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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所的工作很無聊同時也很清閒。每天九點準時上班到了單位就是燒水、泡茶隨後張博陽不是拿起今天的報紙來來回回地看就是抓著桌上的電話一通好打。每逢這時候石頭就無所事事地呆在一旁反正他既看不懂報紙也沒什麼事可幹索性就自顧自地打起了磕睡。
張博陽有時候下午會出去幾小時石頭一個人留在辦公室裡守著。這時候他的工作也簡單假如有電話進來就替張博陽接聽一下告訴來電人張博陽大約幾點會回來之外就沒任何事了。這樣無聊的工作一直進行了三個月石頭倒也漸漸習慣了這種生活隨著每月工資定時地下再加上張博陽見石頭不再起逃跑心思更放鬆了對他的看管習慣下來的石頭也順其自然了除了平時會按捺不住出去找幾次小姐消消火外平日裡家裡、單位兩點一線倒也越過越輕鬆。
說起來也奇怪石頭如果逃跑張博陽都會用最快的時間出現在他面前把他給逮回去。可是後來石頭出去找小姐張博陽卻從未在他面前出現過。彷彿張博陽真是能掐會算一樣讓石頭感到疑惑不解更加深了他對張博陽的畏懼和神秘感。
「石磊你明天不用來了。」
今天還是和往常一樣但當下班的時候石頭正把替張博陽洗好的保溫杯放在辦公桌上的時候拿著報紙的張博陽突然淡淡地說了這麼一句。
石頭一愣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可是很快臉上就露出了既驚既喜的表情。
「這老小子不會把老子耍夠了打算放我一碼吧？要不就是又想把自己丟牢裡去？」石頭心裡琢磨著究竟那種可能性比較大臉上是喜憂各參半。
「別胡思亂想你還是研究所的人不過我另外有安排。」彷彿猜到了石頭所想的張博陽放下報紙笑了笑。
「張大哥那你是什麼意思？」石頭忐忑不安地問。
「石磊這幾個月裡的表現不錯所以我打算吸收你為研究所的正式成員也就是說你已經通過的第一步考核只要再通過一步考核你就算是真正的研究所成員了。」
「啊！你的意思是我以前不是……。」石頭詫異地問。
張博陽搖了搖頭淡淡說道：「不是說不是而是在考察期間。從一開始我就對你說過我們這部門是一個有特殊性質的特殊部門所以招收人員既要考慮到他的特殊性也要考慮到其它許多方面。雖然你從一開始的表現並不讓我滿意可這兩個月來還算得上馬馬虎虎考慮到以後的工作進度我已經向上面提出了對你二次考核的申請準備吸收你為正式成員。」
「那你說以後我就和你一樣了？」石頭也不知道是應該高興還是苦笑下意識地問道。
「暫時還不一樣在成為正式成員前我還得對你進行一系列的培訓和考核以你現在的水平要執行任務是完全不可能的就連幫我幹點普通工作都無法勝任。考慮到這些從明天開始我會把你送到一個新地方在那裡用一年的時間把你重新打造一下。」說到這張博陽頓了頓用敏銳的目光向石頭冷冰冰地一掃：「有句話我要說在前頭你給我聽仔細嘍！我會給你一年的時間這一年裡你必須要完成所有的培訓考核如果成績結果讓我滿意的話你才算加入了研究所如果一旦考核失敗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根據你簽訂的文件我會把你重新送回監獄去而且因為研究所的特殊性不被外界所知你將來的一生會永遠在監獄裡度過……。」
張博陽的話讓石頭打了個冷戰這些日子他在張博陽手下呆長了多多少少也摸到了點他的脾氣。別看張博陽平時很普通的一副樣子其實這老小子心狠手黑著呢說出來的話沒有辦不到的他說把自己在牢裡關一輩子就肯定是一輩子絕對不會打什麼折扣一想到回到暗無天日的牢裡一直要呆到老死石頭就嚇出了一身冷汗腿肚子也忍不住微顫了起來。
「張……張大哥培……培訓什麼呀？要是東西太難我真通不過你還真的要……？」石頭心裡慌了苦著臉求道。
「我決定的事沒有半點討價還價的餘地不過你也不用害怕給你安排的培訓是經過嚴密科學設計過的只要你能堅持下來一定能通過。好了廢話我不多說了你現在可以回去了明天上午八點我會準時開車來接你你什麼東西也不用帶在新地方一切都給你準備好了。」
下了班石頭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的家滿腦子都是張博陽的那些話。連晚飯都沒吃他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地琢磨可事實讓他無法選擇只能硬著頭皮接受只祈禱老天保佑他千萬讓他通過考核要不然在牢裡呆到死這滋味可不好受啊。
第二天一早就如張博陽所說的他開著車來到了四合院接上石頭後就驅車出了市區。上了高公路一直往前開半小時後到了一個地方只見外面大門前有不少當兵的背著槍在警戒著當張博陽的車到了跟前就給攔了下來張博陽平靜地從口袋裡掏出他那張研究所的證件給士兵看了看士兵連忙一個敬禮什麼話都沒問就打開了大門放車子進去了。
「我靠！這證件還真是牛逼啊！沒想到這姓張的說的居然是真話？」石頭也有這證件只不過樣子稍微和張博陽的不同但因為研究所的破爛樣讓他根本就沒瞧得起這證件當然也沒拿出來用過。沒想到這證件還真是有點路子就拿在手裡一晃當兵的就如此聽話。
轉身瞧瞧已經過去的大門再看看身邊的張博陽石頭情不自禁摸了摸口袋裡放著的證件心裡早就沒了當日的興奮現在居然又出現了。怪不得是特殊部門呢原來真人不露相啊！石頭現在忍不住又琢磨起等自己通過考核後成為正式成員後的招搖拉風樣會是多麼的爽。
進了大門車繼續往前開前方是一片非常平坦的地方彷彿是幾十個足球場平擺在一起面積大得不得了。更讓石頭驚愕的是居然前面不遠還停著直升機塊頭比電影裡瞧著的大多了上面的螺旋槳已經在旋轉著也不知道是剛降落呢還是打算起飛。
張博陽直接把車開到直升機前停下車後帶著石頭就往直升機走去到了跟前一個二毛二的軍官似乎認識張博陽向他敬了個禮隨後打開機艙就示意他們入內。
石頭彷彿處在夢裡稀里糊塗地就跟著張博陽上了飛機在張博陽的幫助下他扣上了安全帶隨後那位二毛二也上了直升機在一陣轟鳴聲中直升機很快就起飛了地面的東西是越來越小他們離地也是越來越高只瞧了一眼下面石頭頓時就覺得頭暈眼花心臟砰砰亂跳臉色也漸漸白了。
在飛機上誰也沒說話就連張博陽也沒告訴石頭他們要去哪裡。石頭是第一次坐飛機而且又是這種顛簸的直升飛機嚇得他是小臉慘白雙手緊緊握著邊上的欄杆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從飛機上掉下去。好不容易飛了好久直升機才在一片荒地上降落了下來隨著機艙門的打開石頭第一個迫不及待地就衝了下去落到地面後的他大口地呼吸著新鮮空氣肚子裡一陣陣翻江倒海得差一點兒沒嘔出來。
「沒事了吧？」張博陽下了飛機靜靜地站在一旁看著石頭直等他臉色稍微好點後才問道。
「沒……沒什麼事了……。」石頭的忍耐力還算不錯終於沒有把昨天的隔夜飯也給吐出來雖然臉色依舊不太好不過比起剛才來已經強很多了。
張博陽不置可否的點點頭對石頭說道：「沒事就走吧我們到地方了。」
「到地方了？這是……？」石頭這才抬頭打量著所處的地方這裡是一片荒地周圍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遠處是群山只聽見依稀的鳥叫聲根本沒見著有半點建築。
「走？往哪走？難道還得進山不成？」石頭奇怪地想道還沒等他問張博陽就見他從口袋裡掏出了個手機按了幾個數字放在耳邊說了句話接著轟隆隆一聲響離石頭他們站立位置不遠的平坦的地面上突然就出現了一道裂縫而且這裂縫越來越大很快一個黑幽幽的深洞就出現在他們眼前。