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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百一十四章 性命攸關 文 / 夜深

.    二天中午石頭從東京出國……噢應該說是回國了替他準備的機票是飛往海州的也許是考慮到從海州進關比較寬鬆的原因吧石頭沒想到自己兩年前離開海州後會用這種方式重新踏入這個城市。從日本回國石頭當然要事先通知張博陽接到消息後的張博陽詢問了一下情況隨後就告訴他暫時用不著急著回平京既然日本那邊已經替他全安排好了為了避免對方察覺石頭就隨他們的安排做就是。頂著個歸國遊子朱堅強的名號先在各地轉轉玩玩過些日子再來平京見面這樣更妥善些。

    就這樣幾個小時後石頭重新來到了久別的海州下了飛機坐著出租進了海州市區看著窗外熟悉異常的街道心中不免得有些感慨。

    當年他只是這個城市中最底層的小人物為了解決三餐饑飽每日都要冒風險出去幹活空手歸來被老大彪哥打罵同伴們嘲笑更是家常便飯的事。在那時候石頭每天琢磨的不是明天能不能掏到皮夾上交解決肚皮的問題就是癡癡做著白日夢夢想有朝一日自己也能和彪哥一樣帶領這麼多偷兒在海州風光。

    造化弄人沒想到才短短兩年多時間以前想都不敢想的東西全擁有了脫胎換骨後的石頭改頭換面以另一個人的身份風風光光地回來了。

    海州大酒店這地方以前石頭別說進來了就連站在門外偷看上幾眼都會給周圍的保安驅趕走。今天他穿著套阿瑪尼西裝。手腕戴著價值不菲的金錶腦袋上乳抹得噌亮抬著下巴。鼻孔朝天派頭很大地下了車在提著行李陪著笑臉一副卑躬屈膝門童的指引下大搖大擺地進了酒店。

    丟出張金卡直接要了間單人總統房隨後在慇勤地服務生帶領下上了頂樓。

    這裡的房價挺高的光住上一晚就要六千出頭別說普通人住不起了就連拿著國特組特別津貼地石頭恐怕也住不上幾晚。不過嘛。現在買單自然有日本公安來解決每月三百萬日元的經費可不是小數反正日本人錢多這些錢不花白不花就算他天天住這種房間也足夠了。

    進了屋。很大方地丟給服務生幾百元樂得這個服務生是眉開眼笑臨手之後還特意提醒石頭假如有什麼需要的話只要撥個電話到總台。酒店一定全力滿足。石頭不置可否地哼哼幾聲也算是回應了他服務生這才退著走了出去小心翼翼地帶上了門。

    也許在日本呆了近半年刻意去模仿日本人的原因現在的石頭身上也有了些小日本傲慢的氣息。所以扮個大老闆什麼的這樣子可比以前要像多了得了好處的服務生離開後心裡還一直嘀咕這個派頭極大的傢伙究竟是那國來的大人物。

    聯繫了一下張博陽告訴他自己已經平安到達。在屋裡小睡了幾小時。洗了個澡重新換身衣服石頭就出門下了樓。到了餐廳先吃了點東西拿著房卡再讓酒店幫自己準備了輛車。不一會兒就有人恭恭敬敬地把車開到了酒店門口。

    把酒店派來地司機給打走石頭親自開著車逛起了海州市區。在街上轉了一大圈石頭來到自己以前混過的那片地方在路邊停下車看著窗外隨手點起了支煙。

    「呵呵這幾個小子還在搞這一套啊!」現在正是海州晚上最熱鬧的時候偷兒幫的成員遊蕩在街頭這些傢伙們三五成群找尋合適的下手目標。石頭往人群裡只掃了幾眼很容易就把這些傢伙全給分辨了出來還從其中看見了當年和自己一起混過地幾個同伴。

    拍褲角、摸口袋、掏背包……弄來弄去還是老一套既沒技術又沒藝術全靠幾個人膽大和相互掩護成功率之低可想而知。看著這熟悉的一幕石頭坐在車中忍不住搖頭哈哈大笑同時也回想起了當年自己的這副傻樣。

    「也不知道彪哥這傢伙現在怎麼樣了……。」看見這些偷兒石頭不由得想起了老大彪哥一想起他又不免得回憶起當年逃離海州地那個夜晚。

    被自己悄悄整了一把把他保險櫃裡的錢全部搞走後的彪哥第二也不知道驚訝成什麼樣子了可惜自己走得太快要是能親眼瞧一瞧倒是蠻有趣的……。對了還有彪哥那相好叫小麗的女人嘖嘖一身的好皮肉摸上去手感真好臉蛋兒長的也不錯尤其是那晚**聲音至今回想起來還令人**啊!

    胡思亂想著石頭嘿嘿乾笑了幾聲不知不覺中下面居然起了男性生理反應。丟掉煙頭掉轉車頭他驅車就前往海州最大的夜總會打算好好渡過今天歸國的第一個夜晚。

    「老闆您以前不長來吧?」

    夜總會最豪華的包間裡石頭一連點了五個最漂亮地小姐和她們在房間裡喝酒、唱歌嘻笑打鬧著。

    「呵呵老子當年在海州混的時候你們還沒在這上班呢。」噴著酒氣石頭很囂張地說道。

    「咦!老闆您說的不會是真地吧?我怎麼從來見過老闆您呢?嘻嘻像老闆出手這麼大方的人可不少見呀。」另一個花枝招展地小姐緊緊沾在石頭身上還用她豐滿尖挺的胸脯不住挑逗著。

    「怎麼?我大方麼?」石頭避而不答哈哈大笑反問。

    拋了個媚眼小姐膩聲膩氣道:「老闆當然大方嘍一個人叫了我們這麼多姐妹還請我們喝這麼好的酒嘻嘻……老闆等會需要不需要陪您好好玩玩呀?」

    「哈哈哈!你們幾個不會是看上我這個凱

    釣條大魚賺點錢花花吧?」

    「嘻嘻老闆您還真愛開玩笑呢……。」幾個小姐神色不變面若桃花般地嘻笑道。

    石頭本來就是玩的。對于小姐的提議他也怎麼反對反正身上有的是錢這兩年他也算是娛樂場地老手了。開銷多少他也清楚的很。當即毫不客氣地就和她們談起了價格打算等酒喝完後就帶她們五人全部回酒店p.樂樂。

    酒喝多了下面漲的厲害。石頭起身上了趟廁所一長泡尿撒得全身都舒坦最後還很幸福地把身子抖了幾抖。叼上支煙哼著小曲走出了廁所石頭準備回到包房把最後一瓶xo喝完然後帶著小姐們來場肉搏大戰。

    「咦!他怎麼會在這裡?」

    快走到自己房間地時候石頭無意之中目光掠過走廊的另一頭只見有一個異常熟悉的身影正坐在對面的包房內和人談笑風生。雖然那扇門打開後很快又關上了。僅僅只有一瞬間的時間但眼力和記憶力都特別好的石頭一眼就認出了裡面那人是誰。

    張濤河西市刑警隊隊長也就是當初抓住自己又審訊過他的討厭警察。雖然時間已經過去很久了。但石頭記憶中絕對忘不了這個傢伙。要不是張濤當年多管閒事盯在自己屁股後面從河西查到海州再從海州追到西京的話。弄不好自己還在江湖上逍遙自在呢。一想到進監獄後吃的那麼多苦頭還有忍痛上交出去的那些財物石頭就把這傢伙給恨得牙癢癢地。

    「他娘的!這傢伙好好的河西不呆怎麼跑海州來了?」石頭停下腳步想了想歪著腦袋嘿嘿笑了起來。

    組織上有紀律關於以前的事張博陽特意關照過石頭一筆勾銷況且從基地訓練出來後石頭一直到處在奔波根本就沒時間和機會去考慮過報復警察的這個問題。要不是今天碰巧見到張濤也許石頭差一點兒也把當年地事給忘了。不過嘛。張博陽雖然警告過石頭絕對不許特意去河西、西京找對方麻煩但沒說過在這種場合下碰上對方應該怎麼辦啊!既然這傢伙離開老窩跑來海州又恰巧被自己給遇上。找個機會順手耍弄他一下報點當年仇也不算為過吧?

    幹掉張濤。石頭倒沒起這個念頭再怎麼說大家都是黨員幹部嘛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弄得太過組織上不好交代。不過這不代表石頭就忍下了這口氣教訓教訓這個傢伙還是沒問題的一想到等會把張濤打成豬頭的樣子石頭就暗暗自樂。

    「哎呀老闆您可回來了。」

    「怎麼?還怕我溜了不成?」石頭笑著捏了把小姐地胸口坐回了位置。

    「嘻嘻我們是怕老闆您掉進廁所出不來了……。」

    「哈哈哈!」

    「對了老闆這酒我們姐妹一起敬您吧?喝完了就跟您走?」小姐們迫不及待地湊了上來媚眼拋來拋去。

    沒想到石頭下一句話讓她們澆了頭涼水臉色一下子就變了。

    「對不起了我臨時有點事今晚的特別活動就算了……。」說到這石頭瞧了瞧笑容凝結在臉上的小姐們哈哈一笑又道:「不過嘛我也不是說話不算的人剛才答應過的錢我依舊照給下次我再來的時候你們幾個可得記得我噢。」

    「真的麼?老闆您真好我愛死您了……。」

    幾個小姐頓時欣喜若狂不用出台就能拿到錢還有什麼比這更爽的美事?樂得她們撲上來就在石頭臉上印了好幾個紅印章慇勤地拉著石頭一定要多喝點酒。

    笑瞇瞇地陪著她們喝了一杯石頭就叫過一個看上去最機靈的小姐在她耳邊悄聲說了幾句並順手把幾張鈔票塞給了過去。

    會意地點點頭那小姐找了個借口就出去了。石頭繼續和另外幾個小姐在房間裡笑鬧喝酒拿著話筒還五音不全地嗚裡哇啦唱著歌。半小時後出去的那小姐推門走了進來衝著石頭眨眨眼。

    付了小費石頭拍拍每個小姐地屁股笑瞇瞇地招手而去。出了包房他很快就穿過走廊來到大門正好見到張濤和另外兩個人剛上了一輛車。

    開車酒店的小車石頭不動聲色地跟在他們後面。前面的車根本就沒覺石頭地存在一路往西向著海州西區開去。

    二十分鐘後。前面地車開進了一片倉庫區石頭遠遠地停了下來看著前方覺得有些奇怪。這地方根本就不是住人地場所張濤這個警察跑來這裡幹嘛呢?難道這傢伙是在執行任務的?

    「大寶你們老大怎麼把地方約在這裡了?這地是不是太偏了點?」車進了倉庫區後再往前開了一段路停在一個已經廢棄地老倉庫前車裡的張濤伸頭看了看皺皺眉回頭向坐在他身邊的胖子問。

    「周老闆別見外這地方是我們老大特意選的。主要為了安全!」胖子嘿嘿笑道下車指指倉庫大門:「周老闆請吧我們老大正在裡面等著你呢。」

    張濤也不害怕神色自若地下了車:「呵呵你們老大還真會挑地方。做個買賣還這麼小心。」

    「呵呵江湖討口飯吃不容易我們可比不上你周老闆。」胖子笑了笑。

    司機留在車上沒下。胖子一個人帶著張濤往前走剛到倉庫門口就有兩個穿著黑西裝的傢伙從暗處站了出來。

    「對不起周老闆江湖規矩!」

    張濤臉色一變接著就放鬆了下來很聽話地舉起了雙手。

    摸了摸他的身上黑西裝滿意地點點頭向兩邊一讓閃開了

    才放張濤和胖子進去。

    倉庫裡面空蕩蕩的一片只有中間空地擺著張大桌子。在桌前坐著一個身穿唐裝的傢伙抽著雪茄在他身後立著兩個滿面橫肉的傢伙。還有一隻黑皮箱靜靜地擺在桌上。

    「老大!」一見那人胖子屁顛顛地就小跑了過去。哈著腰笑道:「這位就是我和您提過的周老闆北邊道上地大老闆。」

    「您就是錢老大?鄙人周開山久仰錢老大的大名。」張濤走上前去微笑著向對方打著招呼。

    「哈哈哈!帶著兄弟們討口飯吃不成氣候我算什麼老大倒是你周老闆在北地赫赫有名啊!」錢老大笑著站起了身很客氣地向張濤拱了拱手。

    「錢老大過謙了誰不知道海州錢老大手下兵強馬壯為人講義氣江湖路子粗啊!兄弟將來在北地混還指望錢老大你多多幫忙呢。」張濤恭維地笑道。

    「小意思……小意思!」錢老大擺擺手看起來很高興的樣子兩人客套了一番就對張濤問道:「周老闆這麼大的生意能親自出馬是看得起我錢某人不過大家交情歸交情生意還是歸生意有些規矩兄弟也是沒辦法還請周老闆你海涵。」

    「這個當然我周某也不是第一天出來混這個當然懂。再說我這趟來是做生意的大家第一次見面當然要按規矩辦。如果錢老大不介意地話我們現在就交易怎麼樣?」

    「好!周老闆爽快!」錢老大哈哈一笑伸手拍拍桌上的箱子:「貨我已經帶來了周老闆你的錢呢?」

    「呵呵錢當然不會少了。」張濤笑著提起手上地密碼箱。

    向胖子使了個眼色胖子上前就打開了桌上的箱子露出裡面放著的一包包白色粉末。接著把箱子向張濤那邊一轉推了過去。

    張濤也把密碼箱打開了裡面全是一扎扎的鈔票隨後把箱子推向前同時提著對方的箱子取了回來。

    錢老闆看著箱子的錢兩眼光伸手抓起一扎鈔票當場點了點抬頭看著張濤笑道:「周老闆我的貨已經在你手上了要不要驗一驗?」

    「呵呵這是當然!」張濤老練地用指甲挑破一包沾了點放進了嘴裡。

    一瞬間張濤的臉色就變了。

    「錢老大!你這是什麼意思?」

    「周老闆你的話錢某人聽不懂啊!」錢老大很詫異地反問。

    張濤把一箱粉往地上一摔就罵道:「錢老大!你想黑吃黑不成?你給我的什麼東西?全是麵粉!」

    「麵粉?真地是麵粉?」錢老大很驚愕地看看地上摔破的箱子臉上陰晴不定。

    「錢老大!我承認你在海州勢大力大可你別忘記江湖規矩!我周某人敢一個人來就有所準備我要回不去恐怕你錢老大有錢也沒命花吧?」張濤氣勢洶洶地盯著錢老大一巴掌就拍在桌上。

    「等等……讓我想想……想想……。」錢老大表情奇怪地拍著腦袋幾秒鐘後他恍然大悟:「哎呀!我想起來!不好意思!真不好意思!我差一點兒就忘了這些的確是麵粉。」

    「哼!難道錢老大你想用這種幼稚地手段矇混過關?」張濤不客氣地冷笑。

    「哈哈哈……!」錢老大笑了起來臉色突然一變:「當然不是!我準備的就是麵粉這些東西就算是我錢某人給你地陪葬品!怎麼?夠意思麼?」

    「錢三!你好大的膽子!別忘記壞了江湖規矩的後果!」張濤氣地滿面通紅拍著桌子大罵。

    「哈哈!哈哈哈!」錢老大非但不懼反而越笑越開心冷眼看著張濤左手一抬身後兩個傢伙同時掏出了槍對準張濤。

    「你……你想殺人滅口麼?」

    「不錯!」錢老大冷冰冰地看著張濤嘴角微笑道:「滅口是一定要的不過嘛……這殺人兩字倒要改改完整地說應該是殺警察滅口才對!」

    「什麼!」張濤神色劇變。

    「哼!張隊長你以為我錢三真是傻瓜?哈哈哈!老實告訴你我早就知道你是個警察了!今天把你請來為的就是滅口!」錢老大抽了口煙冷冷地說道。

    「你……你血口噴人想吞我的錢還胡說八道!」張濤心中大驚但依舊硬著頭皮反駁。

    「張隊長你還真是不到黃河不死心啊!哼哼既然如此今天就讓你死個明白!」錢老大向身後的小弟使了個眼色小弟連忙向遠處大喊一聲很快就有兩個人從外面走了進來其中一人穿著黑西裝一眼就看出就是剛才查張濤的兩人之一另一個傢伙身材瘦小臉上還帶著血痕一進倉庫就見到正被兩把槍指著的張濤他連忙就既衝了過去咬牙切齒地指著張濤跳腳大罵。

    「張濤!你這個臭條子!要不是你我大哥怎麼會給條子抓住?你……你還我大哥的命來!」

    「完了……一切都完了……!」張濤見到此人全身一震這傢伙他非常熟悉正是河西有名的毒販周開山弟弟周小山這傢伙應該和周開山一起關在監獄裡啊!沒想到居然會從牢裡逃出來還跑到了海州找投靠了錢三。有這傢伙在這裡指正他就是再說什麼也沒用心裡直罵監獄的警察們怎麼連看個死刑犯都看不住?看來這次不僅任務失敗就連自己也要搭上一條性命。

    痛苦地閉上眼睛張濤心如死灰靜靜等待最後一刻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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