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坐第一班的船石頭早早地就到了海澳。在碼頭上他找了個地方藏了起來耐心等待肥佬金的出現。直到十點過後石頭終於遠遠地看見肥佬金帶著大牛和另外兩個保鏢下了船打了輛車離開了碼頭。
跟著肥佬金他們石頭來到了海澳市區這是一幢算得上不錯的老房子坐在車裡的石頭見肥佬金下了車拿出鑰匙開門走了進去。
這套房子不算太大但也不小保鏢守在底層肥佬金和大牛直接上樓窗戶都是拉著的在外面的石頭也瞧不清楚肥佬金究竟是在二樓還是三樓。
在路口下了出租石頭在附近轉了一圈離那房子三十多米的地方找到家小旅店。要了一間靠街的房間石頭住了進去從包裡拿出早就準備好的望遠鏡藏在窗簾後面觀察著那幢房子。
「篤篤篤……。」
「誰啊？」聽見敲門聲石頭連忙藏好望遠鏡問道。
「先生您要開水麼？」聽聲音應該是小旅店的老闆拉開房門果然是這個五十來歲的小老闆帶著一臉和藹的笑容手裡提著個裝滿熱水的水瓶。
「謝謝、謝謝！」石頭連忙客氣地說著拿起屋裡的空水瓶換了過去。
「不客氣先生有什麼需要儘管和我說我老姚在這開了三十多年旅館了您就把這當自己家一樣。」
「呵呵會的……。」石頭隨意地說道可話剛一出口他想了想連忙摸出煙來對老姚道：「姚老闆來來來抽支煙坐一會兒？」
「這……這怎麼好意思呢。」姚老闆客氣地推辭。
石頭把煙硬塞在他手裡摸出打火機幫他點起再拉著他進屋坐下。
「姚老闆不瞞你說海澳我不長來難得來玩這裡地方又不太熟。我瞧你這人很面善是個熱心腸的好人想向你請教下海澳各處地方有什麼好玩的行不行？」
「呵呵這有什麼不行的小事一樁嘛！我老姚在海澳住了三十多年了別的地方不敢說要說這海澳我閉也眼都能走一圈呢。」旅店的生意並不好姚老闆閒著也是閒著何況像他這種年紀的人最喜歡找人嘮叨。石頭主動和他說話他還巴不得呢當下就眉飛色舞地給石頭講解起海澳的歷史、環境起來。
還別說姚老闆是開旅店的見多識廣又在海澳生活了這麼多年有些事說起來比旅行社的導遊還生動幾分聽得石頭是津津有味大長見識。聊著聊著石頭尤其注意到姚老闆口音裡帶著福山那邊的味道故意就問他老家是哪裡。當姚老闆把老家一說石頭連忙裝出驚訝的樣子說自己也是那邊的人還裝模作樣地說了一大串「家鄉話」。
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這下姚老闆的話更多了東拉西扯地一大堆說到自己剛來海澳闖蕩生活的艱辛時候更是忍不住黯然淚下。
安慰了他幾句石頭恰到好處地把話題轉移了出去和姚老闆聊起了他的小旅館慢慢地說到了附近地區。
「我說姚叔這裡都是老街坊吧？」
「是啊是啊！海澳比不上香江這裡是老城這些房子我來前就有了幾十年下來都沒怎麼變過呢。」姚老闆抽著煙點頭。
「大樓有大樓的好老房子也有老房子的舒適我這人就愛住老房子要不然怎麼會來你這呢？」石頭笑道。
姚老闆贊同地點頭：「小兄弟說的一點都不錯老屋養人啊！別看外面破破爛爛的住著卻比那些新樓舒服多了！不過嘛現在年輕人不講究這個要放在以前我這小旅館生意好著呢……。」
石頭順著他的話又說了幾句站起身走到窗前東張西望地看了看就指著外面的屋子問了起來。姚老闆在這呆了這麼多年街坊的樓他怎麼會不熟悉呢？石頭指一幢他就說一幢當石頭指到肥佬金的那幢樓時終於得到了想知道的東西。
「這幢樓好幾年前就賣了聽說是給內地一個當什麼官的買去的。可是……我從來沒有見他們來住過倒是近些日子亂七八糟地人來了不少這不好像這兩天又來人了……。」
「果然不出所料！」石頭心裡暗暗高興所謂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鬧了半天藏東西的地方不在香江而是在海澳！從這點看肥佬金暫時還沒找到東西的可能性很大要不然也不會這兩月特意跑來這鳥不來屎的老屋住上幾天了。
情況基本摸清石頭心也定了許多。只要肥佬金在這兩天裡沒找著東西那麼石頭就有大把的機會進那屋放心大膽的翻箱倒櫃。一想到這石頭忍不住暗暗高興再和姚老闆扯了幾句就找了個借口出去了在附近逛了幾圈買了點必備物品直到黃昏時候他才回到旅館。
掐著時間躺床上了一會兒當石頭醒來後已經是半夜了起床、開窗、探頭拿著望遠鏡往斜對街的那屋望去現窗簾後面還亮著燈看來肥佬金依舊沒睡。
換了身衣服石頭輕巧地從窗口竄了出去在夜色的掩護下飛崖走壁悄悄接近那屋打算去探探虛實免得萬一這兩天被肥佬金找著東西就麻煩了。
輕而易舉地就到了屋前順著外牆往上爬轉眼就跳進三樓的窗台一落地石頭半蹲在窗前聆聽裡面的動靜。只聽得有砰砰趴趴地聲音從屋裡斷斷續續地傳來。
「奇怪肥佬金在幹嘛呢不會在拆房子吧？」石頭聽了一愣疑惑不解地想了想隨後取出工具撬開窗鎖從一間沒人的房間裡翻了進去。
一進屋石頭就吃了一驚外面瞧上去這樓還有點樣子可裡面完全不是那麼回事。沒有傢俱不算地板什麼的全給撬了起來就連天花板的燈具、裝飾什麼的也全拆了牆上只拉著幾根電線掛著個燈泡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
「他娘的這肥豬真在拆房啊！我靠！別讓他先一步找著東西就麻煩了……。」石頭打量著屋裡心中琢磨著同時留意其它房間的動靜。藏在角落暗暗觀察了一會兒直到確認肥佬金他們呆在二樓的一間屋子這才從房間裡閃了出來。
沒急著下樓石頭先在三樓轉了一圈老屋的房間很多一間連著一間。一圈轉下來石頭現整個三樓幾乎給肥佬金拆得差不多了從現場情況來看這傢伙每回來這就是拆屋找東西的而且由上至下一層層地往下拆。
在那些空蕩蕩的房間裡石頭沒再逗留施展起輕功貼在牆壁上身子扭動著就和條無聲無息的蛇一般悄悄游下了二樓。二樓的屋有七八間大半已經全拆完了石頭避開一樓保鏢的視線悄悄就來到了傳出聲音的那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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