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人是誰？」打量著這個看起來有些強壯在畫面中跨馬橫槍的傢伙石頭問道。
籐田和野緊盯著畫面在苦苦思索似乎到這時候還沒回憶起這人的姓名見這副樣子石頭氣得差一點兒掏槍砸他們腦袋了沒想到手指剛碰到槍把籐田就呀哈一聲怪叫。
「我想起來了！長官！我想起來了！」這傢伙驚喜的手舞足蹈：「他是臨時聘請的一個演員我記得那天同時開了三場戲人手不足從外面找來的。對了！我還記得這傢伙好像是松下的朋友吧？」
最後一句話是衝著野問的野當即連連點頭：「沒錯沒錯！籐田君的記性真好這傢伙的確是松下的朋友你這麼一提我也想起來了那天好像見他們還很熟的樣子……。」
「松下？誰是松下？」石頭指著外面一大圈人急問。
「松下不在上面他在下面看場子呢……。」籐田連忙道。
「啊！是那個傢伙？」
媽的！搞了半天這個松下就是在下面給夏川雪踢暈過去的倒霉蛋啊！早知道這樣當初在樓下先下審他全都有了還用得著跑上來忙活了這麼老半天麼？真是活見鬼了浪費時間不說還白白浪費了老子兩顆子彈。石頭氣得暗罵幾聲丟下他們就往夏川雪那邊跑去拽著她往樓下急奔。
「長……長官我們怎麼辦呀？」籐田見他們轉身就走一想到自己的處置還沒決定。連忙高聲急喊。
「呸！老子管你們個屁！你們愛怎麼辦就怎麼辦！」石頭頭也不回地罵了一聲丟下籐田和野面面相覷也不知道是繼續留在這等著石頭回來呢？還是趁此機會趕快把捆著的小弟們解開後逃之夭夭。
三步並作兩步。石頭拽著還不知道怎麼回事的夏川雪衝下樓去第一時間就撲向被夏川雪踢到角落裡地松下。
「找他幹什麼？這人不是早檢查過了麼？」
「有刺青的那傢伙是他朋友！」石頭用最簡短的話解釋一聲翻轉撲面朝地地松下抬手劈里啪啦地抽起他的耳光。
「醒醒！八嘎！喂！給老子快醒醒！」
誰知道夏川雪最後一腳頭實在是太重了松下被石頭抽打得紅光滿面依舊昏迷不醒氣得石頭跳腳破口大罵。
「水呢？哪裡有水？」石頭站起來四處張望一時間沒找到放水的地方心裡一急索性拉開褲子拉鏈直接一泡尿就朝地上的松下腦袋撒了出去。
「井上君您……？」夏川雪在一旁瞬間羞得是滿面通紅。急忙扭頭。
「沒時間了！」石頭邊撒邊道心理還腹誹：「他娘的！你這個小娘皮剛才在上面沒瞧見過男人的老二？現場車**戰你都看過了還怕見老子這一泡尿？真是大驚小怪！」
夏川雪倒不是沒見過男人的下體只不過石頭的身份和地位在她心裡和剛才那些傢伙相比完全不同突然作出如此舉動讓她極度意外。根本就沒有半點心理防備的她在驚訝之餘不由得露出了女人的本性。剛一轉過頭去她就反應了過來覺得自己有些失態了。石頭這麼做完全有他地道理權宜之計嘛只要達到目的可以不論手段這是公安手冊上常說的基礎要求看來自己的確還需要多多學習啊井上君真不愧是自己的副組長太讓人佩服了！
「咦！井上君地……好大耶！比剛才上面的那些人都厲害太多了……還有這泡尿居然能撒的這麼長太讓人崇拜了……。」
夏川雪花癡一樣腦袋裡亂七八糟地想著這邊石頭地一泡尿也逐漸接近了尾聲。說來這尿還真有點效果。抽耳光都沒醒過來的松下居然在這泡尿的刺激下有了反應只見他身體微微一動**的腦袋晃了幾晃。終於慢慢睜開了眼睛。
「咳咳咳……。」
估計是被尿水給嗆著了松下一醒過來就劇烈地咳嗽。睜眼瞧見面前的兩人這傢伙先是露出了疑惑的表情接著很快就想起了昏迷前的事臉色頓時一變。
「想死還是想活？」石頭沒和他廢話喀嚓一聲就把槍給掏了出來頂著他腦門問。
「你……你想幹什麼？你是警察……你不能殺我……！」松下沒想到石頭會來這一套嚇得面無人色。
「不能殺你？這個見過麼？仔細看看！」石頭一手摸出公安證件在他面前晃晃一臉的猙獰。
「媽媽啊！公……公安？」松下的反應和剛才的籐田差不多看清楚證件上地標記後兩眼一翻差一點兒又暈過去。石頭毫不客氣地伸手就是一個耳光抽得他頓時精神一振。石頭繼續伏身大聲喝問：「別裝死！回答我！想死還是想活？」
「想……想活……別殺我……我想活啊！」松下帶著顫音哭喊。
「吆西……！」石頭擠出了個「可怕」的笑容從身後夏川雪手上接過照片用槍管指著上面的刺青喝問：「告訴我！有這個刺青地朋友是誰？叫什麼名字？家住在哪裡？是什麼地幹活？」
「他……他是我中學同學叫土屋明家在立花前年工作的會社倒閉後失業了聽說一直在外面打臨工生活上次籐田君說要找人拍攝我正好有他地電話所以就……。」松下竹筒倒豆子一樣把所有知道的東西全說了出來甚至連他以前和土屋明在中學時候一起偷女同學胸罩內褲、敲詐低年級學生、偽造遊戲卡騙錢……等等亂七八糟的勾當也一一交代絲毫不敢隱瞞。
「現在他還在立花住麼？」
「這我就不清楚了長官！我已經兩個多月都沒見過他了不過我有他電話號碼。要不我先打個電話問問？」
石頭點點頭從他口袋裡摸出電話替他撥了號然後把電話放在他耳邊。
「莫西莫西！莫西莫西！土屋君麼？我是松下啊！那個松下！連我都不認識了？對對！就是我！你現在在什麼地沒什麼事。呵呵想老朋友了有時間出來喝酒啊！什麼？你現在很忙？怎麼會這樣？你不是失業了麼？啊……我明白了好好！晚上有空我就過來找你行行……就這樣吧……。」
「長官這傢伙說他正在工作不過住的地方沒變要晚上十點才能回家……。」掛上電話松下連忙說道。
「吆西做的還不錯！」石頭笑了笑。收起槍很滿意地拍了拍松下地臉這傢伙的臉早就給石頭抽腫了這一拍上去疼得他是齜牙咧嘴不過連忙忍住勉強衝著石頭擠出點燦爛笑容。擺出了一副被主人欣賞的忠狗模樣。
站起身石頭轉身向夏川雪點點頭夏川雪會意地上前就是一腳。可憐地松下才剛醒了沒多少時間被她這一腳又給踢了暈過去。
拉開關著的店門兩人向外走去身著便裝的長谷川和御手洗這兩個傢伙早就叫來了幾個同事盡責盡力地守候在外面了。見到石頭和夏川出來他們連忙屁顛顛地迎了上來陪著笑臉低頭哈腰地嘴裡連道長官多多辛苦。
把現場交給這些警察臨手前石頭還特意交代長谷川他們一定要把樓下的松下給看管好拍著他們兩個的肩膀再勉勵幾句嘴上隨意開了幾張空頭支票。在感激萬分的慇勤相送之中石頭坐上夏川雪開來的車揚長而去。
立花。
夏川雪守在樓下石頭順著樓梯上到了土屋明的住的地方。先敲了幾下門屋內並沒有反應。他閃電般地打開門鎖身子一晃就進了裡面。
這地方很小總共才十來個平方進門後四處一掃就能一目瞭然。屋裡的東西也不多除了睡覺地方放了一大堆亂七八糟地生活用品之外還有另一個角落裡堆著些家電之類的東西。
在屋裡轉了一圈石頭沒有找到任何值得注意的東西皺皺眉頭正要轉身離開時隨意掃過的目光突然在一件物品上停留了下來。
「這是……？」石頭拿起那件東西看了看很快就認出了它是什麼。歪著腦袋想了想找了個塑料袋小心翼翼地把它裝起隨後放進口袋。
「怎麼樣？」回到樓下在車上夏川雪急切地問道。
「非常普通和一般人住的地方沒多少區別。」石頭搖搖頭答道看了看時間現在離晚上十點還有一個多小時。
「那只能等著了……。」夏川雪有些失望地道想了想又說：「井上君您說這傢伙會不會真是我們要找地人？」
「可能性很大至少他們胸口的刺青是一樣的。」石頭肯定地回答道想了想問：「夏川小姐你知道……政府除了我們公安之外還有類似地其它機構麼？」
「井上君您的意思是？」
「我覺得這事有蹊蹺。」
「蹊蹺？」
「對！」石頭很認真地道：「這些人不僅有槍還能夠神不知鬼不覺地抹去警視廳的卷宗這能是普通黑道社團或者組織能辦到的麼？另外他們胸口的刺青完全一樣恐怕也是組織內部特殊的記號吧？你難道不覺得在某些方面和我們公安很相近麼？」
「咦！您這麼一說我也覺得奇怪了。」夏川雪一愕也露出了思索的表情但她想了想後又搖了搖頭：「可除了公安之外政府並沒有其它機構了而且據我瞭解我們公安內部無論是內事還是外事絕對不會弄什麼刺青罷標記的。」
「你能確定？」石頭看著她追問。
夏川雪想了想斬釘截鐵地點頭道：「當然！不瞞您說我參加過幾次外事課的考試可惜都沒能通過。所以完全可以確定我們公安裡絕對不會有這種人。」
「是麼……看來答案究竟如何只能等土屋明這傢伙回來後才能知道了……。」石頭不置可否地輕歎一聲慢慢閉眼養起神來而夏川雪見他這樣子也不敢打攪靜靜地坐在駕駛位上。盯著不遠處的樓口。
臉色平靜地石頭心裡卻不平靜甚至有些緊張。在土屋明家裡找到的那件東西非常不尋常從表面上來看只是一節廢棄地電池。可實際上它卻是偽裝成電池地一枚閃光彈這玩意石頭還是當初在基地的時候見過一眼屬於特工專用地東西。
見到它石頭當場就吃了一驚差一點兒就以為自己眼花了。可小心拿起後仔細看了看雖然在結構上稍有不同但百分之百可以肯定這枚東西的確是特工專用的閃光彈。
在一個普通人的家中現這個玩意而且這人胸口又有著同樣的刺青石頭不能不慎重對待。所以。他回到車上後特意隱瞞下了這件事再找了個理由向夏川雪求證。可是夏川雪的回答和石頭當初估計的沒多少區別難道這個秘密組織不是日本政府名下的？既然如此他們怎麼會有這麼大的能耐呢？究竟有什麼秘密給國安的人現。並花了這麼大地代價去追殺國安的人呢？
耐心等待著土屋明回來臨近十點目標終於出現了。雖然天色很暗來人離得也有些遠可石頭敏銳的目光一眼就能確定正向這邊走來的傢伙就是av中的土屋明。
「井上君我們現在就動手麼？」夏川雪拔出槍緊張地問道。
「不！等他進屋再說。」
「好地。」夏川雪稍一思索就明白了石頭的意思連連點頭。
藏在車裡注視著土屋明走進了樓道很快樓上就傳來了輕微的開門聲。這時候石頭招呼著夏川雪一起下車輕手輕腳地上了樓重新來到土屋明地家門口。
藏在門後石頭示意夏川雪把松下的電話拿出來。撥通了土屋明的手機。幾秒鐘屋裡就響起了電話鈴聲剛進屋的土屋明接起電話大大咧咧地莫西莫西叫問著。
「動手！」
抬起一腳。大門被石頭踢得往裡直飛早就準備好的石頭
雪同時衝了進去。第一時刻就把槍對準了正拿著電屋裡的土屋明。
「莫西……啊！你……你們……。」
兩把黑洞洞的槍管指著腦袋這傢伙瞬間就給嚇呆了正在換褲子的他左手一鬆還沒來得及套上的長褲連著皮帶啪地一下掉在地上露出了毛絨絨的大腿根。
「土屋明？」
「我……我是……。」
「我們是公安！」
「公……公安？」他驚愕地瞪大眼兩腿劇烈地顫抖起來。
「嘶……。」一聲撕響夏川雪伸手扯開了他地上衣看看他赤裸的胸膛果然不出所料那個熟悉的刺青很明顯地露了出來這傢伙正是石頭要找地人。
「我……我是守法公民你們不能這樣……不能這樣！」
「守法公民？哼！」
石頭的槍一刻都沒離開他地腦袋另一隻手在土屋明的身上搜了一下很快就找出了幾件東西。
「八嘎！這些是什麼？說啊！你這個混蛋還守法公民？難道普通人能搞得到這些東西麼？」土屋明身上並沒有槍但零零碎碎的小東西倒有不少其中既有軍用匕也有小型麻醉針還有兩顆藏在褲子口袋裡和石頭在他家現一樣的閃光彈。
「混蛋！這些東西從哪裡搞來的？快說！」夏川雪一瞧這些臉瞬間就白了她雖然不是外事課的人但對於這類特工使用的物品並不陌生尤其是那小型麻醉針完全和外事課所用的一模一樣藥力非常強大只要輕輕戳破點皮就連一頭大象也得倒下。
「別……別殺我……我說！我說！」這傢伙汗如雨下高舉雙手就跪了下來。
「說吧……你剛才也聽見了我們是公安！落到我們手上是什麼樣的結果我想你應該有這覺悟！假如你說的有半點虛假的話哼哼……就別怪我們心狠手辣了！」讓夏川雪把他銬上石頭一腳踏在椅子上提著槍點點他的腦袋獰笑。
「我說……我說真話啊！」土屋明的個頭不小。膽氣卻小得可憐石頭這一威嚇他差一點兒癱倒在地帶著哭音連忙就老實交代這些東西都是他們組長給的。
「組長？什麼組長？」
「他……他是教主大人派來地……。」
「教主？你們是什麼教？」夏川雪急忙追問。
「天……天麻正法……。」
「天麻正法？」夏川絞盡腦汁地想。從來沒有沒聽過有這個教派名字不由得有些疑惑。
石頭提著槍敲敲他的腦袋繼續恐嚇道：「你們教派在什麼地方？教主是誰？教義究竟是什麼？為什麼會有槍？還會有這些東西？對了你胸口的刺青又是怎麼回事？八嘎！快說！」
嚇得魂不附體地土屋明連忙交代半小時後石頭反覆追問了幾次直到確認這傢伙並沒有隱瞞後這才停止了審訊。
根據土屋這傢伙的交代他進入這個教派的時間並不長只是屬於外圍成員。前些時候失業的土屋明一直在外靠打零工維生賺的錢很少。生活也非常艱難。有一次在酒館裡喝醉了酒痛罵社會不平大肆洩心理不滿的時候恰好被有心人聽見從而介紹他加入了一個叫拜真會的組織成了一名信徒。也許是對生活失去了信心。土屋每次向神靈祈禱的時候都非常虔誠似乎把最後希望全寄托在了縹緲虛無的幻想之中。
進入拜真會不久就有人來問他想不想完全脫離苦海。投入真神的懷抱時土屋毫不遲疑地作了肯定地回答。就這樣他由拜真教的一員成為了天麻正法的成員成了教派中的外圍成員。
刺青是天麻正法的圖騰由拜真會進入天麻正法地人全都要在胸口刺上這種紋身以表示各自的身份。當然僅僅剛加入天麻正法的土屋明資歷尚淺對至高無上地教主他還從來沒有見過只認識幾個受組長領導的信徒而已。
在土屋明看來天麻正法是一個很不錯的教派。教主是至高無上的存在是天神的化身擁有排山倒海的絕大神通。為了創造一個完美社會來到人間引導他們這些凡人走向幸福。
教派裡神秘感很強。土屋明知道的東西並不多他平常只是受組長的交代做些奇怪的工作至於這些工作有著什麼作用他也不知道雖然有時候比較忙碌但收入卻很不錯足夠供他生活了。
被石頭搜出來的那些東西就是他們組長給地這些東西根據他們組長說是為了能在必要時候保護真神的措施一旦天麻正法需要成員為事業獻身的時候它們就是捍衛尊嚴地武器。不過土屋明對這些東西並沒有多少興趣喜歡玩樂享受的他只是隨意地收下了它們從來沒有用過一回。也正因為這樣石頭才能在他家碰巧找到一顆換衣服時不小心掉在地上地閃光彈從而也能看出這傢伙並沒有撒謊。
讓土屋明重新穿好衣服押著這傢伙下了樓石頭打算趁此機會馬上趕去他所說的分部場所直接抓住天麻正法的組長從而查清楚真相。提出這個建議夏川雪舉雙手贊同她聽土屋明稍微一說馬上就明白了這個天麻正法的教派究竟是什麼東西。
邪教！和真理教完全相同的玩意作為一直在追查真理教的夏川雪怎麼會放過這個好機會？況且這個教派能隱藏得這麼深還在警視廳內部有如此能量對社會來說絕對是個大禍害。
土屋明說的分部離他住的地方並不太遠十來分鐘後他們就到了一幢商務大樓下。看看這幢普通的大樓石頭覺得有些奇怪再次追問是不是搞錯地址時土屋明回答肯定沒錯分部就在十樓。
「小子老實點！要不然你知道會是什麼後果！」押著他上樓前石頭再次警告了一句土屋明連連點頭很識像地帶著他們進了電梯。
十樓和其它樓層沒什麼兩樣出了電梯
到一家掛著貿易會社的公司門口土屋明按著門口的快邊上的對講機就響了起來。
「誰？」
「閣下是我……土屋啊！」
「你？你不剛走麼？怎麼又回來了？」
「呵呵有點東西忘記帶了。我回來拿一下……。」土屋明很客氣地解釋道。
「啪」一聲輕響門打開了。石頭向夏川雪使了個眼神兩人跟在土屋明後面往裡走。進了門內。石頭打量了一下裡面的格局現這裡是一家很普通地公司空蕩蕩的辦公室裡一個人都沒有。
「小子！這就是你說的分部？人呢？」石頭上前一步壓低聲音喝問。
「分部在樓上要從社長辦公室才能上去。」土屋明指指關著地一間辦公室道。
「夾樓？」石頭馬上就明白了和夏川雪交換了下眼神全都露出了驚訝的表情。能在東京正規的商務大樓裡搞出一個夾樓來這個教派實在是太不簡單了！
進了社長室土屋明用力移開靠牆的書櫃一角果然在櫃子後面露出了一個機關。只見他把機關撥弄幾下。咯咯地聲音就從中央的天花板響起。抬頭一看裝著豪華燈具的天花板往兩旁移動開來裡面居然藏著一副金屬的階梯。階梯在機關的作用下緩緩伸出再慢慢落下最後咯的一聲。停在了他們面前。
「長官上面就是分部你們小心跟著我。我來開門。」土屋明指指頂上的一扇圓門輕聲說道見石頭點點頭他連忙打前陣手腳並用爬了上去。
三米高地距離沒一會兒就爬到了。那扇圓門瞧上去和船上使用的舷門差不多樣子上面有幾個把手只要旋轉幾下就能把門打開。
「夏川小心準備！」向擠在一起的夏川雪招呼一聲石頭握著槍注視著土屋明的動作打算等門一開就馬上衝進去用最快的度制服裡面地人。
誰也沒想到。把手握上把手的土屋明突然扭頭衝著石頭他們一笑不等石頭反應過來這傢伙就手上一用力扳動了機關。
「不好！」石頭見這傢伙笑得如此詭異。心頭頓時一驚還沒來得及制止土屋明的動作就聽到四處有機關地聲響微動。他顧不上再多想。腳尖一點拉著夏川雪飛就往後急竄。
「刷刷刷……。」無數鋼針如雨點一般從四面八方飛來其範圍差不多把屋裡的整個空間都籠罩了燈光之下每根鋼針的尖端還帶著一種異樣的藍色不用去猜也知道它巨毒無比。
「真神明嚎叫一聲瞬間就給射得如和刺蝟一樣露著欣慰的表情面孔漸漸變黑撲咚一聲就和麻袋一樣從階梯上摔下來。
石頭的動作夠快了展開身型在千鈞一之間避開了第一波攻擊但那些鋼針一波接連著一波帶著風聲在空中到處橫飛如此狹小的房間裡根本就沒半點可利用的死角眼看石頭就要喪命在這些鋼針之下這時候他再也不敢遲疑拎起手裡提著的夏川雪就把她當成盾牌急劇揮舞同時全身關節一陣暴響過後整個人瞬間就縮成了一團利用夏川雪的身體作著掩護來躲避面前地危險。
幾分鐘後密密麻麻的鋼針總算停下了緊張萬分的石頭額頭全是冷汗絲毫不敢大意依舊舉著夏川雪地屍體擋在身前耳朵小心翼翼地聆聽四處的動靜。
「他娘地！要不老子機靈差一點兒就給交代了……。」確認鋼針全部射完石頭才大鬆口氣直起身把手裡提的夏川雪給放了下來。這時候夏川早就死得不能再死了平時非常漂亮的臉蛋上停滯著生命最後一刻驚恐的表情兩眼瞪得大大的口鼻流出黑色的鮮血玲瓏的身軀到處插滿了鋼針。
「可惜了……早知道這樣應該先嘗嘗她滋味的……。」石頭看了幾眼憐香惜玉之下似乎有些後悔伸手替她合上了死不瞑目的雙眼。
還沒等石頭站起身打算出門先去叫點人過來支援後再說時只聽得天花板處突然出一聲輕響緊閉的圓門一下子就打開了。
「呼呼呼……。」眨眼間從上面快跳下來三個黑影手裡握著日本刀以品字型輕輕落到地上緊接著又有一個傢伙從裡面冒了出來探出身一步步走下階梯。
「咦！你居然還活著？」最後下來的人一見石頭馬上露出了詫異的表情彷彿對此非常意外。
「你就是土屋明嘴裡的什麼組長了？」石頭目不轉睛地看著這個傢伙。
「哈哈哈！組長？土屋這傢伙是這樣告訴你的麼？哈哈還真是有趣！」這人大笑幾聲指指自己高傲地說道：「我是神使！萬能真神座下的神使！你呢？你又是什麼人？」
「你說呢？」石頭看著這個自稱為神使的傢伙淡淡地反問。
他遠遠看了看地上的兩具屍體接著把目光投向了掉落在階梯下的手槍。
「呵呵看來這位先生應該是公安的人了這個可憐的小姐應該是你的同事吧？嘖嘖這麼年輕這麼漂亮實在太可惜了……。」
「好眼力！」石頭忍不住暗讚了一聲光看了一眼地上的佩槍就能知道他們的來歷看來這個自稱神使的傢伙真不簡單。
「呵呵公安的先生你過獎了！」
「神使先生可以告訴我麼？你們究竟是什麼組織？我想……普通的邪教應該不會有這種東西吧？」石頭指指滿屋的鋼針冷冷一笑。
「對不起我從來不去和死人解釋雖然你暫時還活著不過嘛……哈哈哈！」神使仰天一笑目中凶光暴閃左手往下一揮一直都沒有吭聲的三個黑衣人同時就動了三把閃著寒光的長刀一瞬間化成片片刀影帶著逼人的呼嘯聲迎頭劈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