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面人很鬱悶非常的鬱悶。
這次好不容易能跟石頭來夷灣轉轉千面人本來還打著遊玩一番的心思。和同在亞洲的日本相比夷灣的色*情業更為達而且無論是從水準還是價格相比更勝日本一籌就連那些小日本有事沒事也會呼朋喚友組個買春團什麼的屁顛屁顛地買了機票往這拚命趕。
和石頭相處了一些日子千面人自覺已經摸準了新老大的脾胃大家全是同好之人順代著瀟灑一番也是應該的嘛。況且如今這位老大還是位大金主出手大方的很這一趟過來不爽死自己才怪呢。
可沒想到到了夷灣第一天石頭就把他帶到了這家不起眼的小店拉著自己做起了德州扒雞的生意。每天和滿屋的死雞一地的雞毛打交道弄得身上洗幾十次澡還是會有股臭哄哄的雞屎味。
千面人根本就不知道這家在夷灣的小店石頭是什麼時候買下來的而且瞧掛在外面店招牌一副古久的模樣應該不是新開的呀!不是來這裡做任務的麼?怎麼莫名其妙地搗鼓起德州扒雞來了?早知道這樣當初還不如留在美國呢再辛苦也沒和這種玩意打交道累人吧?
石頭不說千面人也不敢多問大歎晦氣的他只能暫時把疑問放在心底老老實實地幹起了這從來沒幹過的小買賣。這傢伙早就給石頭打怕了也教訓狠了不管心裡再有多少不滿要讓他拒絕石頭的安排是絕對沒這膽量的。
不過別說。千面人沒想到石頭弄這一手倒很有天賦經過他手搞出來的扒雞味道極佳就連天天看著死雞快倒胃口地千面人吃了一口就喜歡上了。大讚這扒雞做的實在正宗。
這不廢話麼?當年梁山好漢時遷最好的就是這麼一口闖蕩江湖之時什麼樣地雞沒吃過?舊病還成醫呢時遷那失火為了滿自己口腹食慾正兒八經地還拜過師傅專門找了名廚學了一手弄雞的手藝。繼承時遷本領的石頭當然也會這些只不過以前從來沒有這種機會而已如今恰巧能給他露一手的時機哪裡會放過呢?樂得賣弄幾下。
「我說老大最後期限沒幾天了你不會是想一直把這小買賣給幹下去吧?」
時間一天天的過去。千面人和石頭天天住在店裡每天從凌晨忙到傍晚累得他像條死狗一樣。雖說店裡的生意不錯扒雞賣得很好隨著這些日子客戶的讚譽。名氣居然傳了出去弄得有些慕名而來的客人開車幾十里也要排長隊買一隻回去嘗嘗。
不過隨著任務限期的臨近。千面人越來越憋不住了。這一天他把做好的幾隻雞擺上櫃檯雙手在油膩膩地布圍前擦了幾把轉著腦袋左右偷偷一瞧輕聲就向石頭問。
「呵呵急了?」石頭笑瞇瞇地看看他雙手不停抓著調料往光雞肚子裡塞。
「老大再怎麼總給兄弟我露個底吧?莫名其妙地都幹了一個月了什麼時候才是頭啊!」千面人苦著臉道。
「快了!快了!」石頭依舊笑呵呵地回答。可怎麼都不說到正點子上急得千面人在一旁撓耳弄腮。
塞完了調料石頭又慢條斯理地拿起沾滿香油的筆刷。仔仔細細地把掛在鐵鉤上的光雞全刷了一遍。弄完後他看了看拍拍雙手。示意千面人這些雞可以進爐了讓他抬著送進裡面去。
千面人無可奈何地扛起這麼一大串子往裡走可還沒等他走出門就聽得石頭在身後喊了他一聲。
「今天早一小時關門晚上和我出去一趟。」
千面人一愣接著驚喜地轉過頭來。
「老大出……出去?」bsp;「對!怎麼?不想去?」
「不不不!去!去!」千面人樂得直笑看來石頭是打算行動了。上帝保佑這種苦日子總算到頭了要再這麼熬下去自己非瘋不可。
有了動力幹活就快。千面人甚至比平時早了一個半小時就把所有的活全幹完了。到點後在店門外掛起停止營業的牌子這傢伙屁顛顛地就跑進了屋只見到石頭早等著他了。
兩人先洗了個澡足足用掉一瓶沐浴露才徹徹底底把身上那些雞味洗得乾乾淨淨。隨後兩人化了裝打扮成兩個普通中年商人地樣子再換了身不錯的西裝從後門出離開了扒雞店。
晚上八點石頭和千面人到了市中心的一家夜總會。下車踏進了這個燈光流離地場所千面人滿面都是興奮。實在太好了總算有機會消遣了藉著辦事的空隙今天無論如何都要在這好好瀟灑瀟灑。
淡淡一笑石頭也不管千面人在琢磨什麼徑直往裡走。這地方他們兩個全是老客夜總會嘛基本上裡面格調都一個模式石頭沒有去包間直接去了大廳找了個不近不遠的空位坐了下來。
「老大我們來這究竟幹嘛?」千面人雖然很想屁股挨上椅子就招媽媽桑搞幾個小姐過來玩玩不過老於江湖的他還是能把持得住石頭既然帶他來這裡就絕對不會是特意過來玩的弄不好還有什麼特殊安排。
「呵呵我還以為你小子憋壞了打算抓著就是菜先找地方大幹一場再問呢。」石頭忍不住笑道。
不由得臉上一紅千面人有些尷尬地笑了笑:「那能呢……再怎麼著我也在國特組混了這麼多年了孰輕孰重這點規矩還是知道的。對了老大我們來這究竟怎麼回事呀?」
「做個小買賣……。」石頭神神秘秘地說道:「我在這等個人你先去邊上坐吧叫幾個小姐陪著順便幫我看著四周。明白沒?」
千面人馬上就明白了石頭的用意連連點頭還故意起身先去廁所轉了一圈。回來之後直接坐到了離石頭對角的一邊去了。
石頭一個人這麼靜靜坐著面前擺了一盒煙手裡抽的卻是雪茄不到半小時內就有好幾個小姐過來問他是不是要人陪都給石頭笑瞇瞇地用鈔票給打走了而此時千面人身邊已經圍了兩個小姐開了瓶好酒正在又說又笑地。
當然了千面人也是老手別看他表面上和一般客人沒什麼區別。但目光卻一直注視著石頭那邊。石頭地用意非常清楚把他帶來是讓他在一旁掩護和戒備的萬一有什麼意外也好及時出手這是石頭地一向風格做事小心。滴水不漏。
「您是李先生麼?」
「費先生?呵呵請坐…….
方的右手上。
「干!還真是你啊!」被稱為費先生地傢伙出口就是標點符號。把手上的雜誌一丟大大咧咧地坐了下來。
「想喝什麼酒?我請客」石頭笑瞇瞇地問。bsp;「不喝!」費先生想也不想就拒絕眼珠子溜溜地向四周轉了一圈壓低聲音就問:「李先生怎麼找了這個場子見面?是不是不相信我?」
「呵呵不是不相信只是這樣對大家都有好處。」石頭也不睬他招手就讓服務生拿來瓶好酒倒了兩杯自己拿起一杯轉動著杯子慢慢抿著。
「干!」姓費的暗罵了一聲。想了想道:「算了正事要緊!你打算出什麼價?」
「聽說……我要的貨你全有?」
「沒有我跑來幹嘛?玩啊?干!糖仔難道沒告訴你?」姓費的很不爽地反問。
「呵呵做買賣前總得先確認確認吧?」石頭也不在意對方的態度。笑了笑。
「行了行了別說那些無聊的。實說。你打算出什麼價?」
「你開個價格吧關鍵是貨不能有問題。」
「貨絕對不會有問題!我費爾力在道上地名氣你可以隨便打聽什麼時候騙過朋友?」姓費的拍著胸脯保證了一句並伸出手比了比。
「這個價格……有些高了吧?」石頭皺皺眉。
「老兄!現在是什麼時候?全夷灣誰敢在風頭上幹這種買賣呀?不是我在你面前自誇除了我費爾力你絕對找不到把這種東西買給你的第二個人。」
「呵呵這倒是句實話。」石頭點頭笑了從口袋裡摸出兩張紙來遞了過去。
「嗯……就按你說的這價格吧不過我還有點小要求得你幫我個忙把東西按上面寫的改造一下三天內給我能做到麼?」
「改造?」姓費地疑惑地接過一看其中一張是支票而另一張卻是電腦打出來的紙條上面密密麻麻地寫了不少要求看得他大皺眉頭。
「你想搞什麼?把東西改成這個樣?沒搞錯吧?」
「我想幹什麼你就別管了只需要回答我行還是不行!」石頭看著他的眼睛很平靜地問道。
費爾力兩眼死盯著石頭似乎在琢磨他這麼做地真正用意可是他失敗了面前的石頭依舊平平淡淡的帶著微笑輕抿著好酒時不時地抽口煙一副很悠閒的模樣。
猶豫了十來秒費爾力終於下定決心:「干!沒問題!」
「呵呵這就好三天後做好後按老辦法通知我我會派人去取的。」
費爾力點點頭不過他目光中閃過一絲狡詐:「老兄按規矩有句話我還得說。」
「請說!」
「我不管你是那條道上的也不管你用這東西想幹什麼我們之間從來沒有見過也沒有這次交易我想……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吧?」
「這個當然!」石頭轉動著手上的杯子笑道:「我這人記性一直不怎麼好也許等東西到手就把以前的事全忘了……。」
「哈哈哈!爽快!」費爾力頓時笑了顯得非常滿意。
「來!乾一杯?」石頭舉杯邀請。
費爾力把支票和紙條往口袋裡一塞也拿起了自己面前的杯子和石頭輕輕一碰一口幹掉。
臨走前費爾力還故意問:「老兄你直接把錢都給我了難道就不怕我反悔不給你貨麼?」
「你會麼?」石頭抬起眼皮看看他笑著搖頭:「我想你費先生地信譽還不至於這麼做吧?」
「為什麼?呵呵今天我們私下見面我出了這個門後反悔難道道上的人會相信你的一面之詞?」
石頭一副很有把握地樣子高深莫測地手指在桌上點了幾點笑道:「假如真是這樣的話就當我認錯了個朋友吧用錢買個教訓也不是不可以地。」
「好!有魄力!」費爾力兩眼一亮豎起大拇指在石頭面前晃了晃:「這性格我喜歡!呵呵你這個朋友我交了不用三天了這些明天我就可以幫你搞好到時候你直接派人過來拿吧!」
「那就謝謝了……。」
「哈哈哈!」
目送費爾力離開一直在另一邊注視這裡動靜的千面人有些沉不住氣尤其見他們兩個在那邊嘀咕了半天忍不住好奇心大起找了個借口甩掉身邊的小姐起身走了過來。
「老大剛才那人究竟幹什麼的?」
「沒什麼當地黑道上的人物找他談筆小生意。」石頭笑道。
「生意?究竟什麼生意?你可別說賣扒雞啊!」
「呵呵當然不是是買這個……。」石頭伸出手劃了個八字在桌下比了比。
千面人頓時一驚同時又百思不得其解:「我說老大這次任務沒必要殺人吧?再說了殺人辦法多的是何必去搞這一套呢?而且在這地方要搞槍還不容易?以你我的身手隨隨便便跑次警察局就能搞到弄這麼麻煩幹嘛?」
「呵呵天機不可洩露過幾天你就知道了……。」石頭眨眼向他笑笑一副神秘的樣子弄得千面人心裡直癢癢的琢磨了半天都沒琢磨出個名堂來。
辦完正事石頭順便就在夜總會開心開心來夷灣這麼些日子了還沒好好樂樂呢石頭又不是什麼初哥再說勞逸結合也是工作之道嘛既來之則安之何必這麼憋著自己呢?
當然了防範措施還是要做的他和千面人依舊以對角分開相互照應。費爾力走後沒多久石頭就招來了幾個漂亮小姐你一杯我一杯地瀟灑開心起來。
「咦!這傢伙怎麼會在這?」
正當石頭雙手在小姐胸口屁股上亂摸嘴裡說著有趣的黃色笑話引得幾個小姐嘻嘻直樂之時目光無意往不遠處的走廊那頭掃了一下頓時就停留住了。
又胖又矮的個子脖子上的金鏈子粗的嚇人走起路來鼻孔朝天一副飛揚跋扈的派頭還有邊上兩個穿著黑西裝滿面橫肉的保鏢……我說這傢伙怎麼這麼眼熟呢?操!他不就是在香江混無間道的肥佬金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