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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算睡了個好覺石頭是覺得全身都舒坦。不過前三個月的培訓讓他已經領教了這裡的強度同樣也在蔣教授的幫助下學會了怎麼自我調整趁這機會好好休息一下準備迎接第二天就要到來的新挑戰。
還是那間房石頭準時坐在了裡面時間一到和當初蔣教授來的時候一樣開門的聲音響起就見到一個嘴上叼著半根捲煙身上穿著件幾天沒洗的廣告衫腳下踢著雙破拖鞋腦袋半禿的中年胖子晃悠悠地進了屋。
「我姓勞以後就叫我勞老師吧。」半禿並沒有和蔣教授一樣捧著堆書而是雙手空空就和去鄰居家散步一樣過來了。起初石頭還以為是哪個搞清潔衛生的傢伙走錯地方了呢可當見他進門後向石頭微微點頭隨後開口就用著能當中央台播音員那麼標準的普通話作了自我介紹後才確定這個半禿竟然是他的第二位教官。
「呵呵勞……勞老師您抽煙?」石頭連忙笑著站起向他打了聲招呼。
接過石頭遞過去的好煙勞半禿隨隨便便地往耳朵上一夾接著蹲坐在椅子上後就笑瞇瞇地問道:「石磊我們兩個聊聊天怎麼樣?」
「咦!聊天?不會吧?」石頭一愣覺得這太希奇了難道第二個培訓就是和這半禿子聊天不成?當他把這個疑問提出後只見勞半禿瞇著眼點了點頭告訴石頭接下來的三個月裡他的工作就是陪著石頭聊天。
「靠!這麼輕鬆?就光聊天啊!」石頭奇怪之餘忍不住樂了本來今天起床的時候還琢磨著這第二個培訓究竟是什麼內容會不會和蔣教授一樣把自己再累個半死呢?可沒想到搞到後來居然會是這種結果。
暗暗高興石頭覺得自己總算能脫離苦海了聊天有什麼?這還不容易?石頭覺得接下來的兩個月日子得好過許多可沒料到當勞半禿幾句閒話扯完開始和石頭聊開口後石頭這才現自己又掉進了火坑。
這勞半禿子簡直不是人所用的聊天方式是石頭根本就沒想到的他開口前一句說的還是標準之極的普通話下一句就變成了東北口音接著後一句又轉到閩南話上去了還沒等石頭聽明白呢再來一句又成了廣東話……。
天南地北各省各市這勞半禿幾乎沒有說不來的方言。每個地方的方言而且說的異常順溜地道聽得石頭是目瞪口呆。
石頭也算是經歷過江湖的人物打小起就在各地到處流浪去過的城市呆過的地方和平常人比起來也不算少了可和這勞半禿子一比起來他能說的幾個地方話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根本就沒得比。
何況勞半禿的語比普通人快上不少無數方言的轉換中說得是天衣無縫往往一整句話說下來石頭能聽出半句的意思已經是謝天謝地了當他還在琢磨前一句是什麼地方的話時勞半禿已經說到了下一句還沒等他判斷出他這一段話裡用了幾個地方方言時勞半禿已經把話全說完了還笑瞇瞇地看著他等石頭回答呢弄得石頭是兩眼直翻白眼半天都沒回過神。
現在總算搞明白了原來第二個培訓內容就是語言。別看勞半禿一副不起眼的樣子卻是一位難得的語言大師。全國各地的方言他研究了一輩子許多地方話、土話說起來比當地人還要流利半分更厲害的是勞半禿說每地方方言的時候無論是語言口氣還是表現出來的動作習慣都和當地老百姓全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樣可謂是裝什麼像什麼簡直絕了。
勞半禿絕是絕了但石頭也給他說暈了。光是要聽明白對方的話石頭就夠嗆而且聊到後來勞半禿還要求石頭回答的時候也跟著他用不同的方言同時說話時還要學習他的各種語氣和動作半點都不能有差錯。
從第一天的乾瞪眼到第二天迷糊再到第三天的連猜帶蒙……石頭在他這裡受的苦比在蔣教授那邊絲毫不少每天整整十來個小時的對話說得他是口乾舌燥暈頭轉向可勞半禿就和吃了人參果一樣依舊是精神抖擻半點疲倦的樣子都沒在他面前抽著煙喝著茶張嘴就聊半天天南地北一堆胡吹似乎幾百年沒說話好不容易逮著石頭這個傾訴對像來顯擺了。
這種奇怪的方式和蔣教授到有異曲同工之處幸虧經過蔣教授的鍛煉石頭的記憶能力突飛猛進等熬過了前半個月的艱難時期石頭倒也慢慢跟上了勞半禿的節奏雖然他還無法像對方那麼用無數種方言進行熟練轉換可如果僅僅使用一種或者兩種石頭已經能夠做到勉勉強強了。
「嗨!來個曲燈兒……。」勞半禿像個老農民一樣蹲著嘴上叼著煙衝著石頭伸出手。
「抽兩帶又缺燈子兒?」石頭邊說著邊把打火機丟給他。
「妮幾大勒惱子伐靈光。」勞半禿接過打火機點起煙指指自己半禿的腦袋嘿嘿直笑。
「哈老殼亮瓦瓦礦西西的……。」石頭衝著他白白眼一臉的不屑。
勞半禿嘿嘿一笑把打火機丟還給石頭接著提起邊上放著的可樂就問:「噙口裡整一瓶?」
「襖開!襖開!」石頭連忙擺手……。
這些話要是旁人聽見保證乾瞪眼什麼亂七八糟的簡直在說天書呢?其實短短的幾句對話裡兩人用了南北六種地方的土話和方言其意思也非常簡單。先勞半禿用山西大同土話向石頭要火點煙石頭接著用內蒙古土話反問他為什麼抽煙不帶火接著勞半禿指著自己腦袋用東海方言回答他年紀大了記憶差腦瓜子不好使石頭就用重慶土話罵他腦門子瞧起來倒挺亮的怎麼人就稀里糊塗的呢。接著勞半禿不置可否地笑笑拿起可樂用吉林土話問他要不要喝幾口石頭連忙用通南土話回答他別開了……。
像這種對話每天都要進行無數遍當然內容各有不同不過大多數還是日常生活中的對話當然也少不了那些挖苦人罵人的語句兩個傢伙就是神經病一樣從早到晚在這房間裡從見面後開始就是一同胡侃猛吹笑笑罵罵說說鬧鬧地這時間也就一點點過去了。
一個月之後石頭雖然還遠遠沒達到勞半禿的水準可光從聽方面來說已經半點不差了。在說的方面十來種大地區的方言已經沒有問題小地方的土話至少短時間能也能湊合上幾句接下來就是以後的自我長久練習和熟練運用這個就不在勞半禿所教的範圍之內了。
「好了從今天起我們開始學外語也就是外國話!」滿意地砸巴著嘴勞半禿嘿嘿笑著進入了下一步。
「啊!你沒搞錯吧?讓我學外國話?老子連半個外國字都不認識呢!」石頭給他的話嚇了一跳連忙急叫。
「切!你小子跟我學了一個月還不明白?這外國話有什麼難學的?我們國家的方言土話千奇百怪有些個說起來比外國話還難懂得多呢你這一個月不也都學會了?不認識字又有什麼關係只要你聽得懂會說就行了文字嘛老外翻來覆去也就那麼些字母組合以你的記憶能力以後自己找幾本書自學下不就行了這些還用得著我來教?」
石頭一愣想想倒也是這話無論是國人還是老外不都是用來交流的?那些難學的土話自己不也會了?外國話又有什麼難的?一想到這石頭就咧嘴樂了滿懷期待地跟著勞半禿學起了外國話。
這次勞半禿換了個教學方式不再光和石頭聊天了。畢竟外語的語言系統和中國的語言系統有所區別所以學習的辦法也就會有改變。
比如說英語這種世界上通用的交流語言是放在位來學習的在教授英語的過程中勞半禿讓石頭以死記硬背的方式把莎士比亞的作品全部背頌下來他說上一段就讓石頭記一段說一篇再讓他記一篇不用先去理解裡面的內容也不用知道自己背下的東西究竟是什麼意思只需要石頭把字句背的完整無誤朗朗上口就行。
到了這時候才是對石頭真正的挑戰這些莫名其妙的語句和長篇小說每天都要翻來覆去地背同時那些房間裡一直都沒用上的音響設備也起了作用在背書的空隙勞半禿還會拿出大量的原版英文碟播放給他聽讓借此他加深對英文的聽力和詞句運用。
虧得石頭的記憶很不錯可背這些東西也累得他又減掉幾斤肉更要命的是滿腦子塞了長篇大論的英文字句可他依舊不明白自己嘴裡說的究竟是什麼意思。直到石頭把莎士比亞的所有作品全背得滾瓜爛熟後勞半禿這才開始給他一句句解答裡面的內容。
說來也奇怪好像就和開了竅一樣那些莫名其妙的語言當他背的滾瓜爛熟再經勞半禿這麼一解釋石頭腦袋裡就和靈光一閃而過自然而然地全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