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已經是第七支煙了坐在車裡的石頭一直注視著百米小樓韓紅玉他們進樓後燈就亮了起來而哪個男的也再未出來。
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小時臥室的燈依舊亮著石頭猜得出這對狗男女正在幹什麼。以石頭的身手在這時候悄悄溜進去並不算難但他已經不是當年的毛頭小子了謀定而後動只有百分百把握之下才會行動。
終於燈滅了。
石頭耐心再等待了十分鐘確定那男子留在屋內後這才下了車。隱藏在黑暗中的石頭如同一個幽靈幾個縱越無聲無息地就到了樓下。施展身手石頭輕而易舉地就跳上了三樓的陽台撥開窗戶的插銷閃進了屋內。
側耳輕聽臥室那邊微微的鼾聲傳來石頭心裡一樂他們兩個肯定是體力透支過度睡著了。不敢大意石頭順著走廊就到了臥室外輕輕推開門仔細一瞧果然是這樣赤身裸體的兩個傢伙摟抱在一起睡得正哪個香呢。
「這胖子一家人牛b!男的在外面包二奶女的偷偷摸摸養小白臉這對夫妻真夠極品的啊。」
石頭暗暗笑道從口袋裡摸出早就準備好的手機毫無聲息地給他們來了幾張特寫。幾個角度上上下下包括展現在面前的整幅醜態全拍了下來石頭這才很滿意地輕輕掩上了門。
石頭沒有想到今天因為意外去放鬆放鬆反而碰巧在洗浴中心見到了韓紅玉的好事更讓他驚訝的是韓紅玉的這個小情人居然還是他認識的熟人。副市長黃愛國地秘書康大秘書。居然是韓紅玉的情夫這事要不是石頭親眼所見差一點兒不敢相信。
因為在石頭拿到的調查資料上顯示黃愛國的派系同韓主任完全是兩個派系作為黃愛國心腹的康秘書平時同韓主任的那一系人更是涇渭分明甚至之間還有著不少矛盾。最典型的一件事就是費澤的事出後作為常務副市長的黃愛國極力要求對此事徹查但因為韓紅玉的原因最後才不了了之。據說黃愛國對此大雷霆背後罵了不少娘。而康秘書作為黃愛國地心腹也表現的憤慨異常為黃愛國出了不少主意。無論從那方面來看康秘書都不可能同韓家坐上同一條船可恰巧事實卻不是如此上了韓紅玉的床和她共度良宵的人就是這位道貌岸然的康大秘書這不能不讓石頭所驚訝。
這也是石頭悄悄跟來的主要原因拍下他們芶合的照片石頭只是做一個備用至於什麼時候用得上就不得而知了。反正東西在手總比空手跑一趟好些確認了他們兩人之間的關係後。石頭隱隱約約有些明白了康秘書的用意。
韓紅玉不是簡單的女人康秘書也不是省油地燈他既然能勾搭上韓紅玉再加上石頭聽到的那些對話以康秘書地為人絕對不會為了政治前途。韓主任在黑江的關係的確根深蒂固但是別忘記韓主任早就退居二線了就算再有能力再有人脈也是昨日黃花。同黑江的政治新星黃愛國相比韓主任退出政治舞台的時間已經不多費澤的事能掩蓋下去。既是韓家最後的輝煌也是走向衰退的。
當初一力要求嚴查的黃愛國最終選擇妥協這也是同韓家做的一筆政治交易從今往後。黃愛國就再也不用顧及韓家地影響只等過些日子他坐上市長寶座後黑江的天就在黃家手裡捏著了。
康秘書作為黃愛國的心腹不可能不明白這些。而且他能在短短幾年就能爬到這個位置也絕對不是傻瓜。當然了康秘書和韓紅玉之間的關係也不是他頭腦熱或者生理衝動像他這樣地年輕幹部想玩漂亮女人哪裡找不到?上街扯嗓子喊一聲倒貼給他哭著喊著要來的或許能排上條長龍非得冒風險去碰這麼一個從小嬌生慣養的黃臉婆?這其中地危險性無意是在火中取粟。這事要是落到了黃愛國的耳朵裡康秘書的政治前途可就全毀了。
什麼東西促使他冒險呢?答案石頭心裡清楚當然是錢!康秘書的貪婪石頭可是領教過的費澤在美國出事後貪污的款子大多都落到了韓紅玉的口袋裡何況根據資料表明韓家人的手也不短韓主任在台上的時候雖說沒有明目張膽地為自己撈錢可常言說得好三年清知府十萬雪花銀。韓家也根本算不上什麼清官拿拿下面的孝敬再給自己人批批條子什麼的保守估計上千萬起碼有的。這些錢加上費澤貪污的對國人來說是筆巨大的財富如此財富放在眼前誰不眼紅呢?
而且康
己也貪石頭雖然沒調查過他究竟貪污了多少但想什麼小數。千里為官只為財嘛有了錢誰還去當官呀?這兩個傢伙湊在一起討論錢的事一定是在轉移財產還擔心費澤的事最終結果一出來萬一上面老頭子頂不住來個順籐摸瓜準備了出逃的計劃。
為了確認自己的猜測石頭在另幾個房間找了一圈很容易被他在一間書房內找到了隱藏在牆內的保險櫃。沒花多少力氣石頭打開了保險櫃從裡面找到了好幾疊美元現金還有一本護照。現金不算多大約才三萬左右估計是韓紅玉用來以備急需的護照是新辦的簽證已經簽好了目的地是南美的一個小國裡面還夾著一張飛機票看來她早就做好了打算隨時隨地準備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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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看了一下石頭把所有東西重新放回保險櫃然後抹去了來過的痕跡按著原路返回離開了小樓。
上了車石頭驅車來到康秘書的家神不知鬼不覺地開門進去一處處找尋著。十幾分鐘後石頭在鎖著的書桌下找到了一個暗格拉開後仔細一瞧裡面也有一本護照。翻開細看這護照和韓紅玉一樣辦了沒多久同樣做好了簽證可是目的地卻同韓紅玉完全不一樣不是南美而是飛往新西蘭的。
「哈哈!同床異夢啊!」
石頭暗笑一聲和在小樓一般把東西原樣放好離去。他來這裡的目的是為了確認一下自己的猜測看來結果同他預料的相差不多他們已經做好了準備就等資財轉移完畢後一飛了之。不過這兩個人都不簡單在床上如此親熱可私下卻各打著小算盤石頭相信這兩個傢伙的想法一定是一樣的都以為自己才是聰明人。
把偷來的車拋到市區的另一端石頭用輕功跑出好長一段路才另打車回家。到了家中天還未亮先去李娜住的廂房瞧了瞧見她依舊還在睡夢中石頭放下心來回到了自己屋裡鎖上門就撥通了anny的電話。
和anny的電話說了不少時間當掛上電話的時候外面的天色已經漸漸白了。石頭微微一笑舒心地上床睡覺這一睡就是好幾個小時當他睜眼起床換上衣服開門時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了。
「朱先生我買了早點您要不要吃點?」聽到開門聲李娜連忙從自己屋裡出來有些拘束地問。
「呵呵早飯午飯一起吃了不好意思昨天事多多睡了一會兒。」
「沒……沒關係……。」也許是為昨天晚上的舉動有些難堪李娜不好意思地答道。
「這裡睡的還習慣吧?」
「還……習慣……。」
「嗯你吃了沒有?沒吃一起吃吧?」石頭嚼著李娜買來的早點狼吞虎嚥地問。
「我……我早就吃過了……。」
「是早飯吧?呵呵現在都是中午了來來一起吃點。」石頭招呼道。
「好……好吧……。」
李娜遲疑了一下點頭坐了下來拿起食物吃了幾口又遲疑地抬起了頭。
「嗯?有什麼事麼?」
「這個……朱先生我能不能問問您讓我幫您究竟幹些什麼?」
「怎麼?怕我把你賣了?」石頭笑著反問見李娜臉上一紅連忙擺手道:「呵呵玩笑開個玩笑千萬別介意啊!」
「說工作嘛你放心都是些不難的事。你知道我是個商人來黑江主要是看看市場的所以做的也是市場調查之類。本來嘛我打算讓你跟我跑跑市場順便做個統計不過昨天我又有了新的想法希望你能不要介意。」
「朱先生您意思是……?」聽石頭這麼說李娜忐忑不安地看著他還以為自己昨天的莽撞讓這位老闆放棄了用自己的決定不由得感到後悔莫及。正當她遲疑不決地想著是不是開口道歉爭取留下來的時候石頭又開口了。
「河西公司那邊打電話說缺少人手我打算讓你先去河西頂一下等會你就和我一起去機場河西公司正好有人過來接一下飛機然後讓來人和你正式簽份合同明天你就跟公司的人去河西工作你看怎麼樣?」
「這……朱先生您不是開玩笑吧?」李娜又驚又喜地問。
「呵呵準備一下吧飛機下午二點就到我們十分鐘後出!」石頭不直接回答她的問題抬手看了看表笑瞇瞇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