一次。她們可決不願再讓自己在相同的坑中再跌倒一次
而相比這邊大主母一方熱火朝天的全方位搞基建工程,作為對手的進攻方臨時前線據點中則是一派反常的惱怒氣氛
「究竟怎麼回事!明明就快要壓迫他們徹底放棄了,為什麼偏偏要在這時候停手?
該死!
你們這些元素人到底有沒有點腦子?是誰給你們這樣的權力?」
作為叛族者的大主母的親生女兒眼下儼然變成了一頭暴怒的雌豹,惡狠狠的瞪著眼前那個靜立無語的火元素人。似乎恨不得直接撲上去一口給它吞了!
當然了~
怒歸怒,最後的理智還在約束著對方的行為。
在手中奴隸兵團盡皆折隕的刻下,這位新任「獨立大主母」手中的兵權已經所剩無幾了。
而在這個以實力說話的世界上。沒有軍隊就不算有自己的勢力,別談什麼權勢了。連在盟友面前多說一句狠話的資格都沒有,開打?也不看看人家火元素人的隊伍有多強
「休戰的命令是由魯伯特大人那邊直接傳過來的。我本想讓你過來一同聽取大人的指令的,只是之前的交流比較簡短,你還沒到,大人那邊就已經掐斷了通信。
如果你有任何的疑問的話,大可以明天隨我一同回去就此事向魯伯特大人陳述你的意見。
而除此之外,我建議我們最好乖乖聽從魯伯特大人的委命,軍陣上嚴肅異常,容不得我們隨意質疑甚至是反抗上級的命令。
要知道我們片刻的猶豫、耽誤都有可能造成無數士卒的」
「夠了!!!」
炎之心.加爾德斯的話沒說完,一臉怒容的自任大主母已經尖叫著打斷了他的發言。
「不就是那些該死的蟲子的性命麼!
讓它們去死好了!
它們唯一能起到的一點作用不就是在戰場上貢獻出它們卑微低賤的生命麼?
那些盤踞在洞穴中總也殺不完的臭蟲子~
天曉得在這深不見底的地下世界裡究竟有多少它們的同類,難道它們除了上前線去送死還有其他更多的價值麼?
再說了~
死的也只是那些沒有腦子的白癡蟲子而已,關你什麼事?用得著你在這假惺惺的充好人麼?
對我說教?
你有什麼資格對我說教?
今天要不是你這個混蛋的命令。你以為對面那些傢伙還有命在那悠閒的補填臨時工事?
你要真的顧惜那些蟲子的命,就不該讓它們撤離出好不容易才攻下來的戰區!
你這才是對它們犧牲掉的性命最大的浪費和不尊重!
該死~
你沒資格用這麼一副口氣來跟我說話!!!」
暴走的蛛女猶如一頭爆發的女霸王龍一般激烈的張牙舞爪著。甚至頭上的頭髮都猶如美杜莎的蛇發一般微微上揚,隨著主人的怒斥微微的起伏著。猶如一根根活蛇一般讓人心中驚懼
只是這一切對於眼前這個始終表現得很冷靜沉默的火元素人而言似乎都只是虛假的幻象而已~
無論那女人表現的多麼憤怒,它的眼神至少表現的始終都是冷然的感覺,似乎並不為蛛女的失禮而感到絲毫的不滿。
「
或許你說的是對的~
只是作為一名士兵,我也只是盡到了本分而已。
上級命令我去衝鋒,我便義無反顧的衝鋒;
上級命令我去退防,我便不能讓敵人得一步寸進。
至於其他的或者我也有疑問,但我不會如你這般用這種最糟糕也是最無用的方式表現出來。
我還是那句話,如果你有任何的不滿或者疑問的話,可以明天隨我一同走一道。我們一起面見魯伯特大人當面問清楚,這比什麼都來的更有效。」
火元素人依舊是冷靜理智的答道。
而大家都知道的是,當女人瘋狂暴走的時候,最沒用,或者說最錯誤的行為,就是試圖理智的和對方掰扯利弊對錯。
無論對方究竟知不知道自己的行為是否正確,她們都不會在這種時候容許自己冷靜下來,而且你越是想和她們講理,只會令她們更加憤怒更加抓狂!
不過加德爾斯總算還是做對了一個選擇那就是以永恆的「冷靜」來應付暴走的對手。
任何想吵架的人面對這號油鹽不進的傢伙。恐怕都難以讓自己的怒火繼續燃燒下去~
果然,交戰沒兩個回合之後,新任大主母便憤怒的尖叫了一通,而後便憤然離場。轉身向著屬於自己部下駐紮的地區快速離去
「主人~
這個女人簡直愚蠢至極,為什麼您要和她說那麼多呢?
以她那點卑劣的智慧
就算主人您說的再有道理也只是徒費口舌而已。
依屬下之見,我們不如直接」
「帕羅烈。你說說看,咱們的族群。現如今已經有多少族人順利來到這個世界上了?」
那女人剛走,炎之心身旁的一名同族便立刻上前兩步打算在自家主人面前吹點耳畔邪風。
然而似乎早就料到了自己部下的意圖。還不待對方把話說完,炎之心便突然換了個話題莫名問道。
「額
主人您您還真是難住我了~
現如今和咱們族人聯絡的問題已經悉數交予妖術師負責,這地下世界中通信不便,小人實在不敢隨意估測這個問題,如果大人您實在要問的話小人覺得」
「好了~不為難你,我也並不是真的想從你這邊得到什麼毫無根據的答案。」
這邊那名火元素人部下還在吭哧吭哧的猶豫估測,炎之心卻是眼望著前方熱火朝天的忙著修建防禦工事的對手陣地,輕輕擺了擺手繼續說道。
「和平團結守望相助
呵呵~
說來也是慚愧。
有些東西真的是要失去了才知道可貴和珍惜。
但往往這時候再去追悼卻已經顯得為時已晚
曾經還在火元素界的時候,我們就和這些蛛女一樣,整日裡同族間勾心鬥角、拚殺搶奪、爭鬥不斷
然而終於有一天。我們無奈失去了自己的家園,所有人不得不迫於生存的壓力遠走他鄉。成了這片陌生土地上新的造訪者
有多少年了?
有多少年我們元素人已經沒有和主物質界的生物有過密切的接觸了?
然而當眼下我們已然幾乎要失去一切的時候,再回過頭來看這些依舊在迷茫中徒勞掙扎著的生物。卻覺得他們又是那麼的可憐
為了一點點權勢就要叛離自己的族群為了一點點個人利益就要致無數自己的同胞於死地
真是讓人感到悲傷的愚蠢啊」
炎之心.加德爾斯的眼部陡然有一團熾烈之火倒捲而出,猶如兩道金色的絲線一般在其額部跳躍,看的一旁炎之心那名部下卻是陡然一驚!
主人怎麼了?
竟然竟然因為一個莫名異族雌性生物的愚蠢而流淚了?
這這還是曾經那個號稱火元素界最強大領主之一的「炎之心」麼?他可是原本火元素界資格最老,實力最強的幾位元素大領主之一了啊
「這個大人大人您保重~
這些卑微的主物質界生物一直都是這個樣子的,自私自利、愚蠢自大,大人您實在是沒必要因為這點事情就」
「因為她們?
呵~
帕羅烈你還是笨了那麼一點啊~
我自認不是個有憐憫之心的人。
只是看了剛剛那個白癡女人的行為後,突然才發現原來曾經我們火元素人也曾犯下過那麼愚蠢又那麼多的錯誤而已。
看著這些忙碌蠢笨的主物質界生物,總是讓我不由自主的聯想到以往我們犯下的那些過錯。
或者,如果我們能夠早早團結如一。好好的經營火元素界的話,或許我們就不會遭遇現如今的窘迫死境了吧?
誰又能說,這不是對我們以往犯下過錯的報應呢?
興許,正是以往我們的自大,才最終造就了我們現如今的孤立無援吧」
「額主人~
小人小人不太明白您的意思。
我們不是已經找到了新的盟友了麼?
雖然地下城的環境並不十分適合我們火元素人居住,不過妖術師的力量信仰和我們還是有相合之處的,小人覺得,和妖術師的聯合還算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妖術師?
聯合?
呵~
我原先也以為這可能是我們火元素人一族的出路,只可惜最近看來。我們似乎還是想得太過簡單了一點啊」
「大人您的意思是」
「還記得,我們已經有多久沒和那些一開始就分開的同胞們聯繫過了麼?
時間已經過去這麼久了,我們幾乎已經和其他的同胞徹底阻斷了聯絡。
比起當初我們初來這個世界時候的孤立無援,我並沒有絲毫尋獲盟友後的安全感。
相反。狡詐的妖術師卻讓我處處覺得危機重重,就好像他們所說的每一句話背後都隱藏著針對我們的陰謀一般
甚至現如今別說和我們的同胞聯繫了,就連聯絡我們其他滯留在火元素界中的同胞。將其接到這個世界中來這麼重要的事情我們都被迫假手他人了
說難聽的,就算這過程中妖術師如果偷偷做了什麼對我們不利的事情的話。或許我們都不可能有什麼覺察的,而如果等到我們覺察了。或許就已經無力回天了」
「主主人!您這麼說難道您」
「不~
我並沒有什麼明確的意思,但我始終覺得,地下城非我們一族的久留之地。如果可能的話」
「額難道主人您是想」
正說著,那部下卻是抑制不住的驚呼一聲。轉而驚疑的豎起一根手指悄悄指了指剛剛那個憤怒的蛛女離去的方向。
「她們?
呵~
潛居地底的愚昧弱小部族而已,做我們的奴隸或許夠格了。但要說做我們的盟友,甚至於能給我們這些初到主物質界的火元素人提供以必要的庇護的話
她們太弱了,弱到或許連她們自己都不敢和我們接觸或者簽訂什麼聯盟協議,因為她們自己也該清楚,我們根本不是她們能夠平等協作的族群,她們終會有被我們徹底超越甚至於踩在腳下的一天」
望著「盟友」屯駐的方向,炎之心.加德爾斯不由得輕輕一聲嗤笑,似乎聽到了一個什麼十分無聊的笑話一般~
「那主人您難道是對那個精靈族的傢伙有什麼想法?」
身旁的部下終於聰明了一次,轉而想起了這一陣子自己正在執行的人物和正在接觸的人。感覺自己似乎終於揣摩到主人的心思了~
然而
「精靈族?
倒的確是強大繁盛的一族。
或許除過我們以外,其他的土元素人、水元素人、風元素人都能試圖去和他們接觸吧?
而想必精靈族人也會很樂意接受我們異種同胞的加入的~
只是我們
呵呵~」
說到這裡,炎之心無奈搖頭苦笑,似乎想到了什麼十分麻煩的事情一般。
「偏偏是我們啊~
我們和精靈族的生命信仰有著過大的衝突,他們是不可能真正接納我們的,哪怕是暫時接受了,恐怕也會很快引發新的衝突和矛盾。
魯伯特那些人固然可以適當接觸一下,但是卻也不能從根本上解決我們的麻煩~
如果是人族或者野蠻人的話
哎~
也罷,再看看吧。興許後面會有轉機也不一定」
「這麼說來,主人您是去意已決了?」
「不是我們要走,只是妖術師們留我們不得啊,我有一種預感帕羅烈。如果繼續呆在這漆黑的地下世界的話或許我們整個火元素人都會因此付出巨大的代價!
巨大到甚至我們根本承受不起的代價~
這片無邊的黑暗,終究會將我們一族最後的一點光明和熱量都悉數吞沒的,這裡並沒有我們的未來」
一天後。前線僵持的局面並沒有絲毫的改變
或許還是有點改變的吧?
至少在「隱巢」之外的各處地利要點上,格裡高利等人已經配合大主母部協力對壘起了大量的土牆、骨牆覆蓋下的蛛絲壁壘。
蛛女一族的魔力蛛絲實話說是一種非常強大和全能珍惜城建資源。效用之強非尋常物品可比,甚至連對普通火焰的抵抗力都極強。
然而在這次的攻防戰中。這種以往被蛛女一族倚為長城的防禦根本卻被證明至少面對純粹的異界元素之火的時候沒有絲毫的反抗餘地卻反而會成為對方極佳的燃料~
好在和巫師合作之後及時做出了彌補,覆蓋以足量的土牆、骨強加護後,再將大面積的防禦陣地分割片段化,至少能夠在這場戰鬥中勉強一用了
而相比大主母部這邊一夜間錯落聳立的防禦壁壘,作為進攻方的黑暗甲蟲軍部卻始終靜默一片,而如果仔細觀察的話,甚至能發現這邊已經莫名轉而進入了防禦階段
而一些更細節的變化卻是通過簡單的外部觀察絕難發現的,比如,眼下這邊的軍隊中幾乎所有的高階領導者都已經消失不見了~
包括炎之心.加德爾斯,甚至是那名剛剛背叛了蛛女一族的大主母的女兒
而在另一頭,幾名在劉逸飛的地盤上留了一夜的精靈卻莫名興奮得以至於快連手腳都不知道該怎麼放了。
一夜間,非但劉逸飛對他們沒有任何監視騷擾。甚至真的在第二天出發前的數小時間將原本快一天沒見著的魯伯特給「送」了回來!
看到魯伯特果然安然歸來,幾名精靈興奮的幾乎變成了嘰喳不停的麻雀圍著魯伯特詢問連連。尤其之前差點呵斥過劉逸飛的那名女精靈,最是激動!
然而要說興奮之餘幾名精靈也有奇怪的地方便是不知為何魯伯特這回回來後彷彿變了個人一般變得沉默且始終面色鐵青
幾名精靈下意識的以為是因為他們答應了和那名還算款和仁慈的死靈巫師的合作行為引起了魯伯特大人的不滿
然而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畢竟大家不能眼見著魯伯特一人被囚而且面臨苦難險境卻無動於衷。
而更主要的是。這位死靈巫師似乎和以往大家知道的那些亡靈族的領主都不同至少他的確是說到做到,期間也表現的極為大度,至少從這方面看,劉逸飛還算是得到了幾面精靈英雄的認可~
然而
如果要說是因為和劉逸飛的合作引起了魯伯特的不滿的話,昨夜當有人提議要不要「悄悄離開」的時候魯伯特大人卻也沒有同意,這就真的很讓人疑惑了~
似乎不打算逃離這裡的樣子,卻始終是莫名其妙的鐵青著一張臉,而要說魯伯特大人被那些亡靈暗中下了什麼詛咒的話檢查下來也根本沒有任何問題,這就實在讓人費解了
不過相比為魯伯特當下的情況感到詫異驚奇。諸人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就是準備好和元素人的會面。
期間眾人不是沒想過想嘗試和那位「神秘人」取得聯繫,然而問題的關鍵在於以往他們幾乎都是單線聯繫的!
只有對方想聯絡他們下達什麼新的作戰指令的時候,精靈這邊才能和對方取得簡短聯繫,而主動聯繫的話他們也就只能聯繫一下火元素人那邊了~
作為最高指揮官的神秘人聯繫不到,魯伯特又有些奇怪,搞得大家心中也很是疑問連連可還不待諸人平抑心中疑惑,這邊劉逸飛已經吆喝著要上路了~
在劉逸飛之前的要求上,帶上他前往和談是前提條件之一。雖說對這名還算是寬和仁慈的亡靈領主還不算太過排斥,然而這樣的事如果有的選擇的話,大家還是希望能迴避當下的局面。
只是這次魯伯特卻異常奇怪的爽快同意帶著劉逸飛上路,更是讓一夜間對魯伯特多有疑問的其他幾名精靈英雄心中暗慮。是不是魯伯特大人私下和劉逸飛達成了什麼秘密協議?
但反觀一天前魯伯特大人的激烈表現也不應該啊
因而當一天後兩方人馬在「老地方」碰頭的時候,局面的紛亂便可以想像了~
這邊火元素人和蛛女一族顯然對於精靈傳遞下來的有關「停戰」的命令反應不一,尤其蛛女部的代表。新任大主母的反應異常激烈。
而這邊精靈和劉逸飛兩部人也是貌合神離,卻也不能當場撕破臉面說什麼~畢竟。劉逸飛帶來的人手可不少,如果真的發生什麼意外的話。只怕一個不好就得弄出更大的亂子來
然而兩邊人馬內部有矛盾也就算了,最大的問題在於這邊火元素人的首領「炎之心.加德爾斯」和叛族蛛女部的首領還都認識劉逸飛!
「是你!!!」
在兩方人馬湊近後的第一瞬間,兩聲異口同聲的疑問頓時讓在場所有人的目光全都不約而同的投向精靈背後的劉逸飛。
「你們認識?」
魯伯特皺著眉頭一臉不安的問道。
「他!
他可是可是我們這次攻擊目標找來的援手!
你們幾個到底怎麼回事!怎麼會和他一起過來?」
蛛女第一個驚聲問道,言辭間充斥著不可思議和濃濃的質問之意,顯然在她眼裡,和這邊的幾名精靈英雄並不存在什麼分明的上下級關係。
而相比蛛女的激烈反應,炎之心.加德爾斯卻只是異常平靜的點了點頭,隨後卻也並未解釋一下他究竟是如何認識對方的,而只是始終不發一言的凝視著劉逸飛,就好像能從對方臉上看出花來一般。
「額這位這位流雲大人對我們這次的作戰目的稍微有一點不同的看法,他和我們深入的交流過,覺得很有必要在戰爭之餘提出一種不同的解決辦法來,因而懇請我們帶他來見見大家,把他的想法描述一下,同時也希望我們能在武力衝突之外尋求不同的解決途徑」
魯伯特依舊一臉的古怪神色,卻終是忍不住劉逸飛的連連暗示,只得暗歎一聲站出來居中介紹道。
「所以你們幾個白癡就真的給他帶來了?
見鬼!
到底是我在做夢還是你們幾個傢伙被他迷惑了?
他是我們的敵人!
敵人你們懂不懂???
竟然會被敵人蠱惑帶他來參與我們的會議?
我看你們真是真是無可救藥的蠢貨!!!」
說著那蛛女竟然一聲不吭的陡然射出一道暗影箭,目標直指一直在旁閉口不言的劉逸飛,顯然打算給這個莫名加入的自己目前的「援手」直接幹掉!
然而那暗影箭還沒飛到中間位置,卻陡然被跟前憑空產生的一道火牆徹底吞沒!
而那火牆也只是一閃而逝,在將暗影箭吞噬乾淨後隨即消失無蹤,就彷彿剛剛發生的一切都只是眾人的幻覺般,眼前只剩幾縷溫熱迴盪擴散
「既然魯伯特大人已經默認了對方有參與會議的資格
那麼無論他想說什麼,至少我們要給他把話說完的權利~眼下就動手,未免操之過急了。」
「你!!!」
蛛女一早就看旁邊這個莫名其妙的火元素人不爽了,眼下對方竟敢直接阻撓自己的行動,更是氣的蛛女嚴重怒火高漲,恨不得當即就給對方碎屍萬段!
然而還不待她動手,一旁已經默默觀察了小一會局勢的劉逸飛卻咳嗽一聲,微笑著走到了隊伍中央~
「咳咳」(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到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