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東海是一個不亞於東京的國際大都市在這日本能享受到的一切東海一樣可以而且對石頭來說東海和日本相比更令自己感到親切畢竟這裡是自己的國家嘛。
在東海一呆就是大半個月這些天裡是石頭近些年來最悠閒的時刻了就連當初從基地剛回平京的日子也比不了。既沒任務又沒張博陽在背後盯著每天拿著日本公安的巨額津貼住高級酒店出入高檔場所花天酒地不亦樂乎。
東京的事漸漸淡了下去雖然人在東海可石頭沒少在電視新聞裡看到對「東京大地震」的後續報道。在日本政府的操作下事情的真相完全被掩飾了世人只能在畫面中驚愕這場地震的破壞力和突然性誰又能想到一手導演此事件的罪魁禍卻逍遙自在地呆在東海最高級的酒店「度假」呢。
從表面看東京的事件進入了尾聲可真正的暗流才剛剛湧起。通過越洋電話石頭從高橋駿的助手楠木康成那裡得知日本政壇正醞釀著另一場「大地震」利用石頭提供出來的名單高橋家聯合其政治盟友借題揮對自己的政敵大做文章並悄悄控制住了內閣7o%的權利同時乘勝追擊打算一舉在下屆選舉中獨攬大權。
「這老東西還真會抓時機啊!」石頭暗暗感慨高橋駿作為一個老牌政客眼光的確不錯出手及時辦事也幹淨利落。更要緊的是他現在還是自己名義上的准岳父只要他不倒下將來回日本藉著高橋家地勢力。就算暗中掌控日本公安也是有可能的。
不過這些都是將來的事了至少在短時間內實現不了要不然石頭也不會被送回國「避風頭」了。
至於由美那邊石頭暫時聯繫不上高橋駿把她送去美國後進了一家私人療養院請了幾個世界級地心理專家為她進行封閉性治療。為了保證治療效果由美所在的環境暫時對外隔斷除了能瞭解一些治療進度之外就連高橋駿也無法直接和由美通話。
今天。石頭難得起了個大早推開摟著他折騰了一晚的兩個妖艷女子他光著屁股哼著小曲走進了洗手間。
現在是八點張博陽昨天通知他今天上午九點到東海。並說好了雙方見面地點。梳洗完畢後石頭穿起衣服回到屋中把一大疊鈔票直接丟在還未醒來的那兩個女人身上。看也看就轉身出了房間。
坐在東海有名的旋轉餐廳裡石頭眺望著窗外的景色手裡拿著杯好酒慢慢轉著一支燃起的雪茄擱在煙缸裡渺渺飄著青煙。
「對不起您是朱先生麼?」
石頭回頭一看只一個服務生正畢恭畢敬地向自己問。
「有事麼?」
「您是不是朱堅強朱先生?」服務生確認地追問一聲。
「是的我是朱堅強。」石頭點點頭。
「朱先生那邊有電話找您。請您跟我來……。」
「哦……。」
石頭皺皺眉站起跟著服務生來到一邊拿起了已經接通的電話。
「石磊?」
「你人呢?到了?在什麼地方?我怎麼沒看見?」電話裡正是張博陽的聲音。石頭奇怪地問道並向左右瞧去。這傢伙把自己約在這卻不露臉。而且還神神秘秘地打什麼電話明明有通訊器還搞這麼麻煩?
「你仔細聽著過五分鐘後你從左邊地門走出去然後往前一直走大約一百五十米後會看見一個消防通道你再從那邊往下三層就會在另一邊找到一扇側門直接推門進去聽明白了沒?」
「明白了……。」公共場所石頭不敢多問放下電話後坐回了剛才的位置。裝模作樣地繼續喝了幾口酒時間一到他從口袋裡摸出張鈔票丟到桌上起身就離開了。
幾分鐘後石頭按著張博陽的指示來到了餐廳下三層果然在消防通道出口看見了一扇側門他沒有猶豫直接推門進去見到裡面的情景後卻是一愣。
屋裡並沒有張博陽房間和狹小似乎只是一個儲藏室的樣子石頭不明白地站在屋裡左右張望搞不清楚張博陽把自己叫來這鬼地方究竟幹嘛。
「叮鈴鈴……。」一聲電話響順著聲音石頭來到角落裡找到了擱在裡面地一具電話。
「你到了?」張博陽在電話裡問。
「廢話不到我能接這個電話?」石頭很不爽地問道:「我說老大啊你也不用搞成這樣吧?這裡是中國又不是日本你現在人呢?搞
秘幹嘛?」
「繼續聽著石磊!」張博陽還是用他一貫的語氣說道:「你去搬開對面的櫃子後面有扇門打開後是樓梯然後一直往下……。」
掛上電話石頭費勁力氣才把笨重地櫃子給移開後面露出了一扇門打開後果然有個長長的階梯露了出來石頭順著階梯一直往下再推開了另一扇門。
可讓石頭瘋狂的是門後面是一間和剛才差不多樣子的儲藏室而且他進來沒幾秒鐘又聽到了電話鈴聲接起電話一聽依舊是張博陽又嘮嘮叨叨地說了一大通指示讓石頭去做。
接下來石頭也不知道自己鑽上爬下幾回一個個房間一條條通道來回穿梭弄得他腦袋都要暈了。折騰了足足半個小時石頭筋疲力盡地推開了最後一道門瞧見眼前的情景差一點兒要抓狂了。
旋轉餐廳!這麼一大圈轉下來他從另一邊的員工通道又回到了剛才的旋轉餐廳而且就離出口不遠處的一張餐桌前穿著西裝地張博陽正面對一份豐盛的食物美滋滋地享受著見石頭出來。還拿起餐巾擦了擦嘴笑瞇瞇地衝著他點點頭。
「你……你……你他娘地耍我啊!」石頭給氣得火冒三丈一屁股坐在張博陽面前。搶過他地水杯就喝了個乾淨。
「呵呵在日本呆了些日子這脾氣就見長了?」張博陽也不生氣面帶微笑抬頭看看他。
說來也奇怪張博陽的笑容反而讓石頭地怒火一下子就熄了而且被他目光掠過的身上瞬間就起了疙瘩還情不自禁打了個寒戰連忙堆起笑臉道:「嘿嘿嘿……張哥……老大……謝謝您了太謝謝領導關心了……領導知道我剛吃好早飯需要鍛煉身體您這麼體貼我多費心了……。」
「怎麼?不生氣了?」點起支煙。張博陽笑瞇瞇地看著他。
石頭頭皮陣陣麻臉上地媚笑越更甚:「生氣?那能呢?再怎麼我也不敢和您張哥生氣啊!您說是不是?嘿嘿……嘿嘿嘿……。」
「其實……我這麼做也是為了你的安全著想……。」張博陽撣撣煙灰淡淡道:「你現在的身份不同了不僅僅是我們國特組的成員還是日本公安外事課的人。東海這個城市雖然治安不錯但暗藏在這裡的各國耳目也不少小心些沒壞處地。」
「是是是……。」
忐忑不安地坐著。陪張博陽慢吞吞地吃完了飯然後兩人起身就離開了這裡。樓下早就有一輛車停著車張博陽開車石頭坐在邊上兩人驅車就往西郊而去一小時後到了西郊賓館。
「老大你就住這破地方?嘖嘖你也太摳了吧?我貢獻給組織的那些錢你已經全用完了?」看看綠化還算不錯可這些房子卻些破舊的賓館。石頭忍不住東張西望奇怪地問。
「呵呵這裡可不是你想像的這麼簡單。」張博陽也沒說什麼停下車就帶著石頭往裡走。徑直進了賓館左樓石頭才現裡面和普通賓館酒店完全大不一樣。
「這個地方以前經常接待國家領導人。老一輩的領導來東海都喜歡住這所以保安設施是最高級別地樓裡的那些保安全是偵察兵退伍的軍人而且這地下還有個專用隧道裡面有輛小火車可以直達東海軍用機場我這次來東海下了飛機後就是從地下直接過來地。這裡外鬆內緊不是我帶你進來你一個人是走到門口就會給人攔住。」
帶著石頭進去張博陽指點著四周小聲對石頭說道聽得石頭吃了一驚才明白為什麼張博陽這種級別的人偏偏要住這家不起眼的賓館而且這麼放心把自己帶到這。
仔細瞧瞧四周果然和張博陽所說整個賓館內部有一種說不出的氣氛。那些看起來很普通的保安骨子裡露著一種軍人的氣息而且無論是在走廊還是過道都裝有隱藏的監控系統要不是石頭眼睛尖一般人根本就無法覺。
北樓並不高直接從樓梯上了二樓張博陽用鑰匙打開了一間房門推門走了進去。
「坐吧!」
剛坐下外面就有女服務員端著兩杯茶水進來把茶放下後很自覺地就轉身離開了出門之時順手還幫他們關上了門顯得很有素質的樣子。
「這女服務員不也是軍隊退役的吧?」石頭好奇地看看很年輕的女服務員背影小心問了一句。
「她們是國安地。」張博陽端起茶喝了一口點點頭放下:「石磊這次我來東海一方面是和你談談另一方面也是代表組織找你。
「張哥……老大……我……。」
「呵呵別這麼緊張。」見石頭一副惶恐不安的表情張博陽擺擺手笑道:「你弄回來的那些資料已經全轉交給有關部門了根據專業人士確定後得出結論是——這些資料對我國防事業具有重大意義!換句話說你小子這次干地不錯不僅打入了敵人內部而且還圓滿完成了組織所交代的任務更讓人高興地是這些資料的到手大大縮短了我們和先進國家之間的距離其作用是不可估量的!」
「啊!有這麼厲害?」石頭又驚又喜他根本就沒想到這些東西會有這麼大地好處。
「怎麼?是不是吃驚了?」張博陽笑問。
石頭不好意思地撓撓腦袋點頭道:「當時我拿到這些東西雖然知道是個好東西。可究竟能有什麼大用處還是吃不準沒想到……嘿嘿老大。這樣一來我不是立大功了?」
「沒錯!你小子是立大功了!」
笑著站起身張博陽走到寫字桌前拉個抽屜從裡面取出個盒子。
「給!這是上面給你的獎勵收下吧!」
「這是……?」石頭樂得嘴都合不攏了猜測裡面究竟是什麼好東西可當他迫不及待地打開盒子一看頓時一愣笑容就僵硬地掛在了臉上。
「我說老大啊!個幾十萬現錢也就算了弄這麼個破鐵片給我有啥用?」
「破鐵片?你說這是破鐵片?」張博陽一瞪眼就罵道:「臭小子!你知道這東西是什麼麼?這一枚特殊功勳勳章有些人為國家奮鬥一輩子甚至連生命獻出都得不到你小子走了狗屎運。第一次出任務就特別了一枚給你還居然還說這是個破鐵片?這話要是傳了出去組織非給你定個性不可!」
「別別!千萬別定!」石頭嚇得一哆嗦連忙把盒子往口袋裡裝哭喪著臉陪罪道:「張哥。張老大……我收下!我收下還不成麼?」
「哼!」張博陽這才緩和了表情不過臨坐回位置的之後還是用目光警告了他一下免得石頭在日本久了受到資產階級自由化腐蝕。在國內說起話來不經腦子要傳出去被人抓到把柄他這個領導丟面子是小事背個管教不嚴地處分就麻煩了。
「還有件事我就口頭通知你下。」
「老大您請說。」石頭陪著小心連連點頭。
「鑒於你這次圓滿完成任務經組織研究決定提升你一級軍銜從現在開始你就是中校了不過因為你現在的身份特殊性軍官證和軍服等等暫時全放在我這裡。另外剛才那枚勳章你等會也不能帶走也一起放在我這。」
「啊!」石頭先是一喜。接著又是一驚。喜的是自己陞官了中校啊!副團級。現在和秦明海那傢伙一個級別了當初在基地特訓的時候老秦這傢伙牛b烘烘地扛著二毛二老在自己面前晃還藉著當自己教官的權利把自己整得不輕。哼哼現在老子也是中校了大家腳碰腳他還牛什麼牛?等以後再見到他非得揍他一頓報仇不可。
但驚的又是張博陽後一句話弄了半天這官和勳章全是水中月啊!看得到摸不著給自己瞧瞧就收回去了搞來搞去完全是一場空。
「我說老大這……也太沒意思了吧?」石頭苦著臉把口袋裡的勳章掏了出來重新還給了張博陽:「這不純粹耍我嗎?讓我白開心!要不……這官和勳章我也不要了組織給點實惠的成不成?點獎金?一百萬?八十萬?就算五十萬也好啊!」
「想的美!」張博陽毫不客氣地看看石頭反問道:「你現在每月三百萬日元的津貼我可替你瞞著呢想要獎金……這可以我打個報告按組織最高地部分給你一次性五十萬獎勵怎麼樣?不過嘛這樣一來日本那邊給你的津貼必須全數上繳你看如何?」
「我……。」
石頭氣地說不出話心裡大罵張博陽簡直是個無賴拿小錢換自己大錢不說還擺出一副很幫自己忙的嘴臉這不明著搶劫麼?要真答應他這麼辦自己才是傻瓜了當即石頭馬上就閉上了嘴哼哼哈哈旁顧左右而言他再也不提半句獎金的事了。
看著石頭的樣張博陽嘴角微微一笑眼神中閃過一絲狡詐。
「哼!和我鬥?臭小子……你還嫩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